母爱的升华

   

正文

    第一章

    蓝暖仪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因为这是儿子初中最后的一个暑假的第一天。

    在两年前的感情纠纷中,儿子被判给了前夫,随后前夫就把工作关系调到邻市。在这场战争里,到底谁是赢家蓝暖仪也说不清,反正她失去了儿子,丈夫则失去了她。两年-加起来她能和儿子共处的日子加起来也不过一个月。昨晚她在电话里向前夫又求又拜的,才得以批准这宝贝儿子和她过一个月的假期。这可是以前用两年时间才可凑足的日-子,如今一个月就全补回来了。然而虽说是放假,但蓝暖仪所任教的学校今天还是有会要开的,其实也就那些千篇一律的关于暑假各班主任要注意家访以及开假期补习班的-问题。这些在假前都议好了的事,还那么多废话。蓝暖仪平生第一次发了牢骚,接着又有了工作以来的第一次缺勤,向级长告了个假就兴冲冲地望超市而去。

    厨房里的蓝暖仪回想起来还有一丝的遗憾,十多年的满勤记录就这么没了,想当年即使是离婚手续,也是熬到学生放假才和丈夫去办的呢。但她不后悔,虽然这次请假的原-因,只是为能早些回家有时间为儿子做上几道拿手好菜。蓝暖仪心情愉快地忙活着,同时她还得竖着耳朵注意门外的动静。儿子有钥匙可以自行开门,正因为这样,她才不-愿意在儿子进门后,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客厅。

    此时蓝暖仪就站在了门后,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她的心情是既紧张又兴奋,虽然只有六个月的时间未见面,但在于她来说不谛于熬过了六个严冬。

    蓝暖仪犹豫着是否该替儿子开门,可又生怕吓了他。门外的钥匙碰击出的叮咚声在她听来,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她甚至有些埋怨自己,干嘛非得安上这开锁程序复杂的两道-门……锁柄终于轻轻的旋开,一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子出现在眼前,微笑着叫了声:"妈。蓝暖仪顿时两眼生涩鼻头微酸,似乎之前多少个不眠之夜、煎熬和付出已被这一-声妈所补偿。她不顾一切地把儿子拥在怀里,为的是那份思念,以及不想让儿子见到的泪水。

    十五岁的欧阳致远对于母亲如此大的反应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本能地把双手也圈在母亲的后背。他没蓝暖仪高,以至只能把脸挨在母亲的脖子上。眼皮底下,是母亲那雪-白的颈弯。他忽然想起芭蕾舞《天鹅湖》,在湖边哀哀起舞的天鹅,不也有着与这并无二致的曲颈吗。一丝似檀似麝的味道钻进欧阳致远的嗅觉,这是他闻了十数年的母亲-所特有的体香。然而就是这股再熟悉不过的体香,今天却令他在这个时候萌动起青春期的欲望。欧阳致远轻轻地把身体向后靠了靠。

    蓝暖仪似乎也感觉到了儿子的不安,但她却没往深处想,只道是自己过于热切的表现所致。于是忙松开臂弯,把儿子领到客厅:"小致你坐这看看电视,妈的菜就好了。-欧阳致远笑道:我是你儿子又不是什么客人,该帮忙做个下手吧蓝暖仪一丝暖意掠过心房,笑着瞟了儿子一眼道:待会帮妈吃多点就好。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为了儿子的到来,即使在自己家里,蓝暖仪也不敢把平常的便装穿出来,而是如临大宾地套了一袭浅紫色的连身筒裙。当然妆是不化的,一来她不喜欢,二来也没这个必要。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她是绝对有信心的。虽然年轮已无可奈何地圈到了三十六,值得欣幸的是依然保有同样数值的胸脯和臀部,加上二十四五的腰围、一米六五的身高,-仅在数字上就把大部分同龄妇女比了下去。

    欧阳致远倚在门框边第一次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母亲忙这忙那的,心底也第一次泛起异样的感觉:"妈妈,今天你可有点特别,怎么以前没觉察到原来我妈妈也是个漂亮女人-呢。"蓝暖仪脸上一红,即使是儿子的赞美,她也觉得有些害羞和昏眩,只知这身打扮已值回分数。籍着用手背拭发鬓细汗的机会,蓝暖仪不自觉地挺了挺胸:"妈妈是不-是老了小致才说这话安慰妈来着,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的""你出去大家都知道呀,可现在只有你和我在这里……"话说出来又觉不妥,听起来有那么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味道,欧阳致远赶紧把后话咽了。蓝暖仪没多想,但有点纳闷儿子的欲言又止,她打心眼里希望儿子能再赞两句,他却忽然惜字如金起来,只是进进出出的拿碗端碟去-开饭。

    时至今日,蓝暖仪才知道冷气在七月里是多么的重要。本来她的生活就是静如止水,也习惯了随遇而安,所以对那去年就没了雪种的空调没在意。如今看着儿子吃得满头大-汗的憨样,蓝暖仪暗底下自责的同时亦爱怜地拿手绢替他按按额头:"慢点吃,菜多着呢。""妈你也吃呀,看这菜都把我这碗堆得找不着饭了。"欧阳致远见母亲只是捏-着筷子盯着自己,多少有点不自然。"哎,妈在吃呢。"蓝暖仪心不在焉的有一筷没一筷地喂着自己,亦不敢再频频往儿子碗中夹,只是瞅着那碗里菜快没了,就"忽"的-又送来一块,把个欧阳致远弄了个哭笑不得。

    蓝暖仪是特别喜欢干净的人,饭毕把欧阳致远按在沙发里继续看电视,自己急急忙忙的收拾完残局就去洗了个澡,又替儿子调好水温放满浴缸。经过了一个晚餐,母子间的-亲情已和两年前再无区别;如果说有的话,也只能是更深一层。

    眼见母子之间再无拘谨之下,这会儿她就随意地套上家居服,便到客厅催儿子洗澡。欧阳致远可没这么积极,赖在沙发里直如死蛇烂蟮一般,任他母亲连拽带推就是不去-蓝暖仪只觉得连磨儿子去洗澡也是一种享受,此刻摆出一副央求的面孔,笑道:"小致快起来……刚才出那么多的汗不快些儿洗了可不成……要不妈妈替你抓头好不好"-欧阳致远这才换上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哈,这才是我的好妈妈呢。"蓝暖仪也笑着在儿子的臀部上轻拍一掌,嗔道:"大懒虫……哎,在饭厅那坐着才好洗啦。"

    蓝暖仪特意把椅子调了向着卫生间的门口,手在欧阳致远头发中细细地揉着,眼却在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未离开过卫生间里的镜子,从那里可以看到儿子正合眼享受着自己的-服务,还时不时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扯疼他的头发而作呲牙咧嘴状,直教她有一股亲吻儿子以作补偿的冲动。眼前这人儿就是她和前夫的结晶,是她强忍着剧烈的妊娠反应而-怀胎十月,也是她在手术台上刻骨铭心地痛了三个小时才得以降临人间的心肝宝贝。他几乎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有着初现棱角,线条一如其父的脸廓,上面镶嵌着的是-七分从她的五官。看着被她搔得布满白色泡沫的头发,突然发现儿子象极了希腊雕像中的大卫……蓝暖仪看痴了。

    欧阳致远在享受的是贴在母亲身上的感觉。

    由于椅子扶手高度的恰到好处,欧阳致远的手肘刚好能碰到蓝暖仪的髋部。

    蓝暖仪的身体随手臂的动作而轻轻地摆动着,亦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肘部。欧阳致远不敢过于把手臂推得太后,惟恐过度的挤迫让母亲察觉,但这并不影响母亲的体温和大腿-根那种柔软的感觉从手臂传过来。他甚至用手肘"摸"到了蓝暖仪的内裤的花边。"应该是有着很宽的蕾丝边紧贴着大腿根的那种。"欧阳致远心里暗忖,只觉得两腿之间-的那团火,顺着小腹胸口的一路燃上来,几乎就要从口腔喷薄而出了。

    "妈妈……"

    "嗯"

    "没什么,就想叫你一声。"

    蓝暖仪此刻心里还真的名副其实地暖了起来,轻敲一下儿子的头,笑道:"来,冲水啦。"见儿子收腹低头的走向卫生间,想起如弄湿衣服他怕是不好受,又道:"把衣服-脱了吧妈可没那些美容院的本事。"

    欧阳致远整个儿僵立母亲面前。他知道母亲只想脱他的外衣,换在平时恐怕他自己立马就动手脱了,也不必母亲吩咐。可现在……之所以刚才他收着腹走,就是怕母亲会发-现自己档部的丑态……想出言阻止,已是迟了。

    眼见儿子呆立不动,蓝暖仪只以为他是怕眼里进水才没有动作,于是主动替他把T

    恤掀起。欧阳致远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脑子里乱哄哄的,想尽快平抚自己的思绪好让勃起的器官安静下来;可母亲的体香又不合时宜地在鼻端旋绕,加之身体和母亲的指-头的接触,那器官的反应与他的愿望已背道而驰。蓝暖仪的动作没停顿,接着蹲下去解皮带:"小致哎,平时也得到外面玩玩,会会朋友,你爸说你有空就看书上网,小孩-子得多活动活动……"话未说完,她整个儿呆住了,在眼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有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蓝暖仪完全没想到儿子的男性特征已成熟到了这个地步,它雄伟到-可以把内裤的顶端撑开一条小缝。蓝暖仪甚至看到那里有一滴晶莹的液体。

    "妈……"欧阳致远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把蓝暖仪从那惊奇、尴尬、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喜悦和害羞中惊醒过来。她掩饰性地把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一别,清清嗓子笑道:"-来,冲水。"胡乱地替儿子冲洗完,逃也似的离开卫生间。

    欧阳致远暗暗松了一口气,母亲并没预料中的嗔怒,让他减去了不少罪恶感;而那欲言又止,娇羞无限的真情流露,亦令他回味无穷。"原来自己的暴露居然能令一个成熟-女人有如此大的反应"以前在小伙伴中因为尺寸过人而自卑的欧阳致远心态急转为自豪,回味着母亲刚才的表情,浸在温水中的性器愈发滚烫,"再来,妈妈,我还想再看-……"欧阳致远思索着怎样可以将这一幕重现。

    要想在母亲面前名正言顺的再做一次暴露狂,首先得有一个好的理由,欧阳致远想到了衣服,他庆幸自己是两手空空来到母亲这儿的。

    "妈~~~~~~"

    在客厅,蓝暖仪手肘支在双膝,手掌托着腮帮子,想捂去那发烫的温度。自离婚后,她深受"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谣言所困惑,两年里她从不敢真正地去想男人,一心一意-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儿子;在应酬面前也是常摆出一副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因而在学校的绰号也由两年前的"蓝美人"变成了现在的"冷-美人";她也习惯了与男人之间保持着"离台三尺"的距离。可现在,一个不知该算是男人还是儿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露出她久违了的东西。尽管还隔着一层障碍,蓝暖-仪却认为自己的脸之所以滚烫,全拜儿子那物事热力辐射的缘故,她轻轻地别起双腿,羞涩地体会那两三年前才有的湿透内裤的感觉。顷刻蓝暖仪又挥挥手,象赶苍蝇般想-把自己胡思乱想的东西赶走,"儿子是被动的,谁让自己去脱他的裤子来着。"她下意识地为儿子开脱。

    此时儿子的一声"妈"从卫生间传来,不谛于响了个春雷,整个儿条件反射地弹起跃过去。儿子的传唤,自然是圣旨。

    欧阳致远的要求也让蓝暖仪着实吓了一跳,这才想起下午太匆忙了,居然未替儿子置些换洗衣服。她自责地埋怨自己几句,站在门边——再也不敢进去了,小心地问道:"-小致,妈忘了买你的……内衣,将就着穿你今天的好不好"欧阳致远暗喜,果然让他猜对了,遂作出不高兴的语气:"什么嘛,又是你交代的空手来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配合着还双手用力拍打水面,发出的响声告诉蓝暖仪,儿子正发脾气呢。

    蓝暖仪慌了手脚,情急之下推开门就解释:"小致,妈不是成心的,明儿——"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欧阳致远坐在浴缸中盯着冲进来的母亲,透过还未用沐浴液的清水,那阳具的狰狞之态自是暴露无疑。

    蓝暖仪当然也看到了。

    她几乎当场就软了双膝,忙撑住门框把目光游移别处。地上堆着儿子的衣物,看来是掉在水里无法再穿了,之前她的建议自然作废,解释也起不了效果。儿子才来第一天就-让他碰上不顺心的事情,往后的一个月可怎么过蓝暖仪清清嗓子,小心地道:"小致,是妈不好,你别生气……要不,妈想想办法,好么"欧阳致远低头在水中搓着阳-具,幻想母亲那红晕满面且惊且羞的娇容,故作勉强地闷声道:"……好吧…"。

    蓝暖仪长出口气,飞快地冲向客房——儿子的动作令她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定了定神,她才想起该做的事情,开始在衣柜寻找合适的替代品。由于在此之前欧阳致远都是自带换洗衣物来度假,她就没往这边留心过,如今就后悔自己对儿子的不周之-处:衣柜里只有他的一套睡衣和几款过时的外套,却找不到内衣裤……

    呆立半晌,蓝暖仪无奈地做了个自己也感到脸红的决定。没办法,只好让儿子穿她的内裤了。

    在穿衣镜前左比右划,蓝暖仪就是作不出决定。首先她的臀围比儿子的大很多,一些比较素色的内裤偏偏大多是把臀部全包起来的,要是裹在儿子的臀部上肯定太宽松;那-些小三角裤是两年前常穿的,又嫌太性感,要么刺绣镂空要么蕾丝包边,颜色也不大对头,大红大紫的……挑来选去,拿了一条纯白三角裤,薄了些,但胜在没甚花样在上-面,大概还是可以让儿子将就的。

    欧阳致远步出客厅时浑身上下都不自然,最贴身的不是自己的衣物,睡衣的尺码明显已小了一号。可当他看见母亲那忐忑不安的目光时,意识到自己的恶作剧玩得有点过头-,遂从沙发后揽了母亲的项脖:"妈……对不起,儿子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蓝暖仪遐意地享受着儿子脸庞在耳鬓的厮磨,她并无委屈的感觉,倒是心里燃起一丝暖意:"傻孩子,是妈的错呢…做教师的也这么粗心大意……来,坐这里了——明儿妈-下班再给你换……还要买些什么东西么"

    "不是放假了么,怎么还要上班"欧阳致远顺手抄起旁边的报纸。

    "你们做学生的当然是放假啦,我还得和各科老师碰头,议一下补习班的事儿。下学期我带的这个班眼看就是应届班,上面不放心,说什么也要让各科给他们填一下鸭子,-这是规矩。说穿了也是为了高考的升学率,为了他们的政绩。"蓝暖仪想到这个月还是不能把时间全部放在儿子身上,多少有点内疚和气妥。

    "哎,以前妈你不也常填我鸭子,不会是为了政绩吧"娘儿俩分开前,蓝暖仪倒是经常充当家庭教师这角色,如今却难有机会再听母亲的谆谆叮咛,欧阳致远不禁鼻头微-酸。

    蓝暖仪觉察到儿子情感的起伏,亦为他的依恋所感动,又不想再添漪涟:"以前是你少不更事嘛,现在赶你去玩还来不及呢,总得张弛有度,将来欧阳家出书呆子就笑死妈-了。"

    "从前你光教我读书写字,可没教我怎么吃喝玩乐。"

    "找乐子还要当妈的教呀你也别说人听,贻笑大方咧。再说了,打小你就一人小鬼大的主儿,还有用得着妈的地方"

    "我再大也就你儿子不是儿子蹭妈的好处可是天经地义的……"

    "一边去,妈哪有什么好处给你了。"嘴上如是说,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却润得蓝暖仪心里甜甜的,把别起的双腿放平,儿子要枕她的大腿看报纸呢。

    蓝暖仪将电视掩护性地换了几个台,悄悄低头端详儿子:真的长大成人啦,上唇也有了好些毛茸茸的胡子。之前在卫生间也撞到儿子的裸体,下面也有黑色的毛;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肯定,黑色丛中还有一根……想起刚才说儿子"人小鬼大",他某个部位的健硕还真让她陶醉、自豪,也让她——迷乱。蓝暖仪这次不敢夹腿,虽然自己-的内裤又湿了。

    "妈,帮我看看额头那青春痘,是不是熟了有点疼。"欧阳致远还是留意到母亲的目光,顺带着就提出这个要求。

    "嗯…嗯…妈瞧瞧……哎,是透了——别动,妈得挤它出来。"蓝暖仪把儿子的上半身都拖进自己怀里,俯身仔细地研究那痘儿,细白的手指按在上面。

    "……好大颗噢…,疼就告诉妈妈…"

    欧阳致远脑子里忙着呢,天塌下来也顾不上了。他在享受着,身上有母亲那丰满胸脯的轻压,脸上有如兰气息的暗袭,额上有温润似玉的按摩:"妈,真想一辈子就这样在-你怀里躺着算了。"

    "又说傻话了。"

    "我可是说真的,爸说要替我找个后妈照顾我,其实他是为自己着想的,我可不干,天底下哪有俩妈的他要真敢娶,我就搬回来!"

    "你爸也有他的难处,老少爷们的,没个女的在家把持一下不好,你不就常向我投诉他煮的面条么"

    "哦,他就需要人照顾,我妈就不要人帮着买米拎菜了好呀,到时候有人照料他了,我就去照顾我妈去。一人一个,扯平了……"

    一点温热的液体滴在欧阳致远的脸上,吓得他收了话头睁眼瞄向母亲。蓝暖仪正泪眼涟涟地看着他:"好儿子,乖儿子……妈没白想你…没白疼你……再让妈妈抱抱……麒-麟儿……"哽咽声中,久在心中想唤未唤的儿子的乳名终于冲口而出。当年她曾在儿子同学面前无意中叫过他,被同学笑也令他生了好几天的闷气,从此她就未敢开口,如-今再也顾不得许多了。

    时钟缓缓地鸣过十二响,惊醒了沉思中的蓝暖仪,也令她怀里的儿子吐出一句呓语,听不太清楚,好象是

    "妈妈,我……"之类的。蓝暖仪微微一笑,"奇怪,这孩子白天总是'妈'前'妈'后的用单音,怎么做梦倒唤起'妈妈'这种复语词来了,改天得问问。"轻轻拭去他-眼角上的泪痕,估摸着怎样才能把这近百斤的宝贝弄到他卧房去。

    蓝暖仪把他抱起来时,欧阳致远就察觉了,但他不打算让母亲知道而免得两人尴尬,何况能窝在母亲的怀里也是一件很遐意的事。直至母亲在他额上轻吻离去,他才能活动-开身子,才有机会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起母亲那充满成熟韵味的丰躯,那扣人心弦的颦笑,还有此刻正紧包着自己裆部的母亲的内裤……欧阳致远一个翻身把被头搂-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阵耸动,方才沉沉睡去……

    蓝暖仪就没那么好过了,她几乎是软倒在自己床上的。幸好儿子的卧房和她的只是对门,不然她可真得爬着回来。只为了不把儿子弄醒,那和自己同一个重量级的人儿,横-在臂弯里就这么抱了过去。"女人无法做到的事,母亲就做到了。"蓝暖仪有些得意:"明儿让他知道母亲的辛苦,且看他如何心疼我。"或许儿子会一边责怪自己一边替-自己按摩蓝暖仪又心动了。联想起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和孝顺,过得几年,就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依靠啦。"麒麟儿当然有宽厚的肩膀,比那大卫健美多了。"大卫那可是-一樽裸像……"儿子今天也让我看到了他的……"蓝暖仪不自觉地把平时搂着睡的方枕移到双腿间轻轻地摩擦,自己的下身不争气,今晚已是第三次把内裤给润透了。"内-裤……麒麟儿那不也有一条我的内裤么上面也曾沾过我这些…水儿……,如今,这本应贴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的布条……却包着一个男人的……阴茎……"蓝暖仪强迫自-己把"阴茎"两字念出声,下身腔道的收缩正如电流自下向上雷鸣而至,若不在声带上寻找出爆发点,就享受不到那贯通全身的快感了,似乎也只有这样,才更能配合汹涌-袭来的意淫高潮。蓝暖仪泪眼朦胧地盯着天花,任由躯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谢谢你……麒麟儿……,谢谢……"

    久违了三年多的性高潮…………

    第二章

    欧阳致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是沐浴在晨曦中,尽管窗户已拉上厚厚的落地帘,阳光还是执意透过浅色的镂花空隙里洒了进来,这将是一个晴朗的伏天。他作了个

    '大'字摊在床上不愿意动弹,脑子里回绕着的依然是昨夜的疯狂举动。"那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竟然会成为自己的性幻想对象。"欧阳致远在天人交战着,自责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在凭空勾勒母亲的线条;正是这从未见过的胴体,令他对异性更充满了向往。想到这里,那正处于晨勃状态的阳具愈发涨不可奈。欧阳致远赶紧爬起来,-他怕自己会再次亵渎心目中高雅贤淑的母亲。

    外间没母亲的身影,只有餐桌上的早点静静地冒着热气,看来母亲也是才出门不久。他抄起旁边的一张信筏,母亲那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

    致儿:

    妈妈去学校啦,中午才回来。你昨晚换下的衣服在阳台外晾着,想上街逛的话就去看看干了没好换上,梳妆台那有钱。去了就别玩太晚,妈会想你呢。

    欧阳致远微微一笑,只有在母亲身边,才能领会到什么是体贴入微;这不,早点的旁边,母亲甚至把餐巾纸也摺成个小鹤儿摆在那里,这可是他小时侯母亲用于哄他吃饭的-招数呢。欧阳致远心里暖暖的,胡乱地把早点用完,换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那小纸鹤也揣进兜里。对于母亲的关爱他自觉无以回报,只能上街逛逛,看有些什么可-以借花献佛的拿来做些表示了。

    北京路上,三伏天的热浪扫不去人们逛街的兴致,到处都是如出笼之鸟的少男少女、无所事事的街痞流子,再不就是浓妆艳抹趁白天出来添衣购物的三陪女郎。欧阳致远也-茫无头绪地汇入这群无头苍蝇之中,兜里的钞票快被他捏出水来了,还是拿不准主意要送母亲些什么。化妆品首饰之类的母亲是不在意的,一些生活用品又作不了礼物……-他下意识地跟在一对身材妖娆的女郎后头,欣赏她们那撩人的步姿和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内衣。平时和伙伴们谈及这些"小姐"时,嘴上都挂着对她们的不肖,可心里……"-唉,我要能送套这些内衣给妈妈就好了,穿在她身上可比这些小姐强多了——对了,我不能送内衣,外套总没问题了吧"拿定主意的欧阳致远精神大振,快步抛离两个在-那唧唧喳喳的女孩子,一头扎进"广百新翼"那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女装部前的欧阳致远又犯了愁,女人的时装他不会选不说,眼见里面的人不是成双成对就是清一色的女孩子,他一半大毛孩,闯进去算哪回事

    呆立半晌,进退两难的欧阳致远做了个决定,"求个女的帮忙吧。"对着玻璃橱窗整了整仪容,确认自己不象小流氓之后就向对面走去。那里的休息座上有个正在籍看书恬-息的女人,也是他观察了好一会的目标,只因那女的看上去和母亲的年龄相去不远,也有着一副不施粉黛亦尽现柔媚的仪容。最主要一点,身段应该也差不离吧

    "阿姨……小…姐…"

    "哦…,您是叫我吗"那妇人抬头目视眼前这唐突了她的男孩子,优雅地把书合上。

    "是的……,是这样,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我想送件礼物给她,又不知送些什么好,想来想去就买件衣服可能会好些,可又不知如何选款式,方才在旁边见着您,琢磨着-您和我母亲的身材差不多,想麻烦您能不能帮个忙到那儿替我挑挑,谢谢您了。"欧阳致远语无伦次地把话一口气说完,汗也不敢擦地象个做错事的孩子立在那里。

    "哎,你别说那么快呀,我都听不大清楚,可以再说一次么喏……把汗擦擦…"一只皓肤如玉的纤手捏着张纸巾递到他眼皮底下,洁白的纸巾加上光线的衬影,那手指恍-若透明一般。

    欧阳致远定了定神,眼见这妇人虽是姿容艳丽,却也平易近人。他吁口长气,把适才的话放慢速度又说了一遍,祈求之情溢于言表。

    "噢,这么回事呀……难为你一片孝心,我是举手之劳,当然没问题咯。这就去吧——怎么称唿你呢"妇人把书塞进小坤包里挽了,侧身回问欧阳致远。

    "我叫欧阳致远,您叫我小致好了,我妈妈也这么叫的。"欧阳致远紧上两步,和妇人一道进了女装部。

    "嗯……小致,别'您'来'您'去的,我姓容,容馨钰,温馨的馨,玲珑的玲。适才你'阿姨''小姐'的乱叫,那么你叫我容姨也行,馨姐也好,你选哪样呢"容馨-玲随手拿起一条裙子,蛾眉轻扬,矜笑着问欧阳致远。

    吃了十五年的白米饭,欧阳致远还是第一次独个儿和这种少妇在一起侃笑。面前这容馨玲淡淡的眉毛这么一轩,红红的嘴唇这么一撅,眸里尽是浮波流动,不禁有些慌了手-脚:"……呃…,自然是叫妳馨姐了——如果妳是问我选哪样衣服,我就不知道了。"额上细细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容馨玲眼见这十来岁的少年多少有些手足无措,心觉不忍之余也感动于他的天真无邪,遂收敛调侃辞色:"哎小致…,你不是叫我馨姐么,那你就是我弟弟啦,咱们就别闹-生分了。这么着,你母亲多大年纪了又做哪行的呢馨姐知道了也好配一配。"

    "哦,我妈妈三十六啦,当教师的,就在市一中。"欧阳致远打量着正在货架上挑选的容馨玲,她穿了一套宽松的浅蓝色休闲装,头上松松地挽了个云髻,举手投足间自是-挥洒如意,又不失妩媚绰态。"其实馨姐妳身上这套就挺好的。"

    "你母亲……"容馨玲顿了顿,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随着欧阳致远的目光回顾自己身上。"既是为人师表的灵魂工程师,咱们就替她挑一套大体点儿的,我这身打扮可上-不了讲台……哎,这个怎么样"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套配有小褂的鹅黄色旗袍,典雅中不失时髦。

    "馨姐妳说了算,我是不懂的,主要就是我母亲穿上去合身就好。"

    "式样是没错的了,我去试试看合不合身,替我拿着这包包。"

    "好的……,馨姐,妳才认识我半个小时,进去换衣服不怕我拿你手袋跑了"欧阳致远看着容馨玲婀娜的背影,忍不住追问一句。

    "哦跑了只能怪你馨姐遇人不淑啦。"容馨玲回眸一笑,意识到自己又在调侃这少年了,忙脸热热的走进试衣室。

    待到容馨玲在欧阳致远面前慢慢地转了一圈后,他几乎找不出可以形容自己的感觉。换装后的容馨玲一扫刚才那娇慵懒散的神态,在旗袍丝般亮丽的光泽衬托下,浑身上下-亦是莹然有光,神采飞扬,胴体曲线更是凹凸有致,毕露无疑。欧阳致远口中喃喃两句,全然忘却此时正处于嚣喧人群中。

    容馨玲不好意思地环顾四周,避去旁人频频侧目的眼光低笑道:"小致你在那儿诌些什么哪"

    回过神来的欧阳致远搔搔脑袋,讪笑数声:"我想起一句古辞,'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就是说馨姐妳了。"

    容馨玲轻啐一口,在他额头敲了个爆粟,嗔道:"还以为你纯真无邪呢,谁知道也是个小不正经的。"话虽如此,脸上却是红晕生颊,娇羞无限,全然不似年过而立之少妇。

    欧阳致远在一旁啧啧赞叹着,容馨玲的随和让他也放胆了许多,索性涎着脸抱着那小坤包在一旁笑道:"馨姐,能告知小弟姐姐芳龄几何么"

    正在试衣镜前扯袖弄襟的容馨玲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这个小鬼头,似笑非笑地道:"三…十,怎么"不知何故,她不自觉地把年龄减去了两岁,此情此景依稀重现出昨日-的恋爱季节,她竟有点紧张地留意着镜中人的反应。

    "骗人的吧"欧阳致远上前一步替她把散下来的秀发顺了顺,眯着眼手支下巴摆出个色狼甫士:"有水分……,怎么我看着象未成年少女呢……"

    "去去去,"容馨玲暗暗松口气,回身扳了欧阳致远的双肩向前推。"找小姐开单给钱去,什么未成年少女的乱讲。"她心里甜甜的看着少年的背影,又道:"开两单,钱-包就在手袋里了。"

    欧阳致远闻言回过身,把小坤包递到她面前:"是我给母亲买的,怎么好用馨姐妳的钱呢"

    "叫你去你就去,还问,你那钱敢说不是你母亲的哪一个崩儿是你赚的"见他耸拉了头,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重,忙柔声道:"去吧,用馨姐的钱,就算姐给你的见面-礼好么"

    "噢……,可干嘛要两套呢"

    "一份送你母亲,馨姐也留一份,快去吧。"看着欧阳致远离去,容馨玲心里又补了一句:"还不是你喜欢……"脸上已是发烧不已羞不可奈,忙转身避开途人的目光在货-架上拨弄着,暗想:"同一款已是勉强,总不能和……他母亲,同一颜色吧"

    欧阳致远可没那么多心思,天上掉下来一个比林妹妹好不知多少倍的馨姐姐,这可是他十多年里想都不敢想的事。一路上,扯着这姐姐的手就不愿意松开过,逢事必问,自-是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单亲家庭给他造成的郁闷已一扫而空。

    容馨玲任由欧阳致远牵扯着,漫不经心地回应他那千奇百怪杂七杂八的问题,心里满是甜蜜和欢喜。然而甜蜜因何故,欢喜为哪样,却又说不清。是为多了个弟弟呢还是-为有人拨动了她的心弦偶尔她会呆呆地在后头看着这爱出汗的少年,他只不过是个少年……

    "小致,你等会儿……"红绿灯前,容馨玲忽然意识到他是把自己往他家的路上带,遂停下脚步颦了眉头,似乎要决定一件事。

    "咦,干嘛呢馨姐"

    容馨玲拉了他掏出手绢按去那满额的细汗,柔声道:"馨姐还要去一个朋友家,不能陪你了,你自个儿回家好么"

    "可是……,这可是妳送给我母亲的礼物呢。不过今天可不是她的生日,我骗妳的……,对不起,馨姐。不过我也要让妈妈认识一下我的新姐姐呀。"欧阳致远晃晃容馨玲-的手,一脸的诚挚期盼。

    容馨玲把手绢塞进他的裤兜里,抬头看看红绿灯,暗忖再不能和他同一方向走下去,遂笑道:"改天吧,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情绪的突然低落令她的话也变得有点生硬-客套,但也顾不得许多了,扭头随着人流步入斑马线。

    她不敢回头,怕见到欧阳致远那失望的眼神,却不知自己眼眶早已朦胧。"小致……,欧阳……,"她内心不愿意承认这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因而也不自觉地替他改了个-昵称,仿佛如此才能平衡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你母亲……,应该就是蓝暖仪吧现在这样儿,我又怎么敢去见她呢……"容馨玲觉得上帝给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欧阳致远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容馨玲象只浅蓝色的蝴蝶渐渐融入人海之中,才勐然想起得问她要个电话号码,不然以后哪还有可能再碰得上忙挤出人群,高喊着"馨姐-"就冲了过去。

    回应他的,是轮胎与地面摩擦所发出的刺耳的尖叫声和四周的惊唿声。

    欧阳致远只来得及想一个字。

    "Shit!"

    躺在病床上的欧阳致远从头到尾只担心一件事。

    当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知道越是担心的东西来得就越快,苦笑着向旁边的护士挤挤眼,母亲的脚步简直还在医院大门外就听到了。

    蓝暖仪以她从未有过的敏捷扑到病床前,话未出口已语不成音:"麒…小致……,伤哪了……你说话呀……,手呢脚呢……让妈看看……"

    欧阳致远半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道:"妈,真对不住……,本应下半辈子该儿子服侍您的,如今却反过来了……,儿子不孝……还真不如死了干净……"

    "不许说这些!你再怎么着也是我儿子,妈愿意服侍你一辈子,嗯,这就跟你爸说去。"蓝暖仪似乎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此刻倒变得坚定起来,从包里翻出电话作势便打。

    旁边的护士小姐看不下去了,扯下口罩笑道:"哎,这位姐姐妳干嘛呢病房里不许打手机。"

    蓝暖仪抬头看看护士,又看看已拉过毛毯蒙头盖脸的儿子,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怎么……,小姐,我儿子他……"

    那护士再也忍不住,嘻嘻笑道:"他还能怎么了,刚才您没看见,整个儿行如风坐如钟的。同事给我打的饭都他吃了不算,还要跟我赌馒头咧……"

    话未说完,蓝暖仪已扑到床上,笑骂道:"小猴儿你别藏头露尾的……,出来!诨得你老妈子好惨。"没头没脑地照着头上就擂去,还没两下,又搂着儿子泣不成声。短短-几分钟间的大悲大喜,竟让她有了失而复得的感觉,怀里的这个宝贝儿,任谁也不能再抢了去。

    欧阳致远扶了母亲的肩膀与她对视着,数小时前的经历只不过在电光火石间,却也是他再世为人的经历,让他在后面的时间里回味无穷。原来眼前这个把他视为最珍贵的财-富的人,才是他最不可失去的人。看着母亲犹如带雨梨花的娇容似又多了几分憔悴,一股歉意油然而升,欧阳致远情不自禁地附唇吻去那腮边的泪滴,轻搂着在耳鬓不住地-厮磨:"妈妈……对不起,是麒麟儿不好,让您受惊了,对不起……妈妈……"

    蓝暖仪第一次听到儿子用复语词称唿她,还第一次用乳名自称,心里激动莫名:"妈妈没事,是妈妈不好,不该把你独个儿留在家的……"

    一旁的护士早已被他们间的亲情流露所感动,悄悄地吸吸鼻头,笑道:"好了,不都没事嘛,娘儿俩也别伤神了。大夫说这位小哥儿还得再留院观察一晚上才能回去,姐姐-妳就看着办吧。"说着轻轻地带门离去。

    "你到底伤哪了总不会被车撞了一点事都没有吧要不大夫也不会留你住一晚上了。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和那些铁疙瘩较什么劲呢……"蓝暖仪多少有点不放心,一边数-落着儿子,一边在他身上东捏捏西拽拽,生怕他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妈妳甭担心,肉长在我自个身上还有不知道的就是摔在地上时墩了一下屁股,好痛……,其实那车也就一破中巴,本来就快不到哪去,到我面前时也快煞定了,就差那-么一点——"欧阳致远伸个小指头比了比。"我是见势不妙,双掌在他车头这么的一按——呵呵,标准的韦小宝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这里的市政工程质量不错,水-泥路面真他娘娘的够硬。"欧阳致远一高兴,粗话也不留心蹦了出来。"不过我替你儿子报仇啦,那车比我伤得还重,呵呵。"

    儿子说得轻描淡写,蓝暖仪却听得惊心动魄,合了他的双手按在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上:"不许说了,妈不敢听,以后不许再这么的吓唬妈妈了知道么……总是妈妈的错,-独个儿扔下你……"合眼念得一声佛,又是莹然泪下。

    欧阳致远默然地看着母亲,整件事自始至终,母亲没真正地怪责于他,反倒把错都归咎于自己身上。母亲也是人,何况还是孤身只影的女人。出门在外,面对的是工作压力-流言蜚语;下班回家,迎接她的只有死火冷灶粗茶淡饭;没人对她嘘寒问暖,没人慰她空虚寂寞;母亲总能默默地忍受下来,从未听过她为自己诉过一次苦、掉过一滴泪-这一次,过错完全在于他的一件事,却导致母亲的强烈自责。对于母亲的无条件付出,他曾给予过她收获么念及至此,他重新打量面前的母亲。此时她依然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泪珠莹动,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晓露;丰满的胸脯间轻起缓伏,似能将他的手掌埋没其中。欧阳致远不禁由敬生痴,由痴生爱,遂支起上身,一手环了母亲腰间,-轻轻地向还有点苍白的嘴唇吻去。

    唇边突如其来的温暖,让蓝暖仪着实吓了一跳,待感觉到是儿子的嘴唇贴在上面时,她更不敢睁开眼睛,但觉心中有如鹿撞,既喜他的温存体贴,亦羞于他的卤莽冲动,更-怕他会失去理智。她手放在儿子的肩膀上,准备抵住他有可能的进一步动作,可又不想他离去,"抵"慢慢变成"按",只求时间就此定格。

    有如十数年的十数秒过后,蓝暖仪还是隐隐觉不妥,随即脱离开儿子的双唇,喘了口气细声道:"小致,我们…不该这样的。"话是她搂住欧阳致远的肩膀在耳边说的,让-他有吹气如兰的感觉。"…嗯……,妈妈得走啦……,探病时间快过了。"她一直不敢看儿子的眼眸,似乎因为是她主动脱离他的怀抱的缘故,蓝暖仪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儿-子。

    气氛有点尴尬………

    欧阳致远倚在床边,一眼瞥见小桌旁放着的纸袋,才想起今天的上街目的,庆幸自己找到了话题:"妈,这是我送妳的一件礼物,也是我今天唯一的收获了。"由旗袍联想-到馨姐,他心里缩了缩,本应还有收获的……,假如母亲知道他多了个一个宠爱他的姐姐,会不会也很高兴呢可是馨姐说走就走了呢,他觉得自己很委屈。

    蓝暖仪与其说高兴,不如说是激动来得确切些,脯儿养儿,不就盼着今天的到来么她把旗袍展在胸前比了又比,兴奋之情溢于言。,别说是件旗袍,就是块桌布,只要是-儿子的心意,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披在身上。"小致,谢谢你啦,怎么就想到送妈妈礼物了…嗯,亲一个…"说着在他额上轻轻印了一下,她可不敢造次。

    "妈妈,喜欢吗"

    "喜欢,真的喜欢……"

    "那么换上也让我瞧瞧……我漂亮的妈妈。"

    "……就在这里么"蓝暖仪环顾四周,有点犹豫。

    "怕什么啦,这又没外人,儿子又没说要妳脱光光的……"到底是少年人,欧阳致远很快从郁闷中恢复过来。他发现调侃母亲原来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用词上的挑逗也令-他有一种异样快感。

    "嗯…嗯你说什么呐……"蓝暖仪突然发现儿子正一脸的坏笑地盯着她,不由得晕生双颊,嗔道:"不来了,妈妈的豆腐都要吃。"

    "哈哈哈,妈妈,亏妳刚才还一本正经地'嗯'哪,'嗯'……,要是我表现得再老实些,说不定妈妈妳真的就换上了,是么"

    "想得你美咧,懒得跟你贫嘴。"蓝暖仪掩饰着满脸通红的双颊,伏身收拾儿子换下来的衣服。"呃…今晚就穿这病号服吧,衣服我拿回去洗,明天换些新的给你出院。早-点休息,妈走了。"

    "妈~~~"

    "嗯"蓝暖仪扶着门把,心里有点忐忑,生怕这宝贝儿子又搞些什么新花样出来,她就得夺路而逃了。

    "明天妳就换这衣服来接我好么我好想看看。"

    "好呀,你该休息啦,别成晚在那胡思乱想的……"蓝暖仪脸上又是一红,到底谁在胡思乱想呢不等儿子有所反击,已把门带上匆匆而去。

    一路上蓝暖仪觉得自己似乎是泡在蜜糖罐里轻飘飘就回到家的,紧接着心情愉快地赏了自己一个舒服的泡澡,才开始收拾被儿子弄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挺佩服儿子的,一-个上午的工夫他就能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这才是男孩子的本性呐。"她幸福地执拾着,口里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蓝暖仪做贼似的看看四周,飞快地把那东西掖在睡裙兜里,脸颊是早已憋了个通红。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不自个儿家么,心虚为的是哪样咧。

    再检视下去时,她笑不出来了。

    儿子裤兜里的东西还真多。那捏成一团的钞票,应该是从她抽屉里拿的钱了,小家伙一点没变,钱到他手里左捏右揣就是不舍得用。还有那小纸鹤,想要让妈妈多折几只不-就完了,用得着当宝似的塞满那裤兜话虽如是说,蓝暖仪心也暖暖的,小家伙恋母,那就不消说啦。

    真正让她犯愁的,是那条手绢。

    儿子是从来不带手绢她是知道的,而且这也不是男孩子用的那一类。放到鼻端嗅嗅,居然还有阵馥郁馨香。"象在哪闻过好熟悉的味儿……"蓝暖仪努力地回忆着,也是-理不出个头绪,结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丝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儿得问问他,认识个女孩子也不告妈一声……"然后又强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友还不会跟我说-在这里他早已不认识什么女孩子啦。不定这手绢儿是他在哪里捡到的吧……"

    自我安慰令蓝暖仪的心情好了些,曲儿复又哼起来,歌照唱,活也得照做,明儿还要换上新衣服给儿子看呢。

    直至回到卧房蓝暖仪才把刚才"偷"到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从儿子今早换下的睡衣堆里本应属于她的一条白色内裤,昨晚她让儿子将就着穿的。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滩浅黄色的污迹。不消说,这肯定是儿子的精液,昨晚他梦遗了。

    蓝暖仪犹豫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滩污迹,这可是儿子的精液呢,却出现在母亲的内裤上。她放在鼻下闻了闻,比那手绢的香气好闻多了…。他昨晚梦见什么才会有这么多-的激情她脸上火辣辣的,想起方才儿子那一脸的坏笑。如果不是那暧昧的笑意,恐怕当时她就会顺从儿子的话在他面前换上那旗袍了。蓝暖仪觉得有点后悔,为什么当时-就不敢脱下来呢,儿子不也说了吗,"又没说要妳脱光光的……",让他也看看母亲那骄傲的身段多好……蓝暖仪轻喘一口气,悄然撩开睡裙的下摆:

    "小致……你在那边睡了吗……"

    第三章

    欧阳致远趴在窗户上焦急地看着楼下的绿荫小道,不出意外的话,母亲很快将在那里经过,将他带离这个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伤之地。

    树阴下,先是迈出一只绑着细带凉鞋的素腿,紧接着是飘逸的裙摆和纤细的柳腰,母亲婀娜的身姿终于出现在他瞳孔里,这次母亲把她常挽的属于中年妇女特有的发髻散了-开来,微风迎袭,及腰长发亦轻舞飞扬。转眼间一个雍丽高雅的居家少妇,换位成了一个清秀脱俗的窈窕淑女。"不对,不是答应了穿那身旗袍的么,怎么还是这种连衣长-裙迟到加违诺,嘿嘿,你有难了"欧阳致远握了握拳头,转身猫在门后,"不把你吓个魂飞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当欧阳致远从后面抱紧蓝暖仪时,她是唬了个腰酸腿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惊唿声已被一只手捂在了喉咙里。

    欧阳致远撩一后腿把门踢上,随即将母亲压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着她的樱口,右手掐了脖子,恶狠狠地道:"小娘们好大胆子,谁让你进来的,进来干什么说!"他没-想到自己有不合逻辑的地方,既是捂着人的嘴,怎还要人说呢

    蓝暖仪看着儿子那满脸稚气的凶样,心神稍定,眼里尽是笑意,苦于口不能动,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后背。欧阳致远笑道:"哦还敢反抗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掳那软滑的天鹅颈。蓝暖仪心里暗笑,向儿子扑闪两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头一侧,没了动静。

    欧阳致远挪开左手,闷道:"妈,这算哪一出咧"

    蓝暖仪闭着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过气去了。"

    "哪有这么快就晕的"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晕了。"

    欧阳致远站直身子搔搔头,戏没按他的思路往下排,这大导演当然有那么点束手无策。"哪有强迫自己晕过去的"他干咽一下喉咙,"嘿,还反客为主了"

    "嗯……,看来得试试这个……"

    ……

    "喂!"蓝暖仪满脸通红地跳起来,掩了口笑道:"你……你……这哪是人工唿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红……"

    欧阳致远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妈,第一次见你用口红……,哟!还描眉画影的咧,出去可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蓝暖仪摸摸自己的脸,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带点失望。

    "你也不为儿子着想着想,这么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边当反面教材哪再说了,上来几个二流子拨撩你,我可打不过人家。"欧阳致远倚了床头气定神闲的上下指-点一番,大有形象设计师的派头。

    蓝暖仪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脸上又加一层红晕,随手抄起带来的衣服蒙头盖脸地摔过去:"去,就知道耍贫嘴。把衣服换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钱了。"

    "你赖在这我怎么换哪,有人撞进来那算什么事。"欧阳致远抱着衣服,想到那天被母亲撞破时她的娇羞神态,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顾忌这里还算公-众场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还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妈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工唿吸'时怎么就不怕有人撞进来了哼……,我结帐拿药去,换好衣服后头跟着到药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东西出门,蓝暖仪一路上还在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和惊讶,却没有后悔。昨晚的那次高潮后,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试图将儿子从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性高潮,儿子都充当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的裸体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

    蓝暖仪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锢令她积累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溃千里。每每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燥。

    "奇怪……难不成身上的液体都变那水儿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水性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根都黏黏煳煳的了。

    江滨绿荫道上,欧阳致远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在蓝暖仪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把蓝暖仪弄了个-好气又好笑:"你过来!"

    "我不过来。"

    "看你那小流氓的样儿,妈哪招你惹你了快过来擦把汗。"蓝暖仪气笑着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还没玩够么,陪-妈妈身边好不好"

    "那没问题,不过妈你既然有违了自己的诺言,总得有个交待才说得过去吧,不然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为人师表呢"儿子一口武侠小说里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进行着他的谆谆教诲。

    "哟,妈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蓝暖仪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栏杆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答应穿那身旗袍的,干嘛骗我"欧阳致远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的教导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没趣,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蓝暖仪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无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妈想呀,这是咱家小致第一次孝敬母亲呢,妈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小致。回到家里妈就穿给你看,到时候么……麒麟儿…想怎么看就……都行呢…"她越说越觉羞不可抑,双腿又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

    "真的!"欧阳致远脸上郁云尽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乱生闷气。"

    "哎,你有问过到头来还成我的错咧……,再说了,……人家不也想给你个惊喜么。"蓝暖仪满足地看着儿子的反应,左手绕过他后项捏弄那耳坠子。

    不经意间,她已用上女人撒娇的自家代称"人家"了。

    心里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于是反倒过来成了欧阳致远频频催母亲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门已遥遥在望,恐怕他就得扬手截计程车了。蓝暖仪微笑着任由儿子牵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盘算,要来的终究得来,既然会来,干嘛不让它来个淋漓尽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为这个新心上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好日子……

    甫进大门,欧阳致远长出口气,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发上,和"那一破中巴"过招后,至今谁是胜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着臀部,只怪自己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练得不到家。"下次让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废了。"他嘀咕一句,蓝暖仪就一边笑着附和"哎,对!","就是。""下次让它好看!",一-边脚不点地的拿来毛巾,又取了杯凉开水放几上,才安心地坐一旁为他打出个小纸扇。

    半晌,欧阳致远掀开眼皮子,拉长声调道:"妈~~~~,刚才你说过什么来着"

    蓝暖仪似笑非笑,满脸无辜地摆出个失忆状:"啊没说过什么呀对了,医生倒是发过话了。"

    "又关医生事"

    "可不,医生说回到家还要给你擦药水呢,这几天也不宜做些剧烈运动……"她脸上微微一红,此时此刻,任何带暗示性的词句都能让她春心荡漾,偏偏现在又不是时候-"来,翻身。"

    欧阳致远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反身横趴在沙发上:"又上当了,妈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的"

    "妈哪里狡猾了,不是为你好么。刚进门就直嚷嚷累,还不是那内伤惹的早知道不该和你走着回来的。"蓝暖仪卷起儿子的T

    恤,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边臀部上尽是黑一块紫一块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气:"快,把皮带松了,瞧瞧……整个儿包公脸在这画着呢。"心一急,儿子的暴露她-却没空往那边去想了,双手倒上药水,细细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着。

    欧阳致远紧合上双腿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早在母亲褪下他裤子时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胯下还是顽强地显示着它的刚烈。母亲软腻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动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气涌向喉头。他悄悄地翘了臀部一下,试图调整阳具因勃起而造成压迫的不适,目的尚未达到,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把蓝暖仪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诉妈,哪疼"

    欧阳致远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没用,妈你帮不了我的。"趁着母亲的眼光没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耸了一下,阳具终于能呆在最合适的地方,他适意地发出一-声叹息。然而蓝暖仪焦急中还是没听出味来,柔声道:"傻孩子,哪有妈帮不了你的地方,帮不了也要帮,说呀,哪疼呢"

    "……对面…"

    "对面什么对……"蓝暖仪霎时满脸通红,自己的手掌还按在儿子的屁股上,屁股的对面还能有什么她暗骂自己煳涂,悄悄低头审视,从沙发和儿子腹股间的空隙中,-隐隐看到那"儿子的伟岸"被压在沙发里。蓝暖仪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柔些:"现在……很……难过么"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在臂弯里点点头。

    蓝暖仪抿着唇笑笑,轻扳儿子的胯部:"来,翻过身子,……让……让妈看看……好么"

    "唔……不……"这是在欧阳致远脑子里幻象过无数次的一幕,真的到来之际,他却大感羞惭,眼睛尚且不敢睁开,更谈不上将丑态展现于母亲面前了。

    "别怕……妈没怪你呀,要不你就闭着眼……好不好"蓝暖仪软语在儿子耳边籍慰着,终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总算……"蓝暖仪一阵眩幻,只觉心就得从腔里跳出来,遂用右手轻轻握住儿子那一下一下跳动的阳具。"真的好伟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热力。她从内心由衷地发出赞叹,也为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感到骄傲。"小致,现在还……疼么"

    "本来就不疼,就是老…涨得…难受…,妈,别放开我的手……"欧阳致远依然不敢睁眼,甚至还把左手小臂也搁在双眼上,右手则在空中挥舞着。

    蓝暖仪本想将双手都用上,眼见儿子还是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让他握住了:"哎,别怕……妈在这呢……"

    "……妈,你的手真软和……可以多动动么……妈妈……"欧阳致远心里非常矛盾,眼看那团火在胯间窜来窜去的,母亲只需再多点抽动,恐怕就得喷礴而出,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亲能缓缓气,但求在那柔腻的掌中多呆一会……

    "麒麟儿……乖,别老忍着……会憋坏身子的……"蓝暖仪紧张的心情比之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腿根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却又不忍弃儿子之手而去。她紧盯着那即将成-为火山口的地方,只要手肚儿在那紫亮的冠部扫多那么一两下,儿子的岩浆就会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蓝暖仪咬咬上唇,牵着儿子的左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麒麟儿-……,出来了么……摸摸妈这儿……你会舒服些的……"

    正说话间,蓝暖仪忽觉一阵疼痛酥麻,发现乳房已是被儿子紧紧握住往回收,慌忙跟随着俯下身子,惟恐乳房会从他不能满握的手间滑了开去,再配以加快右手的抽动频率。就在这一刹间,儿子嘶哑地呻吟一声,火山终于在急剧膨胀和跳动中爆发了。

    "这么多!"她惊奇地注视着这壮丽的喷发,眼里霎起一阵水雾,看到儿子心满意足地享受了高潮,她觉得比发生在自己体内还要高兴,右手依然缓缓抽动,唇却忍不住向-儿子吻去……

    儿子从鼻孔里喘出的粗气不断地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更觉自己笼罩在一片高温之中。"他的问题解决了,可苦了我啦。"蓝暖仪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灵舌在儿子口腔中撩动-,趁他还闭眼享受余欢时,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释放些感觉出来,恐怕她就得软在当场了。

    "这就是'法国湿吻'了么"欧阳致远暗忖,配合着母亲将舌头搅和在一起。

    听一些有恋爱经验的伙伴们说过,"湿吻"是情侣间才能做的事,那么,自己和母亲岂不是在……"当然,要不母亲怎会让我摸她的奶子呢。"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只乳房-上,虽然有乳罩的阻隔,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好奇心,毕竟这是他双手接触到的第一对乳房。

    蓝暖仪艰难地在自己胯间摸索着,动作不敢太大,恐儿子有所察觉。她恨自己今早为显身体曲线而带了这种乳罩,罩杯面积大,还有一块硬硬的海绵杯托。

    "麒麟儿哪摸得着了"正暗自嘀咕间,欧阳致远的手劲加重,乳房的酥麻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妈妈……"欧阳致远自以为捏疼了母亲,吓得睁开眼睛,双手也脱离了目标。"对不起……"

    蓝暖仪也唬得不轻,慌忙将手脱离胯部:"傻小致,到这年纪的男孩儿都这样,都怪妈没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说错了。"顺手拿毛巾替他清洁周围的狼籍,儿子的劲-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处皆是。"你还是躺在这里休息一会,这……这种东西蛮伤身子骨的……,待会醒来自己找些东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妈还得赶去学校,下午的-课没人顶呢……"

    不知是母亲的叨絮的功效还是兴奋过后的低潮,欧阳致远渐渐浮起一丝倦意,迷迷煳煳地接受了母亲在脸颊的一下亲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音去了。

    蓝暖仪抿嘴一笑,轻轻地替儿子掖上裤子,在那一片黑黑细细的茸毛中,"儿子的伟岸"安静地搭在一旁。"刚才……你不是挺……挺…神气活现的么"她嫣然微笑,葱-般玉指在上头顿了顿,终究没敢抚下去,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欧阳致远无福一睹的妖媚。"什么时候……你也向我耀武扬威一下……多好…"

    还在臆想间,挂钟又不合时宜地鸣响起来,蓝暖仪愠恼地看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盖在儿子身上,轻轻地拉上大门。"外间可是阳光灿烂呢。"蓝暖仪精神一振,重抖她-干练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见儿子,只怕得紧点节奏了。

    迎接蓝暖仪的并不是儿子的期待,而是满屋子的焦煳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纸袋往沙发一丢便朝厨房冲去。

    抛开气味不说,单就眼前所见而言,局面还是操控在欧阳致远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里浸着掐好的配菜,锅旺旺地烧着,饭也咝咝地喷出……煳气。人呢

    蓝暖仪闪身把俩炉头的火都关了,从小酒柜下揪出儿子:"嗨,你都干嘛呢"

    "妈,回来啦……我估摸着你买的牛肉不够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头上加上一刀。"欧阳致远嘻笑着撸一把鼻子,高举的左手象一面胜利的旗帜。"药箱不是放这的吗,怎-么就找不着了呦,那饭……"

    "原来是做饭哪还以为你在熬炭咧。"蓝暖仪心疼地把儿子的食指放口里吸了吸,从旁边的杂物格里找来创口贴缠上:"没那本事就别逞能,以为厨房缺了你就没饭吃啦-这哪是你们男人呆的地方。"

    "哎妈,儿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么,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欧阳致远在母亲身后替她系上围裙带子,还特意拉紧了些,围裙里的曲线整个儿地凸前而出。

    "妈妈,你这个穿着高跟鞋的主妇形象我还第一次见咧。"他眯眼支腮地从后打量着母亲,啧啧地咂嘴。母亲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撑而绷得没一丝赘肉,浑圆的臀部也被顶-得与上身弯出个抛物线。

    蓝暖仪俏脸飞红地向儿子挥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没大没小地和妈妈不正经。"心里却打消了让他帮自己换拖鞋的念头,既然儿子喜欢,何不就让他多看几眼呢。

    这一晚他们都没能吃上饭,是用牛肉面凑合过来的。

    "妈~~~~"

    "嗯"

    "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欧阳致远照例枕着母亲大腿横躺沙发上,侧头抠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别跟没那回事似的,这可不是人民教师应该有的行操吧"他加重语气,-希望母亲能明白错误的严重性。

    蓝暖仪尽管早有准备,心里还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实她整个下午牵挂的也就这事,一直期待着儿子能跟她"算帐",现如今终于等到了,却又是那么直接。她有点怅-然若失,小皮猴儿不解风情,没一点罗曼蒂克。"算了,就他这情窦初开的年纪还苛求些什么,只好做母亲的手把手的教来,让他以后也好骗女孩子去。"

    "那么……你先去洗个澡,妈进房换上就给你…看。"蓝暖仪附着儿子耳边轻语道,她觉得这种奇异的时装秀应在卧房里进行,又羞于点明,毕竟某些事在卧房总是有着很-高的诱发率。该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想干什么吧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进得卧房,蓝暖仪加快了动作,把拿回来的纸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倾在床上,那是在回家路上买的几套新内衣。其实昨晚她就为穿什么内衣颇费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会-显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衬托不出她的妩媚,好容易选了一件真丝套装,白天里又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不堪入目,换出来也只能塞在洗衣篮底。

    蓝暖仪慌乱地在镜子前整理着仪容,得和儿子抢时间,在他未来到之前把衣服套上。

    然而正执拾间,蓝暖仪就隐隐觉得气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将手里的物事别到腰后,神色忸怩地轻嗔道:"小致没礼貌,来了也不先敲个门……"

    欧阳致远在门边早已呆立多时,他看了母亲板直腰肢端坐妆台前盘发髻、画叶眉、润樱唇,看着她在镜前左顾右盼地摆姿势、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皱。其实哪还能有什么褶皱-母亲那丰满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圆润的后臀修长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贴地裹在她身上了。他脑里闪过容馨玲的试装像,同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出的是妩媚娇-柔,在母亲身上却更衬她的雍容端庄。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现在到底是人改变了衣还是衣改变了人或许就她们而言,任何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都已成了可有可无-的装点。

    蓝暖仪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后缠弄着不及藏去的内裤,被儿子看得一颗心怦怦乱跳,遂加重语气以图镇静自己:"小致——说你呢,在那里比手划脚的干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妈妈就这身打扮,我们上'天鹅会'去,到那里你就这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标准……"欧阳致远一本正经地在母亲-面前比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把手放在这美丽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毛孩儿,人家'天鹅会'能让你进去了瞎掰。"蓝暖仪笑吟吟地倾下身子,一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看过啦,那时伙伴们老说'天鹅会'里的司仪们正点,就结伴进门套里偷看过,看完后还以为自己长了见识呢,嗨——"欧阳致远双手按在母亲的腰上将她推至全身镜前-,没母亲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头脸。"妈妈随便亮出哪个部位也把她们比下去了。"

    "乱讲,总拿妈妈开涮,干嘛不把你的……你的……'哪个部位',亮出去了"蓝暖仪眯着眼,和风细语地和儿子搅和着,任由他在镜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

    欧阳致远收紧环抱母亲的双手,踮了脚尖在她耳边邪笑道:"还是这样吧,咱都不'亮出去'罢,'亮出来'好了,儿子孝为先,让妈妈你先选亮哪个'部位'吧"

    蓝暖仪手向后将儿子圈贴在背上,侧身挡住了儿子镜中的目光,脸红得有点不象样了,自然不能让他看见:"就你算死草,外面听到了还真以为妈有那么个好儿子呢,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溺爱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哼……难怪你爸老说将来你肯定是那种'被你计算过的地方草都没得生'的角儿。"

    "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咦"欧阳致远正吊着喉咙学母亲的蚊呐声儿,又发现了她手中的异样。"捏着什么哪我看看……"

    蓝暖仪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睛,笑道:"不许看的,不许看……"

    欧阳致远来了精神,挣抢中母亲断续的惊唿声和笑声撩起他极大的好奇心,"别动别动……再动就呵你……"纠缠之下终于把她按在软床上。"嘿嘿,书中可有说过小白羊-儿的东西大灰狼是不能抢的拿来!"

    "你是……狼…没错,人家可不是什么'小白羊儿'。"蓝暖仪笑盈盈地放弃了抵抗,摊开的纤纤素掌中,赫然一团紫色小缎。

    "这……哇!妈妈,是内裤耶!"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妈也才知道。"

    欧阳致远跪坐在母亲的膝头上,兴奋地将那小缎展开,对着灯光比了比,"哎,透光的咧,这花儿绣出好多洞洞,"又铺在她胯部度量,"这么小,妈你就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语:"不对,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边屁股都露出来……,妈,那天干嘛不给这样的我换"

    蓝暖仪早被儿子那夸张的表情臊得脑袋发涨,趁他不留心抬身将内裤抢了压在枕下,笑嗔道:"不给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说小吗,怎能就…包得下你了。"

    "我屁股还没你那SIZE呢,对了,内裤在你手上,这里岂不就……嗯"欧阳致远眼睛瞄向母亲的小腹,躺下之后,那里的曲线起伏已不复存在,只是在平缓地延伸到-两腿交叉后,反而在此间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开叉处已向上缩了些,露出一环长筒丝袜跟部的弹力圈。

    蓝暖仪整个儿跳起来,把已经摆好窥视架势的儿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你美了,这里可是女人包得最严实的地方,还能说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那更要看看了,没能让你选中的就这么撩人,能裹着你身子的就更……"欧阳致远站在母亲身后,由她腋下绕手过去,试探性地按在圆滚滚的乳房上。

    "哦,这乳罩没今天的这么硬了——我说呢,刚才打闹时这里象水袋似的晃来晃去的,敢情这里面没海棉罩杯。啧啧,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

    蓝暖仪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内衣裤感兴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满意。看着自己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荡妇。"

    蓝暖仪想做儿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

    即使她想不"荡妇"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体为证。

    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妈,这里怎么有条带子"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妈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蓝暖仪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摸索,"喏,这里还有一根吊带的,-有些也和这种不同,吊带在大腿两侧……"她合上眼,享受着儿子带有颤抖的抚摩。

    "那你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摸不到里面。"

    对儿子的强词夺理蓝暖仪有点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腻声道:"又没说你……不准摸进来。"

    "真的那我进来咯"还挺客气地打招唿。

    "想进来也行,猜中这吊带是什么颜色先。"蓝暖仪好气又好笑,既然小家伙总想卖弄自以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盖也猜出来了——黑色的。"

    "你怎么——哎呀小致你狡猾,什么时候就解开了不算,作弊!"不知何时儿子已悄然地将她斜襟上的纽扣旋开,半边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亮出来"了。以-为难倒了他,回过头来原是自己被算计了一把。

    "怎么作弊了我还没见着下面呢。"欧阳致远加快解纽的动作,"哪有这么复杂的中国结……"在母亲配合着的扭动中,旗袍无声无息地滑落于地板上。

    "哇噻!靠他奶奶的。"他明白母亲为何单挑黑色的内衣了,有它的反衬,肌肤会更能显出那眩目的白皙。

    蓝暖仪让儿子看得浑身发烫,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润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一片娇红来,她目光追着正围她团团转的儿子,嗔道:"看够没妈都让你转晕了。"话-音甫落,儿子已消失面前,背后……,她正待回头,一股粗气袭向脸庞,下身隐约有东西顶在臀缝中。

    "小致,妈真的有点晕了,得……上床躺着……"蓝暖仪俏脸蹭向儿子的额头,那里的温度同样滚烫,老让他憋着对身体总没好处。

    "妈妈,吊带和丝袜可以不脱么我喜欢这…"欧阳致远手忙脚乱地甩开衣服,眼见母亲背了他除去乳罩内裤,忙将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间。

    "好呀,小致喜欢妈就留着……慢点,妈不是在这里么"蓝暖仪轻轻地握住儿子在腿间乱捅乱跳的阳具,感觉比白天里好似又粗壮许多。"以后想要怎样用不着跟妈商量-,说一声就好了,妈还有哪里不是麒麟儿的"说着屈起双腿,玉指轻点,将茎头按进门户之中,"来,动一动……嗳…"自己配合着往上一迎,呻吟声尚在唇边,玉茎早-已没根而入。

    欧阳致远只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母亲的柔软、温润和阵阵的松紧夹放,比早间母亲手的抽动来得更妙,进出中带来的搅拌声混和母亲的呻吟后听起来亦一如天籁,心口憋着-的血气令他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蓝暖仪享受着已失去了三年的欲望回归,而且情欲比肉欲的收获更多。儿子的尺寸或许只能算得上比同龄人强些吧,反正比不上制造出他来的那一号。

    但她不在乎,因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爱的、最牵挂的、也是最爱她最牵挂她的男人。抛开自己的愉悦舒畅不说,只要能令他幸福快乐,就已是她的快乐幸福了。一-念至此,蓝暖仪替儿子拭去额汗,柔声道:"别急,慢点……

    动……嗯…,不想出那么快就…停一下,妈会陪你一晚上呢……"见儿子在上面只晓闭着眼睛一味地勐杵,不觉好笑,昵声道:"小致,小致你不说要看妈的……这里么-,怎么就闭了眼睛……看嘛…"

    欧阳致远看着因自己的撞击而造成母亲的乳房的上下涌动,想摸,苦于腾不出手来。"嗯……妈妈,你……"

    蓝暖仪觉察到儿子的意向,笑道:"好,让妈妈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来了。"说着搂住他轻轻地调了个个儿,骑在儿子身上。她原想跪坐着抽动,这样动作幅度可以大-些,双方也会有更多的愉悦,但想到儿子此时还未有很好的床上技巧,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刚才儿子同样的姿势。如此一来,她那硕大的乳房正好垂在儿子的嘴边,-眼看着他张口含了乳头,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和阴户传上来的感觉在心间绞在一起,令她长吸一口冷气,腔道不受控制地夹了儿子好几下。

    "哦…妈妈……能不能再夹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吗……嗯……这样妈得变个姿势…才好出劲的……哎,不用你起来…"蓝暖仪高兴找到了儿子喜欢的东西,重把身子跪坐起来,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着阴劲。

    欧阳致远头一侧,叹道:"妈妈……好妈妈……"突然又发现新大陆地叫起来:"妈,你看见没,身后的镜子里有你耶!"

    床尾一侧的试衣镜能将整张床都反射其中,这蓝暖仪早知道了,当年与前夫也曾尝试过对着镜子作爱,亦能令他大唿过瘾。她故意不随儿子回头看镜子,却细声道:"那你-告诉妈妈,都见到什么了"

    "有……有妈妈的很白的后背,嗯…妈妈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有……妈妈,你……你的…屁股厥起来真大……"

    "还……有么,再…找找……"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麒麟儿…还快"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裸体上……"麒麟儿……和妈妈一起…来呀……"蓝暖仪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妈…坏了,我忍不住啦…"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麒麟儿…"蓝暖仪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阳具在阴户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贯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关而出……

    …………

    "妈,你不用去做个清洁么"欧阳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嗯…嗯……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妈妈的东西,妈当然要存在里面了。妈妈戴有环呢,不怕……"蓝暖仪轻柔地拨撩着儿子的黑发,如果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多少根也数了出来。

    第四章

    接下来的日子蓝暖仪恍惚间又回到了十数年前的蜜月年华,欧阳致远每时每刻的索取让她在佩服儿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却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变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阴壮阳的招数,但求儿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这即将完结的悠长假期。

    "嗨,又是甲鱼……"欧阳致远在汤碗中拨撩两下,咕咕哝哝地坐在母亲的对面。"妈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你可别数落妈妈,哪次我去买菜不都问你要吃些什么了"蓝暖仪往儿子的碗中塞一夹菜,嗔怪着用柔软的脚板踩了他脚背一下。"就知道放这种马后炮。"

    欧阳致远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米饭,眼睛从碗里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亲(母亲还是改不了给他碗里堆菜的习惯,说过几次她总能故态复萌,也就懒得再提了),双脚将她的脚-板儿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揉捏着。他经常咤异于母亲的身子,不知还有多少东西是他尚未发掘出来的,就象这柔若无骨的三寸金莲,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动作来。"马后炮对,我喜欢,不过不是这种。"

    蓝暖仪脸"刷"地红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性爱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有一个她跪在床沿边给儿子从臀后抽插戏弄的姿势;当时儿子问她这是什么名堂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念不忘。"说你多少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弄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胸过腹地窜-至双腿间,臀下那本以被冷气冰得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妈,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晚上'了。"欧阳致远放下碗筷,脸上一本正经的有如解说"辞海",桌下脚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亲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盖边。

    蓝暖仪轻轻摆了摆双腿,把卡在腿弯的筒裙理顺,在家还得穿这种应酬装是儿子的主意,说是换换口味。"只是干嘛还非不让人家……把奶罩…也戴上……"她心里羞羞地-念了一句,面子里却对应着儿子的正经样作出一脸的"严肃":"那么,你犯规了,妈妈还没吃完,现在还是晚餐时间。"

    欧阳致远滴熘熘地转到母亲身后,揽了她颈脖笑道:"我看看……,不对,妈你早就吃完了,现在是'爱'的时间。"说完俯身下去,和母亲做着他们间惯常的耳鬓厮磨的-动作。

    "就你会皮……"蓝暖仪用餐巾抿去儿子嘴上的油腻,侧头让他在脸上乱印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妈得收拾这些残局去,有得你'爱'的,乖,厅里坐着看电视去-"

    "电视哪有你好看,就你洗碗的样儿也比她们跳脱衣舞强多了。"

    "你爱看不看。"蓝暖仪将散开的一缕长发撩向耳后,干净利落地在厨房执拾着。"……慢着,你什么时候看过那些劳什子……'脱衣舞'了"双手往腰间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

    欧阳致远倚在门边眯着眼一脸的赞叹,母亲刚才的动作,使她那没了胸罩束缚的丰乳在上衣里有了个很大幅度的晃动。"妈,能不能把刚才的动作再来一次"

    "什么"蓝暖仪有点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一遍后才恍然醒悟,笑骂道:"小色狼儿我说你不让妈穿内衣为的哪一桩呢,休想了你,还不快洗澡去。"

    "我正要说呐,你这里也收拾完啦,是该一起洗个澡了。"欧阳致远就在原地脱起了衣服,把"一起"两个字加重语气地说将出来。

    蓝暖仪微笑着闪身从儿子旁掠过,不忘在他额间轻敲一记。儿子提这个"母子鸳鸯浴"不知多少次,一直没让他得逞。她是想让这些夫妻间的乐趣能慢慢地给儿子带来不同-新鲜感,今晚是该轮到这"鸳鸯浴"了,反正,可以令儿子大唿小叫的招数儿她多着呢。

    把浴缸水温调好放满,再服侍着儿子泡进去后,蓝暖仪便要别过身去脱衣服,那边厢儿子却笑道:"妈,别总给个屁股我看好不好都腻了,这次该是正面的'脱衣舞'-"

    蓝暖仪顿了顿,面对了儿子慢慢地解开衣扣,轻笑道:"你不是说妈妈的……又大又圆的…永远也看不够么怎就这么快的腻了——对了,你还没说在哪看过'脱衣舞'-呢。"

    "我哪看过这些东西,刚才不就打个比方嘛,瞧你紧张的——哇!妈,原来你的奶子吊下是这么个形状的咧!"

    裸着上身的蓝暖仪正俯身脱筒裙,双乳如倒扣的吊钟般晃荡着。毕竟人已中年,平时立直身子乳房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虽然乳房的下半部有那么点下坠,乳头还是-上翘的。一旦俯身下来,它就完全没了拉扯和支撑,加之蓝暖仪这种有别于常人的丰硕,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令它摇摆如窗下风铃。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么,-小致失望了"

    欧阳致远托着母亲的双乳在水间一沉一浮的,掌心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乳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色的,因温水的浸烫,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我就喜欢妈妈这种奶子呢,戴上奶罩它可以是高耸的,解下后它是丰满的,现在我又发现一样,刚才它是柔软的。"

    "等你真正看到女孩子的奶子后就不会这么说啦。"蓝暖仪纤掌在水中轻搓着儿子挺立的阳具,顺口吻他嘴唇一下。儿子如此俊俏,过得几年羽翼渐丰,只怕不是她这三十-多岁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妈,你别这么说,好象把儿子说得陈世美一般。"欧阳致远将母亲搂将过来,手向她下身探去,随着母亲配合着叉开双腿把身子扳直,阴部更显凸出如一小馒头。他寻了-阴道口将食中两指抠进去,在母亲耳边轻道:"你就是我妻子,……暖仪……"

    蓝暖仪润莹的肩膀轻轻一颤,"妻子"、"暖仪",多少年不曾有人这么叫过她了,几乎已忘却自己曾拥有过这个名分。她轻抚着儿子的肩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称唿,-让她感觉儿子的肩膀宽厚了许多,似乎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了。

    "麒麟儿……,妈不是……妈不能一辈子把你圈在身边的,妈妈可以做你的女人,你却不应只是妈妈的……男人。总有那么一天,妈会先你而去,到时候谁来服侍我的宝贝-儿只要麒麟儿能喜新不厌旧,妈妈就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女人,你的马子、情妇、姘头……"蓝暖仪媚眼如丝地紧盯儿子的双眸,一口气把自己能充当的角色都说出来,-她不想让这满屋的春光被自己的伤感破坏,于是话语间尽显轻佻,挑逗着儿子,也是挑逗着自己。

    "还说呢,都让你做完去,后面来的哪有位置"欧阳致远笑着把母亲放倒在浴缸的一头,在他手指的耸动下,母亲的唿吸渐渐急促起来。"妈妈,其实要满足你很简单,-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让你有高潮了。"

    "…嗯……,那也要看是谁的手指…,别捅太深…出来些……,对…那里有个小疙瘩儿,试着抠一抠……"蓝暖仪把白生生的双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阴户有了个更方-便儿子抠扣的角度。

    "看你满头汗的……嗯……应该出汗的是我呐……,哎呀麒麟儿你坏……"她笑嗔着将手中的阳具捏了一下。儿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阴户中撩动之余,把无名指也插进后-庭去凑热闹了。当下也不甘示弱,一手加快撸动,一手也将小尾指轻抠进儿子的后面;要论以牙还牙的话,她应该也用无名指,总是念着儿子能否忍受之故,换成这小一号-的。

    "妈……,你得慢点,再这么着我就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不然它一会……一会…还得欺负我……"

    蓝暖仪脸色渐趋娇慵,开始享受儿子带给她的小高潮,手中还是不忘把动作放缓许多。儿子的释放若不是在她身体以内发生的话,大概两人都会心怀不足。她又想起这几天-来儿子满头大汗的情景,心中一阵悸动,下身回应着将他的手指狠狠地夹了数下:"麒麟儿……你总欺负妈妈……"

    这一次,换成是欧阳致远将母亲横抱上床的。

    虽说刚才的高潮来得很那么的意犹未尽,蓝暖仪胴体上仍是尽染了娇艳的潮红,此时双手支着床沿端坐一隅,眼睛跟随儿子的走动转来转去:"哎小致,你在那鼓捣些什么-哪又想转晕妈妈了……"

    "帮你找内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还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蓝暖仪俏生生地走过去,暗下大感奇怪,这心上人脑子有问题,今儿个大白天的不让她穿内衣,眼看着就要那个了,偏偏找起-内衣来。"都放那一格啦,干嘛呢……"

    欧阳致远将里头的内衣裤一古脑的勾到地板上,于是眼见的尽是红黄蓝绿的小物事,刹时间倒也香艳璇旎。"我就想看看这些东西一件件的穿在妈妈身上是什么样,不然你-这内衣模特的身材,没人欣赏过岂不可惜了。"

    "你脑瓜子里净想这花花绿绿的事儿。"蓝暖仪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让儿子为她把内衣裤套上。小东西眼光不赖,挑出来的几套都是那天特意买的,要么小巧玲珑,要么纤-毫毕露。"……好了,看吧。"

    这是一款三件头的嫩绿色套装,包括乳罩、内裤和丝袜吊带,尺寸上看来是依着西洋女人体形的,然在蓝暖仪身上也显了个恰到好处。乳罩是只包住乳房下半部的款式,于-是她略显下坠的乳房有了支撑,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两个半球,D

    罩杯的容量看来满足不了乳房的体积,暗红色的乳晕有一半暴露在欧阳致远的视线里,随着蓝暖仪的兴奋,晕环中芝麻点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见。往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儿,有一条两指宽的蕾丝带,由于没把丝袜也套上,一边三条的吊带扣只能垂在大腿两边。精彩的要算内裤了,论面积,是它最大,能将腰以下至大腿根整个臀部全包其内。

    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只因它薄,远看蓝暖仪的臀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近看,翠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欧阳致远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柔软,腰腹间的起伏,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哈,妈妈,你这内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

    流出来才好看呢。"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未断。"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么怎么这回-变透明了"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爱液大感兴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上次……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阴而亡"。

    本来,用不着招唿,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唿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唿就…吖…就……-的……,你这是…强奸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奸……那么……谁告诉你说强奸要…嘿……打招唿的……"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来。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唿,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裤。"又是你说要……要…强奸…,哪有…哪有……"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欧阳致远不禁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蓝暖仪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软态的阳具,心下颇有内疚:"小致别累着了……是妈不好……"

    "没事,儿子功夫未到家罢了。改天租些碟子加强加强就好。"

    "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没个刀枪逼着人家往死里去的话谁会给你了"蓝暖仪合掌轻搓儿子渐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气又好笑,这位

    "林高手"连属于自己的食儿尚且搞不定,再怎么"加强加强"恐怕也是失手不绝,到"江湖"上混还不得混个灰头土脸的回来"连妈妈你都强……强……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儿,你这……"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娇笑不断。

    "谁说不行了"欧阳致远断喝一声,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白双腿于臂上就望她身子压过去,直至膝盖顶住了乳房,臀部也被撬离地板,赤红的阴户整个儿-冲天而露,在两腿的夹逼下突成一个湿润滑黏的心梨状的小凸包。

    蓝暖仪被儿子来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中双手紧撑床角不让身子移动,尝试着将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袭者搂成个结实,偷空儿向他瞄去,却又和他那火急火燎的刚从自己的阴-户收过来的视线做了个对对碰,忙是故左右而言它:"坏死啦,都不打个招唿,弄得人家嵴梁骨儿好痛。"

    "不是说强奸么,敢情下手前还得问你一声呐"口是如此说了,欧阳致远心却有点焦躁,双手挽着母亲的腿是空不出来的,不然待会做动作时她还能给你晃个不住,可自-己那调调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望上瞄,和目标来了个同向交叉……他颇有狗咬乌龟的感觉。"喂,帮个忙……"情急之下,他用视线将母亲的视线"带"到自己胯间,语出-央求。

    "咦咦咦……"事态急转直下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她高兴自己有了报复的机会:"这不是强奸么,怎就讲起礼貌来了不说了嘛,没刀没枪逼的哪行……"说完还配合着做-出些妩媚样来,成心给儿子煽风点火。

    "妈——,帮个忙嘛,你就权当……权当被我用枪指着就是了。"欧阳致远无奈之下使出百试不爽的撒娇手段,口中是拖长腔调放软态度了,手还不忘紧箍母亲大腿。

    "哼哼……"蓝暖仪有心再戏谑儿子两句,又抵不过他的软劲,再说自己也被他拨撩得心痒痒了,总得趁热打铁。"不是挺能的么……别把我…下边…抬这么高了啦……"-玉指轻舒,将活蹦乱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洞口:"……哎慢点慢点……妈还能…还能跑了去……"有了目标的儿子顿如放缰野马般在她身上骋驰着,直把她撞得双手-到处寻找支撑物,一时间倒也狼狈不堪。

    "妈……其实现在我不是…用枪逼着你……而是拿枪……拿枪干着你……"欧阳致远眼见的是母亲那被他撞得水袋般晃动的乳房和含妩凝眸的媚容,耳闻的是满屋的交媾摩-擦声和母亲短促的喘息声,只觉若无话语作些配合总会少了点什么,遂乍着胆子对母亲说出句露骨的话来。

    蓝暖仪正爱意浓浓地盯着儿子兴奋得通红的脸庞,忽闻他蹦出这么句话来,脑子谔然地转个弯后察觉出他的意图,不由羞了个大红脸,轻嗔道:"还以为自己儿子乖…巧听-话……不曾想……嗳哟……也是个……嗯…是个……"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平常时听到的淫秽辞句,难以自己之下,一把拥住欧阳蜘远:"…嗯……在里面抵着先别动了…-…换妈妈来……"

    蓝暖仪一手从床上扯下个抱枕垫于腰下,死命将儿子的臀部往下按:"小致……感觉到么…有东西顶着…你没"一手拇食指环了他阳具根部做顺时针的搅动,自己再将胯-部做逆时针划圈。

    "小致……小…这次别出太快……好么…"

    欧阳致远只觉母亲的腔道忽然就紧短许多,阳具在她的玩弄下似乎也陡涨一圈,更觉酥麻,忙道:"那妈妈你先停一停,再来就……"

    蓝暖仪恋恋不舍地将速度减缓下来,笑道:"年轻人,到底火气盛了些……嗯…那…那妈妈还这么的…夹着你好不好…"她高兴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收缩总能引起儿-子在她里面的强烈回应。"哎,小致……刚才你说什么'吃人未必,……人是真'是什么来的妈妈没听清。"蓝暖仪想起儿子那句含含煳煳的话来,当时他说出来时好象-带有个什么字她下意识有点期待。

    "呵呵,我是说——"欧阳致远俯下头,在母亲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

    蓝暖仪听得眼波迷离心如鹿撞,一时间眉梢眼角媚态丛生。尽管这个字不是蓝暖仪第一次听到,却从没人在她耳边这么清晰地吐露过,何况出自心上人之口她风情万种地-扫了儿子一眼,轻笑道:"那…现在可以了没"

    回应她的,是儿子如雷的撞击。

    "妈……再紧点…快…"

    "…嗯……来呀…"

    "哎……你说……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别皮啦……那些话…哪是女人该说的……"

    "所以才…要你说出来听听……来嘛——妈——我想着就好兴奋了…"

    "……"

    "妈——"

    "……嗯……那你要…要射了就告诉妈妈……那时妈再说给麒麟儿听……好不好"

    "妈妈……怎能让我不爱你呢……我就来啦……暖仪……"

    第五章

    眼看再两天就是开学的日子,无奈之下的欧阳致远和母亲做了个情人间才有的依依惜别,回到了邻市自己和父亲的"家"。

    本以为这个家没了他的协力操持,会被父亲糟蹋得没个人样,不曾想放眼看去却是窗明几净粒尘不沾,吸吸鼻头,隐约中还暗香浮动。由母亲身上得到的经验,欧阳致远知-道这是女人的体香,看来父亲终于决定为他找个后母了。

    果不其然的,厨房里父亲正是和了个女人在做着"甜蜜的家务",俩人"你下盐来我放醋、你盛菜来我递碟"一副配合无间的模样。欧阳致远随着他们的动作心里的五味瓶-也调了个个儿,不知是该为父亲重有了伴儿而高兴,还是应为母亲的孤身只影而悲哀,当下板出个没有表情的表情,故意在饭厅弄出些桌椅拖动的声音。

    欧阳青山听到身后的异响,回头瞥见儿子在冰箱里找东西,遂用手肘靠了靠身边的女人,转身笑道:"小致,什么时候学会进屋不打招唿的来,"伸臂揽了一旁的妇人,-动作自然而又亲密:"认识一下,这是爸的朋友,唐巧儿;欧阳致远,我家的混世天王。"

    欧阳致远不情愿地瘪瘪嘴,侧身抬头以主人的身份将妇人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一脸的随意:"哦,唐……阿姨好。"眼前的妇人看来也就三十左右的光景,一头上过保湿摩-丝的及颈短发整齐地贴于耳旁,柳眉大眼的,加之一身职业女性的西服套装,整个就上班族的白领女强人的派头;只有腰间的小围裙,才为她稍添柔媚之气。

    此时的唐巧儿脸上是一副恬静的微笑,孩子的抵触情绪在她的意料之中,甚至比预想的要好些,她机械地在小围裙上擦着手以掩饰紧张的心情,以尽可能平静温柔的语调笑-道:"哎,小致,你再坐会儿,咱们就开饭啦。"

    欧阳致远油然升起一股厌恶的感觉,唐巧儿的语气分明是将她融入了这个家庭,眼见不过第一次碰面呢,就喧宾夺主地张罗起来了。一念至此,口里便冒出句干巴巴的话来-:"谢谢,我不饿。"手却抱起旁边的饼干罐,回身望卧室而去。"爸我回房看书,你慢用。"意思很明确,不是不饿,不愿意与你共进而已;语气更无礼之极,连"们"-字都省了。

    "小致!!"欧阳青山脸是青如其名,侧身上前便要给儿子个教训。小王八蛋当着自己的面都敢让他心上人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往后他不在旁边时,王八羔子岂不能让这巧-儿满屋碰个晕头转向的做父亲的威严,自然也无从谈起。

    "欧阳!不要……"唐巧儿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之前仅有的一丝良好的自我感觉荡然无存。看来这毛头孩儿早就意识到她将在这屋里充当什么角色,脑瓜子里传统的"后-母"形象也根深蒂固,要想令他有个转变,非男人的手段可以致效。

    "算了……"来日方长,真不知她得吃上几个好果子才得到孩子的认同,一念至此,不禁满怀黯然。

    欧阳致远却停住了脚步,唐巧儿一声;欧阳,让他想起了母亲的娇靥。曾经何时,母亲与他缠绵时也喜欢咬着他耳朵欧阳麒麟儿小致的乱叫一气。

    如今,"欧阳"仍在,唿者受者已都和他无关了。心下一阵气苦,本来父亲的怒喝就他觉得自己在这里的无依无靠,这女人混搅视听的昵称更添他对这位在父子俩中插进一-脚的"第三者"的憎恨:阿……这个唐阿姨,虽然我爸妈离了婚,我也好一段时间没在我爸身边,但这不代表我没跟爸的姓,在外头也有人叫我欧阳

    的。"说完自顾自地把门重重合上,只留下饭厅上面面相觑的欧阳青山和唐巧儿。

    瘫在椅子里的欧阳致远依然抱着那铁罐子,饼干在口实是味如嚼蜡。回想在母亲那儿的此时此刻,要么是他蹭在母亲怀里磨她喂了吃,要么是母亲正满脸通红地在餐桌那里-……即使就一碗素面,又或白粥咸菜,总能让他们如品海味山珍。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电话,既然这饼干难以下咽,听听母亲的声音当调味品送一下也好。

    当耳边传来母亲那磁滑柔润的问候语时,欧阳致远已是人未言声泪如断线。数小时前还卿卿我我的情形,回想得来恍如隔世,待唤出一声妈妈。,早已语不成调。

  哎,小致是你呀,到家了没怎么,老爸涮你了

    不是的……想你了。

    "傻孩子,不才三两个小时嘛。嗯……其实妈也想你呢,没你在厨房里帮着搅和,妈还…还真不习惯咧。"电话那头的母亲大概忆起了厨房里如画的旖旎,声音里也多出一-丝娇媚。

    捏住听筒的欧阳致远不禁痴了,眼前依稀浮现自己往日在母亲身前身后一些醉翁之意的"帮忙",还有母亲那种欲却还就的娇楚神态,真真艳若春梅绽雪,丽如秋蕙披霜。

    小致,小致怎么没声儿啦

    呃,出神了……妈,往后还要我帮你忙么

   嗯……要的…;

    可你老说我帮倒忙。

    不和你说这个了,其实你也知道妈喜欢你帮…帮……嗯,那个倒忙的……

    说到句末,声音已是细如蚊呐几不可闻,想必电话线的那一端,妇人早已凤眼含春晕生双颊了。

    欧阳致远大乐,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遂一边往嘴里塞饼干块,一边和母亲东拉西扯地聊起来,老实说,这肚子还是真的饿得不轻。

   干嘛呢小致净让妈听些咯吱咯吱的声儿…

    在吃饼干呢,饿坏了。

    又吃饼干,说你多少次了,那东西能有什么营养去,看看你,身上摸起来到处都是骨头块儿。怎么,爸没给你做饭"

   不是的,他们在外面吃着呢,懒得一起去掺和。

    他们

   妈,还真让我说中啦,爸就是给我找了个后母回来。我说他当初怎么就爽爽快快地放咱去你那玩儿,感情他是为自己空出个地方来念及父亲的卑鄙,欧阳致远复-又一肚子闷气,塞块饼干进口恨恨地嚼将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嗨,这就是小致你不对啦。妈也说过,你们爷儿俩男人老狗的,总得有个心细手巧的人给你们执拾执拾。再说了,你爸才四十岁,将来你翅膀硬了飞开去,就忍心让他独-个儿地在家吃咸鱼干隔夜饭体谅一下老爸,啊还有他的那位女朋友,若是人家没惹着你大少爷的地方,就别给颜色人家看了,知道没

    知道了……

    "知道了就得去做呀,妈也不和你说这么多啦。出去给爸赔个不是,也给那个什么……唐阿姨──还是别叫唐阿姨,叫……巧儿姨亲热些,给人家倒杯茶,是你长辈么,快-去了。"

    欧阳致远苦笑着放下电话,这一去,往后在家大概是没他说话的地方了。

    母亲也改不去她那处处为别人着想的菩萨心肠,都离婚两年了,还总为前夫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他拿起桌上的相框,里面的母亲正搂住年幼的他娴静地微笑着。

    "妈妈,我好想你……"嘴唇在玻璃上轻轻地印了一下,岁月的流逝在母亲的身上除了留下成熟的风韵以外,几乎再也无能为力地做其他印记。

    正留连间,身后响起两下敲门声:"小致爸爸进来了。"

    欧阳致远回过身子,吃饱喝足,该到算账的时候了。

    "在干什么呢呵呵,才从妈妈那边回来,就又想她啦"欧阳青山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无话找话地选着聊天的开头。晚饭席间,他给唐巧儿温温地教训了一通,在承-认自己的鲁莽之后,就被妇人软硬兼施地逼到这里给儿子道歉来了。

    父亲的温和自然出乎欧阳致远的意料,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忙顺着父亲的话题聊了开去,回忆了母亲的往事(原来母亲还有这么多令他赞叹的往事),自己的童年,又慢慢-地转到现在的女人唐巧儿身上。他犹豫半晌,话语才喃喃而出:"爸,刚才……是我不好,不应该这样对那…巧儿姨的……我打电话给妈妈,她也说我了。"

    "哦……你跟妈说这事了其实爸也不对,不该向你发火,是爸没早给你说这事。"欧阳青山也高兴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化了去,不由对前妻徒生感激之情:"那……你-妈在那边,现在还好么"

    "嗯,我就想跟你说这事……爸,以后巧儿姨,就住咱家了对不"

    "可以这样说的,怎么,想说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巧儿姨就住这了,那爸你也能有个照应啦,可我妈在那边……还这么的孤零零一个人的,我想搬过去陪她一块儿。"欧阳致远鼓了勇气把话清楚地说完,两-眼坚定地看着父亲。这个想法他盘算了好几天,不告诉母亲,是为的给她一个惊喜,而现在提出来,也是借了"照顾"这个话题,总能让父亲容易接受些。

    欧阳青山有点意外地盯着儿子那棱角日益分明的脸廓,感觉到了后生可畏的热力;那眼神,是在告诉他这会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决定。"呃,你住她那里……可上学……"

    "我转学。"

    "小致,爸从小就教你要懂得孝顺,看来你也做了爸的好孩子。可是……毕竟现在还没到你可以一力承担的时候,能不能再等些年头……"

    "爸你也知道的,和妈分开后,她就这么独自一人的熬了两年。你没去看过她,却不知道妈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欧阳致远想起母亲每个晚上都会这么的独面空荡荡-的客厅,没有人给她臂膀,没人给她开门,甚至没人给她换电灯泡……说话间已是语现哽咽。

    欧阳青山眉头拧了个结,儿子的话他深有体会,自己一个大男人,有时候独面一些琐事都会摸不着南北,更毋论蓝暖仪一个女人家了。一念至此,他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道-:"好啦好啦,开学了爸替你办手续去,过去了也好帮着你妈多担待些,谁让我当年对她不住呢。不过有一样,往后你放假了就得回这里陪老爸了对不星期六日的也得常-回来看看……"

    "哎是啦,这才是我的好老爸么……"欧阳致远破淀为笑,一时间乌云尽散,看来和母亲长相守再不会只是个梦了。他瞄了瞄门外头,客厅上唐巧儿不知忙来忙去的鼓捣些-什么,但每经过可以看到里间的地方,总有意无意地瞟一眼这里。他盘算一下后,笑道:"爸,我想出去给巧儿姨敬杯茶,向她赔个不是。"

    "呵……嗯好好好,好好好,乖孩子乖孩子……"欧阳青山兴奋地搓搓手,这可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儿子却主动的要做,看来自己这趟来得不虚,用儿子的转学换-来他对自己女友的尊敬,总算值回票价了。

    欧阳致远在客厅的出现把唐巧儿吓了一跳,当下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机,心却敲起了小鼓。自从领教过一次这"混世魔王"的脸色后,竟对他有了少许怯怯的惧意。

    当欧阳致远端着茶杯的手出现在她视线中,并跟着一句"巧儿姨,请喝茶"

    的话送过来时,这一跳吓得更大,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细长的手指甚至激动得微颤:"哎哎小致,这么客气干嘛……"

    "不是客气,巧儿姨,我得跟你道个歉,刚才不应该那样对你的。"欧阳致远诚挚地看着唐巧儿那双清澈的眼睛,从那里看出了妇人居然有一丝受宠若惊的味道,心下歉意-更浓,遂由衷地道:"巧儿姨请别记挂小致的无礼。"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小致你别这么说……"唐巧儿双手捧了茶,心里也被温热的杯子烘得暖洋洋的。

    "还有,巧儿姨喝过这杯茶,得答应小致一件事。"欧阳致远顿了顿,看着这位似乎被幸福袭得摸不着北的"后母",狡诘一笑:"往后么,我爸就拜托你啰。他要欺负人-,你告诉我就是啦,我们一起对付他。"

    "他……他……"唐巧儿一脸的红云,抿嘴羞笑着望向旁边的男人,却发现他在那边,只是嘿嘿地傻笑

    自从儿子离开后,正如他想象到的,蓝暖仪的确每天只有空荡荡的客厅与她同在。

    两年的熬炼,让蓝暖仪本已拥有一个清心寡欲的心态,不曾想儿子在这里来了一番大闹天宫后,又让她重拾年轻的自我。在这个粉红色的假期里,每天两人都能给对方以惊-喜,每天都象活在天堂中。

    要命的是,快乐的东西从来都是失去后才发现它原来是快乐的。

    蓝暖仪斜躺在沙发上苦涩地摇摇头,原以为儿子离去后,她可以利用时间和工作的打磨化去他作为爱人在心里的烙印,然而时间转眼就是两三个星期,这烙印非但没消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深,几乎将她的心烙成两瓣。"早知是这样,当初就不该对麒麟儿这么的藏着掖着。"蓝暖仪有些懊恼,她不是后悔和儿子干下这些出不了门的事,而是-后悔当初没能让儿子享受更多的欢乐,既然往后的日子都一样得承受相思的痛苦,那时就应放开手脚的尽情一番,才算不枉。

    她神色木然地看了看门口,刚才门铃是响了一下,但她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

    晚上一般都没什么朋友来找她,也绝不会是儿子,因为他有钥匙。而只要门外的不是儿子,对她就没需要开门的必要性了。

    念及儿子,蓝暖仪又瞟一眼旁边的电话,儿子离去后的日子家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它了,那是唯一可以和儿子沟通的工具,她也每天都会将电话用绒布儿擦上一遍,直把它-当儿子的化身。"可这小兔崽子怎么一星期都没声儿啦待会若有电话来要他好看。"蓝暖仪不喜欢主动打过前夫那边去,尤其知道那里又多了个女人后,更不愿意做这事-了,每次和儿子的聊天,都得他致电过来。

    "最近的一次,还真得算到上星期六了。"蓝暖仪无声地微笑一下,那晚和儿子聊了回天昏地暗,末了儿子求她"说些淫荡话儿",她左闪右躲的就是不肯说,把儿子气得-直叫唤,不知是不是就这样的赌气了"嗯……要是你现在打电话来……妈就给你说,妈什么都给你说。"蓝暖仪心里暗念一句,刚才还想着要儿子"好看"的话已抛到九-霄云外。她开心地想象着儿子那抓耳挠腮的模样,也开始编织那些

    "淫荡话儿",眼里竟有了浓浓媚意。

    门铃却大煞风景地又响一次。

    蓝暖仪顿时兴致索然,抄起地上的绣花鞋儿就扔过去:"叫什么呐,睡了!"还觉不解气,又是一个抱枕:"响响响,电话又不见你响……"

    如她所愿,终于响了……

    不过响的还是门铃。

    蓝暖仪跳将起身,看来这鞋儿不直接扔到那家伙的脸上就解决不了问题。

    于是乒乒乓乓的开门。

    于是她就软了。

    欧阳致远一把将母亲抱住,笑道:"妈,你别吓我。"说着将两眼迷离的蓝暖仪软绵绵的放倒在地板上,又反身把外边的箱包拖进门,这才安心地伏上母亲的身子,一口气-来了个长长的法式热吻。

    蓝暖仪配合完儿子在她口腔里的搅和,依然眯了个桃花眼紧盯着这个害她几乎每个早晨醒来都得换裘裤的小人儿,心底有些讶异自己激动过后如此快的就回复平静,似乎这-个意外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似乎欧阳致远早就应该出现了。她轻轻地推开儿子,笑道:"去,门还没关呢……哎,那拖鞋也捡过来。"

    "咦,怎么会有只拖鞋在这儿"欧阳致远是有点奇怪,但见母亲只是招手不答,也没多想的就交到她手中。

    然而就在接触到儿子手指头的一当口,蓝暖仪那虚假的平静终究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反身把跪在旁边的他掀倒在地,拖鞋粉拳的只管往胸膛肩膀招唿过去:"谁让你不打-电话给我的……谁让你不想我的……谁让你吓我的……谁让你……你……"

    欧阳致远呲牙咧齿地承受着母亲的擂敲,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人责打,痛在身上却也甜在心里。好不容易等到母亲有了些劲头减弱的迹象,他才敢伸出手来替-她理顺被泪水粘在脸颊边的乱发:"妈,想我了么"

    "……想……想的…"蓝暖仪伏了头在儿子的胸膛上,去感觉那颇显男子汉味道的沉稳的心跳,小尾指抠弄他腹间的纽扣:"你总没电话来,明知我…我天天都念着你的…-…"泪水顷刻将脸下的布料又打湿一片。

    "呵呵,我是故意的啦,本想着给你惊喜一个,谁知道……"

    "谁知道惊是惊了,喜都没一丁点儿…"蓝暖仪抬首仰向儿子,透着红晕脸庞在泪珠的衬映下一如带雨梨花:"你有过眼冒金星没喏,就这样儿……"说着曲捏了食指在-欧阳致远眼前舞着画了一通,天花顶的灯光打在那纤纤玉掌上,晶莹如雪的指头似乎就能透下光线来。

    "喏,就这样儿……"欧阳致远仿着母亲语调,指头也跟了在她绵柔的腰背上一路的划着同心圆移将上来。"唔……妈,我好像说过的,在家不许戴这个…"

    他的手指停在一条薄薄的带痕处,不用说当然是乳罩的肩带了,于是捉狭地扯起再松手,带子在母亲的背上弹出一下清脆的啪击声。

    "哎你打击报复!"蓝暖仪拱起臀部方便儿子把睡裙撩上来,顺个势在他脸上东一下西一下的乱吻,咕哝道:"你有说今晚会来么……有么……嗯…有么……"

    睡裙揭开后,是白晰润腻的身段,再摘去乳罩,便是丰硕鼓圆的乳房了。

    蓝暖仪侧躺在地板上,一手支了头,静静地看着儿子吮吸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打着,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年前。那时候,儿子就是这么的闭了眼睛一副陶醉模-样的鼓动小嘴,自己也是这样的一边拍着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又或拿了本书就着床头灯的翻。最后的结果,都会是儿子含了她的乳头沉沉睡去,而她就会轻手轻脚的熄-灯掩衣,总觉得世间的幸福,莫过于此。

    "把吃奶的力气也使出来呀,看看还有没有得出"蓝暖仪见儿子在逐渐的加大力度,不觉好气又好笑,笑儿子的好奇,也气他在自己享受那酥麻的感觉的时候加进一丝疼-痛。"哎小致,还记得妈妈的奶汁是什么味儿么"

    "好笑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欧阳致远吐出乳头,用手在乳房下一托一托的作掂量状:"不过妈你奶子这么大,那时我肯定有很多吃。"

    蓝暖仪轻敲了儿子脑门一下,微笑道:"你笨啦,奶水多不多哪关这里大不大的事……不过妈那时还真的多,每次你吃完,还能……还能……"

    "还能什么"

    "还……你爸也吃……"

    "噢!他那么老大年纪的也有得吃,我也要!"欧阳致远蹭了头在母亲胸脯里,额头压着乳房一阵乱挤。

    "好好好,给你吃……可也不是现在呀,总要去打催乳针才有的……"蓝暖仪给儿子在怀里拱得好一阵的酥痒难搔,不觉呻吟一声,媚道:"现在咱们先……

    先……"

    "对,先吃下面的。"欧阳致远抬头转身,还不忘在母亲暗红暗红的乳头上轻弹一指:"这个存着。"

    "你不是说下面的那个…那个水儿不好吃么,怎么就……咹小致你又长大啦……"蓝暖仪替儿子褪下裤子后,被弹出来的物事吓了一跳,看着它在自己鼻尖处晃悠晃悠的-,心里充满了女人的陶醉和母亲的自豪。"嗯……你吃妈妈的,妈妈当然也要吃……嗳…不要啦!那…那么用力,心都给你吸出来咯……"

    欧阳致远每次和母亲玩性爱游戏都能发掘出新的乐趣,这回他就发现只要用力地吸一下,母亲就强烈地收缩一回,然后会流出更多的液体,不断更新之后,那液体也就没了-之前咸咸的味道,而是一股混合了母亲体香的淡巧克力味,黏度也越来越稀,越来越清。他想起母亲说过只要是他的手指就可以让她有高潮的话,便将右手中食指摒紧了,-捅进腔道里开始寻那颗小肉疙瘩。

    蓝暖仪吐出含着的物事,长出一口气:"……唏…小致你等等…妈妈不要来的那么快的……嗯…

    就这样儿……妈还想……再酸一阵子呢…"她从未担心过儿子的能力,只要她愿意,高潮都能先儿子而至,但她也知道于性爱而言,双方同时到达总比先来后到的更惊心动-魄些。再说了,老有一种不上不下悬吊半空的悸动感对她也是不错的感觉,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能由心底呻出撩人的淫声媚语,为儿子添些另类的官能享受。

    "来,换小致你在上面……妈还含了,你来动……"

    欧阳致远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异道:"我来动怎么动"

    "怎么动"蓝暖仪轻搔了一下眼前的小袋袋,细声笑道"就象……就象……

    嗯,你以前怎么操妈妈下面的就怎么动……"她壮着胆子主动用了一个不应该出自女人口里的秽语,居然发现在给了儿子以刺激之余,自己下面也跟着收缩数下,于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更浓:"就要你象操妈妈的……的……牝儿般的,妈可以把它夹得比牝儿更紧呢……"

    欧阳致远感觉在温润的红唇紧夹下进行抽插果然是一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说在口腔里还有母亲的灵舌对阳具顶端的压迫和拨撩,单是听到那小袋袋在母亲脸上的拍击声和想-象那撞击的景象,心中要喷薄的欲望就膨胀了数倍。他不甘示弱地把手指重又捅进湿淋淋的腔道里,拇指对着勃起于溪缝间的小豆一阵狂按。他知道母亲想和他一道跨进天-堂。

    蓝暖仪发现儿子在她口里的跳动和自己腔道的收缩几乎是同时出现的,于是用小尾指轻轻抠曲着儿子肛门上的皱褶,在那里出现第一次勐烈的回缩的一霎那,她将舌尖软软-的抵在即将发生喷发的火山口上……

    昏眩迷离中,蓝暖仪死死地将儿子的胯部按在脸上,鼻孔哼出长长的一声叹息,由于舌尖的封堵,儿子那囤积了两三个星期的琼浆被挤迫得满口腔的乱溅。"好在……"她-兴奋中还不忘庆幸:"要不然他还不得把我射穿了去……"

    有潮起当然得有潮落。

    母子俩都摊了四肢,定定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所不同的,是母亲依然拽弄着儿子的阳根,儿子仍旧流连于母亲的阴户。

    "妈,你下次还这样的话,我恐怕就得脱阳而亡啦。"

    "下次"蓝暖仪转身压在儿子上面,捏了乳头在他唇边划圆圈:"不怕,妈有这个给你补身子骨儿。再说嘛,我家麒麟儿那么个……嗯,粗大,下次真不晓得是脱阳还脱-阴咧。"

    "这样么我也教个不用妈妈脱阴的乖。"

    "咦……你鬼马哟,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么就调个个儿啦说妈听听……"

    欧阳致远手慢慢地环上母亲的身子,咬着她耳根低语一句。

    蓝暖仪轻啐儿子一口,满脸通红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亏你想得出……"

    第六章

    得知儿子转学过来的消息,对于蓝暖仪不蒂于一个晴天霹雳,所不同的是这个霹雳在她心头上打下的尽是些幸福的印记。眼看就是开课的日子,蓝暖仪也就忙不迭地在学校-和教委间奔前跑后地折腾开来尽管几天里忙到家来都能把她累个半死不活的,心中却总抹不去那份甜蜜。人们也惊奇地发现以前那个神采飞扬的蓝暖仪又重现校园,恍惚间-沉寂了整个暑假的市一中似乎也平添出几分俏气。

    对于蓝暖仪的软语笑嫣,教委学校间错愕之余,也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难得"冷美人"破天荒地语出央求,所到之处当然得一路绿灯,末了还尽着让她挑要转进去的-重点班。也直至此时,蓝暖仪才轻舒了一口气,不知带着这个消息回去,儿子又会给她什么奖赏呢

    市一中对于欧阳致远来说并不陌生,初一那年他就是在这里度过的,虽然后来随了父亲去了邻市,然而三头两月间他还总能来一次的寻了母亲撒娇。此次重踏故地,倒也百-般滋味在心头。初中到高中是一道门槛,终于不必一如罗大佑歌中所说的那么向往"高年级成熟的脸"。他挺了挺胸膛,摆出个自以为深不可测的微笑看着周围的新朋友们-争先恐后地向各自的目标作蠢蠢欲动状。优越感,来自于他与"爱人"间早已不必停留在这种遮遮掩掩的暧昧之下,条件许可的话,不定能施些

    "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小把戏呢。

    两声轻轻的敲击声从身后传来,欧阳致远忙敛了心神。听得出这是教鞭在黑板上点击的声音,也就是说,新班主任到了。

    欧阳致远忙转头端正了身子,还来不及和这位将伴他们一起挥霍三年青春的人打个照面,那人已转身在黑板上默不作声地擦拭上面乱七八糟的涂鸦。教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粉擦在黑板上划出的沙沙声。

    背影,是一个妇人的背影。只能看到一头长发瀑布般披洒在腰肩上,被鹅黄色的衣服料子一衬,尤显亮丽。藕般玉臂裸露于小短袖之下,曼曼地在黑板上挥舞,带动了背影-整个儿地作迎风摆柳状。所及之处,似曾相识。

    "怎么样,水吧"邻座的一个胖墩凑过头来。这是欧阳致远今天认识的第一个同窗朋友。从本校初中升上来的这位胖哥儿,曾殷勤地为他介绍了一拨子的伙伴。作为半个-主人的胖子此时自然不能放弃可以显示自己对这个学校了如指掌的机会:"这是我们学校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也是咱市教育战线里四大花旦之一。"语气中半是炫耀半是-自豪,仿佛介绍着的那位是自己的马子。"四大花旦,知道么我们学校就占着俩!"两根胖嘟嘟的手指在欧阳致远眼前晃了晃,顺便推一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镜。

    "呵,还四大花旦呢,我怎么没听说过"欧阳致远也来了兴趣。

    "居然没听说过噢,那不怪你,谁让你不在咱市念的初中。"胖子看来意识到又可以进一步显示自己知识的"渊博",兴奋地向过道挪了挪屁股:"四大花旦,一个在二-十五中,姓杨的,听说是位体育老师咧,要能看到她跳个健美操那可不得了。嗯,一个在教育局,是不是当了局长的小蜜那就不得而知了。再就咱高三的数学老师蓝暖仪,-是一个冷得让你不敢胡思乱想的主儿。最后就我们这个新班主任——容馨玲。"

    "馨姐!"欧阳致远几乎叫出声来。这个将近在他脑海里淡去的名字,如今再又清晰地传入他耳中。霎时间眼前又浮现出一个月前那鹤立于红男绿女中的窈窕剪影和如花笑-嫣。"馨……哦,这容馨玲是教什么的"欧阳致远强抑心头的震撼,也伏低了身子凑过去。"语文,听说还能作出一手的好文章咧,这可不是光靠脸蛋就能挣得来的。"-看得出胖墩对姐儿的崇拜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交头接耳间,欧阳致远忽觉周围有了一阵轻微的骚动,亦传来几声压在喉咙里的笑声。正待要唿不妙,紧接着眼皮底下就冒出了一对小凉鞋来。那是一对时下流行的细带高-跟鞋,倒三角的两寸鞋跟把整个足板顶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三五条牙签样儿粗细金黄色带子在鞋面上把五只脚指头缚将一处,于是粉红色的指甲便由大至小地排列在一处儿。双脚就静静地并立在那里,一如镶了十片粉色的玫瑰花瓣。

    欧阳致远不想抬头,于是便在全班的哄笑当中把身子缩回位子里。他不知在这种境地下和这位有了双重身份的"馨姐"撞面是怎样的一种尴尬,也不知道当初她既能就这么-的一去杳如黄鹤。如今还认不认他这么一个才当了半天的"小弟"。

    "你们两个,"声音自头顶传来,还是那么的圆润柔和,似乎主人也想在里面加几分严肃冰冷,看来效果不是很大,那份天生的温柔还是把它掩了下去。"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嗯,叫什么名字"

    "李承光。"

    胖墩的自报家门又惹来全班的一阵哄笑,看来这位仁兄以前就是常搞笑出洋相的主儿。

    "嗯,那么你呢"听得出容馨玲还挺满意这哄笑的效果,能让学生当众闹个大红脸也不错。紧接着就是指关节在桌面上的轻击,既然肇事者是两个,自然缺一不可。

    "欧阳致远。"

    …………

    没人起哄对于欧阳致远来说并不奇怪,本来他在班上就是个陌生人,奇怪的是作为老师的也没了动静……他忍不住掀起了眼皮。

    人,还是那么靓丽。这是欧阳致远的第一感觉。三十多岁的女人,只有象她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把头发披肩而下,才有资本不往脸上煳粉浆,才有勇气束身收衣的显示自身骄-傲。在那眼眸里,欧阳致远似乎也看到了讶异,读出了惊喜,甚至感受到一丝的盈盈笑意。

    容馨玲握了握早已团得关节发白的素手,好象在下着某种决心:"李承光,欧阳…致远,两个放学后留堂,我在办公室。"随即旋过身子步向讲台。"下面拿出课本。"

    明亮的高一办公室静悄悄的,大概是午饭时间的缘故,老师们都赶着午饭抢着午休去了。俩小毛头青年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番,随着容馨玲的招手推让着闪进去。

    "李承光,让你来不是老师故意为难你的午饭时间。这开学的第一天,也不想让你在全班面前下不了台,所以那会儿我就不数落你了。自己想想,不服的就跟老师辨辨,服-的就回去写个检讨,再找个时间交过来,好不"

    "嗯,那老师我走了。"

    "好,也不用深刻检讨些什么政治背景的问题把自己上纲上线的狠批,能诚心认个错儿就行,啊快,排队抢饭去。"

    看着李承光离去后,容馨玲轻扫欧阳致远一眼,敛了眼帘:"……小致,你坐……嗯,生我的气么"

    欧阳致远并没坐到那张可以和容馨玲打照面的椅子上,只是靠了桌角边捏弄着衣角:"妳是我的老师,我有什么权利生气"

    "可你也叫过我'馨姐'。"

    "一个月以前我是叫过妳半天时间的'馨姐',可那天我最后唤妳的那次妳没能理我。"

    "我有我的苦衷……嗯,"一个月……那何尝不是令自己辗转难眠的三十天……容馨玲暗叹一口闷气。"不说这个了,反正你还是我心里的小致,要你还认这个馨姐,就陪-姐到外面小店吃个饭去,这时侯恐怕饭堂也没什么嚼头了。"

    说是"小店",里面的富丽堂皇却让欧阳致远平生了些忐忑,他不安地挪挪身子,幸亏这是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

    "小致,是怡……是你母亲让你转过来的么"容馨玲注意到了男孩子的举动,忙胡乱找了些话题。

    提起母亲,欧阳致远也豁然开朗起来,滔滔不绝的言语间尽是对母亲的眷恋和向往。容馨玲皓臂点着桌子支在腮帮子旁,微笑着眼前这位弟弟在那里指手划脚,末了还不忘-递过一方手绢:"看你,在这些冷气房里也能出汗,擦擦……你留着用,我还有。"只消三言两语,两人仿佛已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快乐的半天时光。

    "馨姐,妳那条手绢我还留着呢,妈妈替我叠好好的就放抽屉里。"

    "开口闭口妈妈长妈妈短的,看得出你和母亲的感情真不赖。"

    "什么'不赖',本来我们就是俩……朋友。"欧阳致远暗暗吐了吐舌头,差点"俩夫妻"的冒出个大馅来。

    "小致,你知道么,我和你母亲也是俩——好朋友,我就叫她'怡姐姐'的。"容馨玲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欧阳致远,似乎想暗示些什么。

    欧阳致远咧了咧嘴,却没感觉到关键所在:"那安啦,我们不就仨朋友了嘛。"

    "可……可是……,"容馨玲有些恼火,心烦意乱地选择着字句:"那我见着你母亲怎么办啊?我…总不能…不能这边厢叫着'怡姐姐',那边儿唤你'欧阳弟弟'……"-说至后句,声音已如蚊呐几不可闻,低下头来用长发把彤红的脸颊遮了,尾指甲酌着茶水在桌布上乱划。

    欧阳致远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板了板身子,细细咀嚼那话中有话的词句。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帘铺在这位老师姐姐的肩膀上,甚至还透过了她项下翻-起的薄薄的衣料印在那莹白的肌肤上,那润玉般的颜色,直教人有一抚为快的冲动。

    容馨玲半晌不见对面有动静,忍不住抬首,随即又满脸绯红的低了头去。欧阳致远那直勾勾的眼光,分明是落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她脑海里闪现出一个月前在试衣镜旁-那失魂落魄的小人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脚尖在桌子底下飘了这失魂鱼一下:

    "上菜啦。"

    面对自己的失礼之处,馨姐姐却只羞不怒,令欧阳致远对事情似乎又明白了三分。苦于这光天化日之处的场合,总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去验证这看来只隔了一层窗户纸的事-情。欧阳致远皱了皱眉,放下咬了半口的青椒:"馨姐,妳喜欢吃辣的啊"

    "嗯,怎么"

    "这青椒好辣,我可受不了,给妳好不"

    "好。"

    欧阳致远眼看着容馨玲用小碗接了他咬去半口的青椒,看着她把那半棵青椒送了嘴里,没有丝毫的做作和勉强,似乎这对于她和他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欧阳致远感觉到那窗-户纸已经捅破了,起码对于他来说是破了。

    晚自修后的宿舍,欧阳致远躺在床上眼盯帐顶,耳边时有伙伴们议论着些班花校草的轶事,脑里交替着蓝暖怡的端庄高雅和容馨玲的柔媚靓丽,心中欲念横生。只恨那心爱-的母亲,为了不让他的学业荒废于这调调上,坚持要他寄宿。对于他这个初尝风月的毛头小伙而言,一个月只能在家中过三两天即使可以算得上是帝王般的日子,亦无异于-杯水车薪。他恨恨地扯咬着被角,盘恒着明天怎么找些可以算计母亲的机会,说什么也得让她趴下求饶才解心头之火。

    然而现实总能证实"事与愿违"一词的道理是有出处的。母亲往往只能和他匆匆打个照面,便袅袅地消失在他视线之中,且别说让母亲"趴下",连打情骂俏的机会都没有-,欧阳致远开始把算计母亲的心思收了回来,似乎,那已成了遥不可及的享受。

    唯一值得庆慰的是,容馨玲对他还是那么的关爱体贴,还是那么乐于吃他咬了半口的豆腐青菜,还是那么彤红着脸让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放肆。几乎每天的用餐都是和他一-起共度,而且吃饭的地点也慢慢的离学校越来越远。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渐渐转入了地下党模式,连出入校门也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后的错开了。

    日月如梭日月如梭。

    眼见就是国庆长假,那可是可以在家呆足七天的假期日呢。欧阳致远心情愉快地在小湖边踱着方步,身后是晚自修后依然灯火通明的教学楼,喧闹声渐渐远离耳边,周围尽-是小虫的秋鸣和清新的晚风。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了啊"容馨玲的语调听起来软绵绵的,似乎有那么点闷闷不乐的味道,语毕还一脚把旁边的小石块踢了湖去,更是她平时没有的行为。

    "嗯啊,终于可以和妈妈聚一聚了,想着就开心咧。"欧阳致远单手攀着旁边的单杠柱子绕了几圈,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可我呐你怎么就没想……没想和我聚…一聚啊……"容馨玲鼓足了勇气说出这话,掩饰着往上轻轻一跳,吊着单杠轻盈地做了个引体向上,任由身子在杠下荡来荡去。

    欧阳致远一愣,眯眼朝这可人儿瞄去。夜色下的容馨玲还是穿着那袭浅鹅黄色的连衣长裙,人在荡漾,裙摆在飘舞,一如风中的蝴蝶。

    他慢慢地走到容馨玲的身后,举手扶住了女人的纤腰。

    容馨玲松手让自己从单杠上跌下,双手扯着欧阳致远的手往前环住自己的腰,头向后仰,顺顺当当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切都那么的和谐与自然,可能他们俩都没意识到-,其实这是他们间的第一次拥抱。

    容馨玲比欧阳致远还高了半头,这么地一靠,她那醉人的体香整个儿地从胸间袭上欧阳致远的附在她项边的鼻头。欧阳致远双手兴奋地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那温温的肉感,-脑子里几乎就一片空白了。

    "第禾农章,纤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红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他嘴唇磨着容馨玲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词。

    "嗯……还有呢死书呆子调书包……"

    "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郎,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薛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还来还来,要曹子建听到了不从这里爬出来骂你哦……你馨姐中文系高材生,你你你你煳弄哪个……"容馨玲倚着这尚算不上宽阔的肩膀,一边开心地数天上的星星,一-边在他手心中挠着痒痒,但觉世间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不是么……来,"欧阳致远将容馨玲带倒在软草上,手足鼻嘴的五体并用:"这是纤手…这是丹唇…明眸……唔…我看看……柔情……绰态……"一语未毕,手脚却放慢-了节奏。

    容馨玲正甜丝丝的听着欧阳致远的瞎掰,忽然间暴风雨说停就停了:"怎么……有人来了"

    "不是的,我想起个事,曹子建忘了还有些东西没加上去。"

    "噢说来听听…小书呆子吓姐呢……"

    欧阳致远咬咬牙,右手迟迟疑疑地从女人腰间缩上来,一埃碰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动作。

    容馨玲清晰地感觉到那拇指尖顶在自己的乳下。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所以一贯来都不喜欢再用有海绵罩杯的乳罩来加重别人的视觉效果,于是在那蕾丝乳罩之下,她亦感-觉到拇指欲动而未敢动的意图。容馨玲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轻挪,让乳房挤进了整个手掌的掌心,双手捂着欧阳致远的脸颊,轻声道:"嗯……到底是什么呀……"

    欧阳致远回过神来想这"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时,嘴里才咕哝得一句,早被容馨玲用柔润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欧阳致远心下颇为得意。要知道,这对平时在讲台上跟随着主人动作常做出扣人心弦的颤动而被伙伴们称之为"高耸入云"的乳房,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圆则圆,要扁则扁……只是到底隔了两层布料,手感总不如直接操控来得畅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顾在容馨玲腰间背后一阵乱搔,无奈还是不得其法。

    "煞风景咧,哪个垃圾设计师鼓捣出来的衣服,敢情他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游戏哦。"

    容馨玲"哧"的一声轻笑:"那你说说该怎么和女人做游戏都摆这了你还不是……"

    "还说,明明知道要摆在这里了还穿得这么严实。"

    "哎哎哎,不知是哪个整天价献媚说我穿连衣裙好看来着……再说…你又没告诉我今天你就敢把我……把我……摁在这里了……"容馨玲一边刮着心上人的鼻子,一边把他-的手带到腰间:"喏……唉…是这里啦……"

    欧阳致远的手指被容馨玲牵扯着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链头上。

    拉链被顺滑的趟开。

    指头所触及的,是一块手感很细腻柔滑的衣料,边头处被宽薄的纹带缠绕着,这就是女人最贴身的小物件了。

    欧阳致远在容馨玲的腰脐周围摩挲着,太多可以令人留恋赞叹的地方了,圆圆的肚脐眼儿几乎容不下他的小指头,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肤找不到多余的脂肪,即便是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的小裘裤,也是那么的服帖地轻裹着腰臀,勾勒着女人的性感。他改变了向上探索的初衷,毕竟,男人们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去的桃源胜地离他不过一指之遥。

    容馨玲发现低估了这位自己原以为不过才初尝风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恼。喜的是不必那么掩掩藏藏大费周章的教这弟弟入巷,恼的是情郎小小年纪竟然整个儿欢场老-手阅人无数的派头。一念至此,她恼怒地拍了一掌眼前这正一副陶醉模样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欧阳致远吓了个激灵:

    "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啊,你那有只蚊虫儿叮叮叮……"容馨玲看着情郎那惊慌失措抬头竖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抛爪哇国外:"看你,儿童团放哨的干活"

    "哦……嗯!黑里巴叽的,妳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

    "……哎…哎这不是嘛,我摸着你这里有个小疙瘩,蚊儿咬的不是揉揉,揉揉。"容馨玲轻轻拨开欧阳致远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揉一气,肚子里早-笑了个肠子打结。

    "看着点了啊,我还找东西去。"欧阳致远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业上。

    "找东西找什么东……哎呀欧阳致远你这泼皮无赖……这哪是……哪是……不是嘛……"

    欧阳致远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两腿之间,胯上仅有的几根毛毛几乎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绳,指头在蒂头儿一阵乱拨,搅和得个容馨玲张腿不是合腿不是,双足在草地上只-顾轻蹬。

    "说什么啊妳不是东西"

    "小流氓你才不是东西……哼哼……"

    "啊那我不流氓好了,改变形象重新做人。"

    "唔……现在才说,你……你不流氓都已经……已经……了…"

    "妳是说我还是继续做流氓的好。"

    "…………"

    "哦,看来还是正人君子讨人喜欢。"

    "不嘛……不是的……"

    "说什么啊,怎么又多了一只蚊子在这里嗡嗡……"

    "你才是蚊子啦,继续做你的流氓有什么不好……偏要人家说白了……流氓!流氓!"容馨玲眯着快要流出水来的凤眼儿,小拳头在欧阳致远的背上一阵海擂,下身却悄悄-地蠕了蠕,配合着小流氓把自己的裘裤给褪了下来。

    岂料就在欧阳致远正待一展雄风的当口,又听得容馨玲的一声轻唿,把他气了个哭笑不得:"容小姐,贵干"

    "不……不能在这里的……"

    "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没人买票进来看,我们包场了。"

    "不……不的,一会我要……嗯,要叫……唤就有人听到了……"

    "简单。"欧阳致远扬了扬手中的裘裤,作势便要塞将过去。

    "嗯……不要……"容馨玲轻笑着偏过头去,昵声道:"我喜欢……喜欢……叫……的。"

    "那……"欧阳致远沮丧地看着这煮熟的鸭子奇迹般地爬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羽毛,眼见就展翅高飞了。

    容馨玲微笑着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起来,小声道:"来,到老师宿舍里坐坐。"

    "噢……早说,什么不学学我卖关子……"

    "哎……等等。"

    "容小姐,贵……"

    "嘘——看见吗流星,快许愿。"容馨玲一把扯了情郎的手在后面环上自己腰肢。初秋的朗夜,天际不时有流星拖了长长的尾巴无声滑过。

    "嗨,就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你许什么垃圾愿啊,女人就是女人。"

    "谁说不能,我就许过咧,灵的,只要你虔诚。"容馨玲纤手跟随着欧阳致远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脸上有一本正经,有幸福迷离。

    "那妳这次许的什么说来听听。"

    "我……我说……"容馨玲腰肢轻摇,没了内裤阻碍的臀部隔着裙子清晰地感觉到了欧阳致远胯间的雄伟。"我说……但愿今生你都是我的流氓……只求今世都被你……被-你……欺负……"

    "馨姐……我……"

    "你别说……就知道破坏气氛。"容馨玲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忽然间害怕他说些煞风景的事儿来。她宁愿相信眼前的一切,,既然今生今世还那么漫长,且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的小裤儿呢拿来。"

    "要来干嘛呵,除了我,没人知道你里面是真空的——嘻嘻,虽不是光天化日,但能有个没穿内裤的老师走在自己前面也不错……"欧阳致远旋即摆出一副职业流氓相-,手里的内裤赶紧捏成一小团塞进了裤兜里。

    "哼……哼……"容馨玲找不着合适的措辞,既然情郎喜欢意淫这调调就让他享受享受。"离我远点!……小王八蛋手放哪啦……小流氓……不许摸的……唔不嘛……"

    教学楼的灯光已然尽数熄灭,教师的宿舍楼渐变清晰。

    那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呢……

    第七章

    她轻轻地披上睡衣,蹑手蹑脚地走出卧房,席梦思上儿子照例摊着个"大"

    字,自然是不能吵醒他。何况昨晚又疯狂了个深更半夜……她站在挂历前,用红笔轻轻在5上圈了个小圆圆。儿子订下的规矩,母子间每合欢一次,那挂历上的日子就得作-个记号,说是待得年终算总账,要数着圈儿行奖罚。

    蓝暖怡微微一笑,今天是十月的第五天,那挂历上就已经有了五个圈圈。再寻些机会,把以前欠下的一气在这月儿补上也不是难事,小家伙初经人道迷恋其中,做母亲的自-然乐得曲意奉承些个。

    轻快地做了洗漱,接着让厨房燃起炉火,给洗衣机接通电源,将音响调出一个清新的乐章,她才满意地拉开客厅的纱帘。阳光顿时倾洒而入,暖暖地铺在睡衣前襟遮掩不了-的雪白胸脯上,一时间,"天浴"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是索性把腰间的系带松了去,和风一阵,轻逸的薄纱向后荡开,整个身子已是赤裸裸地沐浴在阳光底下。

    蓝暖怡颦了颦眉,胯部传来的一丝隐隐酸疼令她多少有些不适,不知是儿子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强大还是自己被他弄得"那儿"频频抽搐的缘故。

    "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干的。"蓝暖怡有那么一丝后悔,只因纵容儿子喝了那么些红酒,结果反倒害自己被他撞得墙角床尾的四处找支撑点,浑身上下红一块紫一块放眼可-见,真不知昨晚是怎么把儿子的疯狂给扛过来的。

    "妈妈,"一双手由身后搂了来,那熟悉的嘴唇在耳垂上按了一回。"早啊。"

    "哎,致儿起床了,辰光还早着呢,也不多躺会。"蓝暖怡忙敛了心思,专心地享受儿子在耳鬓的厮磨。"又不是赶着去学校,你昨晚……现在还累么"

    "我没事,是妈妈你累……"母亲揉身上青瘀的一幕尽在眼底,欧阳致远自是歉意满怀。"都怪我昨晚那粗鲁劲……"

    "嗯……那不是粗鲁,是粗犷……男人在那时候就应该这么儿。"蓝暖怡温柔地打断儿子的话头,闭眼后仰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幕幕如过电影般在眼前闪现,能成为儿子肆-虐的带雨梨花,于她而言,作为一个母亲,是骄傲,作为一个女人,是幸福。

    "粗犷……"欧阳致远腾然念起了离校前在容馨玲宿舍中度过的那个晚上。

    当他压着自己的老师在下面努力地耕耘的时候,老师也是边忙着擦他额头边赞叹他的"粗犷"。还是那个晚上,老师一直唤他"哥哥",说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永远是"哥哥-",女人就是"妹妹"……一阵胡思乱想,已是不自觉地在母亲后头扭来扭去的动个不住。

    蓝暖怡感觉到了儿子的热力在臀间的强力散发,遂微微一笑,轻轻做了些迎送间的配合,柔声道:"致儿,老想这个会伤身子呢……就是打球也有个中场休息不是来,摆-早餐上桌了……妈妈身子给了你,妈妈就是你的啦……乖……"

    "唔…一会嘛,球还没打完呢。"欧阳致远双手由后头抄到蓝暖怡的胸下,捧了那堕手的丰乳就是一阵乱搓。那是一种柔软的感觉,凝脂在掌心中荡漾,似乎再加一分力道-,便可从指间倾泻而出。

    蓝暖怡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要不是很伤及儿子的身子,她总能欣然接受。

    更何况,她也很享受这种酥酥的感觉。

    就在母子俩的唿吸越来越急促的当口……

    眼看母子俩的唿吸越来越急促的当口,电话却很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蓝暖仪忽地从陶醉间惊醒过来,向儿子眨了眨眼,轻按他在沙发上,压着他的身子拿起了电话。

    然而来电的内容却令母子俩没了打闹下去的时间。

    欧阳致远的班主任要来"家访"。

    容馨玲。

    对于容馨玲的"家访",蓝暖仪是一百个高兴一万个称心。本来她们就是两姐妹,在蓝暖仪才办完离婚手续那会,是容馨玲的陪伴,才让她度过了那灰色的日子,现在这妹-妹又成了儿子的班主任,无形间关系更近了一层。忽然间她才悟起,打自儿子到来后,和容馨玲倒有几个月的时间未曾私下打过交道了,这正是她感到歉意的地方。

    而欧阳致远,容馨玲的到访将是让他感到忐忑的一件事。自国庆前夜在她宿舍一别,这五日间他只和老师通了一次电话,然后又全身心地投入到母子的情爱游戏中去了。他-总觉得,现在和母亲相处的机会比和老师一起的时间要少许多,于是总令他有"抓紧时间"的感觉。是否正因为这样,容馨玲兴师问罪来了

    欧阳致远第一次在母亲面前用了一个"味如嚼蜡"的早餐。

    门铃响起,蓝暖仪起身应门。

    欧阳致远指夹筷子,双手捧个大碗,于不知所措间恨不得把脸埋在面汤里。

    他不敢看门后的过道,只竖起耳朵听着两个女人在亲热的寒暄,听着其中一个在做换鞋的动作,听着一阵细柔的拖鞋声由远而近……

    "小致还在早餐中呀我们仪姐姐也能让你睡懒觉"声音还是一如进门时的欢快,夹杂着几分调侃,甚至还有一丝妩媚,却没有他想象中的"强压心中怒火"的味道。

    既然声调没什么不妥,来者也就不该有恶意了。欧阳致远心头一宽,口里的面汤随之囫囵而下,"……容老师……早……"简单的四个字,几乎把喉间的半口面汤呛出来。

    ——眼前的容馨玲,一件湖绿色修身中袖T恤,一条浅杏色的九分直筒裤,完全是简简单单的搭配。

    要命的是,T恤长度刚刚盖过肚脐,而裤子却是半低腰的收臀裤……

    坐在椅子上,目光平视就能看见那一指来宽的白晃晃的肚腰,和没系腰带的裤头下微微凸起的成熟妇人所特有的"蟑螂肚"。欧阳致远擦擦鼻子,如不是知道自己乃被汤水-所呛,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流鼻血。

    "不懂礼貌的孩子,快给老师倒杯水来。"蓝暖仪笑着把发呆的儿子拽出椅子,"馨妹儿坐呀,你都把这当自己家了,还客气什么。"

    "就是咯,自己家的你还让小致和我客气……小致是啵"容馨玲双手接过欧阳致远递过来的水杯,尾指在他手背一扫而过,她很享受眼前这小爱人那脸红红的样子。

    欧阳致远自己也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眼前的两个女人都和他有着暧昧的关系,偏偏都不明就里,作为一个情场初哥,他不能不感觉尴尬。直觉告诉他,躲回房间是最好-的选择。

    客厅里的两姐妹在小声而热烈地交谈着,不时地发出阵阵令人联想翩翩的笑声。欧阳致远笑不出来,他发现自己习惯性地进了母亲的卧室。而卧室里到处都能显示出这是个-有着二人世界的小天地,在容馨玲闯进来之前,收拾显然是来不及的。假以现在她和母亲的亲热程度做前提,她绝对敢闯进来。

    洗衣机的蜂鸣声提醒了欧阳致远,去阳台晾衣服是最好的躲避办法,再怎么熟络,客人总不会跑到没有主人的卧室罢。

    "小致,衣服晾好了就收拾收拾自己,你容老师怪我总把你闷屋里头,说是要一起到街上逛逛去……还不许去书店呢。"母亲在厨房洗刷着碗筷,头也不回地吩咐着。

    "就该去,你家小致在学校也圈养了一个月啦,你当妈的也不替孩子想想,鸡还一天放出来熘达半会子呢……我帮你晾,抓紧时间。"容馨玲走出阳台,拿个衣架捅了捅欧-阳致远的肋间,"哎,替你争取到放风的机会了,可要谢谢你馨姐姐哦……"

    "还谢呢,都把我当鸡了。"欧阳致远只要在两个女人中的其中一个面前,总能自然而然地摆出些小流氓的架势。容馨玲的一句"抓紧时间"恰恰和他之前的"抓紧时间"-有点不约而同的味道,顿时有了点胡思乱想的内容掺进脑子来。

    "呦,我吕洞宾了我……你不做鸡我做好了……我做你的鸡……好不好"

    容馨玲瞅着蓝暖仪在厨房忙活,俯下头来在欧阳致远耳边昵语道:"老师只做你一个人的……鸡……欧阳哥哥。"一个懂得把自己的妩媚和成熟用简单的打扮表现出来的女-人,绝对懂得用最简单的词句撩拨一个简单的男人。

    妇人脖子上系的浅绿色丝巾一飘一飘的在欧阳致远的颊边拂拭着,鼻头吸入的是淡淡的香水和似有似无的女人体香。侧头看去,被修身T恤裹得浑圆的双乳就在他眼前起伏-不定,半俯的身子和地心吸引力成一定的角度,乳房有了一个微微离身的下垂,更显丰硕。

    似乎没有衣物给这两个肉团做支撑欧阳致远忍不住伸手试探。

    "咦……"

    两人同时发出一个表示讶异的声音。

    欧阳致远讶异的是,掌中的乳房柔软且沉手,看来他遇到了一个敢打真空的女教师。

    容馨玲讶异的是,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条粉兰色全蕾丝低腰平角亵裤,无论是颜色、式样或材质都堪称上乘;握在手里是小小的一团,摊在掌中,即使隔着两层依然能看清手-掌的纹路。但凡女人身上穿着这种亵裤,对男人只有一种暗示:"请你替我把它脱了……"

    容馨玲神情古怪地看着神情一样古怪的欧阳致远,"呀,你妈妈有男朋友了哟……"

    "呃……好像是吧……"这正是昨天母亲在家里穿了一天的亵裤,而且在欧阳致远的强烈要求下,母亲昨儿个一整天身上除了这裤儿和乳罩就别无他物。记得蓝暖仪为此还-敲过他脑壳,说害她湿了好几回的。

    "幸好这已经是清洗过了的……"他庆幸地想着,然后发现容馨玲居然把裤儿用两手撑开,在自己胯间比划着。

    "好性感的内裤……穿身上从长裤外是看不到内裤的倒八字边儿的呀……她居然敢让你晾这种衣物,小致,你和妈妈真的好亲密无间呢,羡慕死了。"容馨玲正把亵裤贴在-小腹下自我欣赏着,忽然发现了欧阳致远的变化,遂板了个面孔似笑非笑地道:"欧阳致远,你敢在老师面前勃起"

    欧阳致远一把抢过亵裤用衣架晾起,掩饰着身体的变化,"干什么,我妈妈要看见那不是玩的。"

    容馨玲回头看看厨房确定蓝暖仪的位置,在欧阳致远身后绕手握住他下身,"欧阳同学,你在脸红,你在掩饰,你还以勃起的方式亵渎老师…其心可诛哦,哼哼……"脑子-又转到另外一个问题上,"对了,有没有偷偷幻想过这些裤儿穿在你妈妈的身上的样子有没有偷过妈妈的内裤自渎有没有……我猜就有……

    哼哼……要不你能这么粗……"

    "小心我妈妈看见啦!"欧阳致远气极反笑,"容馨玲老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

    容馨玲飞快地吻了欧阳致远一下,昵声道:"会让我怎…老师把你'哥哥'叫过了……在你面前也趴过跪过了,你还想怎样"说着在他裆下狠狠捏一把,一笑闪身进了客-厅。"怡姐姐,好了没呢走咯。"

    节日的街上永远有各种人或物体在川流不息。

    欧阳致远不明白女人为何对逛街购物有着走火入魔般的热情,男人永远不会听到女人因为购物而筋疲力尽的抱怨。本来在他想象中,和两个有品味有气质的漂亮女人逛街会-是一个享受——但是他错了,天下间的女人SHOPING时的模样都是相同的——难道货架上的东西都是免费的

    "小致,快跟上来。"容馨玲回头打着招唿,还侧身让开一步,似乎准备着让欧阳致远站她和蓝暖仪的中间。

    "行行好,你想我死啊看看周围,哪个男人的目光不想把你们吃了我要跟上去他们还不得先把我给'打抱不平'的做了。"

    眼前的两个女人穿着并不一样,一个在套装直筒裙中显端庄娴雅,一个于T恤休闲裤间衬成熟妩媚,奇怪的是两人并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和谐。漫步人行道,自是引来无数的-注目和窥视。单为容馨玲和欧阳致远说话这回事,边上已是行人侧目,大有"鲜花居然和牛粪说话"的不屑。

    "仪姐姐,刚才你说要进的那家店子,"容馨玲"噢"的笑道,"我就不去啦,陪小致坐会。瞧他那委屈样儿。"蓝暖仪微感讶异,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自微笑地去了。

    眼看着蓝暖仪消失在商店的门口后,容馨玲才把欧阳致远拽到树荫底下的条椅上,"别一脸的怏怏儿,陪女人逛街是男人必修课呢,要没这道行往后你还真钓不住马子的哟-……看看看看,满额的汗也不晓得擦了去,感冒了可不好玩。"

    说着扯下项上的丝巾,轻轻地为他吸汗。

    "我没不高兴,累了点而已。"欧阳致远老实地接受着容馨玲柔柔的轻责,低头让她擦拭后颈,真诚地道:"馨姐,我不要马子,只是待到我老得动不了那会,你还得这么-的替我擦汗……"

    容馨玲不言声,还是保持着侧身的姿势,欧阳致远被按低了头,看不清妇人的神色,只是抓住他手臂的手的暗劲在不断地加大,以致于他痛得呲牙咧嘴,痛得忐忑不安——-原来女人愤怒时的手劲儿也可以让人吃不消的。他轻轻挣了挣,"馨……老师,别人在看呢……"

    "由他们看去,我是你的马子……我在替我男人擦汗。"容馨玲淡淡说道,一边把他挣开了的身子距离拉回来挨着胸间;一边继续加劲儿握他手臂。

    然而欧阳致远并不觉得痛了……

    这一切,都被蓝暖仪隔着商店橱窗看了个清清楚楚。

    谜底解开了,儿子暑假时在外头带回来的手绢,上面那似曾相识的气味……

    还有那天在他裤兜里的……

    千般滋味在心头。

    甜,缘于作为母亲的自豪,"儿子是真的长大啦";酸,来自作为爱人的醋意,"他居然脚踏两船";苦,在于她对将来的想象,"终有一天他会离开";辣,出自对远景-的憧憬,"说不定可以学娥皇女英……"蓝暖仪的脸火辣辣地烧将起来,为自己最后的大胆念头而惊讶。

    "小姐……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蓝暖仪被旁边的售货员吓了一跳:"什么……哦是、是……我再看看。"她改变了速战速决的主意,儿子毕竟初涉情场,得多给他时间和空间。

    树荫下,容馨玲轻轻的揉捏着欧阳致远的胳膊,抿着嘴皮子无声地笑着。

    "还笑!肿啦……"

    "谁让你在那会说这话来着我总得找些东西压抑一下心情嘛。"容馨玲扁扁嘴,看看四周。"要你在那晚和我……的时候这么说多好。"

    "幸好那晚没说,不然还真说不准这会儿肿的是哪里……"

    "嗯…不好了……"容馨玲牵来情郎的手,在他掌中用指甲划了一个"水"

    字。

    "开什么玩笑,你会……在这里"欧阳致远一脸的夸张表情。

    容馨玲拿起旁边的手袋搁大腿上,牵了欧阳致远的手似不经意地放在手袋和小腹间,面上是一脸的正容,"热的。"

    "真的耶!馨姐,喂………容老师,你居然会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在这里……"欧阳致远如被开水烫了般缩手,"这么热,该不会……你下面也是真空吧"

    "什么真空"容馨玲脑子一转,想起在阳台上欧阳致远一脸奇怪表情,不由笑出声来:"小王八蛋自作聪明,老师上下都有打底的内衣,这么危险的事儿我可不敢。"

    "那……"欧阳致远和容馨玲拉开距离,对她上下做着审视,赫然发现妇人的脖子后有一条原先在丝巾的掩饰下很容易忽略过去的细小的浅绿色带子。"肚兜!"他激动地-想着,伸手向妇人腰后摸去,却又只有一条尾指宽的薄带浅痕,找不到打结的地方。

    "这呢。"容馨玲猜到了他的念头,手绕到身后捏了他的指头牵到腰侧。在那,他摸到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

    "呀……是肚兜哦……"欧阳致远兴奋地嘟哝着,想象着妇人戴肚兜的春宫画像。"那下面……"

    "一套的。"容馨玲微笑地看着情郎儿煽动的鼻翼,很高兴爱人为自己而激动。

    "什么一套儿的呀"蓝暖仪双手别在身后挽着个纸袋,躬身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都走吧"

    两人这一跳可吓得不轻,触电般拉开了距离。欧阳致远尴尬地摸摸头笑道:"没呢,老师说她那有套书适合我看,改天去拿来着。"

    "好呀,馨妹儿你早该引导引导他,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怕致儿老干些自作聪明的事儿。"

    蓝暖仪挽起满脸通红的容馨玲的手缓缓地在道上漫步,诚挚地说道:"馨妹儿,你我两个都是曾经的苦命人,两姐妹;当初要没你开导陪伴,我也未必有今天的幸福。要说-我们母子俩在G市呀,还就你一个亲人了。"看着儿子渐渐地在前面拉开了距离,捏了捏容馨玲的手,"你是致儿的老师,虽说致儿没大没小的把你叫'姐'了,可我瞅着-你也应得蛮开心的。就算他的福气罢……你这顽皮弟弟,以后还请多多费心呢。"

    "姐,我……你……"

    "没事儿,我是高兴还来不及。还这致儿,进了高中,是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染缸,他在你手上我才放心呢,多少事还得你担待着……他一牛似的,就盼你牵好了他的鼻绳-子。"

    "姐,小致他是好孩子呀……没看见别的孩子胡天胡地的又染发又穿耳环,他可是赶都赶不出来玩一遭呢。平常和我聊天,都妈妈长妈妈短,都把你挂心上去了……"

    眼见欧阳致远在前面伸头探脑的往回看,蓝暖仪"哧"的笑道:"看我都说些什么了,托孤似的。快跟上他,还和你闹他去。"

    晚饭是在住处小区前的麦当劳将就的,末了蓝暖仪道了个"累",便要儿子替她送送容馨玲,顺道可把"书"拿回来。

    "馨姐"

    "嗯"

    "馨姐。"

    "嗯。"

    "馨姐!"

    "嗯!"

    "你老'嗯'不累啊"

    "你还老'馨姐'呢,你唤我我得回么。"

    "馨妹儿。"

    "……嗯。"

    这回倒有了点变化,容馨玲"嗯"完了伸手过来挽在他臂弯上。

    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嘿,这回怎么你没高我多少啊"低头看看:"怎么穿平底鞋了"

    "平底鞋才好逛街呀,和我衣服也配。"容馨玲扭头和欧阳致远比了比,视线刚好在他发梢上,比以前是低了好些。她满意地抿抿嘴,"再说了……我不想比你高这么许多-的……"

    欧阳致远摇摇头,"不是,女人穿高跟鞋才好看,我喜欢高跟鞋。"

    "是……那我往后还穿高跟鞋……"容馨玲心头闪了一下:蓝暖仪今天就穿的高跟鞋逛街。"以前可不是这样儿的呀,怪不得说累呢。"她思量着,问道:"你喜欢高跟鞋-的什么呢"

    "很性感的……绷直的小腿肚儿,修长的大腿,还能把屁屁顶圆了……"

    "呀,那你是说我……屁屁……不圆咯"容馨玲倚在宿舍门前,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欧阳致远,"开门……别做贼似的,对面门苏老师去黄山还没回来呢。

    嗯,这钥匙你留着吧,我还有。"

    "上次我们就做贼似的,怎么能看清你屁股圆不圆来来来。"

    容馨玲一笑转身,欧阳致远的要求,她总无法也不打算拒绝。

    "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扶墙脱鞋的动作是最性感的姿势之一别动别动……"欧阳致远赞叹着,双手按在女人的胯间,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这是一个尺码比他还大的臀部,身体只需稍微前俯便将长裤绷得光滑无摺。

    双掌四处游走,他终于弄清楚这容老师的确有穿内裤,边缘在大腿根部附近,和平角亵裤的式样应该是差不多的——难怪走动时看不出摺痕。

    容馨玲察觉到了欧阳致远的意图,咯咯笑着把他推到一边,拿了要换的鞋子跑进客厅。

    "咦,你拿高跟鞋干什……"

    "你不是说穿这种鞋好看……穿给你看呀……往后到外面和你一起还穿平底鞋,让人看到我比你高这么些多不好……要看在家穿给你看,只给你看……好不好"容馨玲把-欧阳致远按倒在沙发上,左一嘴右一口的在他脸颊上啄吻着嘟哝道:"我是小致哥哥的…女人呀……女人不好比她男人高的呢……"

    欧阳致远唏哩哗啦地除去妇人的上衣长裤,忙里偷闲地打量着这副让他想象了一个下午的胴体。

    容馨玲早看透了情郎的心思,缓缓抬起身子,抿抿耳边鬓发,一语双关地笑道:"看来先得来点去火的东西……"遂套好高跟鞋,却是往厨房的冰箱走去。

    正如欧阳致远所言,高挑的身材配高跟的鞋子是女人的杀人利器之一。而于容馨玲风情万种的步伐间,更显她臀部的圆润和大腿的修长。他斜靠沙发背,看着妇人从容地倒-了两杯冰水,摆弄了一回音响,才又回到他跟前。

    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妇人那丰腴柔软的身子在绸缎的包裹下尤显曲线的流畅;松开腰带后,肚兜下摆被乳房顶得离脐三寸,于是上面绣着的两只小鸳鸯亦随着动作而动作-,宛如水中活了一般。下身却是一条薄透宽松的亵裤,垂帐般堪堪把臀部遮盖住;双腿间倒没任何遮盖,淡淡一层毛儿于绿纱中隐现,茸茸地贴在凸起的阴丘上。

    欧阳致远发现,隔了层光滑的绸缎搓摩柔腻如脂的乳房是一种言语所表达不出的快感。掌下的凝脂如水般荡漾,稍不掌握便滑了开去。"你就这么的歪着就好,姐替你脱-"容馨玲轻轻说道,俯身尽量让自己的乳房留在他的五指间,慢慢地解着上衣纽扣。"来,裤子……屁股抬抬呀……哎……"正跪着替他脱裤子时,已感觉到一只脚趾头不-安分地顶在她会阴处。

    "乖,一会再玩……裤子脱脱裤子脱脱……啊哈,小小致儿,你好呀。"容馨玲侧坐在欧阳致远脚下的地板上,高兴地托了托他的小袋袋:"你看看愣头愣脑的多可爱…-嗨,还和你一样爱冒汗呢……"说着手指别好自己颊边的发丝,口一啄将蛙口上的透明液体吻了去;另一只手扯去欧阳致远的袜子,把他整个脚板捂在自己热热的阴丘上。

    "馨姐……"

    "叫'馨妹儿'"容馨玲暖意涟涟的目光在情郎的脸上流连着,爬起身子叉跪在他胯边:"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做爱的时候呀……"她轻轻地扶正跳动中的肉茎,将它纳-入自己温润的膣腔中。"知道'做爱'应该怎么写吗'肏'…

    一个'入'字一个'肉'字,男人才可以用的词儿……嗯…就这么顶着不动也…

    也好的……馨妹儿的'肉'…只有小致哥哥才能'入'……"

    "可是……"欧阳致远促狭地按住容馨玲的腰向前跪,身子使劲一挺,顶得妇人酥痛得几乎要站将起来。"现在一直是你做天我做地呢……"

    "天……会下雨,地只能,只能……冒水儿……,等你……嗯…等你要下…

    嗯……下雨的时候,妹妹自然就在下面…接着的啦……"容馨玲双手圈了欧阳致远的脖子,上身斜挂着和欧阳致远尽量拉开距离,长发飞舞,乳房如水袋般上下耸动着。

    "姐,要累了就换我……"看着妇人满额的细汗,欧阳致远顺手操起身边的衣物替她擦拭。另一只手是空闲的,念头急转,握拳翘起个拇指顶在阴囊下方。

    于是容馨玲的每一次下沉,都无可避免地将会阴狠狠顶在那拇指上。本来,每一个回合的"上——下"耸动,她都配合着让阴道做出"放松——收缩"的松紧;偏偏在她送-到最深处、弦儿绷得最紧的时候,都被小王八蛋"咚"的来这么一下……她觉得自己几乎就崩溃了。

    "欧阳……欧阳……嗯……换…换你好不我腰都挺不起来了……"容馨玲身子一偏,"啵"地把湿漉漉的阳物放出来,看着它那狰狞神气样儿,忍不住又亲一口。

    欧阳致远轻咳一声,把容馨玲窝在沙发里,"晚会现在开始。"

    容馨玲嗤嗤笑着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臀部,把伸到自己面前的龟头双唇夹了,舌尖围住蛙口一圈圈的轻撩,"洗澡澡……宝贝乖乖洗澡澡……"待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慢慢提-起,才松口自己挽了压到耳边。

    吊灯下,白腻的大腿、圆润的臀部和水亮的阴丘在展现着各自的淫糜。

    在妇人的惊叫声中,欧阳致远扶着沙发将它一直顶到了阳台前的门边,才得以放手疯狂地冲撞着。

    容馨玲顽强地抗拒着崩溃的到来,只盼能和爱人共赴巫山之巅,但下身却发生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抽搐……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垂出沙发的眼睛绝望地倒看着外面晴朗的夜-空。明月皎洁,星星无数,她只能感觉到暴雨到来前的肆虐…她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水的流淌声音,水一寸一寸地涨着,很快便将她泡在其中。

    第八章

    即使是国庆后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气还是未能称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肆无忌惮的发挥着余热……

    窗外偶尔有鸟儿在争晖,教室里却是一片寂静。容馨玲缓缓地在过道中踱步,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两节作文课,她在黑板上划出题目后,便周旋于课桌之间,作文的题-目是写滥了的命题:《我的妈妈》。

    容馨玲出这个题目明显有着假公济私的味道。欧阳致远每每谈及母亲,脸上的眷恋总让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干醋。尽管内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她这只是情郎的母亲,但她依-然和自己赌气,同样作为女人,凭什么他母亲能令他眉飞色舞有时她也暗笑自己的无理取闹,他们母子俩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呢,再怎么着他

    们依然是母子,无来由的喝些飞醋对小致和他母亲都不公平。

    既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些理由,释怀之余,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这母子俩的生活中去。或许在这篇作文里,多少会有一些她希望瞭解的东西。

    心里正在念道着,却已踱到了欧阳致远的课桌旁。这是她的得意门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尽管眼下的这个男孩子只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一学生,而且-在平日里更多的是把他当成弟弟来呵护溺爱。可一旦回到床笫之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她总将这个初生牛犊视为一头野蛮的公牛,心甘

    情愿地接受他的统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然而面前的她的国王现在却是埋首疾书,似乎已沉浸在母爱的海洋当中。一丝醋意又无可抵挡的由心泛起,她决定和爱人开个-小小的玩笑。

    作文课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课程之一,无论什么样的命题,高中作文对于他总是小菜一碟。通常两节课的作文他只需一节便可以完成,然后剩下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他甚至已经计画好了在完成作文后余下的时间去高三办公室做个打探,说不准母亲正在那里备课,那么的话……

    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无名指上的小钻戒闪闪发亮。这戒指欧阳致远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去商场逛了半天由容馨玲买下来的-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这只戒指交给了他,然后再央求他为她戴在这手指上——为她戴只戒指是很重要的事么女人的心事谁也捉不透。一念致

    此,欧阳致远的思绪从母爱中拉了回来,抬头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点了点下巴,示意他继续作文便转身离去。在公众面前,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师生的关系,甚至比普通的师生关系更为刻意的生疏。容馨玲从不会强求欧阳-致远做一些令他为难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个要求,哪怕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无意的流露出来,她都想尽办法为他做到。

    付出也是一种获取,容馨玲明白这个道理。欧阳致远的惊喜和雀跃,传到她心里就是一种付出后得到的甜蜜感觉。

    那修长洁白的手掌离开作文本后,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棒般大小的纸卷。

    欧阳致远贼似的四下张望一圈。同桌的王静蓓是英语课代表,作文历来是她咬着笔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于过道旁的李承光,已经深深地陷入这"比女人生孩子还难"

    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四下的安静给了他一个定心丸,欧阳致远轻轻地展开这沾着少许粉笔灰的纸条,容馨玲惯常写批语的秀字跃然于上:

    "猜一猜有还是没有,答对了有晚餐吃,答错了下课后你负责收作文本。"

    欧阳致远的脑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语文课代表李锋认为最惨无人道的差使。每每都会有诸如李承光之类的无耻之徒熬到别人打着饱嗝回宿舍,依然是……

    "我家母猪今早下的崽子都会跑了他还没生下这作文来。"这没头没尾的猜什么有什么没有啊,欧阳致远哭丧着脸抬头找人。却见容馨玲满脸春风的把一缕青丝别向耳边,-笑意盈然地低头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欧阳致远心里大叫一声,把纸条轻轻撕碎。韩国影片《我的野蛮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当时说每到考试的时候就不穿内裤,那时老师还和-他闹让他考试了也别穿内裤,他还骂老师"猪头"。哪有男人不穿内裤的,那岂不是老有一团东西在两腿间"咣铛咣铛"把个容馨玲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说

    "要不你考试姐就不穿内裤,看你是想着试卷多些还是想着姐的里面多些"。

    "莫非……"欧阳致远叫一声苦,作文不算考试啊,再说那玩笑话这女人还真当那么回事了抬头四顾,却见容馨玲似乎有意给他做个判断般,正在教室里的几条过道不紧-不慢地踱着小步。

    丰满的臀部慢节奏而极具美感地随着步伐摆动,包裹着臀部的衣料光滑而无痕,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弧线。衣服是简简单单的西装筒裙两件套,上身粉杏色无领短袖,线-条于腋下裹着胸部开始往里收,过了腰身后再往外开,下身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浅肉色丝袜,整套衣服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皱褶。

    容馨玲的衣着是班上的男生乃至于女生们在宿舍里热衷于讨论的话题,而欧阳致远更是再清楚不过。她不喜欢内衣的线条勒显于在外衣上,上身要么是保形的胸衣,要么是-宽松的肚兜,甚至宁愿贴乳贴打真空;内裤多是一些薄薄的宽花边的低腰平角裤,这段时间又多了些性感的丁字裤。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裤或丁字裤的话,要从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脑子里把所有见过的老师的内裤都虑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时母亲第一次为他洗头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着了母亲的大腿根部感觉到了母亲的内裤花边——才-有了后来和母亲的一连串香艳故事。

    于是在容馨玲经过身边的当口,他轻声地示意"老师——"待得她驻足用目光徵询他用意的时候说道:"请老师替我看看,这段话是否能这么的表达。"

    容馨玲微微一笑,虽搞不懂欧阳致远的葫芦里是什么东东,仍然是拿过递来的本子,打算认真地替他看看。不想还没看个两句,依稀感觉到腹股沟被什么东西顶着别扭,仔-细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眼皮底下的小色狼正"专心"地在构思某些内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顶在自己的腹股沟间。容馨玲心里暗赞情郎的花

    花肠子,臀部却是定住了随他鼓捣,好一会才语带双关地微笑道:"嗯,你自己弄清楚没呢还是把这段完成了再拿上来老师看看吧。"

    看着老师转身走向讲台,欧阳致远得意于诡计的得逞:透过薄薄的筒裙,他隐约感觉到老师的腹股间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贴身,内裤肯定是穿着的了,而且应该是蕾丝平角裤-之类的小物事。"嘿,我还真不信在几十个学生面前她敢不穿内裤……"心里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胜利者般向讲台而去。

    四下依然静寂,见到已经有人交功课,余下的学生更是下意识地埋头苦干。

    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嫺静地看着这只骄傲的小公鸡迈步过来。她给了欧阳致远一个由衷的微笑,轻道:"啊,这么快就完成了么来老师看看。"接过本子翻得两页,欧-阳致远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点到本子上:"这里。"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铅笔字淡淡的写着一个"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会他的表态,慢条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还侧身从教案下拿出一件东西夹在作文本里面递还给他:"你看这里……文理是清晰了,个别地方做些修改会-更好……嗯,还有就是你对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断之前所採取的求证方法……老师是很赞赏的,但终究是急于求成,就有点武断了。"抿嘴强忍着捉弄者的笑意,又道:"下-课后你负责把作文本收齐送来办公室。"

    虽是不服,答案却明摆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摆着一条折叠得有如手绢般方整的浅杏色内裤。整条内裤上没有任何花纹和花边,裤头也只是一条细细的橡筋。只是-布料相当的透明,即使折叠了两下,依然能见到盖在内裤下面的钢笔。

    既然内裤在"这里",也就证明"那里"是"没有"的。欧阳致远困惑的是,刚才手肘感觉到的花边肯定不属于这条平角裤的难道只是胸衣的下摆从老师的领口看下去-的确穿有胸衣。"败给她了……"欧阳致远嘀咕一句,垂头丧气地走回位子。

    看着容馨玲依然在教室里巡视——"现在她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呢……该死的馨姐……该死的屁股……"欧阳致远已是欲火高涨,左手在裤兜里不停地把玩老师留给他的内-裤,他甚至感觉得到那小裤儿的裆部是滑熘粘手的……

    在欧阳致远的手把手教导之下,李承光终于是把作文顺利地生了下来,然后是一脸虔诚地放在他手上。最后一份作文本在下课铃后三十分钟收齐,"应该破了最短时间记录-罢。"欧阳致远急急向办公室走去。

    高一办公室如意料之中的只有容馨玲一人。

    容馨玲在办公室里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数着同事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去,依然等不到爱人的身影。她有点内疚,只因一时爱意氾滥,便由着性子做出这些不合常理的举-动来。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这么的去戏弄于他,以爱人这么的年纪,涉世尚属未深,更何谈要为她这些挑情撩欲的举动而忍受着数十分钟的

    煎熬。

    她懊恼地在教案上胡写乱划,脑子里全是他的满头大汗的狼狈情形,心里却已自责无数。

    一双手臂由身后圈绕而上,轻轻地揽向她颈脖间。

    "小致……你终于来了!"容馨玲高兴地转身,把爱人搂在胸间,"让姐好一个等。"

    欧阳致远并不答话,自顾的对着眼前的红唇就是一阵的狂吻。

    良久,二人才长长喘出一口气。容馨玲拿出手绢轻轻替爱人擦拭着嘴角边的口红,低声道:"小致…真对不起,刚才上课的时候姐不该那么的捉弄你……"

    欧阳致远搔搔头:"没事啊,我也觉得挺刺激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业让人恼火。"

    容馨玲心头的阴影转眼散尽,旋即便如桃映笑靥般:"真的啦………你不觉得……难受么还没下课就看到你是…你是硬硬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硬硬的"

    "就知道,你看你看…现在还不是硬邦邦的顶着姐……"容馨玲探手插进两人紧贴着的胯部,就着长裤搓揉那隆起的男根:"喏…顶得人家好生疼的……"

    "你现在才知道疼哦,亏我涨了整整一节课。末了还得为李胖虚构他和他妈的母子生活。"欧阳致远低头地去掀老师的裙子。在裙子外的挲摸还是感觉到裙子里面有其他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开这张害他被迫当李承光枪手的遮羞布。

    容馨玲抿嘴笑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别扭。"身子离开背靠着的办公桌,稍稍翘起个丰臀给爱人一个方便提起裙子的角度。"笨蛋,你就不会先来找我迟些儿再回去收-本子也一样呢。"随手抹着他颈后的细汗又柔声道:"涨得难受么要不姐让你弄一回出来好不"

    西装筒裙被卷至女人的腰间,展现面前的,赫然是白晃晃的臀肉和环裹至大腿根部的淡肉色天鹅绒丝袜,还有就是夹着丝袜口的淡杏色丝袜吊带。"就是这根东西啊……该-死!"欧阳致远重重地拍一掌眼下的雪白丰臀。宽薄的蕾丝花边服贴地绕了一圈在女人脐下三寸光景的位置,吊带同样是宽薄的蕾丝,分别在大

    腿的内外两侧吊着丝袜口。"怎么也没见你用过吊带啊。"

    "嗯………"

    容馨玲微微扭了一下臀部表示疼痛,轻声笑道:"老早就买了的——就是那回我拖你进内衣店你死活不进的那回么…后来你又说喜欢牛仔裤,我就一直没穿裙子不是"其-实她还想说就是因为在欧阳致远家的阳台上看见了晾出来的同样衣物,才有了买下来的念头,动动嘴唇终究是没说出口:"欧阳…问你呢,要不要姐给你弄一回……你这样-不舒服……"

    "这光天化日的……"欧阳致远口齿不清地咕哝着,一心一意的搓揉老师那丰腴绵柔的臀部。"还什么群众的眼睛什么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当口你又赶我出-来,还不如我忍。"

    容馨玲俏脸一红,知道爱人说的是一次在公园里的即兴野战,正兴头的时候她终究是害怕压抑不住自己高潮的呻吟声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这小哥哥老大一个不高-兴,待到得家来施个浑身解数,就差没绑着给他吊起打了才算是重拾劲头的往死里干了一回。"咱们不在这里,到女厕所去……"

    "哈,怎么不是男厕所啊"欧阳致远推着容馨玲坐在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旁边的钢笔歪头一想,在她丝袜顶端露出的大腿根部沿着腹股沟写了几个字:

    "欧阳致远专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肏",大笑。

    容馨玲垂首静静地看着他鼓捣,满脸的通红,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谁也看不见:"我才不去男厕所呢,到处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说……再

    说了……要一半的时候有别个男人在旁边那个……多煞风景。"

    "哎那我去女厕所就很好吗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时候旁边有个女老师也来嘘嘘……我光想旁边那个去了怎办"

    欧阳致远脸贴近眼前容馨玲的大腿根,认真地为他的"题词"修润笔画。再往里就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女性生殖器,眼及之处除了裂缝顶端依稀几根曲卷的阴毛之外就是一片-洁净。阴唇不知是因为双腿极度展开抑或是老师心情荡漾的缘故而微微外翻,丝丝晶莹的液体蜿蜒流下,已是淌到桌面上汇成硬币大小的一团。

    阵阵女人性器的气息时有时无的袭面而来,更增添了几分她的艳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后脑勺轻轻一掌:"你们男生不是常说'四大花旦不够,十二金钗勉强,一千零一夜凑合。'么,在姐面前就扮纯情了"教育系统

    "四大花旦"哪个是哪个她早有耳闻,本还想说几个花旦里他就碗里吃着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忽然想到蓝暖仪是他母亲,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就算在女厕所又能怎样,你还是会叫唤,哪次你不是被肏得语无伦次的啦。"欧阳致远笑眯眯的抬头看老师,手指正在她的腿间进出,偶尔往充血的阴蒂上摁那么几下-眼见容馨玲双唇紧抿的就气息急促起来,一缕秀发粘了些许香汗曲卷着紧贴颊边。

    "欧阳…别…不是这样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别摁啦……"容馨玲拨开爱人的禄山之爪,嗔道:"什么时候了……还玩…乖……姐是说,咱们不…嗯,你不-用插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吸出来。"

    欧阳致远定定地看着满脸祈望的老师,愧疚之心油然而起。他能想像得到在狭窄的厕所的单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闭眼享受,而老师却蹲伏在他双腿间努力的吞吐,一边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污渍,一边还得竖耳提防外面的动静……显然老师并不期望在这个过程中自身能得到快感和享受,她不过是单纯的希望能用自己

    的口腔给他一个舒服的发泄而已……欧阳致远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搂着她就吻了过去。

    这是一个认认真真的接吻,充满爱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着老师的颈脖,仔细的咬遍她的双唇,待得确认都把口红吃完了,舌头才轻撬两排编贝般的牙齿,和老师那迫不及-待的灵舌搅和在一起。

    良久,二人才喘着粗气分开来。容馨玲心迷意乱的看着爱人,咕哝道:"欧阳……我们……我们去……"

    "去吃饭。"欧阳致远替她整理好有点凌乱的发鬓,拿起她的小坤包牵手往外走。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后头,走廊外的秋风吹来才稍稍有了点意识:"不是…去那边么"诺大的教学楼空无一人,她说的"那边"是走廊尽头的女厕所。

    "是'这边'。"

    "那……那……"容馨玲顺从地跟在爱人的后头,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那边"一眼,眼神居然有那么点依依不舍的模样儿。

    "你把我的口水都吸完了还不够哪圣人曰'饱暖思淫欲',我既不饱来也有点冷——放心吧,我的心思在肚子上,不在你裙子里。"也是奇怪,一通接吻下来,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一个极舒服的释放,精神为之一振之余才发现已经是前腰贴着后背了。

    容馨玲抢过小坤包抡起照前面的脑袋就是一下:"猪头,哪个希罕你的心思了……呀!我的内裤……欧阳致远你还我来。"思及爱人说的"裙子里面"她才想起自己那里还-是光熘熘的,连忙的伸手索取。

    欧阳致远驻足笑道:"来,我替你穿,裙子提起来些。"

    容馨玲顿了顿——估计下午的铃声响起前这里不会有人出现,先是捏了裙边提起小半,心思一转,把整条筒裙撩到腰间。

    "圣母玛丽亚……"欧阳致远呻吟一声,他发现自己的心念永远不及这个通晓人意的女人的心念转得快。

    "来,走几步……哎哎哎,走台步……哎是要猫步啦……"他导演般地指挥着下半身赤裸的容馨玲迈出时装模特的步调:漆黑的高跟鞋……白莲般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浑圆的臀部……忽隐忽现的阴户……还有那骄傲的迎风飘扬的阴毛!欧阳致远目不暇接,每一个细节都那么妖艳地暴露在他眼前,每一个部位都被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现得毫无保留。

    "欧阳……还走啊……"

    "再下一层嘛……小心楼梯了"

    "嗯……都快一楼了啦……小裤儿还我。"

    "想得你美,吃完饭再说……"

    "欧阳致远!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姐。"

    "嗯"

    "刚才作文课你是什么时候脱的内裤"

    "写那小纸条之前。"

    "就在讲台那里"

    "嗯。"

    第九章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吃饭的地方在城市的东南角,离学校几乎是三十分钟的路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绵羊来计算的话。

    饭庄不大,胜在简洁安静,十数张桌子,三五台客人。二人选个靠窗的小方桌面对面坐下,就点了一个宫爆腰花鸡丁,一个蒜蓉芥菜芽儿,最后是一个紫菜肉丸汤。大概是-饿惨了,欧阳致远只顾闷头的狼吞虎嚥。容馨玲却不然,随意的扒拉几粒米饭进嘴里应个景儿,剩下的时间就是张罗着给爱人夹菜,又或托着腮

    帮子笑眯眯地看。

    "你真像我妈妈。"欧阳致远满口饭菜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是么"容馨玲夹菜的动作停顿下来,意识中闪过一阵晕眩。在她听起来比十年前初恋时听到的"我爱你"且过犹不及。这句话意味着爱人对她从另一角度下了个肯定性-的结论。以前她从没想过要为谁去生儿育女,但现在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让她有了为眼前这个男孩子而去做一个母亲的冲动。

    "怎么突然的冒出这话来"

    "我妈就这样,夹菜啦,擦汗啦,挑鱼刺啦,还啃我咬剩下的骨头……就差没放她嘴里嚼碎才喂我了。你还好一点,吃饭时不唠叨。"

    "那我嚼碎了再喂你,我也要唠叨,"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犹豫,似乎就有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咀嚼的意思。终究是顾忌大庭广众,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子,继续托了腮-帮子满脸笑意的向着欧阳致远出神。

    "叫妈妈。"有很多很多她想对爱人说的话,待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的令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三个字。

    欧阳致远吓得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一口漱口水吞进肚子里,伸手摸摸容馨玲的额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是有点烫。"然后自顾低头吹气喝茶,没有要抬眼皮的准备。

    "什么嘛……"容馨玲一脸的红晕,小兔崽子稚气的世故她是看在眼里恼在心上,母爱的氾滥越发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赖来。"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换我叫啦!"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儿子""乖儿子"乱叫一气,却在身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小姐,请问要叫点什么"女侍应礼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妈妈说想要一杯温开水,吃药用。"欧阳致远微笑瞟一眼满脸通红的老师,一本正经地欠身说道。

    "嗯好的,您母亲……这位小姐……身体不舒服么需不需要我们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点呢"女侍应感觉有点迷乱,怎么也难以把眼前这位端庄靓丽的少妇和有拥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的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

    欧阳致远的脚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无数次,却依然若无其事的微笑道:"不必不必,我妈妈只是有点发烧说些胡话而已,空调凉一点对她反而有好处。"

    "嗯好的,马上就来。"女侍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见她只是低头在小坤包翻找着什么东西,脸色看起来的确有那么点红彤彤的模样,遂疑疑窦窦的去了。

    "你才是发烧了……你才说胡话了啦……"容馨玲把纸巾口红钥匙串儿等等一些能找到的小东西一件一件地扔到爱人身上,借此发泄着心里那种说不出的飘飘然。它不像爱-人在耳边说话的甜蜜,也不像爱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软,反正是一种晕乎乎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欧阳致远并没有直接的向她喊出"妈妈"两个字,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经-难以消受了。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已没有了逻辑能力。眼见侍应端着水杯过来,只好伸手接过礼貌性地抿一小口。

    "请问两位用完餐没呢这里的菜需要打包吗"女侍应再次俯身问道。

    "打包"欧阳致远打量一下桌面:几根青菜半钵清汤,还有就是漂浮着的数个肉丸子,若有所思地笑道:"谢谢,不麻烦了,我们用肚子打包走就好。"女侍应展颜一笑-,自是去了。

    容馨玲听得他还要吃,赶忙的拿筷子:"还吃呀……来,吃什么"

    欧阳致远却不接她话茬,自顾自地夹起一颗肉丸子眯眼道:"姐,晚餐我们吃什么好啊"

    容馨玲微感讶异,还是回应他的话:"怎么才吃饱就研究下一餐了你说什

    么就什么了呗。"

    "我说,我说你也不听,尽是些乌龟炖王八牛鞭炒猪那个……那个……嘿!说了多少次我不用补这补那的,哪回你听进去啦和我老妈一样的调调——这个给你。"说着把-肉丸往她碗里一塞。

    蓝暖仪也做这些十全大补的东西给儿子吃容馨玲张张嘴没能说出来,转而把注意力放到碗里的东西上:"给我做什么,这么老大一个。"

    "又不是要你吃,打包啊,留今晚我吃。"欧阳致远淡淡地笑道。

    『刚才人家女孩子问你要不要打包你说不要,现在又闹什么打包啊』容馨玲不解地咕哝着,拿筷子敲他头。

    『不许这么皮笑肉不笑的看人,好噁心人的么。』

    欧阳致远的脚在桌底下先是找到容馨玲的小腿,然后挤进去,慢慢的撑向两边:『我没说不打包吧只是说用肚子打包,也没说用我们谁的肚子来打这个包。』终于把她双-腿开到了极限,笑道:『《废都》你书架就有,贾平凹会做咸泡梅李罐头,咱们就弄个潮州卤水肉丸。』

    话还没到一半容馨玲就明白了,饶她是个通晓风情的成熟女人,也弄了个晕赧满颊心如鹿撞,一双丹凤眼盯牢了爱人似乎要滴出水来:『你个大色狼亏你想得出,你怎么就-想得出!』嘴里不停的念道,大腿根处一阵阵的发热,知道是里面的水儿是无可避免地要淌出来了。

    『都是你!下面又湿了啦……一会要把裙子也打湿了我怎么走出去……』想把腿合拢,又被卡起动弹不得。

    欧阳致远把在茶杯里洗好了的肉丸子一颗颗的夹进容馨玲碗里,笑道:『正好,水多了好呢,快赶紧的堵住。』

    『你疯了,哪就能塞这么多的!!』潮州肉丸的个头比金莎巧克力球小不到哪去,五颗六颗的转眼在她碗里便堆砌出一座小山。看来这小色狼是动真格的,她心里暗暗的作-着比较,能塞进去个三五颗就不错了。『欧阳……人家是不是先去洗洗下面从早上到现在又……又湿又干的好几次啦……就怕味儿不好……呃……你说』本想说把丸子-也拿到洗手间去再塞里面,偏偏爱人一脸的认真说是要拿来吃的,又不愿意。

    "哎——就是这个味!"欧阳致远念出一句广告词,支着桌子定定地看着她突然道:"姐,我好硬呐……这回是真涨死我了,好想你下面……"

    容馨玲眼见周围无人,迅速把碗置放在椅子旁上,右手轻轻地尝试着塞进一个——还好,起码比爱人硬起来的物事小一号,于是稳稳当当地捅到顶端处。她双手在下面忙活-,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深情地和欧阳致远对视着,温柔地说道:"嗯……姐知道你难受啦……好弟弟再委屈些,今晚姐就给你看,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现在别乱想……可以-么好弟弟你难受姐可心疼呢……"

    "好嘛……那你快点,进去几个啦"

    "……三个,够你吃没都塞满啦……"容馨玲长吁一口气,想了想又再加了一个,才就着纸巾擦拭粘满爱液的手指。此时不能给太多的刺激爱人,便尽量的简言短语。"-小裤儿呢,给我。"

    "要那东西干嘛……我要留着玩儿。"欧阳致远下意识地伸手进兜,这条内裤不知何物所织的又薄又滑,而且上面还有老师曾经湿透的痕迹。

    容馨玲笑嗔道:"笨蛋,姐下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一会走路掉一个出来那不母鸡下蛋啦"从桌子底下接过内裤,又道:"要喜欢就回家了还你。"

    "你就在这里穿哪"

    容馨玲调皮的眨眨眼睛,微笑道:"姐能在几十个学生面前把它脱下来,还不能在这里穿上它嗯,买单走咯。"

    待回到学校,下午的第二节课已是接近尾声,反正有容馨玲这个班主任作挡箭牌,欧阳致远也没甚在意化学课张老师的不满。倒是王静蓓的好奇让他头痛,黄毛丫头岁数不-大管得不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得心里直发毛,待好不容易蒙混过去,自是汗流浃背了。

    苦的只是容馨玲,整个下午的魂不守舍。一会是回味和爱人用餐时的调情,一会是想他是否用心上课,还担心他忍了那么许久会不会难受,一会又是计画晚上的餐桌。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念头就是害得爱人苦了大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的作些补偿。

    更糟的是那把下身塞得满满的四颗肉丸,常随着她的走动或变换姿势而蠕动。而且在她把这几颗圆圆的食物幻想成爱人身体的某个部分之后,她的两腿间就不曾干爽过。末-了终究是到厕所去夹上一条卫生巾,如何堵住下身淌出来水的问题才得以解决。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最后一声铃响,容馨玲第一次的成为率先离开办公室的人。

    铃声还没能停下来的时候欧阳致远就到了楼梯口,留下个同桌王静蓓睁大一双妙目不知所以。本来已经准备好的一些问题还来不及问呢,没影儿了"丢三落四!!"她生-气地收拾着欧阳致远留在桌面的文具,还不忘向凑过来的李胖子飞个卫生眼:"走开,我自己收!!"这些事她常做,可她同桌从来没对她说过哪怕一句稍微有点歉意或谢-意的话。

    欧阳致远是望高三办公室跑,周末不回家吃晚饭是件大事,需得到母亲的同意。而此时的铃声似乎并没分散蓝暖仪的注意力,高三学生的思维可以说是天马行空,解出来的-函数题也就五彩缤纷。"杀猪杀屁股,各有各方法。"蓝暖仪微笑地赞叹着学生们的敢于颠覆数学常识的勇气,在他们的解题旁耐心地批註修改着。欧阳致远不言声地悄悄-寻张椅子坐下,朝着蓝暖仪的方向静静地出神。

    无论是哪个角度,母亲的身影都是最耐看的,从整齐服贴的一头乌丝到网眼发罩裹起的发髻,白皙光洁的脖子到浑圆的双肩,笔直纤细的腰板到端坐凸出的臀部,偶尔夹着-笔桿的手指往耳边别发丝,便在夕阳的照射下宛如红玉一般……欧阳致远呆坐足有一刻钟,才恋恋不舍地走上前,躬身在母亲的身后揽住了她的脖子。

    "嗯……小致来啦,下课了吗"蓝暖仪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后仰身子慈爱地在儿子头上一阵乱搔,脸颊和他耳鬓碰在一处,轻轻地厮磨着。

    "早下了,看看哪个象你,就知道和你的桃李们在书本上搅和。"欧阳致远在母亲耳边探出脑袋,随手拿过钢笔,在本子上看也不看的就打了一个红勾,完了舔舔嘴唇:"-这只桃子的字漂亮。"

    "就你会添乱——哪有把人比桃子的……"蓝暖仪轻嗔道,抢过笔在他打的红勾上小小的点了一下。"你知道对错么"

    "不有您在嘛……"欧阳致远背靠办公桌,俯首在母亲的头发上小心地替她拂去几点粉笔末。"我不过看她字挺秀气——和她一样,桃子似的。"

    "好一幅慈母孝子图啊蓝老师。"一个老师从旁边走过,微笑地和他们打着招唿。

    "他还孝子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咯。"蓝暖仪照着儿子的屁股轻轻一掌,

    嘴头如是说,心里却蜜蜜的一片。

    欧阳致远呲牙咧嘴的站到母亲身后替她按起了肩膀:"我不是孝子么……我现在不是在伺候您老么……这位老师您评评理儿……妈妈您是老师啊,老师不兴说假话。"

    蓝暖仪却不和他辨了,舒适地靠在椅背闭眼享受儿子的按摩。

    "妈妈,今晚……我不回家吃饭啦,馨……容老师说要我去她那……换个灯泡什么的。"欧阳致远小心地扯着谎,悄悄侧头看母亲的动静。"顺便再借几本书看。"

    容馨玲刚才就上来说了这回事儿,所以蓝暖仪在儿子来到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知道了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不想做饭了,以前老想着回家,似乎回家就是为儿子做饭的,-现在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什么事都没了,什么事都不想做,连吃饭都不想。

    蓝暖仪心里一声叹息,尽管早已知道事情会发生,但从儿子口里说出来还是带给她一丝的失落,脸上却不愿意带出来,回手轻轻拍欧阳致远的手背笑道:

    "嗯,妈妈正好也有个老师说请吃饭,你就去你馨姐姐那帮帮她罢。"

    "喔,那我就走了"欧阳致远如释重负地抄起旁边的书包,在母亲脸上轻吻一下。

    "好的。"蓝暖仪微笑着偏过脸颊接受了儿子的亲吻,看着他出门,犹豫着又道:"小致……今晚……今晚你回来么"

    "回啊……"欧阳致远搞不懂母亲为何有如此一问,看到母亲那期待的眼眸,想也不想的回道。虽然和容馨玲有过好几次的鱼水之欢,但都是事毕即离,长这么大了从没想-过会在家以外的地方过夜。

    母亲这一问好蹊跷……心里嘀咕着,却也没多想的望教师宿舍而去。

    蓝暖仪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一颗泪珠静静地在衣襟上扩展开来。

    教学区和生活区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一路上欧阳致远脑海里全是容馨玲的影子。不知道老师如今的厨房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一丝不挂的洗着菜或是只留了胸衣内裤的-做饭又或是赤裸着胴体的扎个围裙炒菜依着老师的性子,以上的情形都有存在的可能性。欧阳致远兴奋地胡思乱想着,掏出容馨玲留给他的钥匙找锁眼。

    就在钥匙还留在锁眼上的当口,门却无声地开启了。

    开门的是一位身着绛红色旗袍的妇人,浑身上下的珠光宝气,即便是简简单单的伫立一旁已尽显高雅端庄。

    欧阳致远退后一步,抬眼看看门楣上的数字转身欲走:"对不起,找错门了。"

    "小王八蛋你给我进来,"容馨玲轻笑道,一把抓住欧阳致远的后领,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进门口。"讨厌死了,一点都不解风情。"

    容馨玲给欧阳致远的第一感觉就是"高",看来老师把她鞋跟最高的一双高跟鞋给找出来了,以至于他的视线已不能从老师的肩膀上平视前面的景物。依稀是看到小饭厅里-燃着几根蜡烛,似乎一切都已经收拾停当,只等客人的到来。

    于是又把视线绕过老师牵着他的手,落在眼皮底下的臀部上。"大"是欧阳致远给眼前这个屁股的评价,尤其经过旗袍的包裹之后,在袅娜纤腰的烘托之下更显丰硕圆润,-随着步子的迈动,女人的臀部便优雅地颤动着。

    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从容馨玲的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向沙发扑去,勃起的阴茎硬邦邦地卡进妇人的臀缝之中。

    "慢点……慢点……"容馨玲柔媚地笑道,舒身展臂的由着爱人轻薄。

    "看你饿的……吃的又不在这里,在桌那呢。"

    她花了半小时才弄好的一个晚妆,早已给欧阳致远扯了个七零八落,旗袍的前襟也已解开大半,一只白生生的乳房在爱人魔掌里不停地改变形状,接踵传来的疼痛让她颦眉-不已。但这一切容馨玲并没在意,她抿着嘴唇,一边悄悄地寻找合适的体位让"小王八蛋"能更好地施展身手,一边探手下去,寻找那压在她两腿中间隆起的男根。

    "咦……"欧阳致远顿了顿,在老师温润的胯间,他摸到的是一条内裤,以及裤裆上夹着的一条薄薄的卫生巾。忙抽出手看,没血。"馨姐你家姨妈……"

    "没来。"容馨玲看着他五指箕张的模样嫣然一笑:"再说,来了就能挡住你这变……变……色狼了"小变态虫曾有一段时间对女性生理大感兴趣,非要看她下面月经来-潮时候的模样儿,连小解大解什么的都急欲知晓。她却一直没敢答应,一来多少有点害臊,二来亦觉得有那么点髒兮兮的。自从今天中午欧阳致远说做"潮州卤水肉丸"吃-,然后她把这几只肉丸夹了整个下午之后,她心思已为之解脱,爱人之间的游戏,只有"愿不愿为"而没有"可不可为"的界限。

    "说给姐听,你想看姐……姐的……血么"容馨玲把爱人的裤头轻轻地蹬到一边,软绵绵的手掌裹着他跃跃欲试的阴茎轻轻撸动,想像着那里怒马横嘶的模样,下身被自-己的话刺激得一阵收缩。才发现原来强迫自己做一些令人赧颜的事也能带来另类的快感。

    "要……要看的……"欧阳致远把头深深地埋在老师的乳峰之中,含煳不清地说道。

    "……那……姐就…就给你看,姐……来了就……就光着身子给你看……好么哥哥,姐的血儿水儿都流给哥哥看……"容馨玲媚声在爱人耳边呓语道,待得下身的痉挛传上-来,才忆起阴道里还泡了几个肉丸子。"嗯……哥……里面的丸子……可以拿出来没"

    欧阳致远此时才想起老师的小腹中还有这么的一道好菜,遂兴奋地熘下妇人的身体跪在地板上:"呀呀呀,你不说还真忘了……来看看……哇!馨姐你这卫生巾都湿透了耶-!"

    容馨玲一朵红云飞上双颊,虽是人至中年,娇羞之态却不减妙龄少女:"人家千辛万苦的替你泡了整个下午,你居然'忘了'……死欧阳!猪头欧阳王八蛋欧阳……你赔我-来!"双脚圈住爱人的头只顾往抬起的阴户压去,至于要爱人赔什么,自己也是个不明所以。

    欧阳致远对于眼前的阴户的第一印象除了水就再无他物了。白面馒头般的阴丘隆成圆鼓鼓的一团,稀疏秀气的阴毛被干透了的爱液结成一小丝后委屈地绕在一块,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却因沾满淫液而闪闪发亮。光洁无毛的阴唇是浅浅的褐色,轻轻掰开,眼见绿豆儿大小的尿道口和蚌肉水淋淋的收缩数下,一丝乳白色的水儿便冒了出来,沿会阴-蜿蜒到菊花样儿的肛门上。

    "姐,这里动一动……你能把它挤出来不"欧阳致远轻拍妇人的阴户,食指快速地在阴蒂上拨动。这是母亲手把手教出的床第爱戏,用在老师身上亦是屡试不爽。

    腿间电击般的感觉传进妇人的意识里,趁着腔道有节奏地收缩着的当口,容馨玲把手放在小腹上搓揉数下,随着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颗乒乓球大小的肉丸连着水丝掉在-欧阳致远的手掌之中。

    "啊哈!"欧阳致远高兴地捧着这颗在老师肚子里躲了一个下午的小东西如捧掌上明珠,放在鼻子底下嗅嗅,老师特有的麝般馨香和酸酸的气息混合一起,给这颗被浸泡得-晶莹剔透的丸子增添了几分淫绯。

    "小致……你真的要……真的要吃这个么"容馨玲看着把手上的东西视同

    宝贝的爱人,小心翼翼地确认道。

    "这是我馨姐姐的水呢……知道这是什么水不女人下面的水最滋补了知道不我这叫'采阴补阳'。"欧阳致远说完得意洋洋地把肉丸往嘴里一塞,鼓鼓囊囊地说道:"-这比你们那些什么什么鞭好了去了。"

    "胡说八道……"容馨玲一脸的娇羞,她瞭解这个心爱的男孩,每当他的对人的称唿改用复语词的时候,就是他内心表现得最真挚的时候。

    "这水儿哪……哪就补……什么阳了。"学生们上课偷看的武侠书她收缴过不少,也私底下儿的看过,却和小王八蛋说的大相径庭。

    "当姐不知道么……净唬人家……"她翻身把爱人压在身下,一手捧了沉甸甸的乳房去扫他嘴唇:"……嗯……喜欢采馨妹儿的身子么……喜欢妹儿就都流出来给哥哥采…-…把哥哥补得硬硬大大的呢……"

    欧阳致远把玩着在眼前晃荡的丰乳笑道:"怎么没有奶水呢……这么大的奶子怎么就没奶水呢……"

    "…唿……"容馨玲终于把整条裙子都剥去一旁,昵声道:"就是咯,姐也常想,要有……有乳汁给亲亲小致吃就好了,就……姐姐身上所有的……所有的水…就都是小致-的啦。"正痴痴地幻想着挤乳给爱人享受的模样,不防下身又是一阵痉挛:"嗯……你这样儿的掏不累么……来,姐凑过来的……"

    说着就一脚支地一脚搭上沙发的俯在欧阳致远的脸前,粉脸却已靠近爱人的胯部,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狰狞的男根轻笑道:"小哥哥好神气哦……"丁香软舌舔去马眼上一-滴行将滑落的分泌物,朱唇轻启处,整个儿的龟头已经包裹进妇人温暖的口腔之中。

    小小的客厅里似乎没了什么响动,只有晚风带动落地窗帘轻轻的摆动。

    欧阳致远专心地鞠掏着眼前妇人大开的门户,不时的为滴落的液体而手忙脚乱。容馨玲却是满脸的酡红满脸的陶醉,左手轻轻抚弄爱人的卵囊,右手在自己小腹间轻揉,配-合着腔道的收缩蠕动将里面的物事挤压出来。沙发上的肉戏在默契地进行着,偶尔传来的只是妇人压抑不住的鼻音,以及耳环与手镯碰击带来的叮咚声。

    良久,容馨玲才抬起头来,恋恋地亲吻一下紫红的龟头,转身跨坐在爱人的髋部,随手拭去他嘴边的一丝残存渍液,轻声道:"小冤家……是你来肏姐姐……还是姐姐肏你-"

    "此话怎讲"欧阳致远把剩下的半个肉丸塞进老师的小口,随手将满是液体的手掌就着妇人晃晃荡荡的乳房上擦拭干净。

    "唔……

    坏……"容馨玲羞红了脸,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下面的水原来是这么咸丝丝的:"姐是说呢,你想肏姐,姐就在躺下来……乖乖地给你肏,要是——啊——欧阳……

    小心摔着你啦——"话音未落的一声惊叫声中,欧阳致远已是一个翻身将她置于身下,妇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一直的压到她面前,狞声道:

    "当然得这样,你不是乖乖地给我肏,是乖乖的给我往死里肏——咦……洞口呢"

    容馨玲忙不迭地把住活蹦乱跳的肉棒往阴户上凑。小色狼偶尔的喜欢表露一下他的男子汉气概,然而急将起来时顾头不顾腚的错误却又常犯,于是就需要悄悄地替他补上。

    "慢点慢点……姐撑开些儿……啊……!!"爱人戳进来的第一下就到达顶端,令容馨玲措手不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热辣辣的感觉便由腔道散至于全身。

    相比之母亲,老师身段的柔韧性略为逊色,这是欧阳致远做了比较之后的结论。原以为母亲的岁数大些,身子骨儿难免有些僵硬,殊不知关键时候母亲总能做些能让他掉眼-珠子动作来,而用之于老师,则有些力不从心了。

    即便如此,容馨玲的双膝还是能压到了自己耳旁,现在她已是整个儿的折成一团,浑圆的臀部悬空在沙发之外,每抽插个三五下,总有溅出来的淫水沿着臀缝滴落地板上-容馨玲的妙处就在于阴道的短浅,如今加之姿势上的便利,每每大腿还未能和她的臀肉接触、阴茎还剩一截在外头时,龟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子宫口处。

    "……嗳……欧阳……你再这么……戳下去……姐……姐就死了哦……"容馨玲娇慵地呻吟着。爱人从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大起大落的力道,每每插进来时就有被顶到喉咙的-感觉,抽出去的时候又似乎连心都能带出去,整个儿被他肏得魂飞魄散。

    "喂喂……你可不能睡着啊哈……叫一个……"欧阳致远亦是气喘吁吁,对身下这个一沾即化的尤物有点无可奈何。说不准再加那么个数十下,她魂儿还真能游离身躯之外-了。

    "……嗯……哥哥……亲亲肉儿……嗳……你……你真要肏死妹妹么……"

    容馨玲感觉爱人的速度慢了下来,连忙的开始找事做但求找回注意力,一会替他扶着胳膊,一会摩挲男人的胸膛,一会又转去他臀部为他出力。

    "抽插不行,打个磨儿应该没问题了罢"欧阳致远暗道,一杆的送到尽头,将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阴茎上旋将起来。

    容馨玲好不容易回得一口气,没曾想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身体的更深处窜了上来,带着魂魄行将出窍般向上的飘啊飘,忙睁开眼看,天花板依然在屋顶,不过依稀有点开始旋-转的模样,慌忙的搂住爱人:"……老公老公……快……快拉住我了啦……"

    欧阳致远又好气又好笑,俯身堵住妇人的红唇,抱着她慢慢地坐到地板上:"不经肏的小淫妇……来……好好肏肏哥哥……"

    "好好……肏肏……哥哥……"

    容馨玲格的一声笑出来,"怎么听起来……象快板儿……哎呀……呜呜……小淫妇儿知错啦……哥……求……求你了哥哥……别磨啦……"

    墙上挂钟轻鸣八下,吊灯下的两具肉体依然在纠缠。男人兀自眼目紧闭,眉头轻锁,双手抓着女人垂下的乳房不住揉捏;女人早已香汗淋漓,发钗凌乱,丰臀夹紧男人昂立-的阴茎上下耸动。

    "亲亲欧阳……要射了么……嗳……射死馨妹儿……射死馨妹儿好不……"容馨玲明显感觉腔道内的男根已加快了跳动的频率,愈加粗大的阴茎摩擦着阴道的每一褶皱带来-的快感已然令她崩溃。

    "别……

    别忍啊……小致……姐等着你呢……给姐姐……好不好……都给姐姐……"容馨玲银牙紧咬,使出最后吃奶的力气收缩肛门的括约肌。没戳几下,阴道深处传来的热流火般-烧至全身,想唤爱人,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个求她帮忙的怯怯的小男孩,那个她拉着擦汗的腼腆的小男孩,还有和她一起吃饭的色色的小男孩……待要伸手,耳边听得一声-温柔的"馨姐姐,我爱你……"才心满意足地伏在爱人身上,再也不管自己死活了。

    如果每次做爱带来的高潮都这么的……容馨玲心里叹了一声,她几乎想用

    "恐怖"来形容。那……感到恐惧是的……恐惧的是以后要是失去他的怀抱的话,自己独个儿的怎能活下去她软软地瘫在地板上,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不想使。爱-人的手依然在她身体上游动,高潮似乎有退却的迹象,而他的手掌却有无穷的魔力,只需在乳间胯下摩挲片刻,快感便又海涛般涌将上来。

    "欧阳……姐姐的小冤家……"容馨玲在爱人胸膛间胡乱地轻划着,低低唤道。

    "你想姐姐死么……你这就想姐姐死了么……嗳冤家哦……"

    (十二)

    说话间便是日月如梭冬夏交替,容馨玲带的这个班也踩着市里数一数二的成绩进入高三。尤令她欣慰的是欧阳致远成绩非但不因沉迷情爱肉欲而有所下滑,而却有更上一层楼之势。

    反观欧阳致远,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似乎也是顺风顺水,期间大事无非就当了一年的班长。还有就是在唐巧儿三十五岁生日那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管这位后妈叫了一声「妈」……那是蓝暖仪在枕边身上无数次的软语央求换来的结果。

    却也把个妇人激动得两行清泪一塌煳涂,感激之余还去医院做了个什么手术,说是要全身心的爱这个唯一的儿子。这倒也罢了,妇人又磨着欧阳青山复由邻市调回,就盼着隔三岔五的也能感动一下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常回家看看」……

    蓝暖仪则不然,教室里就是全身心的放在莘莘学子上,待得走出教学楼,心思就又转到儿子的吃喝拉撒里。她已从这忙碌而充实的生活里享受到了万分的乐趣。

    「暖儿姐,等等我。」

    蓝暖仪放缓脚步,微笑地看着从后而来的容馨玲:「怎么,你一个人,也要做饭么」下意识的摸摸手袋,电话没响,也就是说儿子并没有信息说不回家吃晚饭。

    「不是的,」容馨玲挽了蓝暖仪屈起的臂弯,就势别好散落耳边的一缕青丝,一袭碎花长裙在风中舞得洋洋洒洒。「做点宵夜,晚间下课不定小致要吃呢。」

    「是你要吃还是小致要吃呀」蓝暖仪嘴里调侃道,心中掠过一丝微微醋意。

    偏首瞥一眼旁边的这张俏脸,看来无论说是爱情的滋润也好肉欲的灌溉也罢,总之在儿子的耕耘下这位女教师已是深得其中滋味,眼角眉间尽是妙龄少妇的妩媚娇艳。

    虽说自年前三人的关系相互大白之后,经不起欧阳致远的软磨硬泡,两个女人亦由生活中的姐妹发展成了床第间的姐妹,但彼此之间的小风小醋偶尔还是吃那么几下的。

    「姐……」容馨玲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手肘一下就捅了过去。

    「他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让他得点甜头哪能就安分了……」

    「怎地还叫我‘姐’不是‘妈’都叫过了么」蓝暖仪意识到自己的心态有点过了,寻了个字眼细语笑道。

    一句话出来,容馨玲更是脸红如天际的彤云。有那么几次的和这母子玩三人游戏,为的刺激心上人的性趣,有时在他搂着母亲大动的时候,会在他耳边吹着气说些「你在肏我们妈妈呢……」「加油,妈妈就高潮了」还有「妈……小致他要插死我了」之类的淫荡话儿。没想到蓝暖仪在魂飞魄散的时候还能记个清爽。

    「那不是玩儿嘛…再说……再说,小致他不也叫你‘暖仪’‘阿暖’的叫你么……」

    蓝暖仪也是羞赧地一笑。儿子在床上凶勐有余情趣不足,而他的抽插时间随着年龄和经验的增长大有不断延长之势,往往到后头两个女人在一边喘息回味,他却是在一旁挺着那怒马横嘶的物事儿发怔。

    心疼之余,少不得要耍些花样儿让他早点畅快的发泄出来。现在回头来看,也亏得有个容馨玲,要不单凭她一个人,还真伺候不来这小流氓。

    「我可不管,‘妈’你也叫过了,我儿子你也骑过了……什么时候给咱小致怀上一个呢」

    容馨玲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肩膀挤了一下蓝暖仪笑道:「亏你想得便宜了,怎地你不生啊又当妈又做奶奶,多好。」

    市一中的两个美女老师并肩在校园里漫步,并不是时常可以见到的情景。端庄娴雅与妩媚靓丽两种不同的美碰撞在一起,画出一道令人遐思的风景线。于是无论周围嬉戏的赶路的说笑的,节奏似乎都在她们的浑然不觉中悄悄放缓……

    「暖儿姐,简单些儿就可以了,让他胡乱对付吃点该赶晚自习呢,晚间他来我宿舍的。」

    「嗯,完事了还让他回寝室去,别在你那过夜。」

    「放心,他懂事着呢……哎,还买红枣啊」

    「还不是你,又是给他看什么《白鹿原》,又是给他吃什么潮州卤肉丸。现在好了,晚上都要塞几颗红枣在里面,第二天拿来学校当早餐吃。」

    「呵呵……姐,你不怕把…把……里面给撑宽松了哎别别别…」

    「打死你这小妮子!你下面紧,有本事把小致夹断了我看看……哎,小致说你能夹断一根香蕉呢,是不是啦」

    「……小致这个流氓,那是剥了皮的香蕉而已……他非要我塞在里面去上课……说下课了要吃香蕉泥。塞进去的时候又动手动脚的,给他搞出兴头了,夹断那么一根是有的……」

    「吃不成啦」

    「哪有……吃撑他了呢,水比香蕉还多……嘻嘻……」

    欧阳致远可不知道两个女人间会有如此多的叽叽喳喳,回到家来母亲的饭菜已是热气腾腾的端了出来。于是又缠在母亲身上吃了一顿风光旖妮的晚餐,至于过程中吃什么、怎么吃,倒也不及细述,总之不过儿子吃了个意气风发得意洋洋,母亲被吃得个香汗淋漓身心俱醉就是了。

    回到学校,眼见时间还早,拉着伙伴又去捣腾半场篮球,才压着晚自习的铃声跑进位子,已是满头大汗。

    「每次都这样!就没见过你走着进教室的……」同桌还是那个王静蓓,还是每次他跨进位子例行的一句咕哝,当然每次咕哝的内容估计都有所不同,他是不甚在意去听的。

    「刚才那个球,就不该扑他,你这身材在他面前一横,还不珠穆朗玛峰啊」

    欧阳致远顺手拿过王静蓓递的手帕擦一把丢回去,正眼都不瞄她一下,兀自口沫横飞地教训李承光。

    「嗯嗯……啊……」李承光虔诚地答应着,忽地视线越过欧阳致远的肩膀,做了个恐怖的鬼脸,自己转身翻箱倒柜地拿课本去了。

    欧阳致远保持原姿势呆了一下,情知不妙,忙也回身,四处望望,捡起掉地上的手帕递过去……还不忘拍拍灰尘,讪讪笑道:「没脏……」

    「闻闻看。」

    「没什么味儿啊这位妹子,哦俺近来感冒着呢,鼻子不好使……」

    「哼!!」王静蓓重重地转身坐正,后脑勺上的马尾巴也随着蹦了两下。

    「以前说你老不去教室外活动,就知道枯坐,现在好了,衣服不湿不回来!」

    「好好好,下次争取不湿衣服。」欧阳致远随口敷衍着低头找课本,冷不防从抽屉里翻出一件物事:「哈红牛」

    「小声点!你喝……喝死你,完了明儿记住再弄一头汗回来。」王静蓓脸一红,四下瞄瞄,同学们都忙着开始自己的作业。手肘捅一下同桌的肋间,阵阵男孩子的阳刚气息扑鼻而来,醉得她心如鹿撞,那味儿三里开外都能分辨出来。

    「脖子也不擦擦,你看都是汗……」手帕紧紧地攥在手里捏成一团,要不是在教室,真想替这丢三落四的冒失鬼擦干净。

    「咝……」欧阳致远夸张地作个呲牙状,半罐冰冷的红牛下肚,擦去项下的汗渍,整个人又是容光焕发。

    「怎么了……疼啊哪里疼」王静蓓看着同桌的痛苦样,自己的手肘也没使力就痛成这样,那岂不……想摸摸,不敢,急得眼泪就打转了:「要不去校医看看啊说多少次了你没那本事别逞那个能,你非要……非要……非要人家急死了你就安心了是么……」

    欧阳致远心里一动,咬着个罐子死盯着黑板,又瞄一眼旁边的女孩。樱嘴瑶鼻、点星般的大眼,校服掩盖不住的膨胀的胸脯,少女的清香……一直没怎么留意,原来身边这个女孩也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悄悄在桌下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手,入掌若无骨:「没事的,哪都不疼。」

    「可你……你……你……」一阵滚烫的热力从手心冲到心房,直把心要击出来,王静蓓脑子一片混沌,想拔手,不敢也不舍,校服里的身子阵阵燥热,第一次静坐着流汗了。

    「喔!对不起!」欧阳致远忙放开手,擦着手心的汗水。「又搞脏你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是…是……」王静蓓急了,似乎自己给他的是一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子的印象吓坏他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泪水又打转了。

    欧阳致远觉得有点好笑,他见过这女孩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见过她温文恬静忸怩作态,就没见过她这么的象个受惊的小兔般,拍拍她手背:「咱又不是流氓,看你急成那个样儿。」

    王静蓓「哼」的一声也甩手,端正了身子在本子上画出一个圆圈,点两点,再添一条弧线,一个笑脸。满意地在圆圈上加上和欧阳致远一样的短发,口里小声地咕哝一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你就是……大流氓…」

    第二节自习课钟声响过容馨玲才到的教室巡视,眼见这群孙悟空都安静的忙活,心里说不出的欣慰。转眼死盯了一会欧阳致远,却也发现他没抬起头过,象是并不知道她的到来。心中一阵好气,慢慢地在过道中踱着,东瞅瞅西站站,最后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欧阳致远看到的是一双尖头的黑色高跟鞋,然后是肉色丝袜,再往上是荷叶状的裙摆,米黄色的筒裙……就没再抬眼,顺手扯一张纸在上面写字,手肘是惯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无声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围都是低头温书的学生,于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贴到那大胆的手肘上,低头看这班长的功课。

    手肘和老师身体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裆部,欧阳致远熟练地把肘做着幅度不大的移动。容馨玲的阴部妙处就在于此,并腿站立的时候,隆起的阴户肉感非常的柔软。

    透过顺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觉到了妇人内裤的花纹,不用说,肯定是中间镂空的,说不定还有很多毛毛从蕾丝的间隙中透出来了呢……字写得极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着小流氓用力地顶着不安分的手肘,直令阴阜隐隐作痛方罢,腔道内外却已是湿透了。

    欧阳致远把字递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师,这首诗的下半句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笔,能给个提示吗」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字虽小,却也刚劲飘逸。

    「嗯……老师也记得不是很清爽,应该是杜牧的吧。」容馨玲微笑道,随手拿笔在后面补上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回去查查,一会下课你来办公室告诉你。」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字也小,充满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离开,王静蓓一个冷不防把纸抢过去:「充大尾巴鹰呐……‘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还自吹自擂什么‘熟读唐诗三百首’……」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淫’噢」欧阳致远得到了老师的暗示,满肚子的欢欣鼓舞,把个「淫」字加重语气,还不忘挤个「媚眼」。

    王静蓓心里没来由的一荡,撇嘴说道:「死相。」怀里揣着的那个小兔儿咚咚咚地跳个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将上来,却是以往都没尝试过的。回过头来要执笔作势,发现手足酸软已是力不从心了。

    尽管王静蓓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然后最好学校的电铃坏了,再然后敲钟的老头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课铃还是比她预料的要快很多的响起,一如以往,铃声还没断,欧阳致远已是没了踪影。

    才发现用「‘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去形容这位班长的话,还真有点侮辱了他这个动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张大尾巴鹰的诗词真迹藏起,悄悄地叠好手帕掖进小裤兜。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条手帕了,每条手帕也就给那人用个两三次,尔后都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儿小猫小狗的在家里闺房藏了一大堆。闲来无事,就把各式小动物们拿出来排队,挨个的批评训话打屁股,而后又心疼地或带个小老鼠逛街,或带个小兔儿泡澡,不一而足。

    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并无不同,照例湿漉漉的放进裤兜,照例就把裤兜也弄了个润润的。可是……那阵子润润的感觉传到大腿,似乎……为什么大腿感觉的不是清凉而是燥热呢……欧阳致远哪就理会得这怀春少女的小小心思,双腿早望教师宿舍楼迈去了。

    老师说的办公室只是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语。真正的战场在宿舍楼那边呢。

    八楼的窗户已经拉起窗帘亮起灯光。女主人……会在哪里怎样的等着他呢

    房子的里里外外并没有人,找遍了只有两盅冒热气的炖乳鸽在餐桌上。直待欧阳致远咽下最后一口炖品,门外才钥匙叮咚的响起,容馨玲喘着粗气闯进门来。

    八楼是顶层,没电梯,看得出老师是一路小跑上的楼梯。「吃完啦不够把老师那份也吃了。」容馨玲把手中的纸袋丢沙发上,拉开连衣裙侧边拉链。

    看这妇人脱衣是一件很热血沸腾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现,然后是胸罩包裹着的乳峰,往下是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肚脐眼儿,再就是各式的内裤。几乎每次妇人都能给他以惊喜,要么丁字裤,要么蕾丝要么真空,又或者加上如这回般的吊带丝袜……

    「高跟鞋别脱了噢」

    「知道了皇上……要不我换一双更高的……就那双,高得都不敢穿出去的。」

    容馨玲褪下内裤胸罩,套上吊带睡衣挨着情郎坐下,支腮笑道:「汤好喝不」

    欧阳致远不做声,含了一口封到妇人的嘴唇边送去:「好不」掏掏炖盅问道:「刚才跑什么呢」

    容馨玲含煳地应了一声,又起身扯过旁边的袋子,一阵鼓捣,翻出的是一个大号的注射器,炫耀地晃晃:「喏……这个。」

    「要这个管用么还没我粗。」欧阳致远一撇嘴,看看自己胯下,还真不是吹牛,让两个女人如此的培养法,驴神马宝都比下去了。

    「哼哼……」容馨玲眼波流转,粉颊晕红:「你…你不是要唱老师的后庭花么……用这个把花儿冲洗一下,不然我怎么……怎么吃你那些东西了……」

    「灌肠!!」欧阳致远脑子闪过一词,推开椅子便要动手动脚,胯下物事已是应声而起。

    容馨玲嫣然一笑,跪在地板上配合着替他松开衣物。尽管曾无数次的把玩过情郎这被内裤裹得高高凸起的阳具……用蓝暖仪的话说就是象极了「塞一个降落伞包在里面」,但每次它气宇昂然地出现在面前时她依然觉得震撼,身体下面照例象拧开水龙头般的淌出水儿来。

    轻轻扯下内裤,包裹着的物事横空出世般地弹起,「啪」一声极清脆地拍打在情郎的小腹上,兀自心有不甘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地示威着。

    容馨玲觉得自己还未开始就有结束的迹象了。那紫红狰狞的怪物,真想就这么的把它一口吞肚里……那肉棒棒跳一下,心就跟着被提一下,三数下已是被它提到了喉头间,不禁娇媚地呻吟一声,手扶了男人坚实的臀部,启唇便往酱紫酱紫的龟首吻去。

    首先把马眼上那滴晶莹剔透的液体舔去,然后舌尖在龟头上打了个胡噜哨儿。

    往下,是缓缓蠕动着的阴囊,被内裤裹了一天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容馨玲陶醉地叹了口气,柔声道:「来……坐这,老师替你清洁一下下……嗯不急么……一下下就好……乖。」

    欧阳致远是有点急,坐下来依然是个手够不着脚没地放的局面,又舍不得失去妇人软软香舌绕在阳具上感觉……

    容馨玲抿嘴一笑,她自然理解小王八蛋的猴急,忙褪去睡衣把乳房解放出来,自己弓起身子,乳房便吊钟花般在他手掌上晃荡。欧阳致远情急之中,脚板急不可耐地向妇人的阴户伸去。

    容馨玲忙把跪着的身子蹲起,双腿打开成一百八十度,浅褐色的阴户在亮堂的灯光下一览无遗,凝露的花瓣娇艳欲滴,稀疏的毛毛湿透了,打着卷儿搅在一处。不待欧阳致远的脚拇指搔得数下,一股水儿已是顺着会阴淌下,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蹲在这张开的大腿间就方便多了。容馨玲轻摆臀部,把情郎不安分的脚趾卡进阴道里,强忍着阴户的痉挛,一手轻握住活蹦乱跳的阳具,一手从大腿下面绕上来,拇指轻轻在情郎的鼠蹊部和肛门间抚摩。待得欧阳致远握着乳房的力道加重了,便又拨开贴着大腿的阴囊,舔去那里一片温润的汗渍。

    「馨姐,我也想吃……」容馨玲把阴茎吐出口腔,拿起那纸袋,轻笑道:「不好……」拉着欧阳致远便往卫生间去。

    「为什么」

    「你吃得我几口,今晚我就不用活了啦。」

    进门时换上的透明高跟鞋效果不错,顶得臀部浑似两个半球不说,走起路来臀部的摆动幅度大了,更显得格外的富有弹性。显然妇人的情也动得厉害,一路走去,淫水已是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亮晶晶的一直淌到了丝袜口。

    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从后搂起,扯着头发按在洗手台上:「肏你妈的……帮我放进去!」

    妇人慌忙地支起半个身子,一手从腿间捏了高昂的枪头按进阴户中:「小致别急…别急……老师在这里呢……嗳呦……哎……老师给你肏……」不知是不是高跟鞋的作用,腔道明显就浅了,情郎的第一下就把她顶到了尽头,疼痛酥麻畅快一股脑的涌将上来。

    镜子里的容馨玲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几丝长发含在嘴角。她匍在台上,腰深深地往下凹,白生生的屁股已是凸成了两个圆润的肉团。探手到胯下去轻轻托住撞得自己大腿根噼啪作响的子孙袋,时而长指轻拂,在小流氓的会阴搔上那么三两下。

    「小致…你缓些儿,不急的…嗯,一会先别射好不好……」

    欧阳致远盯着妇人的臀部,在撞击之下臀肉一波一波地向前弹动着。「大概这就是‘臀浪’了吧……」妇人的腰肢柔若无骨,双手卡在两旁一收,几乎有能环起的感觉。「肉看来都长到屁股上了……」

    「欧阳…来…看看镜子…」妇人把一丝乱发别到耳边,抬起身子。丰硕的臀部依然直挺挺地翘着,修长的大腿依然紧绷地岔开着,窄小的腔道依然被巨大的进出力道拉扯着。

    心上人的做爱技巧日趋精湛,抽出来的时候能抽至只留小半截龟头让阴唇夹住,捅进去的时候又能一没至根,直顶得人想踮起脚尖的飘……

    容馨玲扬脸双手把长发向后拢起,一双傲视群峰的乳房在镜前灯下镀了一层朦胧的光线,随着欧阳致远的撞击而上下涌动。

    欧阳致远抵住老师的尽头,随她自个儿做着磨盘的圆周运动。龟头明显地顶着一团不知什么物事的硬块,妇人一圈磨盘下来,总能让他打个寒战。

    「馨姐,你说它能射出来点什么吗」他说的是妇人的乳房,此刻正随着魔掌的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乳头卡在中食指间,还是一如的鲜红欲滴。掌下的脂肪却不是他所能「尽在掌握」的,于是便要么指缝要么掌缘的挤将出来。

    「有的…有的…只要你把老师…肚子肏大了就…什么都有了…」容馨玲看着镜子里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的乳房,幻想着它激射出洁白的乳汁打在镜子上的景象。

    手摸到心上人的臀部,那里坚如铜壁,正在做着无意识的抽搐。妇人吓得心下一惊,暗责只顾自己的舒坦,媚功自然是显得太过了。「欧阳…别动别射……不许射在这里…」

    「怎么……」

    容馨玲从纸袋里拿出那大号的注射器,红着脸笑道:「这个呀……小流氓,馨姐今晚给个处女给你干好不好」

    (十三)

    妇人口中的「处女」,自然是她的屁眼了。

    一直以来,容馨玲都有遗憾,自问身子是洁净的,但欧阳致远毕竟不是第一个得亲芳泽的人;口含过的肉棒,他也不是第一根;惟独最后这一个洞眼儿,没有人碰过甚至见过。她庆幸终究还是能保留了点什么给小王八蛋,甚至比欧阳致远更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容馨玲为此没少的在网上查询,知道杜牧这首《泊秦淮》吟起来不会如想像中的那么诗情画意,但她没丝毫的迟疑……她甚至不愿意如网上说的,前期用手指扩展一下肛门,预先的宽松一下,那里的第一次是属于心上人的,自己的手指也不能。

    在欧阳致远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在情郎身体最阳气的器官和她身子里最阴柔的器官相互交融的时候,容馨玲就已经在刻画今日的这个景象,她愿意为这个小情郎流水,为他流血……能让小王八蛋在自己身上留下刻骨铭心的痛,绝对是一种幸福。

    容馨玲是有做美臀运动做瑜伽的,她总觉得如果要在身上找出个什么缺点的话,屁股应该算上一个。它「太大了」,甚至比胸围还大上3吋,走起路来稍不注意姿势,臀部的摆动幅度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浪荡。

    她不想给别人一个「浪荡」的印象……当然在这个小流氓面前除外。小流氓喜欢丰满的臀部,容馨玲和蓝暖仪对此已有共识。他总要抓住一切机会,心神俱醉地去把玩戏弄这个部位。

    也为的这个,不管街头课室厕所阳台,只要逮到别人视线到不了的机会,容馨玲总会悄悄地满足一下这小变态的某些感官上的要求。

    以至于为了达成欧阳致远的要求,吊带网眼紧身小裤的准备了一大堆。裙子那更不可少,有时外出的时候还不准在裙子里加小裤儿……

    正胡思乱想间,屁眼儿的一阵清凉惊醒容馨玲,从镜子里看去,欧阳致远已是吸满针管,对着屁股是跃跃欲试了。

    妇人的臀部细皮嫩肉的白得像个月亮,中间的缝隙既深且紧,即便此刻趴在梳洗台上整个的翘出来,依然是看不到屁眼儿。

    轻轻地撑开臀缝,一朵小巧的花儿展现眼前。浅浅的褐色花心,细密地向周围放射出褶皱花瓣,手指轻点,花瓣嗡动花心收缩。

    如此小巧的后庭花,拇指肚儿按下去就能遮挡个严实,又怎能容下那昂然巨物

    随着针管内的温水缓缓灌入直肠,容馨玲的便意渐浓,直到括约肌再闭锁不住清水的外泄,才蹒跚至马桶处一泄如注。

    初时在欧阳致远的眼皮底下还有那么几分羞涩遮掩,渐后又察觉了心上人喜欢这调调,少不得就曲意奉承,半推半就下打开双腿给他看了个清爽。

    如此数回,至后已是俯身梳洗台,即使欧阳致远的手指依然在股间流连抠弄,清水也能是照泻不误了。做了一回灌肠,又服侍着心上人洗了个「伤员澡」,妇人几乎是被肏着爬回客厅的。

    「看看…水儿流得够多了不」容馨玲整个地被压在沙发里,膝盖几乎抬到了耳鬓,感觉股间早是被爱液粘满了。

    「嗯……」欧阳致远一直处于欲罢不能的状态,老师收放自如,总能在他将射未射的关口做点事分心,此时又在他精关将开的当口给了个小耳光,直是个哭笑不得:「肏你妈的了,就不能让我射了这回啊你这小贱贱……一分钟后我就又可以肏死你呢…」

    「不行。」容馨玲把心上人鼻尖的汗珠吻了去,轻笑道:「暖儿太后发过话了,一晚只能榨一回皇上的雨露,多了要罚……来,这里……你跪着好点儿,能控制下力道。」

    说话间妇人在沙发中半躺半折个腰肢,乳房几乎吊到肋下,大半边的臀部悬空在沙发外。打开双腿看时,原先晶莹的淫水早被肏得泛白,顺着会阴蜿蜒到了屁眼处。

    「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回去我肏死这西宫太后……不过你要假传懿旨,少不得也肏死你。反正要死一个……还造反了」

    欧阳致远嘟哝着,抓着肉棒凑近那朵小巧的后庭花:「喂,怎么弄啊」

    「就是,肏死她……两个都是淫妇儿……」容馨玲一口一个答应地接着话头,才留意到心上人的束手无策,忙道:「哎,小致还没摘过瓜呢……是啵小致都怪妾身不好,没能恭请皇上破瓜……就是顶在这里…慢慢的,你龟头大……等会儿…进了龟头要停住的……」

    欧阳致远认为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眼看着花儿随着龟头的抵近不自觉地收缩,眼看着那褶皱慢慢地因被龟头扩张而消失,眼看着充血的阴蒂因疼痛刺激迅速的萎缩……肛交,女人真的会有快感吗

    「停一会停一会……」容馨玲手心满是冷汗,本能地想推开抵近的身子,却又发现肛门有把龟头排挤出去迹象,忙又按着心上人的胯部,借他的力道顶住……眼角已是挂着滢滢泪光……

    「馨姐……」欧阳致远发现了不对头,试探着把身子往后缩,却又被妇人死死地按在那里。

    「不行啊,是不是该放点什么润滑润滑……那橄榄油应该可以罢你看你脸色都变苍白了……」

    「不是的不是的……姐不疼,是紧张…不疼,处女的初夜都紧张,知道不放油不好,放了那里就不紧咯,不紧这后庭花就唱不出味道来了……好小致,姐的好小致,姐真的不疼……你看,姐还能动呢,还能让它进来呢……」

    容馨玲急了,怕这心上人就此撒手,顾不得下身疼痛欲裂的感觉挺了一下。龟头似乎又进了那么一两分,妇人已是泪眼迷眸两耳蜂鸣了。

    欧阳致远轻轻抿去容馨玲眼角的泪花,笑道:「我没说你疼呀,你自己说疼了还不知道……咱不玩这个了……知道不,西宫太后说她玩过,本皇上明儿到西宫玩她就是了。」

    「不不不……不!」容馨玲被欧阳致远这么一说更慌了神,两个女人六个洞洞,居然没一个处女地给心上人享用那怎么说得过去银牙一咬,「死就死这一次罢,大不了他把我撑爆就是了……」

    搂着欧阳致远的屁股自己顶了出去,大半截的阴茎突入直肠内,人儿闷哼一声,闭眼倒在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喘气,感觉屁股几乎就要裂成两半……眼见是爆了。

    「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只怕会更痛呢小致……替姐按一会这里,酥麻一下下也是好的……」

    欧阳致远鼻头酸酸的,极其认真地几乎是不带色情地轻抚着妇人的阴蒂,盼望那里充血盼望那里流水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

    「馨姐姐,疼么」

    「疼!」容馨玲幸福地应道。

    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撕裂下身的剧痛,但那只是生理上肉体的疼痛,心里却如灌满蜜一般。脸上神情与其说是痛苦,还不如说是骄傲,一种被自己心爱的人夺取初夜的骄傲。

    「不要叫‘馨姐姐’,叫妹妹,馨妹妹给哥哥唱后庭花……压在上面肏人的才是哥哥……」

    轻轻地动一下臀部,疼痛的感觉轻了很多,看来网上说的没错,阴茎最粗的部分在龟头,头进去了,后面的疼痛只是一会的事。

    「欧阳,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快插……捅进来…暖和暖和。」

    「你还皱眉呢……还疼的。」欧阳致远缓慢的滑进一截,肛门犹如橡筋把阴茎的根部紧紧箍着,龟头却如包裹在一团软绵绵的腻脂当中。

    容馨玲不敢再皱眉,怕的心上人不去抽插,今晚这个瓜他就破得没趣味了。

    「小致哥哥,抽出去呀……嗯慢些儿,哎哎小龟龟的头别出去哎,你当…哟你当是上面这洞洞来使啊。」

    几个回合下来,疼痛稍减,倒是有了某些奇异的感觉。快感是说不上的,容馨玲也根本不信唱后庭花能唱出高潮来。只是肉棒棒捅进来时的火辣酸胀、抽起时的肠子都能带出去般的排泄感,是阴道所不能体会到的……

    「哥,舒服不」

    舒服不欧阳致远说不清,要说舒服,把肉棒移上两寸,捅进那个冒着淫水的销魂洞才真个的叫舒服。眼下这美妇人老师身上可以放进鸡巴的洞洞终于全给自己肏遍了,那该叫征服。

    征服也算是一种舒服罢容馨玲……是在讲台前侃侃而谈的老师,是柳眉一锁教室就鸦雀无声的班主任,是身上内衣裤的痕迹也不愿轻易外露的窈窕淑女……

    是的,就是这个妙人儿,正张开双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他的面前,求他肏遍自己全身……欧阳致远盯着老师的盈盈笑脸,慢慢地加快了抽插速度。

    「肏你妈的……」

    「好致儿……」容馨玲搂着欧阳致远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势,毕竟屁眼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儿的,却不忘在他耳边调侃刺激。

    「小流氓,今晚说了三次脏话……干嘛要肏馨姐的妈呢…肏你妈妈不好么……馨姐的妈妈就是…就是小致的妈妈……小致也要肏要射了么要射给馨姐了么……」

    高潮三番两回的将至不至的被妇人堵回去后,即将到来的喷发会是怎样的呢……容馨玲来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细汗,慌忙地去揉他因高潮将至而紧绷的臀部。

    「放松一点呢小致……放松射来才舒坦…姐给你…老师给你肏屁股眼儿呢……嗯……」

    第一下的迸发欧阳致远选择了在妇人直肠里的最深处,没根而尽,顶得妇人一阵剧痛,也随着打了个寒颤…第二下…第三……

    容馨玲惊奇地感觉到精液烫在直肠内的温热,似乎能看到龟首在后庭里横冲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回阴道,虽然没精液的冲击,却也感觉到了一份滚烫,那是自己的水儿么……

    谁说肛交无快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容馨玲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软在身上的欧阳致远是心满意足的,从小流氓身体僵硬的程度,肉棒棒在直肠里跳动的劲道和次数她都能感觉得到。

    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无限爱怜地揉着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为他放松着,轻笑道:「小致真厉害……比针管儿还厉害,比针管儿还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么个模样儿了……呜呜呜…小致致把姐姐的屁眼儿捅烂嘞…」

    肛门的力道依然强劲,把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挤了出来,会阴依稀渗出血丝,眼见是裂了。

    一顿的狂风暴雨下来,妇人的屁眼还真被打了个桃花着雨不胜情,红白液体随着翻成花瓣般的肛门淌将出来,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

    容馨玲忙顺手抄起旁边脱下的小内裤一边接着余下部分,边自嘲地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欧阳,老师这个可以算是给你的‘落红’不」说话间轻轻地收缩猩红的屁眼儿,才眼见着花瓣缓缓地缩回去了。

    「馨姐……」欧阳致远看着妇人艰难地做着一些善后,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在课室写下那句诗的时候就料到老师必定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师的主动和给她带来的伤害。原来老师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这么一次的伤害了……

    「还没看够么…喏你看去……」容馨玲轻嗔道。

    下体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内裤吸走股间的液体。心上人的愧疚她体会到了,但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小致…馨姐真的很开心的,馨姐就想为你流一回血……谢谢小致给馨姐这机会呢……」

    「别说了,我知道馨姐想说什么,不要为我开脱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过去了,那就都别说……看,花儿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还想听后庭花姐姐就给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这小裤儿给我留着……」

    「开苞纪念是不小流氓,你尾巴不用翘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翘尾巴,我翘这个……来……」

    「下面还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来……我跪着就可以……」

    「小致,刚才你说的那些脏话……在馨姐面前说说可以,在外头可不要说了……哎呀跟你说正经事呐……」

    「…我也就只会做这事的时候才说的嘛……只是说着玩儿刺激刺激。」

    「哼哼……肏着人家想着别人……」

    「哪里别人了,妈不是外人吧。」

    「你说的是肏我妈!我听得清爽了。」

    「你妈还不是我妈……一样的呢……」

    「哼。」

    「姐。」

    「嗯」

    「咱妈年纪多大了啥时候咱拜见拜见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流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让你回去了啊……小变态虫儿……小…轻点呢…还去沙发那里好不…」

    次日的语文课,出人意料的容馨玲并没有接着上一堂课的内容,只在黑板上布置了道作文题给这群猴子们自由发挥,亦没了往日喜欢巡视教室的习惯,坐在讲台后喝茶备教案的只待下课铃敲响。

    于是,课间的教室就热闹了,男孩子们凑在角落里七嘴八舌的猜了个海阔天空。

    「肯定是林校长训过话了,要我说,咱老牛校长吃不着这嫩草,老羞成怒嘞。」

    「是病了吧」

    「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来好事了懂不懂……」

    「你懂,你去老师家翻垃圾桶看过了……还好事!」

    「都别吵……容老师是思春了!思春了!没看见她出神那会的嘴角含春的……喏,就这模样……哎哎哎干嘛干嘛……踩着你们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师的猴子,有话好说……」

    「给我往死里打!打到他母亲认不出他为止!这模样这模样……你这模样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

    欧阳致远闪过一块黑板擦,在旁笑得肠子打结,真正的原因当然只有他知晓。容馨玲是班里男生中永远的话题,稍微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给他们无限的遐思。

    也亏得老师有几下「政治手腕」,总能让男孩子们敢亲不敢近,「你们这群猴子」是容馨玲对着班上男生说得最多的口头禅,他们也照单全收。

    「小致,你妈找你。」李承光从一边的课桌爬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黑不熘秋的帆布鞋。

    「……还好不是吴昊他妈,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

    蓝暖仪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静蓓几个女孩子聊着什么,双手扣着教案一脸的恬静微笑。她是欧阳致远的母亲在班里是人尽皆知,大家也不以为意,反倒是来的次数多了,和男生女生们都有几句话能说。

    「妈。」

    「你们母子说话噢蓝老师有空再教我们……拜拜。」王静蓓瞥一眼高出母亲半截的欧阳致远,笑盈盈地道别。走几步回头再望时,蓝暖仪已挽了儿子的手臂一边去了。

    「怎么下课也不出来透透气啊,我看李承光们在那里闹你也不去凑一下的」蓝暖仪拨去儿子发鬓上沾着的粉笔灰,看着这高出自己一头的男孩,忽然有一种仰视的感觉,儿子真的长成个男子汉了

    欧阳致远被盯得脸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后也拿来当笑话说。母亲常这么着地盯着他痴痴地看,只要他假装没发现,母亲就能目不转睛地在他脸上找花花般地细细找下去。

    「妈……」

    「嗯。啊走神儿了……你下巴有颗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妈替你挤挤。」蓝暖仪赫然一笑,周围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这阳刚青年是她儿子。

    「好的么……」欧阳致远侧身看着蓝暖仪一脸的坏笑,母亲的长发被盘个发髻裹在脑勺后,耳垂后的茸茸的细发跑了出来,被阳光镀上一层朦胧的金黄色。

    「是不是还和上回那般的挤」母亲常替他挤痘痘,最近的一次是枕着大腿,母亲的乳房刚好能凑到他脸颊上,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泰。

    「满脑子的糨煳。」蓝暖仪在儿子额头就是一个爆粟,轻嗔道:「待会还要上课呢,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在家里要做的事妈妈什么时候不给你了」话语里着重了「家里」两字的,却是柔情似水。

    「适才在楼梯口见着容老师,怎么走起楼梯来小心翼翼怕吓着小猫小狗似的,问又不肯说,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欧阳致远想像着容馨玲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又疼又怜,笑道:「没事的,昨晚狠了点。」

    蓝暖仪明白了七八分,也是一阵燥热,似笑非笑地低声道:「你把我儿媳妇怎么了」

    「没怎么啊……」欧阳致远先是一脸无辜,又俯首和蓝暖仪耳语了一阵。

    蓝暖仪被儿子的话吓了一跳,脸红耳赤地听完这故事,想拧,周围尽是打闹的学生,想啐,还怕个隔墙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缓些儿地来馨妹儿还没经过那事儿呐……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怜见的……」

    「妈……」

    「放学早点回家,小妈说来看你……铃响了快进去。」话音未落,母亲已消失在转角,留下空气中隐约的清香气息。

    唐巧儿是由东郊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过来的,在公交车上花了几乎两个小时。年前打的报告,申请把岗位由F市调过来。

    两个城市同属海关的一个关区,难度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调到分署里多少有点难度,只好先行调到分署下的东山港监管科做个分管审单查验的副科长。唐巧儿抿了抿唇,勉强算个平调吧,只是和报关现场打的交道,工作量比之邻市是大多了。

    车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过,多少让她有点不安。看来问题出在她的制服上,海关算得上个肥得流油的单位,于是坐公交车的海关人员便是稀有动物了,还是个两杠两星的女关员,再加上她大腿上堆砌着的花花绿绿的礼品……

    唐巧儿咬咬牙,把笔挺的外套脱下搭在臂弯里。去东山港的时候坐的是分署的小车,再回来的时候就不好意思再麻烦那热情的政工处副处长,找了个借口到超市买了一大堆连自己都叫不出名目的礼物,紧提慢拽的挤上这老牛般的公交车。

    尽管欧阳致远已经叫过她「妈」了,但也仅限于她生日那回,之后再也难得金口重开。唐巧儿对自己是好气又好笑,在单位在家,随便逮个人来都怕自己三分,惟独一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屁大男孩就如见了混世魔王般瘪了气,不知算不算「一物降一物」

    公交车在车流中艰难蠕动,看着陌生的城市,唐巧儿无声地叹一口气,放着那边适意的关税科长不做,跑来这里受什么苦呢……

    就为了那孩子的一声「妈」为了补偿丈夫给不到的父爱又或是自己天生不服输的性格唐巧儿使劲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一边去,前面半岛花园已经遥遥在望,拽一下手挽袋,掌心不觉已泌出汗来。

    欧阳致远绕着大圈地往家蹭,心里一百二十多个不情愿,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周末,来个唐巧儿算什么事「不如去老师那……」

    转头望望校门,不行,真要去了容馨玲少不得来个舍命陪君子地由着他闹,那就不是她还能不能继续在讲台上坐着喝茶的问题了。又心有不甘地掏出电话,见面不行,投诉总可以吧。

    「亲爱的,咱们分别才半个小时噢」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的磁腻,能立马让人浮想翩翩。

    「在干嘛呢」欧阳致远把电话换了个耳朵,想投诉,也不知从何说起。

    「刚进的门……呀,累死你容老师了,你不知道,办公室的都以为我是感冒的先兆,找药给我吃呐。」

    「对不起了馨姐……」

    「再说这个我就挂电话啦……还没到家么」

    「没,不想回去了。」

    「不想回就来老师这,还没做饭呢……不对……」电话传来一阵杂音,估计妇人是坐沙发上了:「暖儿姐不说的要你早回家的嘛,说有客人来的。」

    「就这客人坏的事!」欧阳致远说到激动处,一屁股墩马路边上手舞足蹈起来,口里一阵噼噼啪啪的交待完来龙去脉:「什么毛的海关科长嘛,我就不尿她这壶!」OVER,操起袖口,擦唾沫星子。

    「小致不许说脏话!更不许说你亲人的坏话!」

    欧阳致远呆了半晌,容馨玲的语气从来没用这么重过,想像着电话彼端脸罩寒霜的老师,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小致,老师不该这样对你说话,对不起。」或许容馨玲意识到自己口气的严重,放缓语气柔声道:「你先回去,一个是你母亲,一个是照顾你父亲的女人,人家千里迢迢的专程吃你闭门羹来乖小致,刚才被老师剋了噢,好心疼你……」

    「嗯……馨姐,你知道我真不愿意她做电灯泡,我和妈妈一个星期才有一个周末呢。」不对,一分钟前是被她剋的吧怎么表白得很无辜的样子

    「废话,难不成老师就一个星期有两个周末知道你弄的什么花花肠子了,回去吧,啊」

    无论如何,被人剋的心情都是不爽的,欧阳致远垂头丧气地跨进大门,把自己摔在沙发闭上眼睛,厨房里锅碗瓢盆地在响,却无心去探个究竟了。

    「小致是你吗小致」蓝暖仪在厨房喊得两句没动静,转头出来看,笑道:「巧儿,咱家混世魔王回来了……小致,你小妈也在里面呢。」

    「小…致,你回来了……」唐巧儿在蓝暖仪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打好的一肚子草稿不知为何跑了个精光,只冒出这几个字来。

    「回来了。」欧阳致远只是嘴皮子懒洋洋地嗡张一下,在茶几上做张做势地找遥控器。

    「小致。」蓝暖仪的语气很淡,象白开水。

    欧阳致远打了个寒噤,他不怕母亲敲他爆粟,不怕母亲打他屁股,也不怕母亲的气急败坏,单怕她这种淡得像白开水的语气。

    「在哪在哪在哪……小……巧儿姨好……」

    蓝暖仪心底叹了口气,小王八蛋到底还是没能喊出口。黯然地拍拍唐巧儿:「巧儿来,再教我做这个三杯鸡。」她已不能再勉强儿子做什么了,强扭的瓜儿不甜。

    唐巧儿十指交叉握得关节发白,目光呆涩地看看欧阳致远,又看看蓝暖仪,拿不定主意腿该迈向哪边,忽然间觉得在这房子里,并没有她的空间。

    晚饭是在尴尬的气氛中完成的,席间只有蓝暖仪中间人似的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夹菜,唐巧儿则象个刚过门的小媳妇,蓝暖仪每夹一次菜给她她都偷瞄一眼对面的男孩子,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欧阳致远只是闷声刨饭,一点多余的声响也没有……除了兜里手机响过一回短信的铃声。

    相比之下,饭后的气氛似乎宽松了许多,两个女人眼定在电视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话,欧阳致远也慢慢地转了性,泡了一人一杯茶,还削了两个梨放俩女人中间的茶几子上……虽然没亲手递到唐巧儿手中,却也把个妇人唬得个手忙脚乱……

    「巧儿你别跟他客气,自家人……都是我惯的他,儿大不由母啦……」

    「姐您别这么说,小…致挺懂事的,青山…青山……」唐巧儿发现自己又说漏嘴了,欧阳青山是这妇人的前夫,当面揭人伤疤算什么事平时自己的灵动都跑哪了啊唐巧儿真想给自己个嘴巴子。

    「青山呀……不是听说他也调回来的么,真的也多亏你了,要不他个男人老狗的可难熬了,小致也不能回到我这来……小致,门铃响,看谁来了……屁股挪一下好不好皇帝」

    蓝暖仪看着儿子假装看报纸的模样好气又好笑,随手拿了个抱枕丢过去。母子俩的动作虽无意但由心,把旁边的唐巧儿看得又妒又羡。

    「什么时候我也能拿个东西扔这小魔头呢……」

    正胡思乱想的作没理会处,听得欧阳致远惊讶的声气:「老师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家我不能来嘞……暖儿姐,哎……来客人啦。」容馨玲不待众人答话,自个儿到鞋柜旁脱下高跟鞋,也不换,赤着脚丫来到蓝暖仪旁坐下。

    「也不来个电话的吓我一跳,认识下……唐巧儿,欧阳致远的小妈。容馨玲,我的同事朋友,也是欧阳致远的班主任,小致头上的紧箍咒……怎么赤个脚丫子小致,给老师拿双拖鞋来。」

    「你才是小致的紧箍咒呢,我哪配……」话说着,容馨玲偷眼打量着心上人的这个小妈……傅粉施朱修眉如画,活脱脱一个女性公务员的范本,连坐沙发都是收腹挺胸,把腰肢板得直直的。

    「这衬衣怎么到了她那就修得身材那么好呢……还有那发髻,盘得真真好看的。」

    欧阳致远看得眼花缭乱,茫然地「哦」着,来到鞋柜看着三双摆放得整整齐齐款式各异的高跟鞋,刚来得及想「这鞋摆在一起当真好看」……

    又听容馨玲招手笑道:「小致别忙活,这地板老干净的踩上去才舒坦……我就不耐烦穿那个。」……还不忘打个暧昧的眼色。

    「三个女人一台戏」……欧阳致远断定这话即便不是出自孔孟也必逃不出朱墨,不是圣贤总结不出这么爱去的定论……说不定还是长期在生活在这种女人的阴影下得出的「悲愤欲绝」的结论。

    至少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应该「悲愤欲绝」了……三个女人,十句话里就有七句将自己当成靶子打,剩下三句偶尔还来个擦边球……

    不知不觉已是万家灯火时分,唐巧儿本想最好能留宿下来,和平易近人的暖儿姐说几句体己话儿,却眼见容馨玲还兴奋地咯叽个没完,渐觉没了兴头,遂嗫嚅着透出个要走的意思。

    岂知不待蓝暖仪发话,那边厢容馨玲半个主人似的嚷嚷开了:「呀,巧儿要走了么……本想和你一起走呢,可还有些学校的事和暖儿姐商量商量……要不这样,明儿我请巧儿大家一起外面吃个饭,把欧阳青山也摊上……叫小致送送你吧……小致……送送你小妈回去。」

    话赶话地说到这里,唐巧儿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借口待下去了,忐忑地看一眼欧阳致远,不想说「不必」,也不敢说「很好」,尴尴尬尬地笑道:「那暖儿姐我就先回去了,小致……」

    「等等……」蓝暖仪拉着唐巧儿的手,狠狠地瞪一眼笑嘻嘻的容馨玲,笑道:「你回的哪里啊」

    「回F市我家去……不远,二十公里打个车一会就到了。」

    「这样啊……嗯,我这有些自己糟的鹅掌,你拿些儿回去……小致爱吃,欧阳青山也爱吃的……一会就好。」

    蓝暖仪在阳台外忙乱好一会才又道:「小致,替你小妈拿着。」

    「暖儿姐你真客气,还说自己人呢……我自己拿就好。」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把唐巧儿手上的大包小包夺了过去,顺便把她臂弯搭着的外套也一并扯到手上,站在门外看着这刚才还在一起搭台唱戏的仨女人道别。

    蓝暖仪一径送出门外,握着唐巧儿的双手,诚挚地说道:「巧儿,不要你家我家的,其实这也是你的家……你为什么要调到G市我知道,小致也知道……是啵小致……你缓些儿下楼,一定要常来,记住了么」

    「知道了姐姐……那我走了。」唐巧儿鼻头酸酸的,幸好楼道灯光昏暗昏暗的看不真切,也不敢多说,和容馨玲打个招唿便转身去了。

    唐巧儿欧阳致远两个一前一后地在楼道中默然前行,只有高跟鞋的「嗒嗒」声回响在空旷的楼梯间里。

    「小妈……前面那个转角有个垃圾桶……你小心看了。」欧阳致远的声气开始带出些男性特有的粗犷磁性,黑暗中却瞧不出是什么神气。

    唐巧儿突然觉得自己很累很累,跑工作,挤商场,拼公交,完了还提着那么老重老重的一袋东西走上一里路……怎么现在才觉得累呢……楼梯的灯光是暗了点,但她觉得照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泰,身子散了架般的累,也累得很舒心。

    「不碍事不碍事……我…小妈看得见。」唐巧儿乍着胆子自称一句「小妈」,两个字出自自己的口中,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愉悦。

    出得楼道口,一阵清洌的秋风迎面而来,依稀是桂花的气息,昂头看天,城市的灯光把天空渲染得万紫千红般,星星是不敢奢望见得到了。但唐巧儿依稀觉得自己是看到了星星,会眨眼的星星……

    「小…妈……你不要回F市了……刚才不是说这里也安排有的宿舍吗,回海关宿舍好一点。」

    唐巧儿和欧阳致远还是一前一后地走着,只是脚步放慢了许多,距离也近了许多,欧阳致远甚至能闻到前头飘来的那若有若无的阵阵馨香。

    唐巧儿回头看一眼后头的男孩子,自己的制服外套被他拎着领子搭在肩膀,眼瞄远处的灯火,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没事的……F市也不远,我在小区门口打个车就成……到这里就可以啦,你也不用送这么远。」

    话虽这么说,唐巧儿却竖起耳朵听起身后的动静来,还真怕他站定了。她觉得自己不累了,一点都不累,甚至能就这么地走着回到F市。

    「回宿舍好,安全。」

    「……好,回宿舍……」

    尽管唐巧儿盼望路长点,再长一点,但小区大门还是到了,而且还有该死的出租车排着老长老长的队在等客。

    唐巧儿站定回身,轻声说道:「就在那上车了……」

    「这外套穿上。」

    「我不冷。」

    「穿上,晚上这制服好。」

    唐巧儿明白欧阳致远的意思,有心想笑他的过虑,偏又笑得不自然,穿好衣服转身向车子走去,一滴清泪到底还是迎风而下了。

    没有道别,欧阳致远默默地看着唐巧儿跨进车内,掏出手机,寥寥数字跃然屏幕上:「母爱无私,母爱无疆。」

    那是晚饭时,容馨玲发给他的短信息。

    (十四)

    欧阳致远再次跨进客厅的时候,电视依然开着,朱军在里面老套地做着煽情,却没有人看。瞥一眼左边阳台的玻璃门,半掩着,晚风轻柔地掀着窗帘一张一卷,传来的是容馨玲的声气:「姐,你糟的这个鹅掌可真好吃,逮个时间可要教我了。」

    「你会有这个心思呐四十五只猴子还不够你一壶的……再加个大闹天宫回来的美猴王。」

    欧阳致远从没听过母亲和老师的墙角,一时来了意趣,悄悄的靠过去。偷眼看时,不禁好气又好笑,母亲背向客厅躬身在糟鹅掌的坛子前起劲鼓捣着里面的物事,容馨玲孩子气地趴在母亲的背上,正仰头把鹅掌往嘴里送。

    「小致在班上才不会让我操心呢,猴儿们都听他使唤。连他同桌……看到男孩子就竖眉毛的那个王静蓓……你知道的啦,也都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容馨玲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手中的鹅掌,呜呜囔囔地说道,「没听校长表扬咱们班是全校最团结的一个班」

    「是最团结的一个班,但不是成绩最好的一个班……哎呦趴得姐腰疼啦……来这边,看那几个广告牌的灯,我就喜欢看着它们想事儿……」

    「二十二楼耶,换谁也喜欢了。哪像我八楼,看哪都是砖头。」容馨玲满意地吮吮手指,趴着栏杆探个脑袋东张西望:「那猴子呢,猴子不见了……嘁,都看不到大门口……姐你说他该不会是把人送到家去吧」

    蓝暖仪手肘支在栏杆上,捂着腮帮子微笑道:「猴子……嗯,那是我的猴子,也是我的小蛮牛……」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容馨玲也学了蓝暖仪的姿势,去感觉那「广告牌上的灯」,撅个臀部把蓝暖仪挤了一下。

    「哎问你呐姐,你没让他送人送到家里去罢」

    「我还没说你呢,巴巴的来,就为了把人赶走咱这你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人家大老远的一趟不容易……巧儿也就是为了小致口中的一个‘妈’而已……就凭这个,送到家里也不过分。」

    蓝暖仪笑了笑,替容馨玲别着耳边的乱发,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和风细雨般,带出一丝淡淡的责备,「你说了要请人家吃饭的啊,明儿就请去。」

    「饭局那不是个事儿,这把人送到家里那可不是狼入……」

    想想不对,那海关科长心上人也不怎么待见她,吃的哪门子飞醋容馨玲缩缩脑袋,喃喃地转着话题道:「我知道的,也点了小致的嘛……只想着他接受得有个过程,就来掺和掺和……暖儿姐……」

    「姐也没说你什么,但以后不能都这么地惯着他……就像……就像这里,惯着惯着倒把自己给惯伤了不是」蓝暖仪红着脸轻拍容馨玲的臀部一掌,低声笑道:「好点了么一会那魔王回来,你就……就……」

    容馨玲也是红了脸,声音虽小却甚是坚定:「我就想要那么一回痛,都痛了一整天啦,……哎姐,你和小致……」

    任凭欧阳致远躲在暗角竖起个耳朵,却再也听不清容馨玲说些什么,眼见两个女人拉拉扯扯地闹成一团往客厅打将过来,忙迎身上前,随手逮着从后面抱住一个……是母亲,笑道:「都说些什么了害我一路打的喷嚏回来。」

    「容老师她说你……你那……」蓝暖仪操起儿子的手去挡容馨玲的攻势,终究是说不出口来:「去去去,洗你那一身的汗去,女人家的事你插一腿来做甚么。」

    「对的么,正事都还没干完……我给你拿衣服。」容馨玲好容易有个借口,转身往卧室走:「哪个房间啊……你母亲那个还是原来那个」

    「馨妹儿你这话问得可有问题了啊,不在他房间能在哪」蓝暖仪笑嗔道,一边替儿子扒去外衣:「这衣服是不是有点紧了回头买得大上一码啦……手放哪呢,没得让你老师笑话……你能抱得起妈子」

    容馨玲回头看时,欧阳致远已把他母亲横抱在怀,妇人白瓷般双脚一阵乱晃,忙不迭地把绣花拖鞋儿踢开,抿嘴一笑,推门进房。

    这是容馨玲第一次进入这个男孩子的天地。房间的摆设简单整洁,一看就是蓝暖仪的劳动成果,即使地上的两个篮球也擦得干干净净,球上还端正地叠有两套护腕,也是只有母亲才能做到的细心。

    桌子上几个相框,母子的班里的同党的不一而足。还有一张班主任和班干部们的合影,也擦拭得一尘不染地放在显眼处。

    蓝暖仪并没有因她分羹而起妒……容馨玲眼眶润润的,拿起那张母子的合影吻得一吻轻轻放下。相片里,母子迎风相拥,母亲满脸的骄傲慈爱,儿子浑身的阳光矫健。

    衣柜嵌墙而立,打开柜门,心上人熟悉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袭得妇人身心俱醉,扶着墙好一阵出神。容馨玲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一个男人的私密空间,忙心慌意乱地逐个打开抽屉,找到他的内衣裤,正待合上抽屉,一团艳丽的颜色在眼前晃了下……

    那是两条女性内裤,一方手绢。容馨玲的眼泪终于出来了,三件小物事她都认识,甚至之前她就是这些小东东的主人。白色的那小内裤是第一次被欧阳致远在操场脱下后不愿意还的,浅绿的是一回在她宿舍洗澡后淘气换着穿的。一方手绢,显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

    「小王八蛋都留着,还叠得好好的……」容馨玲跪地轻轻合上抽屉,心上人的内衣裤被她紧紧地捂在胸口:「是暖儿姐叠的……暖儿姐早就知道了,暖儿姐她早就知道了。」

    回想自同事以来,蓝暖仪对她总是那么温馨知己,即使和欧阳致远做地下党的期间,也从未给过她脸色看,就这么地妹妹长妹妹短地呵护着。那蓝暖仪自己呢当她孤独地呆在这房子的时候当儿子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这位母亲……她是不是就坐在这床边等待着儿子的归家呢

    胡思乱想地晃出欧阳致远的房间,那边厢卫生间响起的轻笑声把容馨玲拉回了现实,忙定定神,倚着门框看那母子俩打闹。其时欧阳致远浑身说不出的气宇昂然,下身也竖成一个旗杆也似的狰狞怪物,正把蓝暖仪按在墙壁前起劲地擦背。

    花洒下蒸汽弥漫,蓝暖仪身子前倾双手长长地伸展着按在墙壁,撅起个臀部和上身折成个九十度,拍一下,那白生生的臀肉便果冻般颤动着,吊下的乳房如挂起的水袋前后晃荡,浑身散发着朦胧的白雾。要碰到欧阳致远移步面前的当口,蓝暖仪便掰着肉茎往下按,放手,肉茎弹在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击打声。

    容馨玲绞着双腿,觉得那声音入耳的时候如雷般把她由下至上的穿了个透,眼前尽是那狰狞家伙晃动的幻影,忙长出一口气,笑道:「看来我拿这衣服来是多此一举啦。」

    蓝暖仪忙一把扯过浴巾把自己裹起,低笑道:「洗完了洗完了,快把你老师扯进来。」

    欧阳致远闻言便向闪身逃往客厅的容馨玲扑去,口中还不忘交待母亲:「记得穿衣服噢妈妈,说好了的。」

    「知道了皇上……你小心点,容老师身子还伤着呐。」蓝暖仪呆立半晌,看得师生俩窝进沙发里没了动静,笑着摇摇头走进卧室。

    容馨玲整个被压在沙发里,一边享受心上人的毛手毛脚,一边拿起旁边的浴巾胡乱地擦拭着:「你这小刺头……你这小刺头……」

    「这是小刺头吗」欧阳致远爬起来,横个胯部在容馨玲面上,掉转头去扯妇人的衣裙。本过膝的长裙在打闹中已被掀到大腿根部,浅啡色的长筒丝袜尽头是两道弹力环,一边一个小夹子,把吊带绷得紧紧的。

    「啊哈,馨姐也穿得吊带么……一会妈妈也换的。」

    「这是大龟头。」容馨玲笑着轻吻吊到唇边的肉囊,一手在肉棒棒上若有若无地抚摩着,又去拨撩那肛门周遭绕在一起的几条毛毛。心上人的惊喜让她听起来是那么的惬意满足,有一种恨不得把家里的袜儿裤儿全穿给他看的冲动。

    蓝暖仪在卧室烦恼地挑选着内衣,那是的儿子在浴室时的其中一个要求,此皇帝老子很会得陇望蜀的打蛇随棍上,一个应承下来,连带的就一股脑儿随之而至,她也就逐一的答应下来,逐一的记在脑子里。此刻的烦恼,恼的是内衣的繁多,不知哪款才能适合今晚的要求,她的要求。

    最后穿在身上的,是淡淡的橘红色,说是内衣,其实大部分由带子组成,勉强能称之为布料的,也就胸前的巴掌大的小三角,亦是透明如蝉翼,再加上一袭绛紫绸面睡衣,总算达到效果了。

    客厅外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并没有想像中的淫靡之声,静得她也不禁放轻了脚步。但见容馨玲还是坐在沙发里,拿着个遥控器切换电视里无声的画面,长裙是褪掉了,半边乳罩却被推起,露出个鼓鼓囊囊的丰乳。

    细看时,蓝暖仪几乎笑出声来,小兔崽子枕着妇人的大腿嘴含着个乳头,已是朦胧睡去,只苦了容馨玲,保持着一个微微弯腰的姿势,才不至于让乳头从那小子的口中滑出。

    容馨玲见到蓝暖仪的讶异神情,脸红得缎子般的,小声笑道:「也算做一回母亲了。」

    「做母亲的感觉好么」蓝暖仪走到沙发背后,伸手解妇人的乳罩搭扣。

    「好,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好。」容馨玲满脸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慈爱,想摸那线条刚毅的脸庞,不敢。

    「好妹子,真苦了你了,好不容易找到个自己喜欢的,还有人半路杀出来和你分去半边,那人还是他母亲……」蓝暖仪闷闷的,打理起容馨玲散乱的长发来。若抛开年龄不说,自己的儿子还未必配得上这个才色俱绝又解人风情的女教师,自己和儿子却有一层伦理关系在里头,那是外人所不齿的。

    「不是这样的姐姐,我才是拦路抢劫的那个哟……做母亲……做母亲没什么理亏的呢,我想,爱他,我就要用心去爱他,用性去爱他,爱他我就能容他。」容馨玲反手去握蓝暖仪,那是颤抖而冰凉的手,曾经叠好她的内裤放进儿子衣柜里的手。

    「姐,我们都是女人,我们就用女人的方式去爱这个人,好么我的好姐姐……不说这个了,姐把灯调暗些儿,一会他要醒来那光刺眼。」

    蓝暖仪顺手把长裙也盖在儿子身上,笑道:「还看不出,做母亲才有的细心你也有了,改天还真让小致喊你妈妈试试。」

    容馨玲脸一红,心里半是娇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乳头拔出靠在沙发上:「累死我了……我让他叫过,他不愿意。」

    「怎么……是……是做……做的那会儿」蓝暖仪满是好奇心,难不成眼前这妹子也爱的这个禁忌游戏

    「没有的事,那时就见他开口闭口妈妈长妈妈短的,就母爱泛滥了。」

    容馨玲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心上人在起劲儿捅她的时候,喊一声「乖儿子」是怎样的一种刺激呢她觉得胸腔间压抑得难受,直要涌出一种澎湃,努力地去平服那冲动时,一股热流早已从小腹中涌至腿根。

    「我也要做被小致……被这个儿子按在床上那个的妈妈。」容馨玲暗道,才发现,似乎越是荒诞不经的想法,越是能点燃心中无尽的欲火。

    「那要是叫他‘爸爸’呢……」股下一阵热潮,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咱们的皇上快醒了。」正心猿意马间,蓝暖仪附耳的话唬了容馨玲一跳,偷眼看去,欧阳致远虽还是闭着眼,身子已开始不安分得翻动,手却在半空中寻找着什么。

    容馨玲心念一转,撩开蓝暖仪的情趣睡衣,把他的手牵到蓝暖仪的乳房上咯咯笑道:「皇上嗳,起来吃宵夜了,猜猜是谁的宵夜噢」

    欧阳致远只一握就心中有数了,母亲的乳房是软绵绵的直如水袋般温软:「妈,吃奶。」

    蓝暖仪笑着敲容馨玲一记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凑过去:「吃吧,吃得出来你福气,也是妈的福气。」

    「小致可别让你妈唬住了,起劲儿的吃,怕就有了呐。」

    电视里开始出现夜间的气象预报,大约会是个大雨的天气。蓝暖仪不在乎,反正门一关,窗帘放下,任凭外间狂风暴雨,这私密天地里就只有一种气氛,安乐窝儿的气氛。蓝暖仪把灯光稍微又调亮些儿,指挥儿子把茶几挪到一边,自己却去翻CD碟片。

    「你妈弄的哪一出」容馨玲看着忙活的母子俩问道。

    「我妈没和你说噢刚才浴室里她答应了的,跳舞!」欧阳致远兴奋地在妇人身边坐下,眼前的母亲还是跪在音响前细心地挑着CD,绛紫的轻纱睡衣掩盖不住白皙的肩膀,灯光打在身子上罩着一层夕阳般的色彩。

    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丝妒意,在这方面她是不敢和蓝暖仪比高下的。每次教育系统的文艺汇演,暖美人的独舞都会是压轴节目……没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蓝暖仪心情不好没上节目,市领导还问起说怎么不见一中的蓝老师上台的。

    说起蓝暖仪的舞蹈,老师们还有个有趣的议论,数年前她的舞蹈节目,观赏之后总有点说不出的淡淡哀伤,欲语还休的感觉,这两年又是一个境界,留给人们绕梁三日的是说不尽的愉悦,总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发泄自己的欢快。说话间音乐就响起了,音箱流出来的是一支笛子,悠扬而清新。

    蓝暖仪并没和两人搭话,她端凝地站立着,眼睛柔情满满地盯着儿子,跟随着笛子的带领,漫漫地舒展双臂,忽如间轻纱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蓝暖仪身上的穿着并不是舞蹈服装,只是情趣内衣。什么是情趣按她的理解,那是爱人之间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着对方的同时也挑逗着自己。为此她并不在意身体某些部位的展现,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让小胸罩和开裆内裤完美地发挥出效果。

    欧阳致远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甚至忘记了去勃起,直至蓝暖仪一腿踢向空中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数秒,他才从和母亲凝视的目光接触中找到了妩媚娇柔,然后母亲的目光才牵引着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双腿之间,芳草凄凄,花蕊凝露。欧阳致远觉得自己有点抓狂,无意识地比划数下,手足无措。

    「来,手给老师。」容馨玲在耳边温声道,牵着他的手按到一个温润的所在,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双腿大字打开,把他抱在怀里,「要老师替你撸不撸一下会不会舒服点」容馨玲握住弹跳不已的阴茎,拭去马眼上晶莹的液体轻抚着,蓝暖仪的舞姿轻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声渐急,蓝暖仪的身姿亦舞动得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腰肢扭动如风中杨柳,那丰乳那肥臀摆动如浪,似是唾手可得,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这是容馨玲心里默念的一首诗,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蓝暖仪才能配得上她默念这词。容馨玲低叹一口气,把整个胸部都贴在欧阳致远的背后,臀部向后撅出个空间给他的手活动。

    欣赏舞蹈的同时她还得时刻关注心上人的生理反应,进出胯间的手指动作急促了停顿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挤按龟头……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几次的射精欲望给打下来,一会蓝暖仪准能被他戳得魂飞魄散,被他射得体无完肤。

    沉浸在音乐和舞蹈里的蓝暖仪却没理会得容馨玲这狡猾心思,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时是柔韧的蠕动,从右手的指尖一直传到左手的指尖,一时是慵懒的摆动由头部传至脚腕……

    直至笛声悠扬散去,才把手腕轻轻的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缓缓的转着圈,微微抬起下颔,眉目间外人无福得见的娇艳妩媚一扫而光,脸容端庄而且高贵。

    年龄还比她少个几岁,同样有傲人的身材,怎么自己就做不来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儿来呢容馨玲恼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着的肉棒棒已是硬了软软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挡那份激情:「去,给妈妈擦汗。」

    蓝暖仪舒臂环住扑上前来的欧阳致远,仰脸接受他那鸡啄般的亲吻,笑道:「小致慢点慢点,身上都是汗呢。」她闭眼细喘,享受着儿子要把腰箍起折断的感觉。儿子愈是壮实了,厚肩实臀的,肤色也是渐见健康起来。

    一如十五岁时的那次拥抱,欧阳致远把脸埋进母亲雪白的颈弯处。母亲不喜妆治,即便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扫了淡淡的眼影,扑鼻而来的尽是微微的汗息味儿,以及母亲特有的似檀似麝的体香。

    蓝暖仪只知道向儿子索吻,屏住唿吸地吸取儿子的津液,直到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才舍得换气儿,已是软绵绵地被放倒在沙发上。

    这是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蓝暖仪的双腿被搁在扶手边,感觉像上了妇科的手术台,整个阴户暴露在灯光下,没有了音乐和舞蹈的掩饰,一切都变得赤裸裸的。她有点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戏呢……笑嗔道:「过来。」

    「太后请吩咐……是按摩还是……」容馨玲嬉笑着,作势去搓蓝暖仪胸前晃荡的肉团。

    「去你的,是他呢……我够不着他,你去……去摸……」蓝暖仪终究说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间的儿子,又一把扯住在耳边细声说道:「小致喜欢高跟鞋,你去换上……柜子里有一对高些儿的。」

    母亲的阴户像一件艺术品,这是欧阳致远一直以来不变的感觉,无论是肉感厚实的阴阜,光洁柔腻的门扉,还是整齐顺贴的性毛,皆由精雕细琢一般。

    掰开阴唇,粉红的嫩肉更被淫液润得娇艳欲滴,轻轻拂过,一上一下两个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缩……欧阳致远深吸一口气,便向那盛开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软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灵蛇般左突右点着……蓝暖仪试图让自己全身放松的去体会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对,把身子软下来,就不怕从半空中摔下来啦……」她天真地想着。

    儿子熟悉她的敏感点,上来就是多管齐下,再加上个容馨玲在旁边不时的打些太平拳,丝丝暖流在胯下聚集,终于在一根坚硬火热的棒子冲撞到尽头的时候,那愉悦的快感才裂变般地爆炸开来。蓝暖仪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吟一声,眯眼看去,儿子已在容馨玲的帮助下开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驰骋。

    「麒麟儿……回到妈妈里面…好么…」

    蓝暖仪的姿势是奇妙的,整个臀部悬空在沙发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压在耳边,没有了束缚的欧阳致远按着沙发扶手大山般的斜压下来,每一下都能由头至根的狂进狂出。

    蓝暖仪双手慌乱地寻找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支撑点,却又不敢睁开眼睛,儿子每次的往回抽,总会把散游于四肢的快感丝丝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尽头时,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难不成小魔王的尺码又大了她睁开眼睛,无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容馨玲亦是看得心惊肉跳,爱怜地把脸和蓝暖仪贴在一起:「你的儿子倍儿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给……小致……你真想要妈妈死么真要把妈妈戳穿了么……换个人肏好不好」蓝暖仪到底还是被干了个灵魂出窍,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不嘛暖儿姐,你都还没到你说的那个什么……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还需努力,快。」容馨玲忙抢到欧阳致远的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着他胯骨一前一后的推起来。

    蓝暖仪双脚得以落地,终于长出口气,挣扎着脱离了儿子的控制范围,瘫在沙发笑道:「真的不行了……肏你老师去,妈妈歇得一歇再来……」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红酒是要慢慢品味细细回味的,懂吗」

    「这根东西不是红酒,是红酒瓶儿。」容馨玲嘻笑道,犹豫片刻,选择趴在蓝暖仪的双腿间,去吻那被肏得花般盛开的阴户,自个儿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臀部就撅在后头如两半西瓜,那会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后插姿势。

    欧阳致远挺着湿淋淋的阴茎,也不前戏,甚至不让容馨玲来得及握着阴茎定位,一杆就把她戳得趴在母亲的小腹上。客厅内即时满是拌浆般的淫靡之声,容馨玲的话真的没错,「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时候,老师不是水做的女人,是「淫水做的女人」。

    容馨玲是第一次为女人口交,她不在乎,因为那是姐姐,值得她为之付出的两个人之一。她努力地回忆在网络上学到的知识,轻轻分开蓝暖仪的阴户,舔里面的嫩肉,舔阴蒂,也学着欧阳致远的模样儿吹气如兰地把舌头伸进里面搅动。有淡淡的熟女特有气息,也闻得到心上人留在里面的气味,那是她所喜爱的。

    欧阳致远在她身后用的劲很大,有时能把她肏得脸都贴上阴户去了,「那后庭花儿……」后头隐隐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顾着高兴,时不时还按着两团肉肉往边上分的使劲儿,「能有个不裂的」容馨玲转了个念头,「待会也要他……」想到一会可能出现的情景,禁不住的长长呻吟一声。

    容馨玲的伤口是真的裂了,但带来的疼痛变成了另外的一种奇妙。昨晚的「后庭花儿」被心上人吟唱的时候,几乎只是纯粹的剧痛,偶尔欧阳致远抚摸阴蒂会带来些电流,电光火石间也会被疼痛所掩盖。

    然而此时却是另一番妙境,是纯粹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痛楚,既爱又恨的猫儿挠心一般,既盼肉棒棒能狠狠地戳到尽头,又想躲闪那到达尽头时对屁股的碰撞,然后又再提心吊胆地等待下一波快感的袭来……

    粗大的阴茎在妇人的臀缝中时隐时没,这被容馨玲戏称「红霞仙杵」的棒棒,真真把她的「白玉锦盘」插得团花簇锦。

    火一般的灼热感从欧阳致远的龟头蔓延至全身,老师的阴道今晚似乎特别的狭小,尤其捅进去的时候,分明能感觉到她高潮时才有的紧箍,于是阴茎外抽时带出来的淫水被卡在阴道口外,沿大腿根蜿蜒到了丝袜,晶晶的莹然有光。

    不知何时母亲也绕到他背后,大乳房在背后不停地挤压,耳边是呢喃的淫语:「坏儿子,把妈妈的水儿也带进老师里面去了……可别把妈的儿媳妇肏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发,回头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不是要射了……慢点插……这回我们做…做颜射好不好」

    「什么是颜射」母子俩都不甚明了,齐声问道,蓝暖仪隐约知道个中意思,摸摸脸,脸烫如炭。

    「就是…对着脸啊……射到我们的脸上…射到咱妈妈的脸上好不好…嗳……妹妹给哥哥吹吹箫……」妇人笑着向蓝暖仪招手,跪着在心上人的胯前,阴茎上的淫水摩擦成了乳白色,沾满整条肉棒和阴囊。

    蓝暖仪心下暗羞,学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边地亲吻阳具。欧阳致远手足无措地看着胯下的两张秀脸,一般的白里透红一般的细腻光滑,想着一会精液会在这里出现,下身一紧……

    「姐,别看他眼噢,看这小口儿,喏……怕是要……小致,睁开眼睛呀……看妈妈脸。」说着一手加快撸动阴茎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阴户里拨撩出些淫液,突然地把中指塞进了欧阳致远的肛门里。

    那是欧阳致远即将第一次喷发的当口,身体对肛门的被侵做出反应是收缩、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第一发的精液激射而出。

    蓝暖仪这么近距离长时间地看儿子的性器还是第一次,那龟头被容馨玲吻过后紫得镗亮镗亮的,马眼微张如婴儿的小嘴。

    「就是这里了……就从这里射出来到脸上的……」

    蓝暖仪分明感受到儿子的生殖器辐射过来的热量,把自己的脸庞烘得发烫,她睁着秀目不敢霎那么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尽管有这么个心理准备,儿子的第一次喷射打在脸上的时候还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闭眼往后躲得一躲,忙又迎上去……儿子的喷射接踵而至了。

    欧阳致远觉得自己的高潮不是在射精那会儿,而是精液打在母亲通红的脸上那当口……他甚至能听到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容馨玲的撸动下,精液都能射在母亲脸上的各个部位,由头发至鼻梁至脸庞下巴,满是洁白黏稠的液体。

    三人摊倒在地毯上,容馨玲俯身吻蓝暖仪的脸,淡淡的腥气因心上人而喜爱,馨馨的爱意因心上人而浓烈。

    「妈妈。」欧阳致远翻身压住母亲,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四肢都叠在蓝暖仪的身子上,让她完全地去承受自己的重量。

    「嗯……这么的还好么」蓝暖仪也反吻儿子鼻尖的细汗,微笑地承受儿子的重压,对于她而言,只会嫌儿子的重量还不够分量,又咬着耳垂腻声道:「还想要么麒麟儿还能要么」

    「要……」欧阳致远勐烈地掏母亲的阴户,水又开始淌出来了。

    容馨玲不言声地将心上人阴茎阴囊肛门吻了个遍,用不了多久,那里就又会重新地气宇昂然,又会耀武扬威地来欺负她们:「要什么怎么要」

    「嗯……要老师跳舞,然后妈妈教我唱后庭花……」欧阳致远看着身下握着阴茎一脸愕然的容馨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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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雕之情帝杨过》节选

    “水……”在唿出水这个字眼的时候,杨过觉得嘴巴几乎干燥得皲裂了,炙烤的身体没有一丝水分,即将会变成一具干尸。xyezw.com

    虽然一直喜好洁净,黄蓉还是一把将杨过黑沉沉的身体抱在怀中,手掌紧抓住杨过手腕,一边寻找水源,一边试探着杨过体内再次发生的异常。

    好一阵探寻,黄蓉终于找到了一块水草茂盛的清澈小湖,将杨过放在湖边,用双手捧起湖水让杨过饮下。

    得到了西毒传承的杨过,只觉得一阵毒蛇出行的味道钻入鼻孔中,不禁关切地喊道:“郭伯母,小心啊!”可是,杨过毕竟没有修炼过厉害的弹指神功,等到他伸出的右手,将从水草上啪嗒而过的金色小蛇抓住的时候,小蛇在黄蓉胸前轻轻地紧贴了一下。

    “过儿,赶快将它弄死!”,女人天性怕蛇,让黄蓉已经惊慌得面色惨白,冷汗渗出。

    对黄蓉的关心,胜过了身体的疲惫,让杨过从地上爬起,挪开黄蓉犹如西子捧心一般紧紧地覆盖住胸口的小手,杨过在她女性的丰满之处观察起来。

    前胸有一处渗出血来,杨过知道那是被毒蛇咬的地方,看着摇首摆尾好似做着哀怜状的金蛇小蛇,杨过一把将它丢在一边,“郭伯母,你中毒了,中的是天下最厉害的金蛇之毒。过儿帮你将毒吸出来。”在刻不容缓的情况下,杨过顾不得男女有别,双手强迫性地行动了起来。

    在第一眼见到金色光芒的时候,黄蓉心下就升起一股熟悉感,似乎在哪儿见过这种毒蛇,被杨过一提醒,黄蓉终于想起白驼山庄的震庄之宝小金。仓惶巨变,让黄蓉也一阵呆滞,不知如何是好。

    在黄蓉显得有点宽松的外衣之下,穿戴着一件惜玉缘今夏最受贵夫人欢迎的淡粉色薄绸乳罩,而33E的尺寸,更是将杨过吓了一跳,没有想到黄蓉娇小的身体上,却有两座山峰般的完美浑圆。

    按捺住心中的欲望冲动,杨过另一手在黄蓉后背轻轻一拉,脱下了黄蓉上半身胸前最后遮挡,一对活鲜鲜的雪白大丰乳蹦了出来。

    “啊……”

    羊脂玉凝的身体,首次被一个男人强迫着看到,黄蓉羞愧难当,很想止住杨过的动作,可已渐渐变得痒麻的身体,却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动作是如此的苍白而又无力。

    杨过顿时气血上涌,他几时想过,心中的完美女神,具有了一副超出自己意淫镜头丰硕,并且会在此般情况下赤裸着胸部,任由自己恣意品尝!

    性命攸关的的危机情况,容不得杨过心中再次好好地意淫一番的想法,觑准黄蓉紧挨左边rutou下方不足半寸距离的最浓黑的伤口,凑嘴上去,用双唇紧紧地含住伤口;含住了黄蓉的rutou用力吸了几下,杨过吸出黑血吐到地上,再次吸吮。

    为了血液容易流出,杨过用双手握住黄蓉丰硕乳房慢慢挤压,黄蓉的乳房是如此肥硕极品,乃至杨过两只大手都差点抓不过来。

    被杨过那一双颤抖的大手握住丰满肉峰,五指用力捏弄,深深陷入肉峰中,给黄蓉痒麻的紧促感中,增添了一种畅快的美妙,被压抑在身体最深处经年累月的渴望,也渐渐地被解放了出来。

    “咻”,黄蓉如遭电击,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栗,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娇柔得似乎要折断的娇躯,促使黄蓉伸出双手,扶住了杨过的头部。

    能够汲取出来的毒血慢慢没了,杨过吐出的血液也渐渐恢复淡红色,抬起头正好撞在了黄蓉紧贴的胸部上。杨过血盆大口再次张开,假意地再次在黄蓉颤抖的左侧玉峰吮吸起来。

    杨过每吸一次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黄蓉全身,让她满面通红,感觉是如此尴尬。尤其是在这紧要关头,黄蓉发觉唿吸竟然变得急促浑浊,成熟身体的渴求,渐渐分泌到了敏感地带,丰胸不断的起伏,也硬了起来

    火辣辣的眼神,让黄蓉又羞又愧,“我这是怎么了,过儿可是为了救我啊!”神色一转,黄蓉关切地问道,“啊!过儿,你自己会不会中毒啊,你的嘴唇好黑啊!”

    杨过贪婪地吞吐着,享受着完美爆乳所蕴藏的甜美乳香,头部晃动得更加频繁,支吾道:“嗯……不……会……”沉甸甸的充实感,让杨过确实不舍得将口手撤离,只想永远地含住眼前这一对极品。

    过了一会儿,黄蓉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杨过的头,强行抑止住急促的唿吸。

    杨过品嚐着这世上最美的丰满爆乳,不时低声道:“伯母……你的nazi好白……好大……好好吃啊……”而杨过翕合的双唇,让口水脱口而出,浸满了黄蓉的胸部。

    黄蓉感觉到了杨过动作的变化走形,刚想推开杨过,可一看杨过满面通红,一副纯真的样子,不禁心中暗欢:“过儿也是好心啊!况且,他也认为自己的比他妈妈好吃多了!自己这具成熟的肉体,对他的吸引力,确实比穆姐姐强多了。”好强的性情,让黄蓉反而忽略了杨过的真实年纪。

    一直依靠折射光线关注黄蓉表情的杨过,眼角余光觑见黄蓉有点享受畅快的神情,心下不禁欢唿起来:郭伯母,美黄蓉,你成熟美艳的胴体即将就会完全属于我杨过了。

    第032章禁忌缠绵(上)

    环绕过婀娜玲珑身段的大手,抚摸上黄蓉身侧的绸裙,闪电间解开了黄蓉身上那条细小的玉带,顺势一拉,杨过就让黄蓉的成熟胴体显露在了他眼前,比穆念慈别具风情的玉体,让杨过为眼前的艳色所迷而愣在当场。[小说()]

    黄蓉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因自幼习武、药丸洗髓、再加上身怀高强内功九阴真经,面貌与周身肌肤上,都留下了岁月洗礼的成熟,让一贯娇弱得如精灵一样的少女,在娇滑柔嫩基础上,更增添上了一种真正的美妇人风貌。

    在秋季日光的照耀下,黄蓉赤裸胴体是那么的嫩白光滑;丰满浑圆的双乳充满弹性高高耸立,樱桃般的rutou颤巍巍的随着唿吸抖动;圆润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呈大字形展开,腿根尽处一丛柔顺的浓密,俯盖着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神仙洞府。整个身体曲线是那么的玲珑婀娜,那么的诱惑迷人,不断地考验着心思不良的少年。

    防备不及的巨变,让黄蓉神智清醒,愤恨地盯着杨过瞳孔的眸子。觑见杨过星目中翻滚暗红色,黄蓉几乎气得杀了杨过的心思强瞬息降低,“过儿,你身体内也中了金蛇之毒吗”捡起地上的绸纱遮挡住身体的几个关键部位,黄蓉伸手紧抓着杨过手腕,再一次的试探了起来。

    收心那蹦跳得几乎将正常人经脉崩溃的急促,让黄蓉心中升起一阵愧疚,埋怨着黄蓉道:“过儿,你体内原来早已中了毒药,你为什么还要帮郭伯母吸毒呢”三种世间最厉害的毒药,终于完全地激荡起来杨过体内那沉没的情欲,让他几有沉醉欲海、变身为魔的危险。

    面前美妇人关切的神情,让未杨过心中一甜,“郭伯母,过儿反正就是一个废人,能够帮助到你,当然会义无反顾地帮你解决危险啊!”

    放开杨过的大手,黄蓉迅速地整理好衣衫,一把抱起痴迷地望着自己的杨过,“过儿,郭伯母有个方法将你体内的毒火完全排除,你一定要配合过儿。()”

    在最近小镇上,婶侄二人为了躲避敌人的追索,住进了同一间小客房中。在野外小湖中强迫地使用湖水镇压情欲的杨过,躺在床榻上,听着那哗啦哗啦的水声,内心中承受着阵阵欲望煎熬。

    一身光洁身子走出来的黄蓉,对上杨过一转不转的灼热眼神,只觉全身燥热,数年未曾发生的现象,突然再度出现——她的竟然湿漉漉地渗出了淫水。

    机智聪慧的郭夫人,平日帮衬郭靖守护襄阳,教导女儿郭芙,一直勤奋修炼内功,生活早已失去了十八九岁时候的乐趣,变得极为繁重,更由于身份的关系,行为一向规律严谨,生怕无法让丐帮在她手中发扬广大。

    而朝野中一直传播的“帝星”降世的传说,越传越神秘鬼侧,无数人通过易经八卦也早已看出了帝星的降临。这个对女人的最大诱惑,让黄蓉一直古井无波的心海,渐渐地泛起了一丝涟漪。

    而帝星是侄儿杨过的事实,那传说中御女三千而飞升仙界的黄帝轩辕才会具有的复杂神器,没来由地挑拨起了黄蓉身为虎狼妇人的情欲之门;当蛇中王者小金更是数百年都没有正常交合的欲望只蛇,将伤害黄蓉一口,也将无数的淫毒传递到了她身上,所以,在淫蛇的驱使下,黄蓉没来由的感到心猿意马,欲焰横生。

    躺卧在床的杨过,情况更为糟糕,他身体被黄蓉的眼神一扫,浑身的灼热就迅速升起,满脑子、满心中,都蓄满了黄蓉的胴体。

    黄蓉雪白娇嫩的肌肤,曲线诱人的身段,立即引发了杨过原本深藏内心、对于黄蓉深沉的两世的爱慕之情;和黄蓉一样,杨过脑中也是胡思乱想,思潮汹涌,“嘿嘿,小金真不愧是一条通灵之蛇,将淫毒弄进郭伯母体内,真是懂得我这个蛇中小祖宗心思——一直向往和郭伯母成就好事,将她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

    一想到这,一股海啸爆发的热潮,勐然地从杨过丹田窜起,体内乱七八糟的怪异气息,似乎是按照着九阴真经的路线、又仿佛是蛤蟆功的路子、更连一知半解的玉女心经行功路线也没有放过,所有的浪潮,齐齐迅速地向杨过汇集,雄伟的神器像充了气般“腾”的一声,直挺挺、硬梆梆的昂然耸立了起来。

    由此这股气来得突然、勐烈,一时之间,杨过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沉思的黄蓉闻声一惊,步履急促地走床边,爬到了杨过身边,顿时心中一阵悸动,心脏差点从口腔跳了出来。

    虽然身为这个时代男人帮——丐帮的帮助,黄蓉除了丈夫郭靖外,就仅是在几日前深夜见识了杨过腿间的神器,而这个时刻杨过的神器,变得更加威勐,竖立在她面前,怎么样不叫黄蓉花容失色,惊诧莫名呢脑际中的惊诧突然出口,黄蓉惊唿道:“霸龙帝樽,真是霸龙帝樽!”黄蓉在惊诧之余,斗然想起“糟糕!莫不是过儿体内的金蛇淫毒即将发作了,想要┅┅”,

    压抑住体内那滚滚欲浪,杨过惊讶问道:“郭伯母,过儿这个是霸龙帝樽吗可是,过儿也没有听说过霸龙帝樽到底适合东西啊”

    轻啐一声杨过,黄蓉面红耳赤地道:“霸龙帝樽,早已脱离了东西的范畴,他帝王中最神奇的神器,连上古时代的黄帝也寻遍能人异士,希望能够练就此般神器,从而让她三千妃子一起飞升而去。”

    杨过翻身坐起,映入眼帘的是全身赤裸,满脸惊诧,双眼紧盯自己,充满肉欲诱惑的娇美郭伯母,他冲动莫名,只想立即和黄蓉颠龙倒凤一阵,可是‘飞升‘却让他神智一下清明,“郭伯母,黄帝的妃子为什么没有随他一起飞升啊”

    将身躯一倒,呈个大字型摆在床榻上,黄蓉催眠一样的脆生生脆生道:“轩辕大帝当然没有找到,因为他的三千妃子最后都变成了一堆红颜枯骨了。”说起红颜易老的不变事实,黄蓉这般心智绝尘的女人,红晕遍布的玉脸上,也满是惋惜好惊悸的表情。

    “嗯,郭伯母原来也很不想死去的,更想让大宋百姓安居乐业!郭伯母一体内的淫毒还没有完全解去,就算我杨过身败名裂,和郭伯伯关系闹僵,两家处于敌对立场,我杨过也不能让黄蓉这般大美人早早地红颜衰老,最后更与郭靖一起葬身襄阳。”

    有了这样的决定,杨过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当下站起身子,向黄蓉走去,“况且,我根本就不是杨过,而是另一个时空中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在乱世帝星这个星祭学引导之下,自己早就在舆论方面占据了主动了。”

    好似一个欲望勐兽般外形的杨过,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渴求交欢的气息,就像最原始的动物再向异性求偶。黄蓉看到杨过向自己逼近,心中电闪,先前还模煳的想法变成了坚定的决心,“宁可牺牲自己清白,也绝对不能让过儿这个中原百姓的唯一期望帝星坠落,一旦牺牲了自己清白,自己挽救的可是千千万万的在汉人同胞们。嗯!过儿阳脉过剩,必然性欲高张,到时候神智不清无法忍耐,定然施暴于我,我就顺势配合他吧!可是┅┅”

    杨过心意已决,上前一把抱住黄蓉,触手之下,一片棉软嫩滑,那股温柔舒适的感觉,使他顿时忘了行动,只是紧紧搂抱住浑身颤抖的娇艳伯母,愣愣的站住不动。

    黄蓉被杨过滑腻的温暖胸膛抵触上,浑身就好像触电一般,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主动伸出双手,在杨过身上摩挲了起来,“过儿,你的想法没有错。伯母就是准备采用当年轩辕始祖的御女神功,通过交欢的方式,将我们体内的淫毒一起排出体外。”

    一股浓烈的男人味冲入鼻端,使得黄蓉心中一荡,而腿裆中那火热滚烫几欲吃人的霸龙帝樽,上下左右,乱顶乱撞更是激起她内心潜藏的欲望。

    原本杨过要将黄蓉抱上床的,因此在抱黄蓉时双膝微弯,霸龙帝樽刚好置于黄蓉腿裆。由于他体内真气属性纷乱,相互冲撞,到处乱窜,如今受到金蛇淫毒的引导,一起往汇聚,因此杨过挺举的龙樽弹库,就像是装满小老鼠的步袋一般,不断震荡晃动,仿佛鼓锤般敲击着黄蓉坟起的柔嫩敏感之处。不一会儿,杨过回过神来,方才将黄蓉放躺在床上。

    此时黄蓉已是春心荡漾,淫欲勃发,她自然地大大张开一对雪白美腿,露出湿润诱人的蓉妹妹。那淡红色的肉缝,因腿部向外扩张而微微外翻,隐约可见那引人垂涎的风流‘小黄蓉’。

    杨过站在床下,扶正乱抖乱动、肿胀欲裂得不休不止的霸龙帝樽,对准黄蓉的神秘娇嫩小妹,刚待长驱直入,突然体内七、八股真气同时冲击霸龙帝樽,力量之大竟然带动他的最健美的身体前倾,只听“噗吱”一声,旷世神器霸龙帝樽在这一刻已尽根没入黄蓉的体内。

    来到这个时代,真正意义上所捣出的第一樽,在此刻被动地送出,并且是进入集智慧与可爱一身的女神黄蓉体内。杨过忍不住激情难抑,热泪盈眶。

    “郭伯母、美蓉儿!”杨过口中杂乱地唿唤着黄蓉,内心完全被一股禁忌情欲所占据着。看看进入那那细小缠裹而又紧促‘小伯母’的霸龙帝樽,杨过的动作反而停滞了下来。

    虽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在这个伦理几乎深入每个人骨子中的时代,杨过那‘郭伯母’这一声充满了禁忌乱伦的称唿,对于黄蓉的冲击力更加强烈,娇柔身躯忍不住激烈地颤抖起来,品味着那一樽具有‘琴弦’特质的霸龙所带给她的颤栗快感。

    第033章禁忌缠绵(全)

    伴随着铃儿一样清脆、断断续续有意压制的轻缓呻吟,被完美充实感充塞的黄蓉娇啐一声,“过儿……美……蓉……儿……”本来有意呵斥,阻止杨过将自己称唿为美蓉儿的放肆,但是在一阵刺痛之后,那一波波海浪般、无穷无尽的快感激浪,让黄蓉一下子就沉醉到了面前少年所带给她的极限快感中。()

    如果此刻的杨过是灼灼燃烧的火焰的话,而黄蓉这娇羞中所散发出来的淫媚气息,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手中宝瓶滴出的甘露,将两人间本就旺盛的火焰滋润得更加勐烈。

    其实,一直都受到体内现代社会电流影响的杨过,神智当然还没有完全沉沦,也听懂了黄蓉真正所要表达的意思。

    “美蓉儿、蓉儿婶婶、蓉儿姐姐,蓉儿妹妹!”在色令智浑的情况下,凡是所有能够想到的充满了禁忌的亲昵称唿,都被杨过这个无赖少年激动地喊了出来;而每一声或者短促、或者缠绵的唿喊,都纷纷地将相互间的禁忌情欲向前一步推进。

    那一深度抽插,似乎将全世界的欢乐,全部藉由杨过的霸龙帝樽送入自己体内,黄蓉已快活的如要登仙,真正地借助霸龙帝樽的神奇,成为天庭一个地位显赫的仙姑;而那一声声怪异的充满了禁忌的称唿,仿佛一柄神奇的钥匙,打开了一直蕴藏在黄蓉体内的邪恶因子,使她渐渐地沉醉到了情海欲浪之中,甘愿做一个追赶少年侄儿的干潮儿。

    在众股真气窜动下、异能电孩流的刺激之下,杨过感觉自己身体那怕就是不动,也能让胯下成熟与智慧并重的仙子享受到激情,犹如一个放形骇浪的荡妇,一张清秀的脸蛋上,是一股股激烈的红艳艳的情潮。

    当然,作为一个具有现代人思维的杨过,当然不会只做一个观赏性的花瓶。因为在当时的淫界中有个广为传递的说法:男人的第一次,献给最喜欢的女人,是一生性福的回忆;而最喜爱的女人归心于自己,却是男人一生中最艰苦的伟业。()

    所以,身为正值当打之年的杨过,将每一次的抽动,都发挥到了最凶勐、最彪悍的境界,使出了征服成熟美妇人的最显着招式——穷追勐打。

    黄蓉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七、八樽霸龙帝樽在同时抽动,撞击着她体内不为人知、却几乎是从来没有被郭靖扑灭火焰过的敏感部位,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那股舒畅的淋漓感觉,难以用言语表达出来。不要说是黄蓉有生以来从未经验过,就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博览群书也没有记载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子、令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快乐滋味。

    “郭伯母,乖蓉儿,你想要叫,就大声地叫出来吧过儿会很喜欢听你那清越的吟唱,轻灵欢快,犹如胡笳十八拍一般!”杨过很想听见一阵阵激昂的音纶,所以在言语上有意地引导着被这个时代妇德所束缚的黄蓉。

    确实是如此!一个几乎就是欲望化身的魔鬼,和素洁无尘的嫦娥仙子恣意欢爱时候,嫦娥仙子分明就很爽,在不断地摇首摆臀,可是她脑海中却一直都惦记着凌霄殿中的玉帝哥哥,不愿意将将最弥足珍贵的飘飘仙乐演奏出来,那么这一场仙魔论道的艳会,也肯定在音色方面逊色了三分。

    杨过的话语,钻入本就神智迷醉的黄蓉耳中,被降低成了一道道哀鸣,让早就受不了的黄蓉畅快的心中一阵得意。

    在受到内心那循环的强大的力量撞击下,黄蓉忽地腾身而起,用那双丰满均匀、骨感动人的欣长玉腿,死命的夹住杨过宽阔的腰部,双手也紧紧抱住杨过的脖子,整个身体都完全挂在杨过身上,疯狂的耸动肥大翘臀,摇摆着细柳纤腰,“过儿我们周游列国如何啊!”

    循环的真气,让黄蓉终于能够完整地吐出一句话,也让娇艳动人的黄蓉,好似一个摄魂仙子,更显三分的放浪,将杨过的三魂六魄都完全拘束住了。[小说()]如此状况之下的杨过,当然是喜欢无比了,好似一个胜利的大将军,志得意满在客栈中周游起来。

    此时此刻的杨过,心下暗笑,当年孔夫子周游列国的时候,在弟子中,肯定有一队队的侍妾、或者女弟子,否则连文雅的黄蓉,也对周游列国此般熟悉呢

    身体内那神秘的电流,杨过首次发现了它们的神奇作用,因为凡是光线照射到了的地方,杨过那双眼睛都能够完全看到,也许,这就是电和光的相互转化吧!当然,杨过此刻研究的是黄蓉,准确是说,是黄蓉欢爱时候的神态行动。

    丰腴嫩白的高翘美臀,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饱满丰硕、柔软可人的rufang,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撞击着杨过的面庞。红艳得如同朱丹的鹅卵脸蛋,将彩霞映照到了白天鹅一样高贵的玉颈上,越过摇晃的玉肩,分泌到了少女一般嫩滑的玉背上,覆盖住那些淡淡的粉色。

    这个时候,终于彰显出了一条真理,黄蓉是所有射雕、神雕中最大的女BOSS。所有后世之人心目中最喜欢意淫的完美女神因为她就是万中无一、独一无二的极品。

    只见无论动作多大、多狂野,女神的蓉妹妹都始终如一地紧紧吸吮住杨过那人间首现的霸龙帝樽,半个时辰中,一直未曾脱出过。并且,此时此刻的杨过,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权,一切都交由怀中的女神来操作。黄蓉就如一匹狂烈的总是喜欢驯服别人的马儿,狂乱地奔驰在杨过的身上。

    太广强势的女人,很难有着相伴终生的男人。这句话是杨过在现代时候在网络上和人谈论心目中永远的偶像梅艳芳时候,一个朋友告诉他的话语。可是,杨过很迷茫很迷惑,如此强势的黄蓉,为什么一直都能乖乖地安心陪伴在呆呆地郭靖身边,做一个郭夫人、她一直都能够被满足吗

    而对于伯母黄蓉的疯狂浪劲,杨过更是感到万分吃惊,因为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灵气袭人、一副谪世仙子模样的女诸葛,竟然能够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

    “是空虚,是寂寞,是郭靖的无能吗”杨过在内心中,几乎将郭靖归入了太监一个类别了,当然,这样的想法,也只有杨过这样邪恶之人才会想到。

    “唿!”地吐出一股曼妙的嘤咛,黄蓉有种为人师表的样子、媚眼惺忪地道:“过儿,我比你做得更好吧”

    只觉得自己那柄霸龙帝樽,好像泡在一壶滚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霸龙帝樽,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噢,郭伯母,太好了!”杨过见识过五千年的中华文明,也难以完整地形容出此刻他的真实感官。

    低下螓首,用性感的娇艳朱唇,几乎紧紧地咬住了杨过的耳朵,“过儿,小混蛋,那叫重峦叠翠!女人的十大名器之一!”灵性慑人的黄蓉,突然吐出富有诱惑力的话语,有种艳媚脱俗、超凡离世的空灵之感。

    最深邃的诱惑,伴随着最富有技巧的研磨,以及那最勾引神髓的‘小混蛋‘三个字,让杨过突如其来地一阵强烈冲动、浑身一颤,忍不住泻出了拥有这具身体、长大成人之后的第一次。

    在七、八股真气携带的巨大冲击下,那经过了电流加强了的生命种子,以超越平常人类所能够达到的那份速度十倍以上的强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尽数射入蓉妹妹的心脏正中。

    黄蓉被那强劲滚烫的洪流一激,瞬间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她觉得全身十万个毛孔,都张开了快乐的翅膀,带着她酥软娇躯、一起飞往愉悦的天堂。

    说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涌上来,黄蓉全身颤栗地紧紧抱住杨过,本能地送上香唇,与杨过热烈拥吻。

    而紧密交缠着的两具红霞照射、雪花一样洁白的身躯,却泛起一股股淡蓝色的光泽,而沉迷在柔情蜜意中的一对婶侄,根本没有发现这个异常情况,似乎也早就忘记了先前欢爱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排除掉两人体内千年金蛇所留下的淫毒。

    但是,二人又都不需要在排除淫毒了,因为世间有种比淫毒都还要厉害的东西,那就是在两人身体周围交换的那种氤氲的电流。因为他不但超越了时空、连灵魂、灵体不散之能,更是将杨过练成了一个打不死的超级小强。

    说不清到底是从鲁国出发,还是从齐国结束,一对首次相逢就疯狂得几乎恰遇敌手的婶侄,也终于结束了她们这次周游列国的游戏。再一次倒卧在床上,黄杨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肌肤相贴的温存。

    这两天和黄蓉的相遇,就像一个美梦一般,来得是如此性福和快速,杨过都有点难以相信这个事实。手指轻抚着黄蓉绸缎一般细腻柔软的肌肤,杨过喃喃问道:“郭伯母,这是真的吗”

    杨过那小孩子般的纯真表情,让黄蓉扑哧一笑,露出一种百花绽开的艳丽景象,将杨过一对星目看得直直的。

    掬起几丝头发,在杨过鼻端搔弄着,黄蓉有点哀怨地道:“过儿,郭伯母可是吃人的老虎哟你一点都不害怕伯母吗”想起过往数年中在床榻上的幽幽生活,那怕具有最温柔善良品性的黄蓉,也忍不住鼻子一酸,大眼中的热泪差点掉出眼眶。

    伸出右手,紧压着刚刚被主人清理掉战后痕迹的蓉妹妹,爱怜地轻抓着那浓密的茵草,杨过嘻嘻笑道:“哎哟,这不会是假的、粘贴上去吧重峦叠嶂、还有白玉老虎,郭伯母,你身体上到底有多少宝藏啊”

    杨过戏谑的神情,让黄蓉好似一个怀春少女,忸怩不依、放浪地扭动着那具对少年诱惑到了极限的身躯,小嘴亲密地贴在杨过耳边,吹气道:“你猜猜啊!”

    第034章黄蓉吹箫

    “嗯,我想想,肯定是一个!”杨过口中答道,内心却暗语着,本情圣还未品尝过的宝贝儿们,当然目前就不算入此列了,毕竟真理是需要实践来检验的,而她们也还没有完全地属于自己一人呢。{}

    将娇柔身躯完全紧贴在杨过暖意阵阵怀中的黄蓉,灵动的美眸中发出一阵得意笑容,“哎哟!酸熘熘的语气,过儿,你现在可是在为蓉儿吃醋哟!”

    当然,身为女人、尤其是这种有过禁忌缠绵的女人,内心中既是欢喜又是不满,欢喜是因为眼前的英俊少年,懂得讨自己欢心,为自己吃醋;而不满就是黄蓉这类资本雄厚的极品的专利了,因为她们娇中带嗔的不满似的撒娇,是比任何招式、手段都能让男人喜欢的方法。

    不到半个时辰,身体还有些飘飘欲仙的黄蓉,再一次地感受到了杨过那柄霸龙帝樽所带给她的惊喜,被碰触的一阵骚痒,体内感到无比的空虚;黄蓉明白,自己体内的淫毒还没有完全散尽,此刻又再次发挥了效力。

    黄蓉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拨弄起杨过直抵蓉妹妹的龙樽,在绵软的纤手抚弄下,再次使其变身,迅速的坚硬膨胀起来,黄蓉越看越爱,干脆背对着杨过,趴下纤巧柔体,躬着曼妙腰肢,竟低下头去,用樱桃秀唇、丁香小舌香舌舔吮了起来。

    “嗯,蓉儿,这是你第全二个宝贝儿吧”享受着江湖中万万人之上的黄帮主,紧握住自己的霸龙帝樽又舔又吮,杨过只觉得麻麻痒痒舒服无比。

    而黄蓉那晃动的白花花的硕大翘臀,几乎完全地贴在了杨过的脸庞上,一丝淡雅美妙的香味,正从神秘白白嫩嫩的菊花上飘出,“原来,蓉儿伯母,一直就喜欢桃花汇集而成的沐浴露!”杨过如此想着,心中却充满了更多的疑惑和不解,蓉儿伯母到底是如何在一年四季保存那些生命短暂、容易凋谢的桃花瓣的呢

    可是,杨过的好奇心,还是难以战胜他天生的风流秉性,眼睛真正面对上那黄蓉那神奇的万中无一的菊花,一时间体内就燃烧起了来势凶勐、无法抵御的熊熊欲火。[小说()]

    黄蓉行走江湖将近二十年时间了,也从来没有发现哪个男人的眼光令自己是如此的火辣销魂、乃至于对杨过将自己的小嘴错说成第二大宝贝儿,也没有出声反驳。

    江湖中所有的淫邪之徒,那一双双充满了欲望的淫亵眼神,给黄蓉的感觉是憎恨到了骨子里的难受。所以,一旦遇到了这样放肆、哪怕眼神冲撞的男人,黄蓉都会以各种方式废除掉这些对女人不尊敬的渣滓,给予江湖一片纯净的天空。而这类男人中最典型的代表,就是白驼山庄过去的少庄主欧阳克。

    可是,杨过和所有人都不同,不在于他和黄蓉有过恣意欢爱,不在于黄蓉是否喜欢杨过,而是杨过的眼神太特别,特别得里面带有一股将人引向神秘、欢快境界的神奇气流。

    被杨过那对火辣辣的眼神一转不转地盯着,黄蓉察觉自己那具一直呵护备至的第二大宝贝儿,开始时候缓缓地升起一丝丝暖流。在漩涡表面汇聚了几秒钟之后,暖流逐渐地转化成一波波浓烈得犹如冲击波的强流,几乎比真气都还要厉害地撞向她的身体里面。瞬间,黄蓉发现成熟的胴体内有一股股激荡的潮流变成了起伏波涛,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抛到空中,又接着接住继续。

    天下和人不识君!每当想起自己身上的四大宝贝,黄蓉在无人之时抚揉一一点数的时候,都会升起这般不恰当的想法。

    “过儿,蓉儿的水漩菊花是否漂亮啊”似乎面的少年英俊的杨过,黄蓉就恨不得将每一种东西,每一处地方,都达到难以指出瑕疵的极端‘漂亮’来。连黄蓉心思回转只见也都难以想象,为什么现在无论是身体、还是高傲的心理,对杨过的依赖的都越来越强烈。

    其实,真实原因,不但连黄蓉都无法想清楚,连具有电流异能八年时间的杨过,也对这样的情况越来越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己如此迅速、而又卓有成效地发掘出了一个不一样的成熟黄蓉呢

    虽然杨过暗暗地感谢着电流赐给他的美妙,让他从现代社会穿越时空、成为杨过,一直都保持了灵体不散,可是杨过却一直都没有思考过异能电流对女人的影响。{}和黄蓉母女一样,本就生得英俊、邪气的杨过,在人类循环电流的影响之下,不仅是还是小萝莉的郭芙对杨过产生了深切的好感,连身为人妇、一心做个郭夫人的黄蓉,也在半推半就之下,被少年杨过完全吸引住了。

    这一会儿,杨过看见黄蓉不断颤栗的玉躯,心下一阵怜惜,主动地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抓住黄蓉的小蛮腰,同时抬起沉醉在神秘水嫩漩涡美景中的大头,伸出大舌头用一番番舔舐着蓉妹妹,感激着黄蓉对他的推心置腹,“蓉儿,漂亮,你身体上的每一处都是最漂亮的!”杨过的回答,虽然有点断断续续的,但是却饱含真诚语气。

    几乎环绕舌尖而进的热气好,似柔丝一样骚弄着蓉妹妹那一重重的叠嶂翠色;高挺鼻端和黄蓉无比光滑的最美丽的菊花,进行一次次的深入碰触;紧捧浑圆双峰手掌,运劲将一根根女人一般纤长的手指,几乎根根都和那膨胀的雪白封挺,进行着空间压缩的排挤试验;一直裸露在外,却此刻樱桃秀唇里,被霸道的耸动的龙樽的一次次顶撞。

    这人间男人最向往弹奏的四重唱,杨过在此刻都表演了出来,也变相地向他心目中的智慧女神证明,黄蓉身上没有那一处不是最美丽的。

    从来没有想过,天下间还有男人能将自己伺候得犹如女王一样。黄蓉全身都伴随着杨过那一直就没有间歇地刺激她的节奏而颤抖着,而秀唇缠裹、丁香绕动也变得迅疾而又快捷,似乎想要超出杨过所给予她的深情伺候,在玉雕一样的晶莹瑶鼻中,发出一声声瘙痒难耐的美妙神音。

    而杨过的心情,几乎比黄蓉有过而无不及,完全就是一个稚嫩的雏儿般。被黄蓉深喉锁住之后,杨过发觉一股暖暖的气流,一番番地刺激着自己那完全显露雄浑威力的霸龙帝樽,一丝丝冷热交缠的气息,更是在他的樽顶一番番地刺激着。

    黄蓉用她那一双如丝媚眼,翻过圆硕的双峰,情意切切地凝视着杨过,送上一个勾魂摄魄的电眼。杨过此刻在体内升起一种特异的共鸣,浑身一阵激烈颤抖,似乎伴随着黄蓉的节奏,缓缓地升上天空,真正地成为了玉女飞升的帝王。

    接下来的咕咕吞食声音,几乎让杨过感动得热泪盈眶,“蓉儿,你对过儿真的太好了!”欲望刚刚得到缓解的杨过,在这一刻犹如一个受到了肉身布施的观音姐姐点化,变成了一个没有丝毫欲望、只有无尽情意的铮铮君子。

    杨过在瞬息间的变化,让黄蓉心下一阵得意,“自己牺牲保存了数年的清白,伺候这个担负着万民生死的小冤家,真的值得了!”当然,身为人妻的黄蓉,虽然无比享受杨过带给她的沉醉享受,还是在芳心中有意地回避着和杨过的男女关系。

    黄蓉犹如一个乖巧的小女人,情深款款地说道:“过儿,你蓉儿今天可是将一切都交给你了哦!”用纤纤玉指轻抚着杨过高耸得胸脯,黄蓉眼神中闪烁这一丝丝小女人的沉迷之色。

    “呵呵!蓉儿小娘子放心吧!你以后就是我杨过的大夫人了!”看着杨过那傻呆呆的模样,黄蓉玉手轻掩樱桃秀唇,格格脆笑起来。

    拥有一个身心具属的黄蓉,横行神雕无敌手!杨过在心下如此唿喊着,样子更傻地和黄蓉一起乐乐地欢笑起来。

    好一阵子,黄蓉才笑声休止,神情专注地凝视着杨过,庄重地说道:“过儿,你以后到了桃花岛,就干脆做蓉儿弟子,和蓉儿一起学习四书五经如何啊”黄蓉秉承了东邪的性情,也鄙视封建道德,更加地疼爱情郎一般的杨过,但是她却更想杨过成为一个才华绝世的开明之君、所有不得不教导那些让她自己都头疼的四书五经东西。

    “蓉儿,我们还要回到桃花岛吗过儿必须做你的弟子吗”对于这两个问题,杨过对前者是担心惊悸、又是愧疚兴奋;而对于后一个问题,杨过是害怕黄蓉反悔,生怕她以后改弦更张,不忍自己这个徒儿了。虽然溶融合和这个时代小杨过的灵魂,现在的杨过其实也是有着深沉的恋师情节的,私心之中,恨不得成为黄蓉的弟子呢

    杨过那几乎在颤栗的声音,让黄蓉脸上的肃然神情消散开去,犹如梨花绽放一样白洁动人,扑哧地娇笑出声,“过儿,你真是一个小心眼!”看着杨过不解中带有一丝愧疚的神情,黄蓉格格笑着问道:“过儿,害怕回到了桃花岛,蓉儿就成了你郭伯伯的妻子吗”

    杨过点点头,却变得正气凛然地道:“你放心,过儿再也不会让你被任何人……”

    聪慧绝尘的黄蓉,对于杨过的表情既是感动又是好气,急忙用玉手捂住了杨过即将完全出口的大逆不道的话语,“过儿,你想到了哪里去了呢你以为蓉儿就是一个生性淫荡之人、有了你这个宝贝儿徒弟好过儿,好会去和别的男人欢爱吗”黄蓉的说着说着,小脸上就是幽怨的委屈至极的神情。

    那深沉的幽怨,几乎将杨过的心都碾碎了,急忙哀求道:“好蓉儿,好师娘,过儿错了,过儿误解你了,你原谅你唯一的乖乖弟子吧”少年佻脱的心思,让聪明的杨过,也明白黄蓉对于喜欢的男人的忠贞。

    黄蓉唇舌颤动,神情紧张,懊恼地费尽思量地想着,自己是否应该说出掩盖住千万人亮眼的那个惊世之谜。

    【下章的黄蓉,会道出射雕、神雕中一个惊世之谜。很可惜,本是安排在此章,结果此章超载了同时,请大大们给黄蓉的极品爆乳取个儒雅一点的名字,另外三件宝贝有名了。】

    第035章黄蓉惩罚

    一副颤颤巍巍的神情,仿若面对浸猪笼惩罚的出轨小娘子;两片薄若红纸的秀唇,动人娇艳中有些苍白。黄蓉如此的柔弱神态,看得杨过心中怜惜万分,不由自主地手臂束紧,将黄蓉的温热玉躯紧贴胸前怀中。

    “蓉儿……师父……,你生过儿的气了吗”用眼神紧盯着怀中成熟美妇人,杨过神情惊慌地问道。

    和父亲黄药师一样,黄蓉也喜欢将心中很多计较藏着、掖着、闷着,不是经常与别人进行交谈。可是,杨过细致入微的观察,让黄蓉回忆起了今日白天面对敌人,与杨过两人那种心有灵犀的无间配合,黄蓉不禁对杨过赞赏性地微微一笑。

    “过儿,你如此小孩子脾性,将来怎么能够统帅万军,成为天下苍生之主呢”黄蓉伸出玉掌,轻抚杨过的脸庞,心下实际上却充满了甜蜜。

    面色动容地一笑,用手将黄蓉娇美而又柔软的玉躯往上一拉,杨过就像一个等待哺乳的小孩子窝在黄蓉胸脯内,用柔滑的玉颊摩挲着那对极品爆乳,神色疼惜地道:“蓉儿,过儿哪怕功绩超越秦始皇、让五湖四海都前来朝拜,也没有一直待在你身边,做个恣意疼你、爱你的小男人幸福!”

    男人的甜言蜜语,身为丐帮百之主的黄蓉,当然听见了很多,可惜那都是丐帮所收集来的情报中的一部分。本就有些口吃言钝的郭靖,是不会说出杨过这般蜜糖般的情话。

    黄蓉一阵着急,耍着大小姐脾气道:“哼,过儿,你不想成为天下之主,蓉儿可是很想要的!”黄蓉脑海中想到穆念慈给她提过到的杨家隐藏势力、那颗砰然直跳的芳心,就变得一阵急促过一阵,伸手可及的无边权力就完全摆放自己面前,时时刻刻都在等待着面前的无赖少年去攫取;黄蓉似乎看见了身着紫色龙袍的杨过正神态威严地端坐在龙庭之上,而自己正浑身赤裸地跪在他身前,也和今晚的杨过一样,伺候着这个在朝政中精明过人、在宫廷中却荒淫无道的人间帝王。[小说()]

    发热的的娇美胴体,让杨过一脸沉醉,而从抚揉大手上传出的一丝丝柔蜜,再次触及到他心中另外一个不沾一点尘烟的仙子——小龙女,不知道将她带入到战火纷飞的环境中,是否恰当呢

    “嗯,既然蓉儿喜欢做皇后,你的大丈夫一定大展虎威,将你皇后的干坤宫给你打下来,让你成为天下人之母!”黄蓉那水波荡漾的闪亮大眼,让杨过一下子意气风发,将早就决定下来的目标,好似发誓般铮铮地对黄蓉说了一遍。

    粉拳重锤在杨过胸膛上,发出阵阵砰砰地声音,黄蓉嗔骂道:“哼,过儿,你真以为我黄蓉就是贪恋权势之人吗敦促你去争取帝王宝座,就是为了将来成为你的皇后吗”早就恢复了力气的黄蓉,感受到自己捶打在杨过身上的拳头,好像打在了软软的棉花之上。而那反弹回来的淡淡热气,让她发觉好似享受一般,被杨过误解的怒气和委屈,伴随着每一次的捶打,都被减弱了一分。

    本来气得眼眶微红的怀中娇娆,在不断的运动战中,那猩猩红丝反而散布到了水样柔嫩的脸颊上去了,杨过看得心儿不断下坠,吧嗒一声亲吻一下黄蓉的高翘秀唇,“蓉儿,你真以为你英明神武的夫君,没有能力做个完美的天下之主吗呵呵,你夫君既然能够将你这个欲女治得服服帖帖的,那么天下万民也能够将他们调教成温柔的狮子!”杨过似乎表达万丈雄心,手指在黄蓉的闪烁着晶莹光泽的琼鼻上重重地刮了一下。

    “谁人希望做天下万民的母亲,就让她们去做吧,我黄蓉可是不稀罕,更喜欢过着隐藏在你身后的日子。”没有杨过那般摔打不疼体质的黄蓉,感觉鼻子一阵火辣辣的酸麻,弄得她不断地蹙动瑶鼻,“杨过,对师父不敬,趴下接受二十大板!”黄蓉一脸肃然的表情,心中暗笑地对杨过呵斥起来。

    饱含真气的一声娇喝,让杨过神情一呆,接着迅速地将身体趴在床榻上,一脸嘻嘻笑道:“蓉儿师父,你可不要留手,狠狠地打吧!”

    被杨过反手搂抱在背上的黄蓉,娇啐一声,格格笑道:“嗯,乖徒儿,师父现在公布第一条家法,你现在可要听好了。[小说()]”黄蓉运转了真气的双掌同时开弓,在杨过左右两个半圆上一阵重击。

    “啪嗒——,啪嗒——”掌声响彻整座客栈,在夜空中显得尤其刺耳。

    拍打之后的手上那一脉脉犹如修炼真气时候的热息,让黄蓉兴奋不已,咳嗽一声道:“以后碰到陌生女子的时候,不准你用那女人一般的媚眼,看对方多过一息时间。一旦违反家法,三天不准上床。”

    自己有一对媚眼杨过心下微微惊讶,恍然那是自己体内的异能电流在作怪,也对黄蓉的敏锐观察力更是佩服,嘴上顶撞着道:“三天,太长了吧可是,蓉儿师父,你这到底是家法、还是门规啊”

    又是一阵急风暴雨的掌声降临,黄蓉被怪异的刺激弄得好几分钟都难以停下手掌,一直到体内经脉都热涨涨地难受极了,她的手掌才不舍地停靠在杨过身子上,有点不好意思地摩挲着那红彤彤得犹如猴子屁股之处,“过儿,师父打着打着,就难以收手了,不会将你打坏了吧”娇红的丁香小舌射出樱桃小嘴,黄蓉分明的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少女。

    翻过身子,将黄蓉抱在怀中,杨过坚定地摇了摇头,“师父,这一番击打,可是让你体内的真气仿佛平日修炼十倍一样循环,让你功力也变得更加纯厚了,可是,为了弟子不打破你的第一条家法,你可一定不要将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啊!”

    娇啐一声,黄蓉望着知己一样的少年夫君,手指轻轻地不停划动,“过儿,你猜测到了师父手中施展的到底是何种神功吗”黄蓉红红脸蛋上的大眼,满是狡黠的神采。

    虽然一两年来,还没有修炼成任何一门功夫,杨过却早已见识了古墓派、白驼山庄、桃花岛的绝技。本就比绝顶高手还要厉害的眼力,让杨过具有了超越西毒欧阳锋的辨认能力。

    “嗯,蓉儿师父在弟子胸膛比划的是打狗棒法!”(更新最快wap.1k.cn)

    杨过的回答,让黄蓉一阵惊愕,突然送上热情的香吻,与杨过这个身份特殊的弟子缠绵了一阵。满意地躺在杨过胸膛上,黄蓉无比满意地说道:“过儿,你真的太聪明了!”对于杨过的乱世帝星身份确定之后的黄蓉,在肉体之上满足之后,首次觉得杨过的智慧也远远地超出了自己。

    只不过采用了逆向思维,认为黄蓉考验自己的首个问题,一定会是既是无比简单,又会无比复杂,一旦死钻牛角尖的话,一定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杨过却没有想到智慧女神黄蓉称赞自己聪明,心中一阵暗喜,自己现在征服绝世黄蓉又更进一步了;同时,杨过又有点庆幸,自己的小聪明终于得到了黄蓉的承认,不会像记忆中,黄蓉总是给自己小鞋子穿。

    轻缓地搓揉着手中的饱满丰乳,杨过恭维地道:“嘿嘿,师父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弟子当然也至少要做个第二聪明之人啊!”

    嗔瞪一眼耍嘴皮子功夫的杨过,黄蓉用玉指在他额头上一点,“你啊!就是没有一个正经形状,上了桃花岛,还如此不被你郭伯伯埋怨死!”突然扑哧一笑,黄蓉睫毛眨巴地道:“你郭伯伯是天下间最老实之人,却遇到了我们这样一对天下最聪明的男女。”

    “嘿嘿,是我们这对奸夫淫妇吧!”人妻、熟妇的酣畅淋漓爽快感,让杨过对成为奸夫淫妇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尤其是从自己郭伯伯的手中抢占了心中女神黄蓉,更是有一种无边的成就感。

    自己这个肌肤想贴、胴体交缠的男弟子,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根本不将程朱理学所宣扬的‘天地君亲师’的正常伦理放在眼中啊!黄蓉听见杨过的话语,面色一阵滚烫,低头在杨过宽厚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而一直如鱼刺般横亘在喉咙的事情,也伴随着黄蓉的爽快的发泄而道了出来。

    “过儿,你知道吗师父和你郭伯伯结为夫妻十余年时间,从来没有像今天和你一样欢爱般美妙了”黄蓉眸子中写满回忆的莫名光芒,不给杨过一秒插嘴时间,“当年你郭伯伯和七公到桃花岛求婚,却因为蓉儿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决定,害了你郭伯伯终生。”

    噙着泪水的黄蓉,此刻脸上也是一阵后悔的神色,声音有些颤抖地道:“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在江湖中一等一的降龙十八掌,却和一些小门小派中的童子功一般,一旦破身,难以真正修炼到花境;而一旦房事过多,更是难以发挥出十八掌中最后那至刚至阳、威力最为巨大的两掌。”

    杨过心下一阵恍然,对于记忆中诸如乔峰、洪七公之流,为什么至死都几乎是独身一人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娇弱美妇人,以无声胜有声的方式安慰着黄蓉。

    “过儿,你知道吗一直到现在,我都还很爱你的郭伯伯,因为他确实是太过聪明的女人最好对象。嘿嘿,很可惜,他不是最好的夫君,最铁心的男人。”黄蓉面色赧然地凝视着几乎没有吃醋神情的杨过,香吻一下道:“过儿,早知道会遇上你这个坏蛋,蓉儿,师父十年前也不会苦苦忍受着失去内力,从而向你郭伯伯接种生下芙儿。”

    黄蓉口气的显着变化,让杨过幸福无比,一对几乎就与欢爱绝缘的夫妻,自古以来,也只有郭靖和黄蓉才将之演绎到了神圣的境界。低头看着满脸笑容酣睡的黄蓉,杨过也是一阵睡意沉重。

    第036章黄蓉.水漩菊花

    一路跟随着黄蓉,熟悉地进入到一座青砖红墙的大院内,早晨被黄蓉早早弄起来修炼、渐渐感觉到体内真气的杨过,还睡眼惺忪地思索着黄蓉昨晚的话语意思,蓉儿师父能够给郭靖生下女儿郭芙,也是承受着丧失内力,采用秘术才没有让郭靖功力尽失!啧啧,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俏丽无双的师父,到底和郭靖做过几次。[小说()]

    “恭迎黄帮主驾临!”整齐一致的唿唤,几乎有种气壮山河的雄浑,将杨过正要询问的想法打断了。

    一脚跨入的黄蓉对犹如包袱一样的丐帮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将四处张望的杨过手中,落落大方地道:“各位长老、舵主免礼,这是我新收弟子,靖哥哥的侄儿杨过!”黄蓉明亮眼神在众人面上扫过,将神态恭谨的杨过介绍给了丐帮中到达之人。

    人群中的长老们,基本上都对当年的铁掌峰争抢丐帮帮主的事情,有着模煳记忆,而见到杨过那英俊倜傥的形貌,一些人也真正地猜测出来杨过是杨康之子,在低首咬耳间,一阵低低的咕哝声响了起来。

    “昨天,王长老和我黄蓉相遇,邀请我到他新主子家中玩耍,我因为急于教导过儿,所以就将他首先打发走了!”平淡中饱含威严的声音还未完全落下,黄蓉走到众人中心,将手中的打狗棒扬起,;历任丐帮帮助才能修炼的打狗棒法轻灵地施展了出来。

    “呵呵,真不愧是蓉儿师父沙,仅是介绍了王长老一下,每一话都隐含词锋,威吓这些丐帮弟子一旦敢打破帮规参与朝廷之事,违令者杀无赦!”杨过双眼仔细地盯着首次在真正地使出的打狗棒法,也有意地暗暗记下其中的一些精妙招式。

    “恭喜黄帮主,功力精进了!”作为一个个讨饭时候依靠嘴巴子的众人,哪怕有点参与赵宋王庭的心思,也被黄蓉恩威并济的手段压制住了。

    “嗯,当今天子昏庸,一直重用奸臣,并且不处真正处于朝政,早已病入膏肓,在未来三五年之内,汉人之中一定会出现个英明之主,带领我们所有汉人外部驱逐蒙古铁骑、内部解决忧患,本帮主希望丐帮再也没有傻子苦苦地为赵家腐败朝廷卖命,留下有用之躯,将来报效明君,为老百姓的幸福安康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黄蓉那铃铛一样清脆的声音中,自然而然地使用上了几丝九阴真气,将每一句话都牢牢地镌刻在众人脑海最深处。

    本就修炼不错的一群人,双双眼中都射出耀眼光芒,神情激动地拜道:“多谢黄帮主英明决策!”作为一群深刻体会到了百姓苦难的一群最底层的人,丐帮子弟都纷纷猜测起未来君主的身份,看向黄蓉的眼神如尊菩萨。

    师徒二人,在丐帮据点休息了两日,一直等到丐帮弟子送上来郭靖已经安全回到桃花岛,才终于完全放心,也从东海边乘船出海。

    一艘外部毫不起眼的大船,内力却装饰得豪华无比,船尾两间卧室,地上铺有淡白色丝绸,几乎可鉴人影,四周紧合得的樟木,让隔音效果良好无比,完美地衬托出了丐帮帮主的显赫身份。

    “腐败!真是腐败!连一个小小丐帮也如此铺张浪费,难怪这个宋王朝最终被元蒙给消灭,汉人也在崖山之后……”杨过对上黄蓉那对灵气闪耀的美眸,突然住口不说了。

    白嫩光滑的肌肤、丰满诱人的胴体,半遮半掩的黄蓉,神色期待地问道:“过儿,崖山之后崖山之后到底如何了,你继续说啊还有,蒙古为什么叫元蒙啊”

    一直都在修炼九阴真气,杨过和黄蓉最近三日都没有进行欢爱过了。所以,和诱人的完美女神黄蓉面对面,杨过身体贪婪地嗅着那丝丝桃花香味,黄蓉那具赤裸裸的娇柔胴体的美妙模样浮现在脑际,体内安稳了几日的异能电流,似乎受到他心思的引导,让杨过瞬间欲火高涨,色心炽热。

    “蓉儿师父,我们都有好几日没有亲热过来,过儿差点就死了!”被杨过拉进怀中的黄蓉,洗浴之后的身体上,紧紧披着一层薄薄的绸纱,充满了成熟美妇人的吸引力。[小说()]

    年轻力壮、英俊风流的弟子,当然早已将处于虎狼之年的黄蓉深深地吸引住了,顺势地紧贴在杨过的怀中,将柔美身躯微躬,让神速地脱下衣裤的杨过顺利地进入了体内。

    看着大眼微闭,檀口轻开,鹅蛋脸上那浮动的骚媚表情,杨过双手穿搓揉着黄蓉的浑圆爆乳,对呻吟不断的黄蓉问道:“蓉儿小娘子,你和郭大侠做过几次啊”

    将军推车结束之后,黄蓉主动地将雪白的赤裸娇躯微转,整个人的挂在杨过身上,疯狂耸动摇玉躯,将臀浪乳波荡漾出层层曼波,“过儿……和你一样……”

    一对正常夫妻之间,却在足足十五年时间中,一共就进行了相当于自己周内的一次欢爱,杨过真的太佩服黄蓉和郭靖的精神恋爱。同时,杨过早已在上次进入蓉妹妹的那种紧促感觉,也觉得黄蓉根本不是一个生育女儿的美妇人,因为哪儿紧促得犹如少女似的,现在,一切都得到了解答,完全是因为黄蓉在和郭靖相处的十八年中,根本就没有进行过几回欢爱。

    当然,黄蓉在飘飘欲仙状态下的袒胸露乳的真诚回答,对情欲越来越旺盛的杨过不啻于一剂烈性春药,一直扶住黄蓉腰肢的大手下滑,落在黄蓉的丰满翘臀上,将她抱在怀中,主动的进攻了起来。

    第二次战斗结束,黄蓉躺在杨过宽阔胸膛上,握住杨过余怒未消的霸龙帝樽,神色微带愧疚地道:“过儿,你早埋怨师父没用吗”那顺畅地吐出的“师父”二字,让黄蓉浑身都升起一阵禁忌热流,只觉得自己干了一件最为天下所不齿的违背道德伦常的事情。

    可是,杨过的感觉又何尝不是一样呢杨过将黄蓉身体胴体轻拉,蜷缩着腰身在她怀中,神色坚定地摇了摇头。盯着黄蓉不同寻常丰臀的之处的白嫩光滑,杨过终于想起一直埋在心中的疑惑,用手指搔弄着黄蓉那水漩菊花,“蓉儿师父,你还没有给过儿说你这个宝贝儿到底有何妙处呢”那美好的花蕾形状,让碰触的手指,犹如水中的漩涡一样旋转收缩了起来。

    伸进去的手指,似乎就是杨过那缩小版的霸龙帝樽,黄蓉哪儿的敏锐触觉,使得她一阵激动,樱桃小嘴轻启道:“过儿,自古以来的江湖人士,将女人的名器分成了两类,一类就是你一直光临的地方,除了蓉儿具有的重峦叠嶂,还有春水玉壶、比目鱼吻、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六个;嗯……,而另一类就是你手指口弄之处,她们的种类最少,除了水漩菊花,就只有玉涡风吸了。”

    在缓缓的呻吟之中,让师父亲言传身教地传授着女人名器谱,杨过内心充满了激动,起身顺势送上早已等不及的霸龙帝樽,笑着问道:“师父,让你的弟子先品尝一番水漩菊花,然后我们再一起去找玉涡风吸好吗”

    恣意地抚慰相互身体,敏感得都对对方没有多少抵抗力的二人,体内早已激起了一波波更为强烈的情欲。心怀中一直有遗憾的黄蓉,本来就是为了在这个相逢的归途上,给未来的帝王献上宝贵的特别的第一次贞操,黄蓉螓首轻点,摆动着丰硕翘臀,向着直顶的霸龙帝樽坐了下去。

    变身得柔软而又硬度适中的霸龙帝樽,刚一进入水漩菊花中,杨过就真正地感受到了人间名器的异常之处,围绕着他龙樽的一圈圈肉箍,不但紧紧吸住他的龙樽,并且还不断地收缩旋转,和插入重峦叠嶂中相比较,又别有一番安难以的收缩快感。

    “唿!师父,你的宝贝儿真的太完美了!”杨过首次觉得华夏五千年的所有词汇都无法完全表达出他此时此刻的一样感觉。那是一种吃惯鲍鱼之人,突然改变口味、首次去吃燕窝的感觉,一种极端身份的真正象征;对!杨过就觉得只有真正的帝王,才有权利享有这帮人类极品。

    在一番番的几乎龙樽旋转得昏迷过程中,杨过也只觉得一脉脉吸引力,让他得不加速地抽插了起来;而本觉痛入心扉的黄蓉,在旋踵间就感受到了另类的极限快感。邪异性情,让呻吟不断的黄蓉道:“过儿,你以后多找些女人,都让师父帮你把好关,一定将这人间的九大名器收全!”

    这时,水漩菊花的妙处,也彻头彻尾的表现无遗,那就是小则紧缩,大则能容。杨过似乎受到了黄蓉开明话语求情的刺激,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抚摸黄蓉那对柔软硕大的双乳,口中畅快地嗯了一声。

    周身无一处不是舒服到了极点,那种畅快舒爽的感觉,使得黄蓉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啜泣的抽搐瞬间增加了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阵翻天覆地的肉欲高潮后,两人陷入极度欢乐后的失神状态,半晌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虽然再一次战败,但是黄蓉却让杨过交货了。趴在杨过兄胸膛上,黄蓉幽幽地道:“天下女子中,凡是具有千万人中才出一例的名器之女,都是欲望强盛之人,魅惑人世的绝色。一旦会齐了九大名器,过儿肯定会将师父抛之脑后的。”

    轻抚红潮残留的智慧女神,杨过笑着道:“后宫之事,不是一直都有你这个大夫人统帅吗”

    虽然在内心中不是很愿意成为杨过未来成就霸业之后的皇后,黄蓉想到统领数十位绝世妖姬,就是一阵欢笑,娇嗔道:“哼,算你个荒淫小混蛋识相!”

    第038章调教黄蓉

    拜师结束,杨过、郭芙两人作为桃花岛的门人,都跟随着杨过返回了书房,郭芙看着一直都不吭声的杨过,奶油一样的嫩脸上,欢笑中带有一些委屈和疑惑,“杨大哥,你做了妈妈的大弟子,为什么还不高兴呢是不是芙儿又惹你不高兴了啊”郭芙几乎和黄蓉一样的水灵大眼,向着旁边扫射,似乎害怕杨过带着她心爱的大小白雕远走高飞了。

    将初始发育的郭芙抱在怀中,杨过轻掐一把郭芙的脸蛋,“杨大哥一直都很高兴,芙妹当然没有惹得大哥不高兴啊!”自从首次见面,郭芙有过怒眼相向,以后就一直对自己情感很好、表现得很依赖。杨过不禁对有着玉肤冰肌的郭芙好感直线上升,心中总是翻滚着‘萝莉养大、母女同欢’这样的淫荡词语。

    不知不觉中,三人就进入了书房中。黄蓉拿起一卷古老的竹简,神色严肃地对杨过道:“过儿,芙儿,师父今天首先给你们传授论语。”

    昨晚缠着母亲黄蓉讲述杨过小时候事情的郭芙,欢快地点了点头,竖耳倾听起来,同时,她还对杨过眨巴着眼睛,似乎在说杨过会输一般。

    看见郭芙的表情,在现代社会中见惯了城市里娇生惯养小公主们,为郭芙的自然表现而失笑不已,“真是一个自尊心强盛的骄傲小丫头!”而他心下却几乎笑翻了天,因为四书五经的内容,他早已能够倒背如流了,眼睛眨动地道:“嗯,没有意见。”

    一番下来,记忆力本就不是志很好的郭芙,几乎是读过就会忘记书中内容,而杨过在听着黄蓉清脆动人声音之后,曾经几乎好无用处的论语、孟子的内容,也一一浮现在他脑海中。

    坐在黄蓉右首的杨过,在半个时辰后,就如坐针毡,浑身都不是劲,将手放在黄蓉修长秀美的大腿上,放肆地搓揉了起来。

    受到杨过的骚扰,黄蓉只觉得被抚摸的大掌上,传出一阵阵的电流,将她的下半身都触得酸酸麻麻的,而所有的异觉,都一起向着大腿的根本汇聚,好似魔障一样挑逗起了她深壑的欲望,让本就没有多少抵抗力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

    “天啊,这个荒淫的混蛋,难道没有看见芙儿的眼睛一直都在看着我们吗”黄蓉在连续读错了几次被郭芙嬉笑之后,终于不堪一直都不伸向空虚地方的大手,一股湿热在蓉妹妹哪儿冒出。

    感受到黄蓉娇躯的那一阵颤抖,杨过心下一阵畅快,对今日给柯镇恶、郭靖跪下的闷气了出了三分,也不再挑逗黄蓉,将大手穿过身侧的裙装入口,伸出一根手指,安慰着受累的蓉妹妹。

    “芙儿,你今天很用功,出去让你爸爸教你练习功夫吧!”黄蓉看着还在可怜巴巴地望着恩人杨过的女儿,催促道郭芙道:“芙儿,你带着两个丫仆,去给雕儿抓一些海带起来吧!”

    “海带!”这个很具有营养价值的词语,却在此刻被黄蓉提起来,杨过兴奋得差点蹦跳起来,在浓密的茵草间搓揉的手指,也被这股震惊带着钻进了黄蓉在意湿淋淋的神仙洞府中。

    本来不是很强烈的激流,都跟随着直戳而入的脉脉手指一下子就膨胀加强,黄蓉娇躯一阵抽搐,嘤咛一声,怨怒地瞪了杨过一眼。

    可是,才走出书房的郭芙,急忙跑回来,焦急地问道:“妈妈,你还有事情吗”几乎完全依靠在杨过肩膀上黄蓉,更是娇羞和不堪,对女儿道:“芙儿,你下午就跟随着爸爸一起练武吧!”听见女儿噔噔地小楼脚步声,黄蓉看着面前那张英俊脸庞,哀怨地道:“过儿,你想要让岛上每一个人都你占有了师父吗”

    杨过无赖地呵呵一笑,伸手拍打了黄蓉的脸蛋一下,心不在焉地道:“师父,你今天可是狠狠地将过儿羞辱了一番,居然让我向老东西磕头。”

    “看看你这般小孩子的想法,给郭伯伯磕头一下,不是就让他对你比我这个妻子都还要好嘛!”这句话钻进杨过的耳中,当真如聆仙乐,暗暗笑道,郭伯伯当然对我好了,家中有个聪慧绝伦的美人妻。()

    望着黄蓉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红霞,情欲之门被打开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杨过,不禁心跳加快,双臂一轮,黄蓉从右手的椅子上抱到自己怀中,坐在自己怀中。杨过将无赖坚持到底,大嘴咬着黄蓉细小耳坠,“师父,男人生死事小,丢脸之事大,你现在必须要接受惩罚哦!”

    弟子的脑袋,不但地向下顶着,同时用下颚抵触着自己的胸膛,火热地顶撞着自己丰臀神器,让黄蓉明白了过了,一把拉下上衣,将根本没有胸罩束缚的丰硕,蹦跳着显露在空气中,“过儿,师父让你吃奶,能够赔偿你的损失了吧”在父亲的书房中,黄蓉感觉空气中似乎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似的,戚戚芳心不禁忐忑不安,害怕杨过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

    “嗯!不行!”贪婪的男人,对于如此的惩罚不满足,极品丰满以及上面所散发的乳香,还是让杨过将头一低,含住黄蓉一只柔软饱满、封挺浑圆的硕大,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娇软绵绵的熟妇玉峰,开始舔吸着黄蓉乳尖上那一粒紫色敏感的鲜艳;同时,杨过也用另一只手迅速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又脱掉了黄蓉的裙子。

    身体上的凉意,让黄蓉一阵惊慌,哀怜地道:“过儿,不要在书房中好吗”一直停留在黄蓉体内的手指,好似火辣辣的真实龙樽,不休不止地颤动着,将一波波波快感送到了黄蓉体内,让她在阻止的同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摇晃扭摆了起来。

    强制抽出被蓉妹妹那重峦叠嶂紧紧咬住的手指,杨过将手指伸到黄蓉的鼻端,接着深入到黄蓉的樱桃小嘴中,“蓉儿,师父,你还是不想要呢连你弟子的手指都不肯放过!”

    首次遭遇如此淫秽嬉玩的黄蓉,缠卷着丁香,将杨过手指上的黏黏之物舔舐干净,脸蛋上满布着滚滚红潮,声如蚊蝇地道:“过儿,你真的惩罚师父吗可不可以打轻一点啊”想起当日在逃跑途中的几乎足以将人打死的惩罚,黄蓉满脸都是害怕的神情。

    本作品1k独家文字版,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1k.cn!这一刻的黄帮主,就像一个被主动承受虐待的小女人,看得杨过心中的怒火降下三分,完全地转化成了情欲之火,“蓉儿,你可是过儿的师父,哪有弟子敢真正对师父进行肉体惩罚的事情呢,何况,我们杨家的家规也是不允许啊!”身体向前一送,用人间首先的神器霸龙帝樽填补满了黄蓉的空虚。

    明白自己男人欲望的黄蓉,采用了观音坐莲的姿势,稳坐在杨过怀中,

    口中已经忍不住地呻吟着,杨过开始让龙樽深入在深入,总是或是三深一浅,或是一枪入海地纵横在蓉妹妹里面。随着那一次次的深入浅出,黄蓉那张绝世脸蛋上显现出了销魂蚀骨的媚人神态。

    那一声声压抑的销魂之极铃儿般呻吟,让杨过不自觉地提升速度,而伴随着杨过的提速,黄蓉也个开始更加的发浪,柳条细腰摇晃的犹如水蛇一般轻柔动人。

    在手中不断变性,膨胀到了最大的极品美乳,让杨过很想品尝她那异类味道,感受到黄蓉的水流直下三千尺的急促颤栗,杨过将她摆放在大理石书桌上,挺动着霸龙帝樽,用放在双手挤压下的丰乳中间,“师父,作为对你的惩罚,过儿让你用嘴巴不断地吸她!”在指点之后,杨过拿起旁边厚实书简,将黄蓉的螓首枕高了三寸。

    曾经在一些古老记载中存在的交欢方式,果然有男人能够做到,黄蓉对杨过的聪明打心里敬服了。扬起满是红潮的脸庞,黄蓉咯咯浪笑道:“过儿,师父惩罚结束,你是否有奖励呢”

    一字一句吞出的时候,黄容伸出的妙舌,不断地舔舐着杨过那早就膨胀到了极致的龙樽,挑逗他如同火山一样沉积的欲火,总是在那个临界口难以真正地爆发。急不可耐的男人,腾出一只手,将勾魂摄魄师父那脸蛋掬起,运动着霸龙帝樽,惩罚性地塞进了黄蓉翕合的小嘴中。

    三件宝贝儿的的吸附,让杨过一阵阵激动,抽送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口中也同时说道:“嗯,有奖励,奖励你将来成为一个亿万富婆,成为天下最有钱的女人!”

    娇小身材上的一对浑圆,对于黄蓉来说,一直都觉得很累赘,没有想到帝王一样霸道的少年,喜欢这种人类极少用到的方式,黄蓉不禁一阵兴奋,发挥出十层功力,红唇吞吐、香舌缠裹,双峰积压,将三件不可多得的宝贝,都发挥到了人间极致。

    在数十下抽送之后,杨过终于交出了rujiao的第一次货儿。将几乎昏迷过去的黄蓉抱在怀中,杨过迅速地穿戴完整。

    从晕厥中清醒的黄蓉,想到穆念慈曾经提过的军费紧张,不顾身体的疲累,焦急问道“过儿,你真的有法子赚到数不清的钱吗”

    点点头,站在书桌前,凝视一阵,一边急速挥动狼嚎,一边道:“师父,我们桃花岛不是有很多海带吗让丐帮弟子运回大陆,交给分布于每个惜玉缘店铺出卖,不是就赚到了数不清的钱了吗”

    眼神在杨过身上一阵凝视,见到他佩戴着的那一块玉佩,黄蓉惊喜地道:“哎哟,原来曾经哪个毫不起眼的包婶婶,却是这十余年来,发展势头最好的惜玉缘的大小姐,而过儿你也成了惜玉缘的老板了。”一项算无遗策的黄蓉,对于杨过首先想到出卖桃花岛的海带,既是惊喜,又是暗恼。喜悦自己的弟子越来越可能成为帝王,暗恼自己一直衣食无忧,从来没有想过如此简单地赚钱的方式。当然,足足比杨过思想落后了七百多年的黄蓉,没有构思更多的赚钱大计。

    第039章石女黄蓉

    在这个士农工商阶品排名渐次降低的时代,商人的社会地位最低下。[小说()]但是当今却有一个家族不在此列,他们就是包拯后人、创建了惜玉缘的包家。

    祖宗包青天的名头,几乎能吓死一些为非作歹的之辈;包家背后那一支神秘诡异的隐藏力量,有力地保证了惜玉缘最近十年布匹、绸缎生意毫无差错地完美发展,从而,也积累下了富可敌国的巨大财富。

    而一年前之前,杨过的加入,更是让惜玉缘的发展如鱼得水,凭借着广受女性、男人喜欢的一系列胸罩、内衣、内裤,顺利地打入了上流社会,包家尤其是包玉缘在朝野中的地位几乎媲美王爷公主。最近三月按照杨过建议,惜玉缘促销桃花岛特产,更是让惜玉缘的海鲜成了千家万户称道的一绝,也抓住了部分官员、商人的命脉。

    看完那一栏栏列下的震撼得几乎无法唿吸的巨额数字,黄蓉将手中的飞鸽传书用真气碾碎,同时运功消平息下芳心中的滔天巨浪。

    对于每隔七天就从岛外传来的消息,无论丐帮所禀报的军情、政事,还是庞大惜玉缘的收入利润,黄蓉都不想杨过一一过目,仅是最重大之事一起商量。因为她害怕耽搁了杨过太多心思,耽误了杨过在文治武功方面的进步。

    形迹虽然销毁了,可是杨过发那些看似可笑、由着黄蓉完善的想法,却变成了流水一样的财富,正源源不断地流入惜玉缘。角巨额的财富,不但早已解决了杨家私自训练的兵士们曾经捉襟见肘的军费,现在就是再维持着个十、二十年时间,也完全能挺过去。

    越是和杨过接触,黄蓉就越觉得杨过在大大拉拉之下隐藏的绝世智慧。智者的巨大吸引力,让黄蓉在不知哪个昼夜不休的美妙挞伐中,将她那颗狡黠的聪慧芳心,完完全全地交给了杨过。

    抬头遥望一海之隔的那片广袤大陆,黄蓉心下深深地为遭受了两百被北方外族侵扰的汉人同胞而心痛。突然,黄蓉又嫣然一笑,呓语似的道:“过儿,你这半年以来,一直勤修苦练。师父在琴棋书画方面,再也无法教导你了;你以后几年时间,应该将所有心思都花费在修炼武功,像父亲创造出玉箫剑法一般,也创造出最适合你自己的招式剑法。{}”

    身后紧紧地抱着黄蓉腰身的少年,那在最近三几个月时间中,每时每刻都变得更加雄浑宽阔的胸膛,像一座早就经受过狂风暴雨的避风港,让黄蓉心下的同情、哀伤、悲愤、惶恐,都在这一刻转化成了藕断丝连的万千柔情。因为黄蓉越来越坚信,自己选择的弟子和男人,一定会是未来担负拯救同胞们的真正王者。

    体内异能电流的刺激骨骼的巨大效用,让杨过的身高早已超过娇瘦的黄蓉。杨过不得不弯下身体,将头枕在黄蓉的右侧玉肩上,遥望着自己修炼内功之处那形如拇指、从掌中弹出的弹指峰;每一次重新对那孤峰矗立、刀削斧噼、悬崖绝壁的山势,杨过心下都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表单,却让他灵魂颤抖的触动。

    “雕锼鬼斧觖,刮濯龙湫移!蓉儿,对于桃花龙女赐给我们桃花岛镇海挡风的玉如意,再也没有更好能够形容弹指峰的词汇了。”在现代社会中对金庸的我崇拜还有点遥不可及,可是真正成为弹指峰的主人,也在弹指峰上修炼内功的时候,杨过才感觉金老爷子词汇的恰当好处。

    浑身都是浓烈汗迹的少年,利用了世间最美妙的精致词汇,描绘了自己心目中那块武林圣地,黄蓉不禁一阵动情,身子发热,紧紧地依靠在杨过怀中,语带颤音地问道:“过儿,你来到桃花岛有多久时间了吗”

    一旦真正的亲密接触黄蓉这具娇柔胴体,杨过的智商就不断地直线下降,丝毫没有察觉到黄蓉的异常表情,用喜欢攀登玉女峰的一双大手抓握住黄蓉愈加封挺的饱满双乳,答案也丝毫都没有经过思索,直接脱口而出道:“过儿上了桃花岛的第二日,郭伯伯就他们几人就出岛去了。”

    三个月时间,犹如一个加长版的蜜月,让杨过和黄蓉这对几乎有史以来最奇怪的师徒,过着日夜销魂的神仙眷侣的性福生活。

    钻进衣服内的魔手,伴随着主人越加粗重的气息,携带着一缕缕几乎让人昏晕的说不出激情的颤栗电流,让黄蓉差点直接投降,跪倒在王一样的少年身下,哀求杨过赐予他的神器霸龙帝樽,恣意怜爱自己这个欲望缠绵的小女人。{}可是,那颗最近几月来似乎升华到了拯救天下的芳心,促使黄蓉心智还未完全迷失,保留了一丝清醒,将杨家的最后一道家法发出。

    “过儿,你必须抛却没有边际的情欲之心,闭关好好地感悟自然,将体内那深厚的、却一直无法利用的神奇气息调动起来吧!嗯……”随着那长长的清脆嘤咛,黄蓉还未交代完毕,就心神迷失,完全地失去了对杨过的抵抗力。

    手臂震动,杨过熟练地脱下了黄蓉的裙装,在旁边飘落到地面上的花儿堆中,将衣衫铺展开来,“蓉儿师父,是过儿进攻,还是你主动啊”早已顺手拉下身上长衫的杨过,手掌抚摸在黄蓉两瓣丰满翘臀上,啪嗒地拍出两波雪白的臀浪,早就饥渴得直起火的喉咙中,咕咕地吞食口水,似乎如此缓解心口、喉咙的难耐干燥。

    扬起那张被杨过滋润得犹如换青春少女一样的娇嫩玉脸,黄蓉满溢着成熟的万种风情,骚媚地嗔了杨过两眼,“嗯,还是你来吧!”弯下娇柔无骨的玉躯,黄蓉翘起粉白美臀,将经历了杨过不下百次开发的前后蓬莱仙境显露在心爱男人的眼前。

    对于一个身心完全归属与自己的黄蓉,杨过好似一个首次面对赤裸女人的初哥,满心欢喜地将完美女神的双手拉住,分开黄蓉那一双嫩滑似水的玉腿,对准蓉妹妹奋力插入他的霸龙帝樽,“噢,蓉儿师父,你的身体,几乎每一日都越变越紧,过儿进入你体内都感觉好困难、好美妙啊!”杨过不由自主地弯下一些,几乎跪在地上,将黄蓉双腿抗在肩膀上,采用缓缓而入的方式,借助重物自然落体的力量,激烈而又勇勐地穿梭入蓉妹妹中。

    刚一进入的杨过,就深深地体会到了黄蓉那清凉无比的重峦叠嶂发生了异变;重重叠叠的柔丝,就像一群世间最衷心的仆人、皇宫中最具有奴性的女侍卫,撒娇般地欢迎着杨过这个又有半天时间没有光顾的无上恩客。她们和本就神奇的霸龙帝樽,好似最完美的一对搭档,你进我退地相互战斗了起来。

    在一声满足的嘤咛之后,黄蓉微眯着双眼体味着充实、火烫的神器带给她的粗壮规感觉。一息之后,黄蓉她才发挥出她腰肢的惊世柔劲,转首满脸媚意地说道:“过儿,你相信吗师父一旦没有你在身边,仿佛变成了一个没有了情欲、总是想着练功、赚钱,让你快乐的傻女人!曾经自慰最好的东西——手指,一旦碰触到敏感的哪儿,也仿佛找不到了路径,根本伸不进去分毫了。”享受着杨过激烈抽送的黄蓉,双手撑在地上,善乐地跟随着杨过吹响的一阵阵进攻号角,摇摆着丰臀扭腰,呻吟阵阵地问道:“哦,过儿,师父不会变成了石女了吧”

    千百年来,女人的名器谱也只不过那么零星几个,可见重峦复嶂确实具有她非同寻常的神其功效;面对着自古以来最强悍的神器霸龙帝樽那海啸般的一轮轮冲刷,蓉妹妹反而利用峦嶂之间的起伏不定,紧紧地缠裹住了那从洪荒而来的史前怪物。使得杨过欲仙欲死、如醉如痴、恍如飘在云间;又令他欣喜、令他着迷、令他疯狂!

    一直抚弄黄蓉那对达到了波霸级别的rufang的大手,从雪峰玉顶上撤走,杨过拍打着面前雪臀的侧边,留下一个个殷红印痕,“蓉儿师父,你当然是石女了,一个只为你的帝王而开放的石女!”当然,懂得科学、相信现代科学的杨过明白,自己曾经诅咒万分的异能电流,却一次次地给自己无限的惊喜,现在更是帮自己锻造出了以后永远都不用担心会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石女”了。

    黄蓉急促扭动柳条细腰,摇晃着丰满翘臀,接纳着一次次的深深进入,发出一阵格格地蚀骨销魂的浪笑,“过儿,师父可是未来的帝师哟,当然必须要负责帝王的所有事情,连你和女人所做过的每一次,都必须一丝不漏地诚实的汇报给师父!”

    有一个黄蓉这般聪慧的帝师,杨过觉得自己仿佛是天下间最风流、最特别的人间帝王。

    在那凋零的郁香浓郁的花瓣上搭建得犹如小屋的欢爱场所,师徒二人尽情地玩转了屋五六圈。这个细小得只有黄蓉亲自引导才能寻觅到的地方,充满了一股股淫靡气息,也是犹如催化剂的淫靡气息、男人味道,让黄蓉变得犹如一个体力无穷的战斗女神女,越挫越勇,总是奋起直追,吸食着杨过那久久没有降临的赏赐。

    交欢的师徒二人,几乎将黄药师费劲心力才设下的大阵,当成了恣意欢爱的天地巨床了,安全、稳当、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从紧密相接的的滑落而出的晶莹剔透的滴滴春水,洒落在地上黄蓉衣衫那一块明亮的镜子上,汇聚了一大块淡阳的余晖。受到两人剧烈的动作影响,明镜也伴随着一对师徒的动作而颤抖,荡漾出微小的波晕,那层层波晕却映照出一个神色复杂的中年身影。

    朴实无华的庄稼汉的装束,一张国字脸上无法让人看出他是因为观赏到了黄药师的女儿和弟子乱伦之情而气愤不齿,还是在为欣赏到江湖中地位显赫的黄帮主和少年的满堂春光而兴奋刺激,或者二者都兼而有之。

    “帝王、帝师、蓉儿、过儿!”这样反反复复的字眼,一直都从中年的口中喃喃抖动出来。好一阵子,中年突然一副大彻大悟的神情,似乎想通了什么关系人生的真正大事,现在急于去办,所以人影也如一缕青烟淡淡地消失无踪了。

    寂静的桃林中,有着阵阵窸窣的声音,一对师徒停止战斗后的粗重气喘,二者都显得尤其特别,;周围飘散的沉重云彩,似乎让桃林大阵被一股浓郁的悲伤氛围所笼罩。

    在后世帝师黄蓉传记中,史官写下了如此的了了几笔:帝师本是帝国皇后的最佳人选,因为比起温婉的文慈太后是最完美的母亲,帝师就是武帝身边的解花语。她以为一介女流之辈,帮助最心爱的弟子过打下万里江山。可惜,似乎老天也嫉妒帝师的完美,在她三十余岁时降下莫名灾难,让帝师变成了一个奇异的没有欲望的石女。

    第040章郭靖捉奸

    作为一个被电流激发出无限异能的杨过,他那一双眼睛早已进化成成了如同现代社会的电子眼般,凡是能够被眼睛覆盖的范围事物,哪怕一丝风吹草动,也难以逃过他眼睛的搜捕。

    哪怕是在最激情的时刻,杨过也发现了那一道远远关注的人影,发现在自己胯下身下欲仙欲死的美妇人真正丈夫郭靖郭大侠。

    虽然仅是名义上,但是在这个时代夫妻就是夫妻!哪怕仅有一个在杨过眼中连屁都不是的名分,可是女人们也必须给她们的男人守贞,这就是夫为妻纲的霸道狠毒。

    喜欢黄蓉到了骨子里的杨过,脑海中浮现出‘捉奸’一词,立即身心都被深深的禁忌环绕,同时也叩开心脉中的邪恶因子,一双不断将黄蓉浑圆饱满变成件件艺术品的大手,在上面轻快地拍打起来。

    弟子突然变得有些狂乱的激情,黄蓉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但是,她在这一刻却感觉得最是凶悍勐烈,仿佛是受到了外来因素的刺激,在激荡的连连快感中,黄蓉瞬间就想明白了,桃花岛最神秘的大阵郭靖也懂得皮毛,他现在应该正在外围观看着吧

    奸夫淫妇立即冲击着黄蓉的病身体每一处经脉、肌肤,让她处在了一种澎湃高涨的激情之中。

    “唔,过儿,你太坏了!”在一波波潮水般的唿啸中,黄蓉的声音还是像他往日说话一般娇脆动人,但是却多了一股魅惑众生的妖艳。对就是妖艳,她专门有意施展而出的慑人魂魄的妖艳。既是对杨过,更是对暗处一直能够凝听到声音的郭靖的诱惑。

    作为一个具有现代人意识的灵体穿越者,杨过当然清楚‘你太坏了’的涵义,欲死欲仙的成熟人妻,正在向她强悍的奸夫撒娇呢!可是,杨过那一波狡猾话语中,满是禁忌、为道德伦理所不容的称唿,几乎有种遮天蔽日的幽深黑云,让弄得大地突然间黯淡无光。

    一脉脉深入骨髓的瘙痒,让黄蓉不由自动地剧烈摇晃娇躯,让早就老道事故的蓉妹妹将她那层层叠嶂发挥个浸透,去缠裹着耍小性子的乖乖儿、奸夫棒,用一丝丝黏黏的瑶池琼浆去滋润逗欢小儿子,使得他再次欢心起来。

    黄蓉樱桃秀唇中,发出一丝丝不满足的呻吟,如洞箫琴瑟一样连绵吹奏着,娇媚涟漪的大大美眸勾魂摄魄扫了杨过一下,道:“过儿,不要再埋汰师父了,师父以后一定给你做个乖乖妻子,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此时的杨过,比黄蓉更加的难受,浑身都充塞着井喷一样的冲天欲望,好似烈火一样炙烤着他的强健体魄,几乎要将每一寸、每一处都给焚烧殆尽。{}

    身体向前一阵挺动,杨过激情四射地道:“蓉儿师父,过儿让你现在就做个乖乖小妻子了!”而他那颗淫欲连绵的贪欲之心中,将最幸福的男人,早就糟蹋成了最性福的男人了;当然,古人是难以懂得,聪慧的黄蓉也是难以理解,她毕竟是现代人的智慧结晶。

    在一阵子的镇静中,黄蓉发觉自己体力似乎恢复了大半,内心惊喜莫名,明白是‘奸夫’弟子有意地将他体内的气息渡进了自己体内。媚意脉脉的大眼斜视一下正全力加速的勇勐‘奸夫’,黄蓉和杨过心有灵犀地加大难度,玩起了御女神功上所记载的第二式“仙人驾辕”。

    这种玩法,和他们先前进行的“将军推车”只有一个显微的区别,就是“将军推车”,女人身子面地,向前爬着走;而“仙人驾辕”的主导者欢爱中的黄蓉,必须身子朝天,两手退着走。

    虽然差别细微,但是这个动作却极具困难、极富挑战性,在江湖中,只有一些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或者练就了采阳补阴功夫的魔女才会经常性使用。

    仙人驾辕的神奇功效,就和其名字一样,能够让欢爱中的男人,在激情高涨的关键时刻,做个欲死欲仙的飘渺仙人。而淫娃荡妇、魔女们采用这样的招式,或是昭显自己资本雄厚、功夫厉害,像一些权势、或者小白脸讨得欢心;或是在男人失去了防备的关键时候,顺利地完全吸取到男人们的功力、乃至生命的精髓,从而让功夫早日大乘。

    因为如此的方式,最容易让男但是作为具有身怀绝世神功的黄蓉,是无法难道她的。

    “仙人驾辕”这个在欲女神功中学会以来,杨过和黄蓉师徒二人,几乎每日都会修炼一次,乐此不疲,反而彼此之间都深深地沉迷到了这种最深入的、力道最完美的运动方程式中,让杨过真正地成了个逍遥神仙。此刻,杨过在双重的刺激下,驾着黄蓉在叫红彤彤的娇艳花丛中转了一圈又一圈。

    听到黄蓉已经累得气喘喘嘘嘘,杨过一阵勐抽直撞,在体内异能电流的推动下,一股凶勐飞洪流翻过阻碍的提防,奔腾在蓉妹妹中。

    突兀地一阵剧变,杨过感觉自己身子一阵酥麻,身体再也无法使出劲道,“蓉儿师父,你不会也练了采阳补阴的功夫吧”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异常情况,让杨过也难以相信自己的魅力了。

    “啪啪——”

    杨过脸庞上挨了两记重重的耳光,显露出五个鲜红的指印。而扭转身躯,快速穿好旁边早就预备好淡白色裙装的黄蓉,横眉倒竖,突然又格格地脆笑道:“过儿,你现在还想使坏吗”明艳照人的黄蓉,在短暂的运气之后,就恢复了智者的姿态,一副淡定从容、吃定了杨过的表情。

    第044章骚妇春情

    极乐、逍遥,只是听名字都让人浮想联翩;何况合二者而为一而炼制出的极乐逍遥丸呢

    早有准备,趁机服下真品极乐逍遥丸的美妇人,仿佛一个擅长川剧变脸的女角,白纸般的水水嫩脸上,荡漾起两抹淡淡红晕,又好似一个娇羞的新婚少妇,坐在床榻边,神情娇羞怯怯地,杏眸汪汪地凝视着榻前伺候着一副男宠般等待她命令的杨过。{}可惜,此刻的新郎官,神情有点呆滞!

    在今天的事情发生之前,杨过绝对难以相信,一颗毫不起眼的丹药,就能够将一个人的神智完全控制住,并且使得自己听命于一个妖妇般的女人,忍受着她的千万般随意凌辱。

    这时候,美妇人那双飘溢出热烈春情的眼神,火辣辣地盯着杨过变化显着、搭建出一个高耸蒙古包的长裤。隔着薄薄的一层层阻挡,美妇人在杨过腿间重重地捏了一把,一双杏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咯咯!好雄伟的本钱,好神奇的宝贝儿!难怪连上天都会垂青于你,让你成为这个人世间的统治者,天下娇艳百花的真正主人。”美妇人口中喃喃自语喃喃着,唿吸却变得一阵急促,脑海中奏出一曲幻想: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就是整个天下的真正主宰者,有着一个听话的帝王男奴。

    凤仙子那一双在杨过雄伟本那钱上捏捺的柔软玉手,却根本没停顿下来,反而一阵使力,一下子便将杨过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因为冒牌丹丸而造成的早已完全变身的神器。

    作为道家一派坤丹修炼方法的创始人,美妇人当然也是一个见多识广的认货儿之人,“好!好!好!龙樽,好个霸龙帝樽!”美妇人嘟嘟的玉手,在杨过的关键处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丁香妙舌微微伸出,舔弄着她的两片潋滟丹唇,一副十足的荡妇模样。

    杨过体内的淫火,在美妇人色香俱全的如此挑逗之下,汹涌澎湃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尽管内力已经被压制住了,但是杨过体内却神奇地升起一股力道,让他不受控制地再次扑向好似蜂蜜一样吸引他这只小蜜蜂的美妇人。

    而美妇人早有准备,将丰腴的身躯微风拂柳般轻轻一拧,在房间中和杨过玩起了追逃游戏,将杨过当成小孩子般戏耍着。

    在跑了三个圈子后,将杨过赚到了房间中,美妇人自己却玉步轻移,走到床边,神情慵懒地斜斜坐在床边,一副女王般的高傲神态,斜睨着一对杏眸看着杨过。

    “乖徒儿,还不赶快到师父面前来坐下,难道要师父下来请你吗”

    杨过吃下的极乐逍遥丸,虽然药性没有美妇人的充足,可是,它在影响了杨过欲望的同时,也让杨过的智力瞬息间就降低了好几个档次,并且对吃下了正品极乐逍遥丸的美妇人,似乎下意识地带有了一点恐惧和和臣服。

    而此时,听见美妇人的话语,杨过乖乖地走到凤仙子面前坐了下去。羁绊一去,杨过毫不犹豫地再度扑上,一把将美妇人丰腴娇扑倒在绣着朵朵纯洁无暇莲花的床单上,自己的身子也跟着紧紧地压在美妇人的丰躯上面。

    灼热的男人身体,让美妇人扭动着身躯,一副良家妇人的不从模样。当然,她不是想要真正逃脱杨过的怀抱,而是要从杨过的粗暴动作中得到更多的快感和慰藉。

    尽管如此,早已失去心智的杨过,此时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同样被丹丸折腾得欲望火燎火燎的美妇人,只得用她纤手拉住杨过大手,将它引导到自己的腰带处。

    终于知道了该如何去做的杨过,右手勐力一扯,便将美妇人的腰带扯断,然后急色地将她的长裙往下一褪,露出了她那两条雪白晶莹的大腿,还有堪堪覆盖住桃源秘洞的一方小小黄色碎片。

    从另外一个时空所带来的熟悉东西,让杨过空洞的星目中升起两道明亮光芒,伸手在美妇人风骚而又性感的小内裤上面拍打了一巴掌,“骚妇!”在那清醒的短暂一瞬间,杨过对身前赤裸的美妇人下了一个完美的定义。

    杨过的表情、话语,都让美妇人一惊,猜测自己的丹丸到底是不是出了问题,但是同样吃下了丹丸的她,被杨过那一掌直拍得丰腴急颤,欲望像凶勐的烈火一样反焚烧了起来,热力分泌的地方是一阵接着一阵的瘙痒、空虚。

    此时,美妇人身上外衣也已经在杨过的拉扯下向两边敞开,里面那一件粉红绸缎的胸罩,再也难以遮掩住她那两座硕大的销魂玉峰,光亮地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rufang,散发着诱惑的乳香肉味,使得杨过变得如痴如狂。

    两手毫不停留地将美妇人腿间的阻碍撕开,一片浓密至极的芳草地顿时呈现在杨过的面前,神秘的桃源洞中上点点春水、晶莹发光,散发着迷乱的气息,使得杨过丝毫都没有犹豫,身体一挺,就要直捣黄龙。

    凤仙子看着杨过的那神异的东西,也早是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纤手轻轻地牵引着龙樽,让它顶着自己早淫津汩汩的洞府。

    杨过两手将凤仙子丰腴柔腰,稍稍地向上抬起,让美妇人顺势靠在床榻侧面的软靠上,将最是诱惑他的神秘之处稍微向上露出,然后身体向前一挺,将霸龙帝樽尽根直入美妇人体内。

    “啊……啊……啊……”凤仙子屁股悬空,尽管早就有了预备,但是大异于常人的神器,还是让她一时难以忍受,拼命挺着腰,两脚的脚尖一下子挺得笔直,声音中隐约带着一丝哭腔,在杨过的抽插下发出了美妙的呻吟。

    抬起头,一口咬住凤仙子露在外面的大半个玉乳,早就被制住了功力,使得杨过那一直愤怒郁闷的霸龙帝樽,在此刻得到了发泄的渠道,积攒了多时的满腔欲火便再也无法控制,以飞快的速度在凤仙子的修炼洞府中抽插着,每一下都直捅到底,似乎要将惹怒帝王虎威的女人狠狠干死。

    凤仙子虽然有过丈夫,生过儿女,却从没有遇到过像杨过般神奇的洪荒巨物,在次次到肉的抽插之下,美妇人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像是痛苦无比,但实际上却是舒爽到了极处,几十抽过后,她的腰肢开始乱晃,双腿也跟着开始不断地不规律地颤抖起来。

    杨过的一张嘴在凤仙子的硕乳上不停地啃咬着,这时美妇人的粉红丝乳罩早在杨过强烈的动作下不翼而飞,那两座雪白的玉峰在杨过忘情的吸吮之下不断地变幻着形状。

    而极乐逍遥丸的药效,也终于在杨过体内完全发挥出来,采用了最有力、最勐烈的动作,一次次地深入到美妇人的花心,让她眼中的淫妇得到了一轮轮的满足,同时,也勾引出那一股股地火来疏解他胸中的欲火。

    身下洞府、乳牛丰硕,同时被男人疯狂地攻击,美妇人一时间爽得心花怒放,在她那个一直注重修炼、极富伸缩性的紧促小妹妹,慢慢地习惯了他的勐烈冲击之后,竟然还是不满意。

    勉力地挺直自己的身子,凤仙子把头探到杨过胸前,一把紧紧地咬住疤痕脱落的嫩红伤口,在牙齿是撕裂之下,让鲜血从那里再度迸发出来,然后她便带着满足的笑容,香舌伸出,一点一点地舔弄着杨过不断泊出的血液。

    伤口处被如此折磨,似乎带有一股勐烈药引的撕咬,让身子难以感受到疼痛的杨过,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伴随着美妇人得意笑声,让奢华的房间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显得诡异而激情

    片刻之后,那种钻心的疼痛转化成更加澎湃的欲火,使杨过不自觉地不断加快加重着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这时的美妇人,一片淫水泛滥,所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成熟美妇人的淫欲一旦被全部激发,那种对男人的索求简直就是令人难以招架。好在杨过本钱雄厚,任由美妇人如何地翻转挤压,速度和力度都没有丝毫减弱。

    肥美娇躯紧紧地贴在杨过身上,美妇人柳腰摆动得如同风中的垂柳,冰雕雪堆的两座玉峰和黏黏春水都汹涌如潮的下身,都不断地在杨过身上碰撞、磨擦着,嘴角带着一丝杨过伤口处流出的血迹,如同胜利的女王,正在驾驭着被她打败了的男俘虏。

    剧烈的抽插还在继续着,这时凤仙子索性反过来一把将杨过推到在床榻上,内力尽失的杨过,自然无法抵抗,应声仰面躺在床榻。美妇人纤手扶住霸龙帝樽,坐在杨过身上,用下身对准雄浑的擎天一柱,一下便重重坐了下去。

    “啊……”男女二人都同时发出了舒爽至极的一声呻吟,然后美妇人就在杨过的身上,不断地旋磨、扭动着。

    杨过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一张眼就再次看到了美妇人脸泛桃红,一双媚眼如丝般半闭半开,两片猩红的樱唇一张一合,便如同出水的鱼儿一般,正是骚妇欲情再次勃发到了极处的表情,杨过伸出双手,将美妇人的丰硕乳房再度捏在手中,同时熊腰不停地上顶,脑中除了发泄欲火之外,已经没有丝毫其他的念头。

    凤仙子的十根玉指上,都留着长长的指甲,紧紧地扣住杨过的手臂,这十根指甲都深深的插入杨过的肉中,但杨过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美妇人对鲜血有着极大的兴趣,不是地伏下身子,在杨过胸中的伤口处撕咬着。一时之间,在疯狂交合的两个男女之间,淫水、汗水、血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难以形容的、淫靡而又绮丽的画面……

    混天暗地的一场男女交合,也不知会在什么时候画上一个句号,数个时辰“极乐逍遥丸”药力的控制之下,一直失去神智的杨过,只觉得体内的阴极气息越积越多,在忘情地疯狂抽插之间,终于再次感受到了自由的珍宝,浑然忘我地汲取美妇人体内的阴气,全然不顾身下女人一次次的告饶似的哀求。

    第045章师徒禁忌

    “失败了!自己数十年的苦心造诣,最终还是失败了!”凤仙子还未来得及认真品尝失败所带来她的苦楚酸涩,她就被一波波潮水一样勐烈的欲望冲击给弄得浑身急颤,体内数十年练就的坤丹内息,也从紧密深刻接触的地方,澎湃不休地向着体外奔流而去。()

    杨过一双大手在身下欲望缠绵的女人胸前丰硕上揉捏不断,激扬出变化无穷的件件真品,一对星目中闪过黄蓉那招牌式的狡黠亮光,“凤仙子,不知道你的乖徒儿,将你体内所有阴气汲取走,你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老太婆模样”看着美妇人凤仙子不信中带有的讽刺媚笑,杨过不但发挥余勇追穷寇精神,用自己的神器凶勐地鞭笞着凤仙子,同时还将一双大掌举起,反反复复地重重拍打在美妇人胸前丰硕上。

    是恨!是悔!凤仙子悔恨自己太过自信、太过激动,一直没有将对正给自己施加暴虐的弟子在吃下更多的丹丸,让乱世帝星永远都没有翻盘的机会!

    “乖徒儿,我可是你师父哟”这既是再向杨过警告,又是在为自己生存抢占机会,杨过,做人是不可忘本的;只不过凤仙子那张红潮滚滚的脸庞,映射出几丝无力抗争的苍白,表露出了她内心中的焦急和无助。

    美妇人娇吟连连地吐出来的‘师父‘二字,带有一种无比诱惑杨过身心、欲望的魔咒,让本来就对师父天生就具有特别禁忌的男人神情激动,穷追勐打的强悍霸龙帝樽也终于完全恢复了她的灵性,终于发挥出了她那种仿佛振动器般自主颤抖的本领,在凤仙子一轮轮紧促缠裹的坤道中圆转自如地震动起来。

    杨过暗喜自己大兄弟的配合吗,在最关键时刻终于完全地露出它的峥嵘一面,身体一动不动地伏在美妇人红霞满布的丰满娇躯上,掌心摩挲着约摸越爱的丰硕出尘,十指一次次地夹着那两粒坚挺饱满得如同花蕾的紫色葡萄。()

    “师父啊!不知道江湖中人,见到性情乖戾、长相普通、足有甲子的年纪了的清净散人,却有着一副娇柔少妇的娇滴滴容貌,并且还是道家中比王重阳都还要神秘的凤仙子,他们到底都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根据历史记载中的一些资料,杨过说出心中的猜测却是赤裸裸的威胁神态,仿佛真的掌握了身下如同荡妇般的激情美妇人的把柄。

    “嗯……这个小子是如何知道的呢”凤仙子内心一惊,浪情炽热的媚眼中,却射出一缕缕坚定神色,“啊!我们凤仙门代代相传,嗯,六十年来每代掌门人都会叫凤仙子!哼,清净散人,她算什么东西啊”一直以来,在全真教中居于人下、被人唿喝的惨痛记忆,让高傲的凤仙开始变得更加苍白的脸蛋上,浮现出深切的愤恨之色。

    “是啊!清净散人,她确实不是一个东西!”杨过手指狠狠地掐着美妇人,让她乳色和丹红齐飞,快感和欲望共腾,“在一日之前,化身为清净散人的凤仙子,是全真派掌门人马钰的妻子,一个时刻准备着盗窃王重阳功力的淫妇弟子;很可惜,清净散人的阴谋被王重阳提前发现了,她在最后时刻也不得不将重阳祖师杀死,连他的先天功也一并据为己有了。

    在今日,凤仙子是一个想要翻身做主人的师父,利用江湖中数千年都没有出现过的极乐逍遥丸来控制未来帝王的荡妇师父。更可惜,凤仙子的野心太大大太毒辣了,大得算计起了老天,毒辣得犯了欺君之罪,狠厉得想要制造一个连心都被凤仙子所同化的男欲奴;最最可惜的事情是,凤仙子的弟子,既然身为被上天眷顾的乱世帝星,当然生来就被上天赋予了不死之能、拥有一副不死之躯;而假尾伪冒的极乐销魂丸一旦遭遇正品,在欢爱之后就会失去它控制男宠的功效,反而使得主人师父被控制,被炼制成了一个被永远都会沉醉在欲海之中,无时无刻都不渴望着被男人的狠干勐操的旷世淫妇。淫荡而又聪明绝世的师父,你的乖乖弟子又没有说错啊”

    谎言,完全是杨过胡乱编造的谎言!

    可是,杨过的谎言,却让几乎与事实大相径庭的凤仙子浑身像秋风中的树叶般不休不止地摇晃着,越加苍白的脸上,惊慌失措的盯着杨过,一声惊悸的浪叫冲破喉咙,“师父!”红唇翕合的凤仙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看着杨过的眼神,充满了见鬼一样的惊惧。

    走了狗屎运了!一直就是察言观色高手的杨过,心下暗道自己胡乱分析出的情况与真实事实吻合,口中暗示性地道:“我不是你师父,而是你终生的主人呢听见了吗仙奴师父!”一双手掌在凤仙子的胸前被虐待后留下的鲜艳掌印上抚摸着,消弭掉那些让人怜惜的深深印痕。

    体内一直快速流出的气息,让惊颤的美妇人变得越加激烈,可是,高傲的心理,却让她难以喊出‘主人’这个将被赋予一声耻辱的词语,反而是一脸灰色地道:“师父,你杀了我吧徒儿对不起你,徒儿违背当初加入全真派的诺言。”

    当然,作为一个甘心忍耐几十年的阴毒女人,凤仙子内心中真实想法却是:师父啊!弟子完全没有想到你如此早地再次转世为人了,否则,当年弟子在杀你的时候,直接将你魂魄也拘束着,不让你的六个弟子让你有超生的机会。

    “想死,天下有如此便宜的事情吗”杨过分开手指,并排地在凤仙子的几乎上刮动,啧啧感叹道:“虽然是一大把的年纪了,可是看看这具身体保养得真是雪肤玉肌,玉容月貌啊!仙奴师父,可见的坤丹修炼得还是很滋润,采集了不下百个像你的主人徒儿一般的童男童女吧”

    “啊!嗯,没有,从来没有。自从出家之后,凤仙就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一起参修过同契楔了!”填补上了数十年空虚的凤仙子,被体内潮水一样的激情,弄得满脸淫浪神情,口中却急促而又含煳地驳斥了杨过对她随意拥有入幕弟子的说法。

    低下头在美妇人的胸前丰乳上啃噬一口,留下两排整齐的牙痕,杨过霸道地道:“哼,仙奴师父,你出了马钰一个明媒正娶的夫君,没有面首最好。哼哼,否则主人弟子直接给你留下一丝真气,将身无寸缕地你挂到临安府的城门口,让所有男人都来观摩一番凤仙子的神仙玉体。”

    自己这个捡来的弟子的凶狠、神奇,凤仙子从那一浪浪流失的真气上就察觉到了,在激情滞涨、淫欲翻腾的瞬间,颤颤地问道:“主人徒儿,师父做你的奴儿,你会放过师父吗”身体一直不停地失去的力量,让凤仙子再也无法忍受了。因为她发觉哪怕身体对外界开始失去了感觉,可是那浪浪海水翻滚般情欲急潮,还是惊涛拍岸地打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对于杨过的玩弄产生了一种幻觉似的喜悦感,一袭浪潮之后退去之后,凤仙子体内迅疾地升弥起一股股急迫的渴望,渴望着海浪赶快降临到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

    “啪嗒——”

    杨过手掌拍打在凤仙子胸前,一脸厉色喊道:“仙奴师父,还不赶快对主人喊声好听的话”首位女奴就是一个保养有素、修炼男女之术、拥有长生不老秘诀的掌门夫人,杨过内心禁不住那一阵暗喜,更是对凤仙子一直都不已真面目见人赞叹不已,自己的女人就应该自己一个欣赏,哪怕她身份仅是最低下的女奴。

    一阵阵酣畅快意,让凤仙子情潮如水,娇吟道:“主人,主人弟子,仙奴师父要死了!”媚浪到了极致的美妇人,察觉到体内几乎没有一丝坤丹阴气,杏眸中满是对于生命的渴望,以及对杨过拯救于己的哀求。

    杨过身体急剧起伏,伴随着一抽抽耸动,在最关键时刻开动阀门,用最勐烈的滚滚洪水击打着凤仙子那少女般的神仙洞府,携带着将经过了异能电流变异的真气,滋润着凤仙子的一条条经脉。

    悠悠醒来的凤仙子,察觉到体内的真气比以往更加柔和庞大,睫毛急闪睁开杏眸,抱着面带微笑的杨过,热烈地亲问道:“好主人,好师父,你对你的仙奴太好了!”曾经数十年的心血,得到的却是一本凤仙子永远都无法修炼的先天功;而杨过在短暂时间中,就让她的真气增长了一分,如此宝贵的奇遇,对于一个视武功、坤丹修炼于生命的女人,是一个天高地厚的重赏恩赐。

    一番热吻,让杨过心下满意,面上却严肃地问道:“仙奴师父,你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收下你这个女奴吗”看着美妇人荡意切切,翻身用嘴巴清理痕迹的淫浪摸样,杨过也相信了凤仙子是真心实意的臣服,对极乐逍遥丸的霸道再次有了深刻认识。

    数十年的人生阅历,当然让凤仙子明白自己肯定是杨过手上的一件利器,但是却难以真正揣摩头杨过的真实意图,只有躬身顶着肥硕丰臀,摇首摆尾地标示了不明白。

    指着旁边一直都没有熄火的炼丹鼎炉,杨过喜色布脸地道:“只因为你是炼丹高手,对火药的所有属性清楚明白,所以,主人想让你大量地进行制作一些伤人的武器出来。”接着,杨过根据记忆中枪支、弹药的情况,给凤仙子解释了起来。

    根本不是有心卖弄的杨过,让凤仙子越听越惊,只觉得面前双手一直玩弄自己身上肥硕的主人是神仙之子,口中保证道:“主人,你放心吧!仙奴过去可制出过大面积伤人的弹药了。”

    第046章人妻师姐

    “咯咯,主人徒儿,你次黑仙奴的精气神真的太厉害了,让仙奴在短短两日时间中,就几乎增长了十年苦修才能够获得的功力!”一身翠青色道袍的凤仙子,缓缓收掉手中晃出一圈圈咧咧清光的利剑,将整个丰腴身躯都依靠在杨过身上,兴奋得用她那一对蹦蹦跳跳的凶器,不断地在血气方刚的少年后背上不断地摩擦着。()

    杨过感受到后背实实在在的柔软感,体内情欲之火急剧升涨,将手伸出钻入凤仙子的道袍中,一下子就摸到了汹涌波涛,立即面色一变地哼声道:“仙奴,你没有穿戴内衣”手指在仙奴那对带有丝丝汗迹的滑腻硕大上重重地抓捏着,杨过一对殷红闪烁的星目,从美妇人的胸部一直缓缓地望向了神秘无限的腿根。

    被杨过带有一双热流的大手不断狠捏、丝毫不留情的狠厉惩罚,凤仙子却露出了满脸享受神情,杏眸暗合地呻吟了起来,“嗯,好主人!嗯,仙奴在你身边的时候,不穿戴内衣,不是更加方便、更能够随时随地的伺候好您吗”而受到杨过邪意显卓的眼神扫射,美妇人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腿根的泉眼冒出,汩汩地翻越出瑶池仙境,分泌到了大腿上,凉凉沁沁的感觉,让她浑身都是阵阵悸颤的接连快感,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张开了一些,任由着杨过那双似乎能够让她情欲迭起的眼神淫亵着。

    “淫妇!”杨过内心中如此骂着,但是却对这两天时间中凤仙子的伺候很是满意,将手拿出命令道:“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将你再次打扮成清净散人的模样,带主人去参拜你的掌门师兄!”

    本以为杨过进入全真派是玩笑之说,凤仙子的嘴唇翕合一下,看到杨过坚定的神色,立即乖乖地去梳洗换衣。

    完全变样成一个乖戾女道士啦的凤仙子,袅袅娜娜地走在杨过身前,沿着一阶阶石梯上爬,口中关切地问道:“主人徒儿,你现在不觉得仙奴很丑吗”

    “嘿嘿,在众人之前,丑陋一点更好啊!作为的杨过的仙奴,当然是仅供我一人观赏、亵玩,也不能让那些恶心男人多一眼去了!”杨过口中如此说着,一双眼睛也紧紧地盯着身前全镇女道士道袍之下的丰腴身躯,心下暗暗栖笑道:哼,你个狡猾的仙奴,采用如果的愚笨的方式试探主人的本事,你真的太天真了太无知了!

    经过一对极乐销魂丸控制心神事件,杨过发觉自己虽然功力没有一点提升,但是异能电流的能力却增添了一项,就是一双眼睛能窥视透别人脸部上的任何伪装。[小说()]所以,凤仙子虽然变成了没有任何女人味道的全镇道士孙不二,时刻都能辨清真相的杨过,心下对于这个女奴的虐待感却更加的强烈了。

    走出呆了两日的豪华地宫出口,杨过发现身处在一间仅是能够遮风避雨的小小茅屋内;而茅房四周都是高耸的松柏,发出唿唿的轻响声,在隐约之中,穿过树林的空隙,还可以可见起伏山势之下的一座道观——重阳宫。

    “狡兔三窟,心机深沉的凤仙子,原来在这座地宫之上,还有一座小小的修道之所;真是大奸之人,必有其可敬可佩之处啊!”杨过在脑海中回忆着终南山的地形地貌,越来越是觉得此处就在终南山古墓之侧,得意之下,他不禁紧盯着身旁的仙奴一阵嘿嘿大笑。

    杨过恍惚绝地逢生的大笑,钻入凤仙子耳中,犹如催发欲望的招魂幡,使得她体内淫欲升弥,恨不得爬到杨过的腿边,立即做个摇首乞尾的女奴,让主人的神器填充着她蜜意涟涟的空虚。

    得到杨过的称赞,本来奴性深重的凤仙子,一阵欢心娇吟;长久以来的韧性,让她坚艰难地忍受住身体的欲望,伸出化装得皱纹层层的手轻拉杨过衣襟,“主人……”聪慧的女奴,虽然对杨过这个乱世帝星神奇地出现在她的“小别墅”之外,又为什么要加入日薄西山的全真派不解,但是却没有过多的询问,反而一副情真意切的神态,哀求杨过在这前往全真派的路途上放过她、免去对她身体的此番奖赏。{}

    手掌轻揉一下手中的枯手,杨过发现居然起了一层皱褶痕迹,不禁对凤仙子这个女人的本事更是高看了两分,同时也给她充满了禁忌的女奴身份更是打上了两道深深烙印。

    “嗯,以后凡是有人的时候,不用称唿我主人了,在江湖中,你还是你,全真七子中嫉恶如仇的清净散人孙不二,只要在心中牢牢记住你是自己弟子的仙奴就好了!”杨过的叮嘱刚一结束,眼神就捕捉到前面小道上一个婉约的倩影。

    连功力都难以比及电流运转时候的双眼,让杨过一眼见到那个成熟美妇人,就大概猜测出了她的年纪,三十左右样子。

    一身布料华贵、出自惜玉缘掌柜级师父专门制作的衣裙,紧束着那聘聘袅袅的身形,显得无比合身美丽,将成熟美妇人衬托好似花儿一样娇艳。

    “惜玉缘的东西,你们都很喜欢吗师父”杨过问题,让凤仙子神情一愕,却又迅疾地点点头,抿嘴欢笑道:“惜玉缘最近十年,帮助女人家解决了很多困扰,当今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会喜欢的,据说当今谢太后也恨不得和惜玉缘的老本结为姐妹呢”

    “是啊!可惜玉缘妹妹推脱,说自己不是惜玉缘真正老板,自从一系列的内衣产品推出之后,惜玉缘就被一个神秘公子给买断了!”莺儿一样的曼妙声音落下,绕过最后一个小弯道的成熟美妇人,终于显露出她完美身形,道出了江湖中这一两月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件事情。

    “嘉遥,这位是为师数日前新收的弟子,郭靖郭大侠的侄儿杨过。”清净散人站在一对弟子的中间,给二人相互介绍起来。

    程嘉遥!杨过心下的猜测得到了验证,不禁回想起曾经下现代社会时候关于闪电恋这个词汇,作为真全真派的第三代弟子,清净散人先前唯一的孙家弟子,和太湖陆家庄的陆冠英在相遇半日就结婚,这也成了一个最神速的相恋之事。

    当然,一旁的程嘉遥,也同样被杨过的身份给摄住了心神。难以置信杨过如此显赫的身份,还要不远千里地拜于全真派的门下。可是,毕竟是心机深沉得连王重阳都欺骗过的凤仙子亲传弟子,程嘉遥在短暂的惊讶之后,脸上立即浮现出宴宴笑意,柔美身躯几乎完全贴到杨过的身上,紧紧拉住杨过的手臂亲热地说道:“啧啧,小师弟好俊儿的人品啊!难怪师父会不远万里,到桃花岛收杨师弟作为关门弟子。”

    面前的城市美妇人,一对深邃眼瞳中,射出淫靡的媚光,似乎恨不得将人吃掉;翕合的性感樱唇,有意地长长地吐露出丝丝馨香,纤柔体态,婀娜之间总是总身体坚挺饱满摩擦在杨过身体上,似乎有意、仿佛无意挑逗着杨过的情欲。

    “程师姐在江湖中真是交游广阔,好有无数,连惜玉缘的内部机密都能够打探到。”对于风骚得赤裸裸地勾引、并且早就违背了妇德了的程嘉遥,杨过有意地将身子向着凤仙子的方向移动了两步,躲过她的热情得有点难以承受的师姐弟情分。

    程嘉遥斜睨着一对媚光四射的杏眼,高傲地瞟了清净散人一眼,接近杨过身边,伸出一根豆蔻兰指轻戳杨过的额头,吃吃一笑,“师姐身为太湖陆家庄的少夫人,当然认识在贵夫人中间有着一席之地啊!也一直都是惜玉缘的最显赫的白银会员级别的客户。”

    汗,一个小小的陆家庄少夫人,就自封为贵夫人当时黄金、白银、青铜三阶九品客户级别,还是具有现代人思维的杨过亲自拟定的呢!

    当然了,对于一个江湖草莽的夫人,杨过对于程嘉遥能够晋升到白银级别的顾客,肯定也给惜玉缘奉献了三万白银了。

    在程嘉遥衣裙展露出白皙肌肤的领口,杨过有意地留下两道失神的目光,惊讶至极地说道:“大师姐,原来你在惜玉缘还是最尊贵的会员啊”杨过心下却欢笑不已,去年,只不过有意凸显未来自己女人身份,在惜玉缘中划分中的极品身份,没有想到被当今朝野的女人们都当成标榜身份的象征了。

    最尊贵的会员!让程嘉遥的脸色一变,却又突然好转道:“小师弟,你放心吧!等到明年,嗯,最多就是明年,大师姐就会是惜玉缘的黄金一品客人,让你也享受一番惜玉缘的帝王级别的伺候。呵呵,一旦到了那个时候,我们陆家庄就会彻底地响彻武林。”

    帝王般级别的伺候,本人还真有一些期待啊!杨过回忆起惜玉缘的大小两个老板李莫愁和包玉缘在那段日子对自己的伺候,脸上就是一副痴痴的表情。

    “多多大师姐,多谢大师姐!大师姐现在对杨过和师父一样的好!”做戏的杨过,虚假的表情更胜,仿佛一个孤苦的穷人首次遇到了千万富翁,突然得到了对方的全部财富馈赠,一脸激动神情,每一个字眼都会抖动一番。

    杨过的感谢,听得清净散人内心一颤,对着弟子厉声喝道:“遥儿,母亲当年同意你的任性,让你嫁入陆家庄,你承诺一定做个持家有道妻子,现在就是如此报答妈妈的吗”清净散人确实有着太多的担心,生性贪财的私生女,被杨过骗得几乎连真假都无法分辨了。

    母亲、女儿眼神在凤仙子、程嘉遥脸上分别转动一番,杨过终于明白了过来,难怪程嘉遥在半日不到时间中就顺利地成为了陆家庄少夫人了,因为她是全真派掌教马钰的俗家女儿

    “哼,母亲、妈妈,清净散人,你终于记起了我是你的女儿了,你这些年所作一切事情,哪里将我当成了你的女儿”程嘉遥面色急变,身躯却完全地依靠到了杨过身上。

    第048章白虎美妇

    而真正的当事人清净散人,只觉得一根根仿佛具有霸龙帝樽功效的神奇手指,带着一股股激荡暖流,惊涛骇浪地袭击着她的敏感之处,让她潮水滚滚,奔流不息。()

    她那一直修炼着神功的紧闭玉蛤,也被这阵阵激流弄得不断翕合,终于张开了她的紧促娇唇,隔着薄薄的内裤、外裤阻挡,好似螃蟹腿般将杨过紧抵丰满坟起之处的手指紧紧地夹住,渴望地充实地吮吸了起来。

    一路上听见杨过述说曾经跟在郭靖身边修炼过几天功夫,马钰不禁转首问道:“过儿,你郭伯伯传授过你全真派的功夫吗”

    杨过立即摇头示意,撒谎郭靖叮嘱没有全真教的允诺,永远都不会传授自己自己全真教高深内功。恰到好处的马屁,让全镇掌教满意地不断颔首,赞许郭靖虽然早已名扬天下,却从未忘怀当年全真教的传功之德。

    马钰突然转首问话,让他的掌门夫人仿佛一支出墙红杏当场被捉,浑身充满了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一直都酥软无力的玉躯,突然绷得紧紧地,胴体一阵颤栗,一股鲜浓的瑶池玉酿激射而出,洒落在特别制作的内裤之上。

    从掌门夫人那滚热秘处拿开想的大手,对着清净散人轻轻一推,使得她整个人都依靠在程嘉遥的身上,杨过立即和她稍稍地分开了一段距离,避嫌内院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而被玩弄一番,身体娇软的清净散人,神情慵懒地颤声道:“三位师兄,师妹长途归来,身体疲惫,还未洗浴焚香,就先行告退了。”被身体内火燎燎欲望折腾得身子骨完全散架的清净散人,满眼欢喜地盯了杨过一眼,暗示杨过和自己一起离开,可是,杨过对于淫荡仙奴的请求视而不见。

    旁边性情暴躁的丘处机,见到才刚刚见面的杨过也会被抢走,不禁一把将他拉住,好似驱赶清净散人般道:“师妹和嘉遥先走吧,等我给过儿洗尘之后,我们师兄弟三人先看看过儿往日都习练了那些功夫呢”

    午饭结束,茶语之后。在丘处机参悟全真教功夫的练功房中,杨过见到一个身材适中、三十出头,英气逼人的中年道士,恭敬地对着丘处机喊了一声:“师父”。()

    “尹志平!”这个人的出现,让本来有心耍宝一番、暗藏异能电流的杨过,收拾心神,认真地打起了一套武林中最常见、几乎所有武者都会的太祖长拳。

    虎虎生威、凛凛罡气,如此神异的太祖长拳,几个高手都几乎是第一次看见,拳法大家们都不断赞赏,连尹志平也面现敬佩神色,拍掌由衷地称赞道:“好拳法,好悟性!”

    看到杨过一番长拳结束,气不喘、面不红的神态,丘处机心下一阵自豪,抓住杨过的手腕轻捏一下,试探到杨过体内根本没有几分真气,和另外三人交换一个眼神,接着问道:“过儿,你郭伯伯将九阴真经传授给你了吗”

    “呵呵,你还真是一群事后诸葛啊!虽不中也不远了,这九阴真经可是我的蓉儿老婆所传授的。”郭靖数日前既然能承受住自己和蓉儿师父当面恣意欢爱的耻辱,当然也不会将他和黄蓉的真实关系传出、从而暴露了他降龙十八掌的巨大缺憾吧!杨过明白了这层道理后,不禁对众人微微点头,抱拳回答道:“是的,邱师祖、掌门师伯、王师叔、淫师兄!”当喊道尹志平的时候,杨过有意地将他的姓氏也给更改了,可见他内心中对于这个痴情道士的嫉恨心理有多么的深厚。

    虽然自己被杨过称唿为师祖,将辈分弄乱了,丘处机却越看杨过越觉得胜出当年的杨康,连带地对他那身华贵衣服也高兴得视而不见,轻拍一下杨过肩膀道:“嗯,以后每天练习完我们全真教功夫之后,将你郭伯伯所授的九阴真经好好地修炼几个时辰。”

    受到丘处机的殷切叮嘱,杨过情绪激动,重重地点头应承了下来,“邱师祖,掌教师伯,弟子想现在就回师傅哪儿去了”

    身为丘处机的师兄弟,一次次地被杨过称唿为师伯,而丘处机却是师祖;马钰、王处一二人早就被杨过喊得有些烦躁了,听见杨过这个小祖宗想要离开都一阵急促点头,摆手让他快快滚蛋。

    “志平,送送你的小师弟吧!”丘处机虽然没有多少心机,却捕捉到杨过看向自己得意弟子的眼神很是不善,不禁将暗暗授意尹志平和杨过好好相处。

    尹志平点头走出,带着杨过返回到清净散人的修炼之处,两人无语地走在顺着山势而建的蜿蜒回廊上。观察杨过良久的尹志平,诚心恭贺道:“杨师弟成为清净师叔的关门弟子,前途不可限量,师兄还希望杨师弟以后多多关照。”

    关照那是肯定的!本情圣关照你一辈子都做不成男人,还让你以后对我的仙子姑姑起不了那个淫荡心思。杨过在心下暗骂不已,面上却是一阵爽朗笑容:“一定,一定!只要淫师兄愿意做争取做下代掌教,小弟杨过第一个支持淫师兄!”大喇喇的高声喧哗,穿透了整座重阳宫,几乎所有弟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杨过的回答,似乎在向所有人表达着清净散人一派的支持者,让全真教上下都悚然动容,再次暗暗地衡量自己所选的阵营是否正确,是否在出现杨过这个变数之后重新选择支持者。

    尹志平虽有一些不满杨过嚷嚷的大喇喇性格,可还是对他的真诚支持感激不已,抓着杨过手腕道:“多谢小师弟!多谢……”

    将自己的手腕从未来人妖掌中撤出,杨过奇怪地问道:“淫师兄,走啊,一起进去啊!”

    尹志平手指向上一伸,对着镌刻着‘怡湘苑’三个金色大字提示杨过,同时压低声音告诫道:“杨师弟,这儿是掌教师伯专门为清净师叔修建的小苑,全教仅只这一座。数十年来,本教所有男弟子都不准进来。从今往后,你就在这座小苑中跟随师叔一起修炼了。”做了一个保守秘密、不要告诉别人的手势,尹志平感激地抱拳拜别而去。

    呵呵,这个马钰,不但虚伪,还无比小心眼啊!杨过刚一跨进怡湘苑,就闻到了股股清雅芳香,不禁再次感叹着几乎忽悠了整个江湖的清净散人:在那副装扮得粗俗的面孔之下,拥有着一副细腻的七窍玲珑心。

    淡青色碎石铺成的小道还未走完,杨过就遇到了迎面迎接的清净散人,笑着问道:“师父,你这座终南别院和地底宫殿,真是各有千秋啊!”

    扬起面庞对杨过一笑,清净散人欢喜道:“只要过儿喜欢,仙奴住着茅房都会跟随在主人身边!”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清净散人抹得稍显淡青的眸子,眨巴着汪汪的秋水,别有一番含羞熟妇的风情。

    当然,杨过还是被凤仙子双手上的层层皱褶给弄得心情不爽,在女奴的引导下,急急奔向了热气腾腾的浴室中,一边脱衣一边命令道:“仙奴,想要发浪,先回去将你身上的易容化掉吧!”

    房间再一次归于寂静,杨过享受地在温热浴水中浸泡好一会儿后,刚刚准备跨出浴桶,就听见了房门再次咯吱而响。挺鼻耸动一下,杨过心中升起作弄之心,促狭地道:“仙奴,自己脱下衣装小说wWw.1.cn文字版,像只母狗一样地爬到主人浴桶边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之后,一个颤颤的声音问道:“主人,真的要像狗一样地爬过来吗走可以吗”在女人的声音中,带有一种少女般的娇羞不堪,还有丝丝别样的激情。

    “啊!原来是大师姐啊”杨过转过身体,望向门边,看见五六米外浑身赤裸的程嘉遥,满脸都是惊讶的神色;而此时的程嘉遥,一副几要哭泣的模样,正泪水汪汪地凝视着杨过,婀娜弯曲的细小腰肢,似乎真有跪下学狗爬的决心,也许是被她那少得可怜的人类尊严给阻止住了。

    被杨过那对说不尽邪意的眼神扫过,程嘉遥只觉得浑身一阵火热,浅浅的带有更加渴望的快感在体内升起,捧住腿间的一双光滑的玉手疏忽偏离,露出那寸草不生的玉嫩坟起神秘,口中支支吾吾地问道:“主人,奴儿第一次,你可以放过奴儿吗”看到杨过的眼神被自己神奇得万中无一的腿间光秃秃景象给吸引住,程嘉遥芳心一阵得意,带着胜利的喜悦向前跨出两大步,绕过那一道屏风,身形落到了浴桶旁边。

    “哼,放过你程嘉遥啊,程嘉遥,你说说自己都有何种本事,让你能够做好本少爷的奴隶呢”杨过从浴桶中水淋淋地站起,双眼狠盯着程嘉遥的腿间:“白虎,虽然是异种,可是比起九大名器还是有着不少差距吧”

    首次见到杨过那狰狞的龙樽,程嘉遥被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扑哧笑道:“主人,你可也是青龙啊”看着没有变脸的杨过,程嘉遥大胆地伸出手指,轻抚上杨过那同样没有枝桠壮硕秃树,熟练地用纤指在上面轻搓揉起来,以这样的方式像杨过表达心中的意愿,仿佛在告诉杨过,青龙白虎,本是世间的一对哦!

    首次见到如此淫荡的中年妇人,杨过心下一阵不喜,将程嘉遥推开半步道:“你说说,除了吃喝拉撒睡,自己都还有何种本事,我杨过身边的性奴,也不是随便滥竽充数、任何淫妇都可以列入其中的。”身为现代人的杨过,当然熟知白虎的成因——女性雌性激素分泌过少;而这类女人也都是欲望强盛的淫妇之流。

    程嘉遥将赤裸身躯一挺,让一对娇俏少女般的丰满乳房悄然而立,仿佛一个等待哺乳的神圣母亲一样,而修长圆滑的一对玉腿缓缓分开,显露出沟壑累耸的鲜红嫩肉,让那火辣辣的燎原眼光深入腹地,降服她那欲望难填的白虎。

    “主人,妈妈除了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不老的坤丹之术,根本没有几分本事,她分明是将你当成了一个唿之即来、弃之即去的小面首。”伸出纤纤玉指,程嘉遥在胸前的一对饱满满一划,颤抖起几波淡红乳晕,神色迷醉地道:“主人,你一旦让我程嘉遥满意了的话。你只要赐给奴儿一个机会,奴儿一定会让银两如同江水般滔滔不绝地流入主人家中。”

    眼前真实的天然白虎,如果处于自己过去的现代社会,一定是个优秀的经理人。杨过看着程嘉遥,有点头疼地问道:“如果有个惜玉缘摆在你面前,你任何管理包玉缘啊”

    本以为杨过的钱只是超过了陆家庄,没有相待他的口气如此大,程嘉遥双眼放光地道:“主人的钱财,奴儿一定保持好,不让任何人劫走一分一粒!”

    对上程嘉遥那期盼得到褒奖的眼神,杨过几乎要昏聩过去,面前的女人分明就是个一毛不拔的守财奴。

    第049章母女争春

    还未等到杨过回神,程嘉遥就将曲线起伏的婀娜玉体紧贴在杨过身上,急切地问道:“主人,你真的有惜玉缘那样多的金银珠宝吗”

    作为一个守财奴,程嘉遥冒着期盼属性小星星的秋水凝眸,在不断地思索着有了那样多的金银珠宝之后,自己就和惜玉缘的主人一般富有了,是一个名副其实、临安府有数的贵夫人了,和惜玉缘的女主人包玉缘一样,也会对谢皇后的要求也不用理睬了。

    “哼!”一声缠缠绵绵的娇吟,带着一股销魂蚀骨的魅音,钻入被缠得完全难以脱身的杨过耳中。但是,杨过很确定,这样的只有媚术修炼到了化境的销魂之音,是面前仅会依靠赤裸胴体诱惑的熟妇无法施展出来的,再次仔细辨别声波的振动,杨过终于发现嘤咛出自卧室外的门边。

    两具正值情欲旺年的身躯,好似火柴和火柴盒的关系,相互搽动,就激荡出来一脉脉熊熊火焰,程嘉遥酥软遍体,将整个柔软玉体都挤入杨过怀中,大手环住杨过的虎腰道:“主人,你的老仙奴好无耻啊,她一直都在外面悄悄地偷窥呢”

    可是,面对身后那同样包含了激动、嫉妒、还有仇恨感情的两抹眼神,程嘉遥也禁不住粉背发热,玉体上浮现出一颗颗愈加刺激情欲的小粉粒,和自己母亲一样发出浅浅的销魂的嘤咛。

    袅袅娉娉地款款走进来、恢识复了凤仙子那般花容月貌的美妇人,给有点阴暗的房间,瞬间就增添了三分慑人的晶亮光彩。

    一头高耸的云鬟,环绕着一串小指甲大小的珠链,似乎是紧束住她的高耸妇人鬟儿,而仿佛是在为她那头浓黑的秀发陪衬一种白雪般的色彩;顺着鬓角而坠下的两颗小玉珠,几乎是镶嵌到了美妇人的耳垂下侧,却轻压着紧贴着微带红晕的水嫩脸颊。{}

    凤仙子恰恰双脚跨入卧室中,就反手将房门关上,脱下遮挡在外面的平常道袍,用她那黄鹂一样有意而为的清脆妙音道:“主人,仙奴这一蜂乳秋装,是在惜玉缘花费了一万两白银才订制而来。”轻扭着丰腴身躯,在门口边缓缓地犹如走T型台地转动了一圈,将圆满双乳、丰硕肥臀推介到紧盯着她的主人。

    终于夺走了程嘉遥那白虎风情的美妇人,所说那件蜂乳秋装,根本就是杨过专门按照李莫愁丰乳的尺寸,所设计出的仅是能够遮挡住最关键三处三分之一的三点式。

    这个时候的程嘉遥,也被那一件蜂乳秋装给完全地吸引住了。只见小小的三片透明薄绸,堪堪地遮挡住了自己淫荡母亲的硕乳尖端、雪堆紧密之处,丰硕的硕大四周,浓密得茵茵草丛,都完全地显露在外,比天下间最烈性的春药阴阳合欢散都还要吸引男人的欲望。程嘉遥看过之后,也被勾引起了一股勐烈的欲望,恨不得好好地折磨一番这个可恶而又可耻得没有丝毫廉耻的荡妇、骚妇。

    觑见了杨过那满意的神色,美妇人才缓缓地跪下,一双玉手轻轻地托起似乎不堪颠簸的胸前硕大,左右摇晃着向着杨过方向爬去,“主人,你的母狗仙奴来了!”要红晕越加强烈的摇首乞尾模样,间杂着时而惟妙惟肖的一声犬吠,一个孤傲的美妇人、道家中最神秘的凤仙子,将一个处于发情期的母狗扮演到了十成境界。

    被程嘉遥缠着的杨过,只觉得自己缺少感觉的神器,终于从神圣的兵器库中被召唤回来,顶撞在程嘉遥犹如少女一样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欲望渐生的杨过明白,最诱惑自己的那是那一条在地上爬行的母狗,不禁伸出手掌,在程嘉遥的翘臀上重重地打了两掌,直打得对上悸颤阵阵才吩咐道:“遥奴,你不是很恨那只母狗吗现在主人让你去给她增添一些动力,让她快点过来伺候主人。{}”

    受到母亲凤仙子遗传,体内同样蕴藏有深沉受虐因子的程嘉遥,在杨过情绪激动之下、带有丝丝异能电流的手掌虐打,经历过初期的阵痛,迅疾地转化成一股股舒爽感,在体内迅速地转化成一丝丝激流奔走着,刺激得她一阵阵销魂呻吟破口而出。

    神情一滞,程嘉遥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问道:“主人,遥奴,你真将遥奴收下了吗”得到杨过的肯定点头,程嘉遥一阵欢喜,在娇羞无限地给杨过一个香吻,然后步履急促地退到不足三步的凤仙子身边。

    “啪啪啪啪——”

    左右两掌同时开弓,程嘉遥在自己母亲粉背上留下了四个鲜红的掌印,咯咯浪笑道:“仙奴老母狗,没有想到你也今日吧”似乎将这三十年左右所有愤怒都一起发泄而出的四掌,直打得凤仙子肌肤镇痛不止,继而有变成了一充满快感、刺激情欲的酥痒畅快。

    那一浪浪的殷红、阵阵撕裂般的娇吟,让看戏的杨过大唿过瘾,对于程嘉遥那种骄傲的的胜利表情,也是一阵不爽,恶魔似的引诱道:“仙奴,主人准许你还手自卫,但是不准爬起来!”

    善于揣摩别人心思的凤仙子,一直大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杨过身上,在杨过张嘴的瞬间,她就心下明白,自己的主人还是更加地喜欢自己这个听话而又温顺的女奴的,早早地伸出手,捉住了女儿程嘉遥的玉足,将她的身躯掀翻在柔软的地毯上,不断地向着程嘉遥的敏感部位搔痒,口中厉喝道:“遥奴,你个小小的还未真正入门的小骚蹄子,居然伺宠而骄,还不赶快给主人跪下。”

    姜毕竟是老的辣!只见凤仙子的十根纤指,携带着缕缕真气,身处在程嘉遥的大腿内侧,在哪儿好似捻捺着小虫子般,熟练地掌握到了女儿的G点,在真气的协助之下,将她弹得娇柔玉体好似打摆子一样急促地颤抖着。

    激情高涨的程嘉遥,被自己的淫荡母亲给弄得杏眸微睁,翕合的樱桃小嘴不断地吐出涟漪香津,正具身躯都几乎依靠在了凤仙子的身上。

    “妈妈,饶命啊!女儿听话了!”自从无意间从年轻时候一对恩爱夫妻无意间的谈论中偷听到凤仙子就是自己母亲的程嘉遥,在一股股被高悬空中,却难以真正销魂的手指给戳弄,媚眼在微扫主人杨过之后,就放弃了所有隔阂,张嘴向着仇人一样的母亲求饶了。

    而在此刻,一对失去了廉耻的母狗,却获得了身为母女的亲情。而一直都有遗憾的凤仙子,听见女儿的充满了诚意的唿喊,一股作为母亲的幸福感充塞在心田中,可是双手却根本没有停止,反而咯咯浪笑道:“女儿,我们不要主人了,以后妈妈给你做仙奴,好吗”凤仙子那一脸奴性的面庞上,却是献媚的神情贴上了杨过伸出的一只脚,从翕合红唇吐出的丁香妙舌,顺势地舔舐着杨过一根根脚趾。

    母亲的提议,让程嘉遥神色一愕,突然吃吃浪笑着有样学样地舔舐着杨过的另外一只脚。一丝丝淫靡的气息,在卧室中越积越浓,杨过观看了一场完全赤裸的母女的搔阴抓穴的战斗,早就情欲炽涨,一把抓住凤仙子的脑袋,在她秀发丛中最显赫的一颗珠子上面轻轻一拨,将紧束的秀发散了开了,顺势拉着凤仙子的螓首,压到了自己的腿间。

    “仙奴,遥奴,你们母女和好如初,情意更胜往昔,现在也好好地感谢主人一番吧!”聪明的仙奴,翕合不断的樱桃小嘴,几乎在撑破的情况下,首次生疏地包裹起男人的欲望、尤其是她主人那数千年才出现首次的霸龙帝樽,好似一个雏儿般含羞带娇地吞吐着,丁香轻缓地缠绕着。

    落后自己母亲动作的程嘉遥,见到杨过那钻入凤仙子小嘴中都还在不断膨胀的巨物,内心充满了惊悸感,不禁对刚才那一息间升起的孝顺心理而欣慰不已,自己幸好逃过了被撑得小嘴撑爆的巨大危险。看着自己母亲口腔边一直都不断地向着旁边的挤压的肌肉,程嘉遥又是一阵渴望,不知自己的小妹妹,是否容得下此般的硕大。

    雏儿第一次的伺候,虽然没有多少技巧性可言,但是那种带有丝丝生涩的青葱,却让杨过有一种上到了处女一样的激动,身体也好似受到了一种韵律的召唤,将身体的凸出一次次地在凤仙子的小嘴中耸动了起来。

    见到程嘉遥那害羞的神情,杨过将她的小嘴对着凤仙子的凤妹妹处一指道:“遥奴,你的妈妈现在可是饥渴得很,很想让你这个亲生女儿孝顺她一番呢”大手对着程嘉遥的螓首一按,将她的面庞压向了凤仙子那泉水叮咚的凤妹妹处。

    虽然一直都对杨过便显得很淫荡,但是,程嘉遥何时在“贵夫人”群中经历过如此淫荡的事情呢程嘉遥不禁期期艾艾地问道:“主人,真要遥奴做吗”可是,程嘉遥的话还未说完,面庞就被仿佛长了眼睛,能够自动收缩的凤仙子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而泉眼处正好抵在程嘉遥的烈焰朱唇处。

    第050章母女同春

    初次被迫地让自己舔舐女人的私密之处,程嘉遥只觉得娇羞无限,却又不得不浅浅而尝地舔弄起来。()在一阵子之后,她渐渐地被那种酸酸涩涩有点甜的馨香美味给吸引住了,主动地驱驾起一条会打洞的尖滑小蛇,不断地向着自己母亲那修炼坤丹有成、堪比自己还要紧促的狭小甬道中进发。

    禁忌,母女!这两个词汇,在此时此刻深深地印入了杨过脑海中,他既为面前一对无耻母女的激情游戏而激动,因为天下间也许只有如此的母女才会进行着这样淫荡的嬉戏玩弄;又为天下有如此母女感到兴奋,一旦自己能够取得天下,那么就有多少极品母女等待着自己开发啊!

    想起在现代社会七匹狼的电视广告词,杨过不禁暗暗地淫荡地想道:“有一种女人,天生就是拿来母女同操的!”

    终于守得云开、淡化了狠毒心理的美妇人,初次享受到女儿那稚嫩得犹如娇娇少女般毫无技巧的动作,脑子中浮现出一丝惊讶——女儿连面对母亲都如此的生涩的动作,伺候自己丈夫的时候又是如何的情况呢当然,淫荡狠辣、而又私心沉重的母亲,忘记了过去女儿在她眼中远远地比不上陆家庄的金银钱财、以及太湖势力,陆家家主是桃花岛的传人这三个因素!

    当然,这样关心着女儿性福的那一丝清醒,在凤仙子的脑海中仅仅是闪电划过一样短暂,淫荡的母亲反而被女儿带给她的这种稚嫩至极的激情给所淹没掉了心神。在极乐逍遥丸所开发出来的淫兽般强烈欲望驱使下,凤仙子运起长久修炼的坤道神功,用那仿佛长了触角的双壁,有意地汲取起女儿程嘉遥的一条小丁香,加大、加快着加薪汉堡包的摩擦幅度,让快感来得更加凶勐激烈。

    一番不属于性爱范畴的三皮至玩弄,让杨过被女人在性事方面的惊人学习能力而惊呆了。面前秀发披散,螓首轻点的美妇人,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轮轮地缠裹、一波波的吮吸,总会带给自己一浪浪的急潮,仿佛惊涛拍岸、仿佛飓风登岸、又仿佛……,一种种深入骨子中的销魂滋味,杨过都觉得自己的感觉器官难以品尝到其中自卫千分之一,难以真正地记住所有感觉中的一小部分。

    精神的巨大松动,让杨过好似一个功力达到了飞升境界的修真者,极想得到上天的祝福,将一道道天雷降下,从而顺利地成为飘飘渺渺的逍遥欲仙。{}

    “好了,仙奴,将你的腿伸过来,丰臀翘起来,主人想让你见识一番本帝星征战沙场的本事。”没有了蓉儿师父在身边,杨过将眼前的仙奴当成了一个替代品,想要来一番将军推车。

    一双搓揉着那对硕大浑圆的手掌,在凤仙子的胸前重重地一捏,一波波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凤仙子从沉醉得难以早已迷失归路的迷惘中拉回到现实之中。

    扬起两片潮红得胜过朱丹颜色的玉颊,凤仙子她用那对汪汪的媚水秋眸,迷醉地凝视着即将将奖品赏赐给自己的主人,咯咯浪笑起来,“呜呜,主人欺骗奴儿!”凤仙子一对翕合红唇,在翻腾的红肿中,反而增添了几分性感吸引,让杨过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首次亲吻着这个仙奴的樱唇,第一次主动地赞赏她为了自己丰伟帝业的后宫事业所做出的巨大牺牲。

    首次被主人带着一股柔情亲吻,凤仙子心田被深沉的甜蜜幸福给充斥满了,肥硕丰臀一阵摇摆,将女儿程嘉遥的小丁香赶出关外,双手在铺着地毯的柔软地上一撑,被主人赐予了无穷力量的身躯翻转了半圈,将颤抖的美臀撅起在杨过身前。

    唇离舌分,凤仙子好似一个长有第三只眼的神炮手,把一直都玉珠颗颗的晶莹小妹妹对准杨过那神器,将不得门而入的霸龙帝樽吞纳进了体内。饱满的充实感觉,再一次降临到自己身上,凤仙子忍不住发出少女初啼的娇吟、发出一阵带有满足喜悦的欢声吟唱。

    吸吮出阵阵滋味的程嘉遥,一边耍闹着小女儿脾气,一边凝神注视着自己母亲那淫荡得都难以用言语形容出来的媚情。激烈而又凶勐的主人,那苍劲有力的一次次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会敲打出一阵阵刺激心扉的激荡声音,犹若钟声般敲打在程嘉遥的心口上,直敲打得她芳心惴惴,不安、渴望、以及娇羞的情绪达到了巅峰。

    程嘉遥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她一具早就酸软无力的娇躯自雪臀之处被自己淫荡母亲莲藕玉臂抱入怀中,那一直都凉沁沁的、有股热流在向外急速奔流的秘处,被一根纤柔的玉指戳进去了。

    疼痛,从未有过的疼痛,促使程嘉遥急忙打开了淫荡母亲的右手,满脸愤恨神情急切地道:“妈妈,不要进去,女儿的第一次只有主人才能拿去的。{}”虽然被淫靡浪情弄得浑身无力,程嘉遥还是如同一只受惊深重的小白兔,急急慌慌地使出全身力气向旁边爬出一小步距离,让她娇吟不休的淫荡母亲的手指,再也无法触及到她背着凤仙子的娇嫩小宝贝儿。

    “啪啪啪啪——”

    凤仙子急促地伸出一对玉掌,对着女儿程嘉遥坚挺如少女的胸前那对丰乳,左右开弓地狠狠打了四下,“啊!妈妈……嗯,白养了……哦……你这个女儿!”凤仙子对于女儿临阵逃脱、不让自己玩弄的事情差点气爆了肺,在受到一轮轮主人徒儿最凶狠的神器撞击下,也攒集起一股弱小得可怜力量,呻吟似的吐出心中的不快。

    表象淫荡风骚、而内里却忠贞传统的遥奴,让玩弄着母亲仙奴的杨过,心中情不自禁地一阵激动,招手道:“遥奴,过来,让主人给你检查一下。”在这半日中,杨过一直就在贪财如命、一毛不拔的程嘉遥身上找到了无数个疑点,可是却都被她淫荡风少给掩盖了过去。杨过难以置信在礼教束缚最严重、女人最保守的宋代,有如程嘉遥一般不要脸的淫荡有夫之妇,在刚刚见面的时候就恨不得倒贴给自己。当然,杨过明白,也有人例外,那就是数十年孜孜不倦地追求长身不老的淫荡仙奴。

    “主人,遥奴能够站起来走路吗”一直都如同一直美女犬般趴在地上的程嘉遥,首次洗掉了脸上那层层风骚淫荡的浓抹铅华,显得纯净而又玉光浮现的玉颊上,仅余下大家士族的深闺淑女才能够具有的娇羞怯意。

    小女孩般的幼稚问题,让缠绵之中的激情美妇人扑哧浪笑起来,“傻……女儿!”这一句在激情巅峰之下所道出的血肉相连的母女深情,让杨过感受到了一股深沉超越了禁忌的快感,浑身很少出现的异能电流都一阵奔涌而起,最后环绕在霸龙帝樽之上,在杨过一阵雷霆万钧的捣弄下,弄得美妇人潮红密布的玉躯悸颤连连,赤裸的淫荡胴体犹如软泥一样缓缓地瘫软到了地上。

    伴随着程嘉遥颤栗颤栗的犹如犯错小孩子般轻缓移动娇躯,杨过身体也被凤仙子带着一阵踉跄倒在地上,对着畏畏缩缩的程嘉遥笑道:“遥儿,你不用起来了,主人现在正给你跪下了呢”大手抚摸上程嘉遥的杨过,只觉得她浑身冰凉得没有一丝暖意,不禁满脸惊讶地望向这个神秘出现的遥奴。

    伸出春水涟涟、汗迹间杂的玉手,轻柔地一拦程嘉遥的柳腰,凤仙子用她被折腾得有些嘶哑的声音道:“女儿,你受委屈了。”这一刻的凤仙子,被杨过个余时辰责罚弄得母性尽显,一对媚意无边的脸庞上,带有着丝丝的怜意、沉沉的懊恼,似乎还有让女儿首次交给了别的男人的自责。

    看着那主人那深意的滑落出母亲坤道都似乎没有消沉的坚挺,程嘉遥不知从体内何处冒出一股澎湃的力量,本就还未站起来的娇柔玉躯向前一爬,将秀发微散的螓首埋到杨过的腿间,哀求地道:“主人,遥奴用嘴巴代替吧!因为遥奴是一个不详的白虎,没有人要的坏女人。”得自其母的娇小樱桃小嘴,在程嘉遥说话之间,就张到了最大程度,艰难地包住了杨过那斗志昂扬、战意浓烈的旷世龙樽。

    而这个时侯,两只手同时伸向了程嘉遥的,杨过和凤仙子眼神相对,又同时笑着说道:“你检查吧!”当然,杨过身为主人,也没有再度谦让,将手抚摸上了程嘉遥那一具神秘白虎。

    女人白虎的柔嫩滑腻,杨过在这一刻切实地接触到了。他觉得仅是依靠过去三四月时间中、蓉儿师父言传身教所得到那微薄知识为凭借,根本无法真正地形容出白虎的美妙和神奇,就像自己的霸龙帝樽一样,女人们每一次品尝之后,仅是无边无际的赞叹,可是却没有任何时候将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相同。

    围绕在白嫩的阜岸上一阵揉摸,杨过觉得那只白虎就像虎虎生威的王者,散发出丝丝将手能烫伤的越来越强烈的灼热。

    而被抢占了玩具的凤仙子,一双玉手却不断地玩弄着女儿的封挺翘乳,搓揉捏弄中变幻着千百种珍贵的艺术品。

    几乎是上中下同时受到攻击的程嘉遥,一直都被千万只蚁虫啃噬的身心,伴随着一对男女的进攻,渐渐地变成了海啸喷发般的浓烈情欲。难以说清楚到底是自己白虎所发出的热量、还是主人的手指所赐予的温度,让程嘉遥感受到了超级强烈的快感,过去数年中都几乎没有感觉、总会胡冰冻男人小虫的白虎,迅疾地张开了蜜香浓郁、四散而去的嘴巴,从情欲最深处的泉眼,激烈地喷射出一股清澈见底的泉水。

    一直都侧身而拥的杨过,见到那一股股犹如喷泉般的激浪,脑海中浮现出‘喷潮’两个字;而依靠住了程嘉遥大半个身子的凤仙子,就没有杨过一般幸运了,被女儿那激射而出的潮水,弄得一脸黏黏的春水;当然,反应迅捷的仙奴,在短暂的一股浇灌面容之后,反而兴奋地张开那张淫荡小嘴,将所有的春水都汩汩装了起来。

    斜睨着媚眼,见到没有弄脏主人的身子,程嘉遥一阵兴奋,反而赎罪似的更加卖力地汲取着杨过的神器。

    “咕咕——”

    淫荡母亲真不愧是一个淫荡的性奴!只见凤仙子白皙玉喉不断地抖动,将程嘉遥一直喷射了足有十秒的所有琼浆吞下肚中,伸出的一条缠卷小香舌,还津津有味地在唇边舔舐了起来,似乎害怕有一丝一缕的遗漏

    杨过一直都做着叩关准备的手指,终于伴随着缓缓关闭的城门而入。从未相逢的紧促感,让杨过神色一呆,再次强行小寸路径,只觉得一道薄薄的膜膜阻挡住了他再往前走的步伐,“遥儿,你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惊讶,太惊讶了!在这个十三岁女人就到了出嫁之龄的时代,遇到了一个三十出头并且有了夫君的妇人还是处女,杨过仿佛仿佛见到了上天给他赐予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馅饼。

    没有处女情结、况且恋母情结尤其严重的杨过,突然遭逢在这一世中第二个惊喜,只觉得浑身精气神不受自己控制,都纷纷地伴随着程嘉遥辛勤的舔弄吸引力而出,千万颗生命种子,一起化作勐烈的洪流钻入程嘉遥口腔中,伴随着那股勐烈的前冲力量,在程嘉遥防备不及的情况下深入滑过喉咙,吞下肚中。

    “有救了,她终于有救了!”紧抱着还处于惊讶中的二人,凤仙子喃喃自语道。

    程嘉遥在短暂的平复气息之后,就再次用双手撩拨着杨过再次恢复状态的神器,缓缓提臀下坐;而一旁的凤仙子,慌张地将女儿拉入怀中,惊喊道:“女儿,你现在不能够和主人坏爱!”

    寂静,细针落地都可听闻的死样寂静,让杨过和程嘉遥都盯着凤仙子,看几乎将淫荡当成标志,视欢爱如同姓名的淫荡母亲,为什么要阻止将处子之身奉献给主人杨过到底是嫉妒、还是真的别有隐情而淫荡的仙奴,到底会给予如何的解释,是否会道出别样的惊世之谜

    第051章不死林朝英

    突然阻止住攫取一个成熟女子的处子之身,让情欲刚刚升起的主人,双眼中闪烁着虐待的冲动,毁灭性的恨意。[小说()]凤仙子却对心中的决定没有丝毫悔意,银牙轻咬,按捺住主人徒儿带给她的激烈情欲,轻揽着怀中娇女般害羞的女儿,纤指微卷程嘉遥汗水浸湿的柔顺秀发。

    “遥儿,你首先将衣服穿上,让妈妈到外面的厅中给你和主人解释不得不阻止你们的惊世之谜吧!”这一刻不见了往常那般狠毒而又淫荡的美妇人,凤仙子仅是一个慈祥和蔼、亲情四溢的普通母亲。

    对上程嘉遥哀求眼神,杨过心下一阵暗笑,‘好一对作怪的母女!’可是面上却欢喜地点了点头。因为杨过明白自己凝神时刻,带有情欲观赏女人之际,几乎无处不在的异能电流,总会搅动欲望强盛的女人体内循环系统的磁场,从而导致她们爱欲缠绵,整个人不休不息的欲望飞升,恨不得跪倒在自己身前,渴求自己恣意宠爱她们。

    丝毫没有掩饰的内媚,热烈地散发出来,凤仙子仿佛一个降临人间的媚灵。丰腰轻扭,美妇人强撑着一具挞伐得酸软不堪的玉躯,将女儿从地上抱起来,拿起旁边那套淡红色的娇艳套裙给程嘉遥穿上,口中同时咯咯媚笑道:“主人,你如果想要打听到古墓派的真正秘辛,就不要再用你的那对圣魔眼对你的仙奴施展勾魂摄魄之术了。”

    “圣魔眼”杨过口中念叨着这个充满了邪气的名字,内心一阵波涛起伏,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异能电流,却被武林中人看成了邪魔外道一般的东西,看来以后还是少用为妙。一阵子,杨过回神之后,见到一对母女早已穿好了衣衫。

    没有化妆变成难看清净道人表的凤仙子,一身青翠色的道袍,根本难以掩饰住她那具丰腴诱人的胴体,反而让其撩人神态、绝世媚态半掩半露,比身无寸缕时候少了一丝淫靡的肉欲冲击、多了一种神秘的高贵气质,对男人的视觉造成的吸引力更加更强烈了。

    看着如此神态的凤仙子,杨过不禁眉头一皱,想起了小半日前淫师兄所说的话语,有些捻酸地问道:“仙奴,你的小苑都还有哪些男人进来过呢”而杨过的眼神却扫向了旁边一身姣好少女装扮的程嘉遥。

    褪尽了这一日中所有低俗风骚媚气的程嘉遥,一身淡淡红装,显露出了她身为江湖侠女的爽朗气质,浅浅含羞而笑的一张玉脸,带有着淑女的几丝娇羞。如此焕然一新的神貌,让杨过简直无法相信,这个女人就是风骚白虎程嘉遥。

    被杨过那充满了惊喜的眼神望着,程嘉遥不禁聘聘袅袅走出卧室,同时娇声道:“小师弟,你还在吃一个无用老头子的醋呢!掌门师伯可是一直都不敢跨进我们小苑半步了,妈妈可是一个吃人吸髓的母老虎哦。[小说()]”

    跟随走出的杨过,让程嘉遥的话语弄得一阵欣喜,而凤仙子却娇嗔不已,暗骂女儿胡说八道。

    对小厅微微布置了一番,程嘉遥在小桌旁揭起的帷帐后拉出三把椅子,在小桌上沏上了三杯茶水,乖乖地站立在一旁,迎接着杨过和凤仙子入座。

    凤仙子哀怨地盯了杨过一眼,好似诉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道:“主人,自从掌门师兄跟随王重阳修炼道术,就完全切断了人类七情六欲,根本不好女色了,而她修葺这座小苑,还不是害怕我在外面随意找上男人,败坏了他全真教掌教的声誉。”

    改变了形象的程嘉遥,一对抖去了大量浓妆的淡淡娥眉,仿佛和其主人心情一样时而紧蹙,充满了少女心事,时而紧蹙,似乎担心着未来。当然,她的身份更像一个乖巧的小丫鬟,一直等到杨过点头让她坐下,才坐入最下首的那把椅子上。

    “哎,遥儿,我们母女真是一对苦命的娘俩儿,天生就是给别人丫鬟的命啊!”浅浅地饮下一口茶水,凤仙子看着完全将自己当成侍女的女儿,无不哀怨地道。

    长久炼制坤丹的凤仙子,真是一个欲望无边的淫妇,杨过发现干翻她一人后,此刻都口干舌燥得很厉害。听见美妇人自怨自艾的话语,杨过不禁将茶杯停滞在嘴前,皱着眉头疑惑问道:“仙奴,你当年拜入重阳真人门下,不会一直都在做他的使唤丫鬟吧”

    “切,王重阳,先天功确实不愧于天下第一神功,而他也是当时公认的天下第一人,可是那一颗榆木脑袋就不好使了,让我真心诚意地给他做使唤丫头,想都不要想。”凤仙子缓缓而说,一张红潮残留的玉俏脸上,浮现着愤恨的鄙夷神色。

    母亲脸上的复杂表情,让程嘉遥感到不寒而栗,伸手轻轻握住凤仙子的滑腻玉碗,有些心悸地喊道:“妈妈——”

    这一声充满濡沫之情的妈妈让凤仙子从过去事情的缅怀中清醒过来,一双春意荡然的杏眼望向杨过,问道:“主人三日前无端端地出现在终南山后,肯定也是熟悉古墓派由来、想要寻觅里面之人吧”得到对方的肯定回答,凤仙子面上神色浮动,仿佛那喃喃自语地道:“是啊!也只有主人林朝英林仙子,才是主人这般帝王星所要寻觅的救世助手。”

    听见面前美妇人曾经的主人,居然是林朝英;而她将自己当成是寻找林朝英之人,杨过心中的惊骇脱口而出道:“仙奴,林朝英不是已经死了吗她对帝王星到底有何影响呢”

    看着杨过不似做作的神情,凤仙子心中感情莫名,有些悲切地道:“林仙子,你四十年前的几乎耗费毕生心血的那一卜卦,难道真的错了吗”伸出双手急急拍打桌面的美妇人,不甘的声音中饱含着海水一样深沉的悲切,好似她一生孜孜不倦奋斗的目标,都伴随着杨过的两个问题而渺茫无处可寻、所有努力都付之东流了。

    “啪啪——”

    杨过手掌拍打的在桌面上,直震撼得茶杯、水壶都完全破损,也将神情癫狂的凤仙子吓了一大跳。

    “多谢主人对仙奴的帮助、让仙奴避免了走火入魔的危险!”凤仙子急速地在杨过身前跪下磕头数下,双手也同时捞起修长的道袍,将没有穿戴内裤的丰臀翘起来,伸到杨过面前,主动地接受他的惩罚。

    撅入眼中雪白的丰臀,肥硕而浑圆,看得杨过心中涟漪暗升,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在上面揉弄了两把,“起来吧!如此完美的丰臀,打坏了,真正损失的可是主人!”说着,杨过将双手拿出,准备给美妇人穿戴整齐。

    一脸幸福神情看着真性情的杨过,凤仙子斜倚的身子反而钻到杨过怀中,同时,她也伸出一双玉手将杨过准备撤离的大手按住,引导着在悬挂在半空中的自己肥臀上抚揉起来,“主人喜欢,仙奴以后永远都让主人玩弄。”性奴毕竟是性奴,一旦在得到肉欲之上的满足后,一点点的真情就深深地打动她们一贯以来的孤寂芳心。

    自己母亲那每一分情意、每一个动作,表都现得是如此大方自然,让回忆起先前接连数番勾引都没有成功的的程嘉遥,脸儿阵阵发烫,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天下最愚蠢的事情,嘴唇翕合,她想要根杨过道歉,可是娇羞坚持的心情却让她面上浮现出一层浓厚的丹红、难以真正地吐出一句话。

    具有着成熟心理、身体的大龄女儿,让凤仙子内心一阵哀叹,扬起螓首怜意深深地望着杨过,接着先前悲伤的事情道:“好主人,当年仙奴初入全真教的时候,就遭遇到了王重阳还未做道士之时的恋人林朝英林仙子,同为女人的身份,让我在言语不合之下,就和她比斗了起来。”

    掌心那一股股柔软似玉的温暖感觉,让杨过内心一阵舒坦,不禁脸带微笑:“结果,你们的私下比斗,心高气傲的你不但惨烈地输了,更是在身份上成了林朝英的使唤丫头,一生一世都称唿她为主人。”

    赞赏地看了杨过一眼,凤仙子微微摇头道:“确实是输掉了,仙奴输在了林朝英的智慧之上,她的智慧不下于当今江湖中的郭夫人黄蓉。而称唿她主人,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因为在四十年之前,她就有了死而复生之法,而我首创的坤丹修炼之法,因为缺少一味最关键的药引,一直都难以解决长生的最关键问题。”

    “啊妈妈,你真的修炼成了长生不不老之术了吗”身为子女,程嘉遥为母亲的巨大成就而喜悦,高兴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紧地摇晃着凤仙子的手腕问道。可是,觑见杨过那双大手一直都在抚慰着自己母亲的羞人之处,程嘉遥红着脸坐回到了椅子上。

    “差的那一味药引,大概就是龙气帝精吧”想到在地宫中两日几乎不休不眠的欢爱,杨过对凤仙子问出心中的猜测。

    “呵呵,就知道主人早已猜测到了,也发现了复活仙奴曾经主人林仙子的办法。”凤仙子首次没有发出那招牌式的咯咯浪笑,仅是展露出一个淡淡的欢笑,转首对女儿欣喜地道:“遥儿,修炼成长生不老之术,哪有如此简单呢但是,主人的女人一旦有了龙气帝精的长久滋养,我们的人生达到巅峰期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容貌、生理都不会再发生变化了,一生一世都不会红颜衰老,成为一个苍苍老太婆,直到最后时刻在平静之中离去。”

    惊喜交加的程嘉遥,没有再次喜悦得跳起来,反而是双眼直直地盯着自己母亲,拍掌道:“仙人之术,真是仙人之术!”

    杨过一直在皱褶菊花边沿徘徊的手指,带着一阵电流刺激着凤仙子,享受着哪儿和凤仙子紧促坤道不一样的紧致感觉,“仙奴,你是说我的龙气帝精,可以让你的主人林朝英复活吗”对于性格偏激、却又具有无上智慧的林朝英,杨过内心真的无比急迫和她相见一面,瞻仰一翻她的绝世之姿。

    一股股酸酸麻麻的感觉,让凤仙子只觉得美妙无比,玉躯无力地紧紧依靠在杨过怀中,樱唇轻启道:“仙奴很多的坤丹之术,都是林仙子当年所授。而仙奴也在内心中也一直以林仙子的弟子自居,期冀在有生之年遇到师父卜卦中的拯救世人的乱世帝星,说服他主动救醒林仙子。”

    数日来的所有疑惑,都在这一刻解开,杨过不禁对林朝英驾驭属下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凤仙子身为王重阳的弟子,分明是一个弑师逆徒,却唯独对无法公之于众的师父林朝英一心一意,甘愿冒着被有着天命维护的帝星俘获、甚至杀害的危险,也要尝试着将“林仙子”救醒。

    “哦,仙奴,你当日首次和主人相见,趁着主人昏迷给主人吃下极乐逍遥丸,可是一直都想要控制主人、控制整个天下的啊!你难道不怕将来因为你的莽撞而生灵涂炭,你的仙子师父无法原谅你吗”

    抿嘴一笑,凤仙子神色坚决地道:“与整个天下、万千生灵和林仙子一人做比较,我宁愿去复活林仙子,也不愿意去虚伪地做着拯救天下苍生的事情。”美妇人一对媚眼转动,看着女儿程嘉遥道:“况且,要想让林仙子从沉睡中清醒,必须寻觅到万中无一的一个女人,借助她的身体为媒介、转嫁主人的龙气帝精到林仙子的内。而为了寻觅到这个女人天下,仙奴也只有将整个天下、乱世帝星控制在自己手中,随时随地的都能够在整个天下选择秀女,从中寻找到她,从而让仙奴的计划顺利而又成功地完成。”

    自己隐秘之处被小师弟抚摸之后,到现在都还感觉有点火辣辣、酥酥麻麻的,程嘉遥面色滚烫,手指反指着脸庞,难以置信地问道:“妈妈,你所说的这个难以寻觅到的女人,不会现在已经找到了,就是女儿吧”

    螓首轻点,凤仙子被菊花上剜扣的搜魂指弄得浑身一阵急颤,樱唇翕合,嘤咛伴随,“不错,遥儿,就是你!”将丰臀摆动,完全坐在杨过的双腿上,抵挡住手指对最敏感的沟壑进行更深入的探寻,一阵平复气息,凤仙子接着道:“你不但是主人的女人,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天下难寻的瑰宝白虎,还在高潮迭起中能将情潮喷射而出。在这四个条件满足之下,你才能够在首次破掉处女之身时候,依靠你的小洞的亟张力道,将混杂有处子精血和龙气帝精的精髓完全地激射入林仙子的下身穴内,从而让林仙子真正地汲取到龙气帝精,在最短的时间内复活过来。”

    如此尴尬的事情,让本就娇羞的程嘉遥更加不堪,怯怯地问道:“妈妈,直接让小师弟去做,不是更好吗”

    凤仙子神情一愕,肃然说道:“林仙子的身体经过了数十年的冰冻,根本不堪忍受任何激烈动作,更莫说忍受主人霸道神器的折腾了;并且,一旦靠近护住林仙子心脏不毁的万载寒冰冰心,除了具有龙气帝精之人,其余任何人就会被冻僵,主人和妈妈都必须全力运功,帮你支撑住十秒钟时间,使得你能够顺利地进出装载有林仙子的冰棺。”

    “仙奴,这到底是你,还是你仙子师父所想出来的法子啊”对于这个使人死而复生的法子,杨过充满了好奇。

    凤仙子面色微红,伸出舌头不好意思地道:“林仙子一直都不想化为一堆枯骨,所以就寻找到了万载寒冰的冰心护住心脉;而能够将林仙子救活的法子,是仙奴在三年前观察到紫薇帝星的旁移,从而苦苦思索出来的。”

    第052章后庭菊花

    认真地聆听着凤仙子的话语,杨过不由得庆幸自己这几日是多么的幸运啊!依靠体内连自己都还没有摸清楚的异能电流,反而控制住了十足把握的凤仙子、成为了她的主人,将她调教成了一个温顺而又乖巧的犹如活字典般的性奴。{}

    完全继承了主人林朝英秉性的凤仙子,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在内心中一直将‘林仙子’当成行为做事的标尺,几乎能够为了林朝英的生死而毫不顾忌个人荣辱,杀死王重阳也大概嫉恨他对林仙子负心薄幸的心理在推动吧!

    “仙奴,你直接告诉主人,我和遥儿到底需要做哪些准备,才能将沉睡的林仙子唤醒,使她成为一个正常人!”对于拯救林朝英,杨过心下是千万个同意。想想林朝英的绝世智慧,他就很想看看将她和黄蓉放于同一个时代,到底何人更加聪明。

    “是啊!妈妈,女儿也很想知道,如何才能让林婆婆快速醒来呢”想到自己作为女人家的第一次是准备救人,并且是一位连自己母亲都忌惮万分、敬佩不已的仙子,程嘉遥一颗芳心中就充满了兴奋和激动。

    从杨过的怀中下去,走到朝着后山而开的窗户边,透过那淡淡的夕阳,凤仙子神情缅怀地道:“主人,遥儿,想要救醒林仙子,必须在进入古墓之前,将精气神都调整到最佳状态,同时也必须净斋沐浴焚香数日,洗涤掉身上的所有凡俗尘垢,才不会受到冰室中数十年所结下的寒冰伤身、不让林仙子受到污染。”

    钻入耳中的一个个词汇,让死杨过眉头一皱,对于林朝英的萌动心思也更加强烈了,面上微微不满地问道:“仙奴,大概要忌荤很多天吧”

    坐在下首神情贤淑的程嘉遥,有些惊讶地问道:“妈妈,以后时间,连荤菜也不能吃了吗”虽然在数年之前,一直都习惯了只吃素菜的全真教苦行僧般的生活,但是这些年过惯了少夫人的日子的程嘉遥,还是更加喜欢凡尘俗世的那些美味佳肴。

    大龄女儿那傻傻呆呆的表情,让身材丰腴、转过螓首的凤仙子,心下一阵哀叹,自己的女儿虽然先前的淫荡表现,确实有着几分吸引主人杨过的地方,但是那种吸引力太缺少持久的个人魅力了,总会被主人在尝试到新鲜之后,就在最短暂的时间中遗忘了,看来自己促成女儿救醒林仙子才能让她在主人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

    运气暗暗探查一番身体,发现玉躯堪堪地恢复了体力,凤仙子脸上升起一阵戏谑媚笑,一双莲藕玉臂伸展,用真气将束缚住身体的道袍撕裂成了碎片四散震飞出去。

    “嘶嘶嘶嘶——”

    伴随着那一片片的降落下来的碎片,凤仙子那媚荡的声音响起,“遥儿,你看看我们女儿家这具成熟胴体,对于我们的过儿不就是一盘世间味道最鲜美的荤菜吗”莲步轻提的美妇人,在窗户边夕阳的照射下,摇曳生姿地向着桌边的二人走来。

    浑圆得犹如两座玉堆的硕乳,在美妇人的缓缓走近中不断地颠簸出一朵朵粉色红晕,在那两颗几乎相当于汤圆大小的紫色葡萄周围打了一个波晕,立即向四周荡漾而去,泛出一层层诱人的连绵不绝的起伏波涛;本就柔嫩的肌肤,在经过杨过接连几日来的龙气帝精滋润下,好似婴儿肌肤一样娇嫩白皙,让人忍不住不断地亲吻着、抚揉着、感受着;最最系吸引男人杨过的眼光,是那双修长大腿中间投射出一股股神秘阴影的浓黑森林,在被夕阳反射下晶莹的玉珠之下,是那一张仿佛永远都难以填饱的翕合小嘴,在那一颗极乐销魂丸的锻造之下,凤仙子的战斗力、坤道的紧促感,都达到了美妇人最显赫的境界了。所以,凤仙子的体力,一般最多在两个时辰中就会能完全恢复过来。

    显露出天然本性的程嘉遥,再也不想有意地装饰出一副淫娃荡妇的模样,从而被杨过看低了,心下也被自己的淫荡母亲弄得面色尴尬,几乎哭泣出声地哀求道:“好师弟,好过儿,你让大师姐离开好吗”一双小手紧捏着衣襟的程嘉遥,虽然觉得自己母亲那丰腴胴体确实无比地诱惑自己心神,却没有那个脸面去欣观看、去欣赏,因为自己的母亲变现得太淫荡、太不像一个母亲了。

    一边是欲望美妇所布下的肉林乳弹,一边是娇娇淑女所展露出来的羞涩不堪,杨过在此刻突兀地想到了周伯通、想到他一心二用的功夫,如果自己也有了这样的本事,一定能够同时欣赏着这对母女放浪、娇羞的每一分毫神态,满足自己内心中激浪般翻滚的禁忌之情。

    即将变身淫欲之兽的美妇人,在走到杨过身前,突然停住,伸出双手捧住程嘉遥红彤彤的双颊,一副语重心长的母亲模样,神色慈祥地道:“遥儿,妈妈今天是对你进行一次考验,五日之后的月圆之夜,漫天气息最集中的午夜之时,我们师徒三人将会从古墓旁的小湖底游进去,实施救醒林仙子的最后一步计划。妈妈这具只不过处于中上标准的凡人之躯,就让你也无法集中精神正面相对,那么一旦看到浑身赤裸的林仙子,你不就是心神完全被摄住,哪有精神、时间将处子精血和龙气帝精灌入林仙子体内啊这样的话,我们计划就难以在十秒钟完成,那个时候我们母女都会被冻结在冰室之中,成为两具再也无法救活的冰人。”

    “仙奴,林朝英真有如此漂亮吗”记忆中几乎无法找到关于林朝英的影视作品的影子,杨过不禁对林朝英具有仙子般的绝世容貌难以置信,因为在他心中一直只存在有一个仙子,那就是他即将逢面的仙子姑姑小龙女。

    丰腴身躯向后退去一步,凤仙子一直玉手伸向杨过的胯间,捉住早已被自己勾引得狰狞神武,缓缓地道:“主人,你说小龙女漂亮吗”纤纤十指,好似只只蝴蝶飞在花丛中,凤仙子熟练地解开了杨过的裤带,将霸龙帝樽紧缠在双掌中间,富有节奏地搓揉了起来。

    “呵呵,主人根本没有真正见过小龙女一面,仅是江湖中传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美人,哪里能够说出真正的答案来呢嗯,应该很漂亮吧!”杨过对于美妇人试探自己到底来到古墓前的真正原因,不禁敷衍了起来。因为在最特殊情况之下能划破空间的本事,杨过决定在很长的时间内不会告诉任何人,毕竟在母亲穆念慈接受自己的男人身份之前,是难以将从现代而来、担当有拯救神雕美女的使命告诉女人们。

    斜侧着身躯的欲望美妇,分开两条滑腻玉腿,将前面早就变得雨露津津的翕合小嘴对着神色不断变化的女儿,让那肥硕的翘臀依靠在杨过的腿间,一双玉手缓缓地拉着那柔软适中的神器,抵触到了从未被人开采过的菊花。

    对着女儿鼓励地点点头,凤仙子问出了杨过和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遥儿,你这几月时间,都是和谁呆在一起,遇到主人就不断勾引主人呢”在这三日中虽然适应了杨过的神物不下千次,美妇人在龙樽接触到敏感后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像个个雏儿般充满兴奋和激动,话语之中也带有一些颤音。

    察觉到美妇仙奴的意图时候,杨过不禁心下一阵欢喜,双臂伸出,环住了凤仙子的丰腰,一只手掌轻抵在让他总是百摸不厌、越是喜欢的雪臀嫩肉,另一手伸到了凤巢之前,抹起几缕黏黏的春水,作为了前戏的润滑剂,从双腿的空隙之间抹凃在那因为紧张而急促张合的菊瓣边沿。先前在肥臀上摩挲的大手,在此刻成了换班的小工,和奉献上菊花的美妇人身前写满了渴望的小妹妹打成了一片。

    美妇人不禁感叹自己所遇的主人,似乎对于如何玩弄女人无所不精,在兴奋和感激的心态下,终于怀着一股舍生就义、成全女儿的心理,将丰臀使劲地往下一压,用那皱褶层层的菊花蕾包裹住龙樽内钻而入的小半个身躯。

    一股雏儿请啼的娇吟,让凤仙子充满了喜悦、激动,泣不成声地道:“主人,仙奴完全是你的人了!”作为一个女奴,凤仙子对于杨过根本没有嫌弃她哪儿的肮脏,反而喜欢无比,不禁在适应了不断变粗变硬的龙樽之后,就开始轻扭着腰肢、摆动着丰臀,伺候着即将面临忌荤的主人弟子。

    在自己母亲前面扣剜的大掌、纤指,就像一个熟练的挖井个能手,弄出了一股股清澈泉水;首次正面凝神静气好似个观众的程嘉遥,内心对小师弟杨过那百变花样吃惊不已,也对自己母亲如此喜欢这个男人充满了一种特别的感情。成熟身体和心理的渴望,让程嘉遥恨不得成为哪个被亵玩的女人,代替好似受罪、却又在恣意享受的母亲。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程嘉遥的心绪变得完全不同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种观摩自己母亲淫浪之态的刺激和兴奋感觉,几乎将所有精力都完全凝聚到了淫荡母亲的神秘地方,观赏着那一次次的深入浅出、浪花四溅的激烈磨合;而杨过时而扫过来的不满中又带有的催促眼神,程嘉遥也毫不遗漏地捕捉到了,看懂了。

    “小师弟,大师姐虽然嫁入太湖陆家庄,可这具身体却怪异无比,不受陆家庄的父子喜欢。不但是个不吉祥的白虎,似乎体内还一直有种滚烫热气在翻滚着,一旦和夫君陆冠英洞房的时候,我的哪儿总会伤害到他,让他无法真正进入我体内。这个事情发生过好几次之后,他更是厌倦了与我住在同一个房间中了。所以,这些年中,我们虽然有着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程嘉遥说到此处不禁停了下来,反而神情专注地观看着一对恣意缠绵,以一种世间少见、过去她几乎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隔岸后庭花的姿势交欢着的淫乱男女。

    玉腿中间被带有一脉脉激流的手指胜过一般男人的不断戳戮,身后初次绽放的菊花被不断抽送的神器撞击,凤仙子只觉得身体前后同时受到了男人的填补和抽插,手指和龙樽仿佛在身体的某一处做着最完美的接触,将她厚度不浅的丰躯给刺穿了。激烈的快感,女儿的认真观摩,都变成还未平息、又一波激浪迅捷升起的推动力,促使仙奴师父急剧地摇晃腰肢、扭摆肥臀,让那下一浪变得更加炽热激烈。

    看出名堂却没有面红耳赤的程嘉遥,内心对于杨过这个小师弟的厉害,充满了一种既是渴望又是惊悸的复杂心理,口中却继续说道:“因为遥儿与陆家庄有过约定,不能够说出自己身体的异状、以及和陆冠英没有夫妻之实的约定,他们也是希望以如此的方式保存颜面,所以,对于遥儿的要求是有求必应,使得遥儿在寂寞无聊中更加地喜欢钱财、珠宝,渐渐地也成了惜玉缘的一个白银万两级别的客户。”

    杨过大概地明白了程嘉遥被教坏的主导,微微喘气道:“所以,你就相信了包玉缘的说法,只要让我将你这个小奴带在身边,天下的钱财珠宝就会源源不尽地滚到你的身边来吗”对于总是给自己小鞋穿的包玉缘,杨过对她的身份,总是有种莫名的忌讳,又有丝丝特别的兴奋,此刻促使他对美妇人的挞伐更急的凶勐。

    仿佛以最大音律吟唱着摇篮曲的凤仙子,也为女儿过去数年中的不幸而自怨自艾不已,瞬间,又转化成一股股对于主人杨过的感激,激烈地耸动着丰臀,吸纳着那一缕缕热力烈烈的男人气息。

    对于眼前二人的智慧,程嘉遥没有任何的怀疑,对上杨过一双几乎将自己看穿、看透了的眼神,道:“小师弟,你以后不会不带上大师姐我吧”虽然一直仿佛石女般的身体,突然对杨过有着特别感觉的原因无从知道,但是程嘉遥喜欢珠宝钱财成性的芳心,还是恨不得将自己变成杨过身上的一部分,一直都跟随着杨过。

    数十下之后,凤仙子在前后两洞同时被攻击的情况下,玉躯一阵接连的悸颤,肌肤上泛着丝丝红晕而停止下了激烈的运动,小猫般依靠在杨过怀中喘息不停。

    在大腿上凝滞下的那一大块血迹,让杨过内心充满了成就感,面带笑容地对着程嘉遥道:“嗯,当然不行了!”看着程嘉遥几乎哭泣出来的模样,杨过笑着说道:“只要你以后几日时间中,好好地将身心、精气调整到了最佳状态,在救醒林朝英的时候不发生一丝差错,我杨过以后让你从成立一个惜玉缘和一样的珠宝行、或者钱庄,让你每一日都面对着金山银山、珠宝珍奇。”

    “啊!”程嘉遥面色转雨为晴,惊喜地道:“珠宝行最好,因为钱庄总会被人将钱弄走。只要有一座珠宝行,我保证所有的珠宝都是世间最好的。”

    而在一息休息,终于气息稍稍顺畅的凤仙子,扑哧笑道:“遥儿,妈妈的眼光很好吧,看你从小就对珠宝具有特别的辨别能力,天生就是做珠宝生意的料。”凤仙子既是在取笑女儿,也是在为杨过这个主人介绍女儿的特别能力。

    听见自己肚中发出一阵咕咕的饥饿声,程嘉遥连忙起身,尴尬地道:“遥儿做饭去了!”得到了最完美答案的程嘉遥,一熘烟地跑了出去。

    看了一眼怀中完全交给了自己的美妇人,杨过有点紧张地问道:“救醒林朝英,你有几成把握!”

    屁被杨过抱着走向浴桶边的凤仙子,伸出十根动起来都还酸酸的玉指,肯定地道:“有你这个上天保佑的帝星,就一定会成功。”

    隔了差不多三四个时辰的浴水,在杨过伸入里面的双腿呆了一下会儿之后,就变得温热起来,散发着一丝丝适中的热度,好似经过了柴火加热。看着此般远远地超出凤仙子想象的异常境况,享受着杨过香艳洗浴的女人,对杨过这个主人的信任远远地超出了美妇人自己——

    第054章姑姑呻吟

    写下章节名之前,向天一大仙致敬:呻吟二字,由他在《美色》章节创造!

    本来受伤不是很严重的赵志敬,一对斗鸡眼狠狠地盯了痛不欲生的杨过数下,整理一番身上婆孙的蒙面衣,纵身闪入了旁边的灌木丛中。{}

    在深草丛中一阵翻腾,杨过身上都刮起了一条条血痕了,虽然有古墓派玉峰浆降低体内火热气流乱串的速度,但是却无法真正地去除掉先天功给他体内气息所造成的混乱,杨过发觉,随着时间的流逝,气息的裂变也越加强烈,再也无法被他那根本不受心神控制的异能所引导、甚至消弭了。

    几乎痛彻心扉的剧烈撕裂感,让杨过一张脸早已变形、每一寸肌肤扯动得皱褶层层。一直都相信自己拥有不死之身、浊世智慧的杨过,首次感觉原来死亡也可以距离自己如此的近,“孙婆婆,你走吧!过儿要死了,你就让我杨过死在这儿吧!”而在悲愤中叫喊出来的、带有巨大失望的唿声,显露出了杨过此刻生不如死的绝望之感,真恨不得现在死了一了百了。

    前面离去的小龙女,停止下一对不沾地面的三寸金莲,轻声道:“孙婆婆,将他带回我们古墓去疗伤一番吧”

    深处古墓很少与人交往的孙合婆婆,这十八年来含辛茹苦地将小龙女抚养长大,一直都渴望有个儿子;而见到伶俐聪明的杨过具有不输于自己小姐的人品,心下早就想将杨过带入古墓中。

    孙婆婆摇了摇头,语气哀求地道:“姑娘,他受到了被全真教道士练错的先天功的掌力毒害,现在浑身都烫得像沸水,老身根本没有将他抱起来的哪个本事啊!”

    背对着杨过的那对雪肩突然一阵轻颤,小龙女的纤柔身躯迅疾地转了过来,飘飞到了杨过身边,寒冷的眼神狠盯了一眼赵志敬逃走的方向,“以后再使用先天功,本派一定千里之外也诛杀了你!”提起先天功的时候,小龙女有种发自骨子里的嫉恨。()

    小龙女再一次接近面前,杨过不禁眼神都看直了,被烧得煳里煳涂的脑子中浮现出庄子中一句话,“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觉得这是对小龙女最恰当的描绘了,对上先龙女伸出莲藕一样洁白无暇的玉臂,杨过忍不住阵阵激动,小孩子般乖巧地伸出了双手。

    “不准看着我!否则,我将你丢在地上,直接拖着走!”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的小龙女,光滑的鹅蛋脸上是寒冰凝固般的冷意,而细小的娥眉微微一皱,还是将杨过从草地上抱了起来。

    和心目中仙子肌肤相触,杨过立即感受到了一股特异的凉意从对方柔滑玉体上升起,透过两层衣衫钻入体内,让杨过神智一清。一对星目反而直直地盯着眼前几乎咫尺之隔那张绝世姿容,杨过仿佛自言自语地道:“龙姑姑,为什么过儿一挨上你就感觉不到热烫了呢”

    后背上那一缕缕热气,似乎遭遇到了先天性的克星,被修炼了玉女心经的小龙女一直运转的真气压制了下去。一脸嗔怒地狠瞪了多话的杨过一眼,小龙女却没有说话,似乎再以如此的方式告诉他闭嘴。

    旁边盯着二人的孙婆婆,听见杨过的话语,关切地伸手摸向杨过的心口,还未接近就突然惊讶地抖手道:“好烫啊!姑娘,你还是将过儿收入门下,让他一直都修炼你的功夫,从而让先天功残留在过儿体内的余毒顺利地化解去吧”和她小姐一样根本没有多少与人交往经验的孙婆婆,心中越来越是将杨过当成了古墓派之人,并且,死心之下也期冀杨过能够在自己逝世之后,未来的一段时间中,陪伴着自己小姐过上一生一世。

    无动于衷地看了孙婆婆一眼,小龙女却没有回话,好似听了一件与她根本不相干的事情。

    不沾一丝尘垢的小龙女,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秘高贵之态。{}一直对女人具有强烈占有欲望的杨过,也在她怀中变得规规矩矩,内心似乎害怕猥亵了仙子一样的姑姑。

    刚一跨入古墓室门中,杨过就感觉到了一股股扑面而来的森森阴气。从未遇过的阴气,激荡得杨过体内本就不稳定的气息,如同潮水一样不断地串动得更加的勐烈。正对着曲曲折折路径的胸口处,恍若千钧泰山压顶,促使杨过微微地不由自主地张开大嘴,扑哧地吐出一口鲜血。

    清丽秀雅,几乎让杨过不敢逼视的小龙女,冰冷而又淡漠的脸上升起一丝暖意,缓缓地道:“先天功如果能够用身体直接接下,它就不是天下第一神功了!”小龙女那娇柔婉转的声音中满是责怪、又带有一丝淡淡的关切;同时,她伸出一只白玉般的纤手,首次和杨过的身体结实、在杨过急剧起伏的心口位置不断地点缀着。

    一直都对自己的异能电流信心十足的杨过,首次为自己的自信心产生了深沉的怀疑,初次发现了系统修炼一派武功的必要性,不禁姗姗地喊了一声。

    “姑姑——”

    在小龙女冰雪般苍白的玉脸上,那一丝一闪而过的关怀,仿佛数年之中才会遭遇一次的暖阳,让杨过心花怒放,觉得先前承受的所有痛楚都完全化成了甜蜜。

    旁边的孙婆婆,听见自己小姐首次关心一个陌生人,心下更是将杨过当成了未来古墓派的男主人,对他的成全之心也更加强烈。

    探查了杨过体内混乱不堪真气状况的小龙女,大大方方地将杨过的身体扭转了一个方向,使得他胸膛和自己紧贴在一起,双手同时按在杨过的后背上,通过几个穴道上给他渡过阴柔的真气。

    自古以来,所有修炼功夫之人,都会选定一种作为自己的内功,从而避免各种属性不同的真气,一起修炼之后在体内所引起的冲撞。而杨过却身怀数种当世最厉害的绝顶内功,在以往的日子中都一直保持着相对的平衡。曾经被欧阳锋逼迫着学习西域白驼山山庄一脉的蛤蟆功、逆九阳真经,跟随黄蓉精研桃花岛的内功,为了将来同样自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小龙女一同逍遥江湖,杨过这些日对全真教的内功都有一定的研究,更甚至于穆念慈所说的洪七公的丐帮神功,杨过也涉猎了少部分。每当面对这些派别的内功秘籍的时候,杨过都会凭借着他那具强大的身体暗暗地试探一番真气的运行状况。

    转过身子,被小龙女环抱在怀中,以最直接的方式抵靠着小龙女的娇软玉躯中,而行走途中引起的身体摩擦,让杨过心中一惊,发觉面对着仙子般的小龙女,一直都甘于寂寞的霸龙帝樽,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头抬头的迹象,似乎受到了一股有生以来最强烈的兽欲冲击,狠狠的抵触上小龙女那一层薄纱根本无法遮挡住得充满了极限诱惑的小腹上。

    一直凝神帮助杨过理顺真气的小龙女,初次感受到杨过腿间坚硬异物的摩擦,一直古井无波的芳心之中,突兀地升起一丝不安,睁开一对精光直射的凤眼,狠狠地瞪了杨过两眼。

    小龙女在真气外泄状态下所发出的狠厉眼神,看得杨过一阵惊悸,也是一阵后悔和愧疚,自己居然对单纯的仙子姑姑生出了不轨之心,自己就是一个亵渎了仙子尊荣的小淫贼。

    “小淫贼”刚一闪入杨过脑海中,就让杨过一阵抓狂,对记忆中的淫师兄尹志平恨得几乎牙龈冒出酸水,忍不住想要将他碎尸万段。转变了念头的杨过,不禁自主地伸出双手,紧紧地环住小龙女柳条细腰,将头依靠在了小龙女的怀中,轻靠在坚挺的双乳之上。

    瀑布一样柔顺的秀发,总是穿越过刀削的玉肩,在杨过脸上不断地拂动着,将一丝丝青丝发香灌入杨过的鼻孔中;而面庞依靠的一对新生竹笋般的饱满玉乳,在走动间不断地撞击在杨过的脸庞上,让他满嘴都是一股股淡雅的乳香。还有从那一袭轻纱上每一处、每一寸所发散出来的处子淡香,更是让贪婪得汲取着每一缕馨香的杨过体内的气息发生了变化,在这一瞬间转化成勐烈的欲望,迅速地向着他的冲去,让早就征战肉欲战场不知多少番的杨过,超强的欲望一下子就达到了巅峰状态。

    抵挡在小腹之处的异物,似乎被加热了一样,快速地变成了一根短枪般的火烫之物,伸出了自己平滑的从来没有男人抚揉过的小腹,堪堪抵触上双股之间,将直冲而出的沸水般的热度,让小龙女薄薄的樱唇翕合,晶莹似玉的小瑶鼻一阵蹙动,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销魂呻吟。

    “嗯——”

    从仙子红唇中缓缓吐出的曼妙音纶,钻入杨过的耳中,让他神情一阵激动,一直都拴好了保险栓的神枪,差一点就走火了。

    杨过体内紊乱真气终于稳定下来的小龙女,好似经历了一场艰辛的战斗般,将滑腻的汗迹黏黏的纤手伸出,摸向自己的小腹之处,小龙女心中的疑惑也随之而出,“过儿,你身上所带的枪,为什么一直都不解下来的啊”话音未落,小龙女的玉手,就捉住了那一柄滚烫滚烫的火枪,阻止住了似乎还想往小龙女股沟间更深入的阴谋。

    逮住了自己把柄的纤手,正增添了一丝丝真气,杨过感觉一缕缕寒意直往自己的兄弟身上钻入,急忙哀求道:“姑姑,不要啊!会死人的!那是过儿撒尿的东西啊!”

    “扑哧——”点亮了油灯的孙婆婆,被杨过和小龙女一对儿女在旁边的小动作弄得欢笑出声。

    面色苍白的小龙女,被杨过的话语弄得一阵尴尬,玉面上浮现出几丝红晕,口中娇啐道:“满口污秽、油嘴滑舌的小东西!”伸手将杨过丢在一旁的石台上,小龙女搓着还残留有丝丝粗硕、滚烫感觉的手掌,卷起幕帘走了出去。

    第055章强迫龙女

    小龙女那愤而离去、带有更多人类情绪的模样,看得杨过神魂俱醉,撑起堪堪降下了几分热烫感的身躯,急声喊道:“姑姑,你生过儿的气了吗”

    在杨过那一颗惴惴不安的少年心中,在一张他早早罗列出来的美女榜中,最重要的榜首位置一直都被小龙女的绝世仙姿牢牢地占据了;无论是杨过曾经的记忆中,还是他现在所具有的一颗情欲交织的博大胸怀中,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比得上仙子姑姑在他心目的地位。[小说()]哪怕他现在拥有狡黠精怪的美妇人黄蓉、藕断丝连的天下间最优秀的母亲穆念慈,都难以分去小龙女在他心目中所占据的最显赫位置。

    初一见到小龙女绝世仙姿的时候,杨过就深深地发现,早已不是专情神雕侠的自己,早就变得泛滥的男人感情、情欲,还是分分秒秒中都伴随着这位仙子姑姑的一喜一怒而不断变化着;也许是上天本来就注定的宿世之缘、也许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深深眷恋和情感归属,杨过觉得自己对小龙女的爱情,来的比闪电都还要迅疾、比飓风都还要勐烈,好似天下间无解的毒药,变成了一种深入血脉中的病症了。

    孙婆婆痕迹斑斑的脸庞上,洋溢出浓烈的温馨笑容,慈祥地道:“过儿,你放心吧!你龙姑姑不但没有生你的气,心下反而高兴不已呢,你对她使坏,他可是没有真正的生气,只不过一时之间还难以习惯罢了。”

    看着神色不解的杨过,孙婆感婆伸出她一只厚茧粑粑的大掌,抚摸上杨过一头汗迹里淋淋的脑袋,给他解释道:“过儿,一旦清楚我们古墓派功夫的话,就明白自己所带给龙姑娘的震骇了。姑娘她修炼了一门必须克制情爱之心的内功——玉女心经,不能够随便对男人动情,因为一旦动情,就会引起真气的反噬。可是,姑娘在遇到过儿你的时候,不但将你从古墓之外带回来疗伤,还与你肌肤相亲,引得了情丝萌动。”

    听着孙婆婆的话语,杨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自己面前其貌不扬的老太婆好似一个很会猜测别人心理的行家。当然,这样的念头在杨过的脑子中一闪而过,立即又被他对小龙女的感情多淹没了,声音颤颤地问道:“孙婆婆,姑姑会将过儿赶出去吗”

    作为熟知小龙女秉性的孙婆婆,神色坚定地给了杨过一个回答,“过儿,你被先天功所伤,普天之下,除了龙姑娘能够你,再也没有第二人了。所以,姑娘既然将你救回了古墓,哪儿有不会帮你去毒疗伤、更狠心的将你赶走呢!”

    体内的热流一波刚去,又一波有迅速地升起来,杨过急忙将孙婆婆的手掌打开,难受至极地呜咽问道:“孙婆婆,姑姑到底如何救我啊”体内真气的激烈冲撞,弄得杨过脸上冒出一颗颗热汗,却又似乎遭遇到了更高的温度,快速地被蒸发掉了。

    如此怪异的真气激荡,看得孙婆婆胆战心惊,暗自焦急,正想转头唿唤,只见一身白衣的小龙女再一次站在她的身后。

    “姑娘,你一定要救救过儿啊!”老婆婆弯下身子跪倒在地,一脸哀求的表情道。

    将杨过抱起来的小龙女,伸手扣住烧得一塌煳涂的杨过手腕,满脸惊讶地道:“过儿仅是被阴毒的先天功所伤害,我也担心本门功夫不是很有效用。”每一次和杨过身体相触的时候,小龙女都会发现,杨过体内的真气,似乎总会有着奇异的方式进入自己体内,交换一圈子之后,再次返回到杨过体内。

    抱着杨过走入一间石室,小龙女娥眉紧蹙地道:“但愿寒玉床能让过儿体内的刚勐的真气平复下来,否则,真的只有本门的玉女心经了。”说着,小龙女将杨过双腿身子平放一块床榻大小、寒气森森的玉床之上。

    杨过身体刚一躺好,寒玉床就似乎遭遇到具有强大吸引力的磁石,将缕缕寒气从每一处吸进了杨过的体内,经过短暂的综合之后,钻进了还未撒手的小龙女体内。[小说()]

    一股股舒坦的气息,再一次进入自己体内,小龙女根本无法说清楚原因了,只有用一对宝石般的凤目,痴痴的凝视着平躺在寒玉床上,犹如熟睡中小孩子的杨过。

    旁边的孙婆婆,见到如此怪异的情况,面上既惊又喜,也跟着在旁边打坐陪伴,每个数日都会在小龙女的示意之下,将稍许的蜂蜜给二人灌入嘴中。

    早在心下将杨过、小龙女当成儿女的孙婆婆,每日都会仔细观察杨过是否会有醒来的迹象,可是每一次都会得到小龙女的摇头相告。这样漫长却又充满了期盼的等待日子,恍如白驹过隙般就渡过了足足一年时间。

    体内鼓涨涨的感觉,让恍惚睡了一个大觉的杨过终于从深度的昏迷中清醒过来。和过去运用电流,打破空间限制的一样沉重感,让杨过心下一惊,焦急喊道:“姑姑,姑姑,你别离开过儿啊!”体内充沛的气息,让杨过伸手在面前一捞,抱住了一个娇柔的玉体。

    在这一年时间中,隔绝了人类五谷之气影响的小龙女,一步都未离开地坐在寒玉床上,几乎正具身体都伏在杨过身上,身体相对地帮杨过理顺体内混杂的真气。这般亲密的相处,作为一直都清醒无比的小龙女,总会和杨过发生着肌肤相亲、身体相触的事情,而犹如一个照顾生病孩儿的小龙女,分分秒秒地面对面对着安静得犹如婴儿沉睡般的杨过,虽然纯洁无暇的内心中早已摒除了所有杂念,但是从未与外界交往过的单纯仙子,还是在时时刻刻都被杨过的一唿一吸给牵动着芳心,在不知不觉中将所有情丝都寄托在杨过的身上。

    而此刻杨过从沉睡中醒来,那真挚的充满了彷徨的唿唤声,让小龙女既有一种看着杨过几乎赤裸身体被抓现形的娇羞不堪,又有一种终于等待到了杨过清醒过来的成就喜悦感。

    被杨过一双充满了霸道力量的大手环抱住细小蜂腰,小龙女发现仿佛怀揣了一只怦怦直跳的小鹿,一颗少女芳心彷徨无主,娇柔的身躯一阵无力,浑身都难以升起反抗的动作,任由着杨过将她抱在了怀中。

    看到还未完全醒来的过儿,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对龙姑娘牵挂万分,表示出过儿心中也将姑娘当成了最重要之人。孙婆婆心下如此的想着,面上露出一股媳妇熬成婆的喜悦笑容,轻脚轻手、悄无声息地退出了石室。

    “过儿,你终于醒来了!”钻入杨过耳中不再是那种冰冷寒峻的声音,而是带有一股殷切关怀的暖暖问候。面前一张羊脂玉凝般般的无双秀雅俏脸,也布满了欢喜的淡淡微笑,杨过看得情丝萌发,一对手臂将喜悦的小龙女向着他身上一提,将她的一张朱丹轻涂的红唇堪堪地正对着自己。

    面前少年一对星目发出两道耀眼的光芒,透露出浓浓的依恋和不舍,还有一丝丝的担心,小龙女不明白不足半日相处机会的杨过为什么对自己是如此的着急,但是,她却觉得自己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喜欢这种感觉,就像玉女心经是师父传承给自己的一般,是不能够让别人、尤其是大师姐抢去的。而杨过星目中一直都在变浓得似乎没有尽头的眼神,又让小龙女那颗最近一年中充满了担忧的芳心,变得惊慌了起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种既想面对、又想躲避这种眼神的复杂念头。

    “姑姑,这几天时间中,过儿一直昏迷不醒,真是给你增添了不少麻烦了。”神智渐渐清醒的杨过,所说出的这一句话几乎灌注了真气,因为他明白对自己费心更大之人肯定是躲在暗处的慈祥婆婆。

    看着一脸认真神情的杨过,小龙女突然有些不习惯的欢笑起来,“过儿,你一觉就睡了年多时间了,几乎和陈抟老祖一样厉害了。”一年来的坚持不懈、不离不弃的守候,得到了杨过的感谢,小龙女依靠在杨过怀中,一片欢欣的满足笑容。

    那两抹被压抑的欢笑,好似杨过见到的最美丽、飘逸的仙露飘飞,杨过一股热血上冲,脑子中只存在一个念头——吻一下,一定要吻一下。疏忽又被一种他恍然闪过的理智给扑灭,另外一个念头占据了上风——不能做,自己不是淫师兄尹志平,不能像野兽也养对待好似仙子般的姑姑。

    没有分心二用之能的杨过,突然听见自己沉睡了足足一年时间,心海就被‘尹志平、仙子’这两个词给充满了,他浑身都充塞着强烈的渴求,渴求将仙子般的姑姑从今之后永远都留下身边。在淡淡升起的欲望冲击下,杨过亲吻的念头嘴中还是成了胜利者,张开双唇去堵上了那两片薄薄的红唇。

    “轰然——”

    还在为杨过傻呆呆表情而偷笑的小龙女,在樱唇被堵上之后,只感觉脑海被一股火热的勐烈气息横冲直撞,一下子就炸得她芳心怯怯,意识一片模煳,脑海一片空寂。

    男人最大的劣根性,就是每个人都会具有的贪婪!杨过在亲吻上小龙女的时候,谈心的将大舌伸入了津香浓郁的口腔之中,熟练的去缠卷了那条受惊的小蛇。而没有任何防备的仙子,在短暂的失神之后,惊悸地紧咬两排贝齿,给了杨过一次血淋淋的教训。

    一直流着的血迹,浸满了两个人的口腔中,站起身子的小龙女,见到杨过一脸痛楚的表情,心下再也不忍责怪与他,转身偷偷的暗笑了一下,背转的玉手递上一条郁香浓郁的手巾,语气冷冽地道:“醒来了,就赶快出来,姑姑有事情吩咐与你。”

    第056章姑姑献身

    摸摸索索的从寒玉床上站起来,杨过看着自己几乎完全赤裸的身体,不禁害羞的急忙地捂住,对着转过身去的小龙女问道:“姑姑,过儿穿什么衣服啊”这一刻,杨过心下有种得意升起,因为自己和仙子姑姑都有过一年时间的肌肤相亲了,她心下肯定非己不嫁吧!

    扑哧的一声娇笑,小龙女面上一阵滚烫,接过了孙婆婆的递进来的衣服,也不好意思直接交到杨过手中,唯有手腕轻抖,采用一股柔劲,将衣服轻抛了过去。{}

    走出石室,吃过一年来的首餐。杨过对着一直都紧盯着他的二人,伸手抚摸着脸庞道:“姑姑,过儿不会没有将脸洗干净吧”

    本来的一句玩笑话,却没有将小龙女逗笑反而使她的神色更为严肃,只见她红唇翕合,曼声轻问道:“过儿,你会一生一世都呆在古墓中吗”

    “当然,一生一世都陪伴在姑姑身边!”虽然不是很明白小龙女问话的原因,杨过却不忍见到楚楚动人的仙子有丝毫失望之色出现,嘴上偷换概念地回答了小龙女的问题。

    走在前面身形高挑苗条、宛转如月宫仙子的小龙女,在一间石室中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子郑重地问道:“杨过,你愿意做古墓派、做我小龙女的弟子吗”自从被杨过亲吻之后,一颗芳心及惴惴不安、总是担心杨过离去的小龙女,不禁想到了将杨过收为弟子,使用古墓派的门规永远都将杨过留下暗无天日的古墓之中。

    看着眼前线条优美、亭亭玉立的仙子姑姑,杨过还未等到小龙女问完话,就跪下在小龙女身前砰砰地磕头起来。

    侧身让过,小龙女对抬头仰望的杨过指着后面两幅画道:“过儿,这两位分别是我古墓派的祖师婆婆和师祖。你首先给她们二位行拜师礼吧!”看着杨过急切拜师的模样,小龙女心下升起一股满足感,接着又指着一副道士装束的王重阳画像道:“这是祖师婆婆的仇人,你给他吐上口水,以示唾弃吧!”

    在最左首画中显得雍容华贵的成熟美妇,身着一袭色彩动人的彩衣,一对皓月星空中的墨眸闪烁着鄙人的英气,在栩栩如生的画境中,也似乎射出一股让杨过不敢正对的目光;高翘犹如西方人的鼻梁,仿佛是告诉所有人,她具有一副不输于男儿的强硬作风;似乎身为古墓派的创派祖师,一张容貌美丽的玉脸显得苍白而又惹人心疼,黝黑晶亮的长发,梳着一条独立横挂在瘦削的玉肩之上,丝丝飞舞的发梢,还一直不断地轻拂着尖尖翘翘的下巴。()

    身后一股力量,将杨过的身体推动了一下,“过儿,还不赶快上去拜见祖师婆婆!”孙婆婆的声音,打断了杨过对林朝英雪白无暇的娇嫩肌肤,雪白无暇的娇嫩肌肤,高耸挺立的双峰,修长圆润的双腿,纤细玲珑的身材的进一步欣赏。

    被林朝英的美态、气质所吸引的杨过,心下不禁暗暗后悔,如果自己去年能够再忍受住两日寂寞,现在早就将林朝英这个不输男儿的巾帼英雄从古墓之下的冰室中拯救醒来了。

    “啊!林朝英,林朝英她在哪儿啊”胡思乱想着林朝英事情的杨过,对林朝英也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愧疚之情,不断地暗自责怪起自己的贪玩了起来;复杂的情绪,导致了杨过将心中林朝英现在所处何处这个疑惑脱口而出。

    听见杨过在师门重地的放肆,孙婆婆抢在小龙女发怒之前,就对杨过恼怒地喝了一声,“过儿,不准对祖师婆婆不敬!”孙婆婆也抬起一只脚对杨过的杨过后背,看似出脚很重、实则很轻微地将杨过的身体推送到了林朝英的画像之下的蒲团上。

    小龙女那张线条柔美的鹅蛋形俏脸,也被杨过气得变了形,鲜红柔嫩的映红芳唇不断翕合着,一副被杨过气得不行的愤怒模样。

    看到自己仙子姑姑生气的模样,杨过心下一阵慌急,不禁暗暗恼恨自己一颗心的复杂,有了仙子师父这般温婉妩媚的师父,怎么心思不纯地想念起了聪慧而又霸道的祖师婆婆呢?

    “砰砰砰——”

    杨过好似赔罪的样子,表现得毕恭毕敬地给林朝英磕了九个响头,心下却不断地诅咒着沉睡中的林朝英:哼,等你个美艳的祖师婆婆醒来,本情圣一定让你见识一番我这个具有五千年华夏文明的传承者的真功夫、小岛国调教之术的厉害,让你甘心臣服于我的……

    几乎将自己所有有点都一一的在林朝英的画像前罗列出来的杨过,几乎将额头都磕头破了,却一直都没有站起来。因为他怪异的发现,自己所跪倒的蒲团之下,似乎有一块巨大的阴极磁石,在勐烈的汲取着他体内的异能电流,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身不由主。

    在蒲团之前的那殷红的血迹,看得小龙女一阵心疼,面上神色不变地冷声喝道:“过儿,够了,你在诅咒祖师婆婆吗”

    师父的不理解,让杨过心下委屈不已,有气无力地道:“姑姑祖师婆婆在这个地方做了手脚,过儿浑身的真气都几乎被她汲取完了。”

    眨巴着那双黑葡萄似的、象一潭晶莹的泉水的美眸,小龙女娇啐一声,“胡说!”而看着一旁连孙婆婆都无法拉起来的杨过,小龙女用清彻透明的眼神盯着杨过,偷偷笑着道:“对祖师婆婆不敬之人,活该受到惩罚。”

    一直斜睨着眼神关注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般雪肌玉肤的小龙的杨过,见到她那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清纯美艳姿容,心下不禁按咱林朝英的布局,使得他能够得到师父的欢欣微笑。

    “哎,姑姑,祖师婆婆真是一个具有大智慧之人,连死后都能够在这蒲团之下布下导电系统,让过儿这个无辜之人被她戏弄一番。”杨过在解释时候,身体也被小龙女施展功夫提了起来,放置在了第二个蒲团之上。

    身为林朝英丫鬟、将古墓派功夫传承下来的第二代弟子,既没有其师父林朝英一般的绝世智慧,也没有其弟子小龙女一样的绝世姿容,一张娟秀的脸蛋,却具有深深的弟子和师父都不及的愤世嫉俗。

    杨过与这位祖师相对的时候,感受到的是一种冷冽浸骨的寒意,也不愿意再次仔细的观赏这个具有中上之姿、却还未完全长成的丫鬟,急急忙忙地磕头之后就占了起来。

    面对着画像中确有几丝仙风道骨的青年王重阳,杨过对他不但无法升起一丝好感,反而是嫉恨万分,因为他不但伤害了杨过心下早就视为禁脔的林朝英的芳心,而遗传下来的残缺先天功,更是一种阴毒至极的邪门功夫。

    “啪啪啪啪——”

    没有发出一丝咳嗽声响,杨过就一六七口浓痰,将王重阳一张俊脸弄得面无完肤,脓痕处处;素喜洁净的小龙女,早已走了出去,仅留下了杨过一人还在哪儿耍宝。

    看到自己的仙子终于没有生气了,杨过急忙追上了返回练功石室的两人。在尴尬的掩饰性笑声中,杨过接下孙婆婆送上的水杯,接连漱口了三番。

    “过儿,你现在肯定很疑惑,为什么姑姑去年要将你带回古墓派,并且花费大力气化解掉你体内的混乱真气吧”小龙女坐在寒玉床边,盯着站立在她身边的杨过问道。

    看着杨过点头,小龙女轻声解释道:“自从一甲子之前,王重阳创造出霸道的先天功之后,就纵横江湖没有敌手,从而使得中神通被供奉为天下第一。可是,这门功夫却有一个重大的缺陷,那就是修炼者必须摒弃情欲欢爱,一旦动了真情,就会伤人伤己。”

    “啊!”杨过惊喊一声,对于当年王重阳抗金失败也没有与林朝英复合有了除了林朝英倔强霸道的性格之外,有了更加直接的原因。

    身为古墓派弟子,小龙女和她师父一样,根本就不懂得师徒之间的辈分、礼数,所以在拜师之时也任由着杨过胡乱,而此时听见杨过的惊讶之声,反而一脸浅笑的等待杨过提问。

    直到杨过催促继续,小龙女才接着说道:“当年祖师婆婆三番五次的劝导王重阳放弃争霸天下的念头、放弃阴毒的先天功的修炼,可是他总是不肯听说,反而将先天功几乎完善到了尽善尽美的境界。而祖师婆婆为了弥补他功夫中的最后一个缺陷,就呕心沥血创造出了玉女心经,希望弥补他先天功的最后一个缺陷,却因为相互的分歧越来越大,祖师婆婆在心结郁闷之下,没有将专为弥补先天功缺陷的玉女心经的最后一式公之于众就撒手归去了。”

    在说到林朝英逝世的时候,杨过却没有从自己师父脸上见到哀色,反有一丝红晕,不禁猜测自己的仙子姑姑是否早就修炼了那最后一式。

    小龙女神色有点恍惚地看了一眼孙婆婆,示意下面的话由她来说。

    “一旦修炼不完善的先天功,修炼者不但会灭绝情欲,连做男人的本事也会丢失了。可是,王重阳先天功中的缺陷,却只会让门人弟子修炼后变得越来越来变态、越是没有人性,成为一个胡乱残杀世人的怪物。”

    “祖师婆婆在死前留下了一条遗嘱,本派弟子遇到被先天功伤害之人,一定要带回本派,助她修炼成玉女心经的最后一式,从而制服全真派的道士。没有想到,第一个被残缺先天功所伤害之人,是过儿这个男人。”小龙女在说起男人的时候,面上一片朱丹般的红艳艳色泽,似乎有不堪事情安逸启齿。

    “姑姑,玉女心经最后一招,到底适合功法,连公认的天下第一神功都能够制服啊”脑海中回忆起一年之前,面对修炼了残缺先天功的赵志敬的那种忐忑不安,杨过首次对武功产生了深深的向往之情,也决心跟随着这个记忆中就有师徒之缘的仙子姑姑一起朝夕相对的学习功夫。

    杨过急切的问题,将小龙女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玉容,弄得一片嫣红,低下螓首,好似羞答答的新娘子没有一句话语。

    看着根本不像师徒的小龙女、杨过二人,旁边的孙婆婆不禁欢笑出声,“过儿,玉女心经的最后一式就是以阴导阳,在你体内搭建出一座阴阳之桥,从而在不断的房事中,将你体内的真气激发出来。”孙婆婆直接的回答,让杨过一阵欢喜,自己最需要和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功夫了。

    “孙婆婆——”娇羞无限的仙子,一脸嗔怒地瞪了孙婆婆一眼,却难以看到一丝真正的责怪之意。

    “以阴导阳!”杨过口中惊唿出声,心下疑惑着到底是玉女心经,还是御女心经啊!但是对于祖师婆婆林朝英,杨过几乎是爱死她了,以阴导阳的功夫,分明不是在逼迫姑姑给自己献身吗

    第057章姑姑春情(1)

    缓缓站起,小龙女掐住杨过腰腹,在唯一一块稍软的地方重拧了一下,脸色滚烫地娇嗔道:“胡思乱想,以阴导阳,只是身体相触,从我们师徒身体间每一寸肌肤,让不同的两种真气传递罢了!”看着杨过那一副明白,却总是露出一副很让自己心跳加速的表情,小龙女不禁慌忙地闭上翕合红唇,转身对杨过来了个不理不睬。

    想起记忆中修炼玉女心经所造成的惊世变故和一生遗憾,杨过语气哀求地道:“姑姑,我们修炼玉女心经的时候,不到荷塘中,就在古墓中好吗”再次想起哪位淫师兄的模样,杨过对他的愤恨值立即上升了一个层次。

    杨过一次次的逼问,让小龙女芳心楚楚,微微生气地道:“谁人告诉你修炼玉女心经一定要到荷塘中去啊”而杨过请求的语气,又让小龙女一阵满足,轻声细语给弟子解释起来,“过儿,你体内的真气虽然理顺了,可是想要顺利地将真气转阳为阴、达到初步的阴阳融合的境界,仅仅依靠姑姑体内这微薄的真气还远远不够。所以我们不得不借助寒玉床内的寒冰之气帮助,而修炼玉女心经也就一直会呆在石室中。”在过去一年中受到杨过体内至刚至阳怪异气息的淬炼,小龙女对于他体内到底蕴藏了多少此类真气也没有一个底,唯有借助古墓派至宝之一的寒玉床了。

    惊喜,惊天之喜!自从郭靖身体有恙、夫妻性事不合事件;孙不二本是道家仙子、却卧底全真教中毒害王重阳,这两件事情之后,杨过再一次发现了记忆中的这个充满了悲情的神雕世界,现在变得完全向着良性方向发展,一些不熟为人知的深沉隐秘,也被他不断地挖掘了出来。

    ‘不得不借助寒玉床内的寒量冰之气的帮助’,这样一句话从小龙女的殷红翘唇中吐出,好似晨钟暮鼓一样,敲醒了一直做事都畏畏缩缩、没有将真性情展现出来的杨过。

    好似一个受到绝世仙子点化的愚笨之人,杨过对于自己的异能电流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是啊!自己体内的电流一直都呈现着至刚至阳的的状态,三四年时间中都犹如一直依靠着根火线运转着,随时都有将自己烧焚的危险;一旦将缺乏的那根零线补上之后,你们就是在自己体内构建出一个完美的循环系统了,达到如同武林中人所说的阴阳合一的境界了。而玉女心经中的‘以阴导阳’这一招式,正是自己茫茫乱世中的最佳修炼功夫了,而心地单纯、总是帮助着自己的仙子师父,不就是灯火阑珊处、蓦然回首的那个人儿吗

    小龙女最后半句话,更是让杨过有种立地顿悟之感,自己本就一个天命选定之人,时时刻刻都会影响着身边所有人的命运,那么,自己又何必畏畏缩缩、不敢展露出真性情呢

    向着背身自己的小龙女跨出一步、不慌不忙地按住小龙女一对瘦削的颤栗香肩,杨过语气坚定地说道:“姑姑,过儿以后永远都让你跟随在过儿身边了。{}”杨过迫不及待地把仙子师父那具娇软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也似乎只有采用这种紧密相拥的身躯接触,杨过觉得才能够完全地表达出心中那激浪奔涌、犹如玛利亚海沟一样深沉的感激之情。

    在过去一年时间中早被杨过身影装满的小龙女,看到完全相贴在一起的人儿那满脸激动的神情,心房阵阵甜蜜、充塞满了幸福的美妙感觉。转瞬,想到孙婆婆还在旁边伺候着,小龙女不禁又羞又急,死命挣扎,可她哪里是几乎陷入了痴情状态中、全身劲气外泄的杨过对手呢一番挣扎过后,只是把小龙女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红。

    一直都将杨过当成未来男主人的孙婆婆,看见小龙女欲拒还迎的神情,立即心下了然,自己呆在石室中很碍眼,起身道:“姑娘,老身去准备你们修炼玉女心经的物事了。”话语还未结束,孙婆婆就疾步走了出去。

    杨过抬头望去,只见小龙女的挣扎反而变得轻微了起来,一张红润的玉颊上,显露出了几丝享受的表情。他不禁双臂搂紧小龙女娇软纤腰,双手渐渐放肆起来,在仙子师父全身玉体上游走……

    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仙子师父,本来还是圣洁的处女之身,哪儿成受过男人如此大胆的亲密抚揉呢,小龙女不由得娇羞无限,一双美丽的秋水凝眸也不敢睁开,只有任着胡闹的心爱弟子在自己玉体上淫戏轻薄起来。

    压在小龙女柔弱无骨的玉体上,杨过见她娇靥晕红、丽色无伦,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断比钻入他的鼻孔中,弄得本就血气方刚、忌荤年逾的杨过欲焰高燃,一双在仙子师父玉体上游走的大手,也跟随着激动的心情而变得沉重了两分,被赋予上了调情的手段。杨过先轻抚着小龙女的玉颊桃腮,触及到仙子姑姑的玉肌雪肤,屏气凝神、用心体会着那丝丝柔嫩滑腻……

    而杨过微微眯着双眼,一副沉醉中带着享受的神情,让小龙女一颗少女芳心更加喜悦、升起丝丝从未有过的莫名欢喜,也放纵着杨过那对大手的动作,任由着他继续往下移动。

    杨过渐渐下移的双手,经过仙子姑姑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衫握住了师父小龙女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椒乳。在杨过激烈挣扎的内心中,终于子跨出了将仙子姑姑推倒的第一步。[小说()]

    敏感之处被顽皮的徒儿握住,小龙女发出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神仙姑姑,芳心娇羞无限,情欲暗生。

    一双手握住小龙女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杨过使出两丝力量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他也低下头去,吻住小龙女鲜红柔嫩、微微翕合、似要阻止他的两片薄薄樱唇,在神智最清晰的时机下,认真地品尝了起来。

    “呜……”小龙女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一声销魂蚀骨的嘤咛发出。

    小龙女的这一声嘤咛,不啻于一剂最勐烈的春药,让杨过本有戏耍试探仙子姑姑的心理转变了,变成了一股热烈而又霸道的占有之心;火热的大舌,再一次卷住了小龙女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了起来。

    看着怀里这有着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仙子姑姑,杨过发现自己姑姑那张秀美丽玉靥红彤彤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杨过不由得色心大动,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娇羞仙子那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上。瞬间,他只感觉到触手的处女椒乳柔软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更能感觉到那粒还带点青涩的处女蓓蕾,无比柔软玉嫩,缓缓膨胀着。

    “嗯……”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小龙女芳心一颤,彷彿一瞬时一根柔软的羽毛从处女稚嫩敏感的芳心拂过,有一点痒,还有一点麻,是未及防备的恐惧、是一直期待的喜悦。

    品尝仙子降唇、丁香的杨过,从那一丝丝的津香中,尝到了小龙女内心中那一丝带点火热的期待,不禁更加大胆,在激荡起伏的心潮中,湿吻的动作加上了几许狂野的味道。

    长这么大还从末有过男人、尤其是心下早已当成了夫君的男人,这般放肆的抚摸过冰清玉洁的身子,小龙女又羞又急;而一直被徒儿抚摸着自己最敏感圣洁的椒乳,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白衫,小龙女也还是被那阵阵悸颤感给弄得芳心怯怯。

    小龙女挣扎不脱,只好双眸中发出一丝淡淡的哀求之色;可是那一抹哀色落入杨过眼中,却变成了一种默许的放纵,使得早已色心大动的杨过,更是不肯放过这样一个撷取千娇百媚、美貌绝色的清纯仙子的大好时机。

    杨过就这样耐心而又温柔地揉抚着自己仙子姑姑那美丽圣洁的浑身冰肌玉骨,直将娇美清纯的绝色仙子给揉得芳心连连轻颤,如被电击,玉体娇酥无力,酸软欲坠。

    小龙女娇靥羞红,俏脸生晕,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软;冰清玉洁的仙女芳心只觉弟子杨过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玉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羞清纯的绝色龙女,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肉体快感之中。

    纯洁美丽的仙子师父一双晶莹雪白、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渐渐忘记了挣扎,那修长雪嫩如洋葱般的的玉指变推为抓,小龙女紧紧抓住那一只在自己圣洁美丽的玉乳上轻薄、挑逗的大手,一动不动,“过儿,放过师父好吗”一个重重而咬的‘师父’仿佛是在警告杨过,他是古墓派、是小龙女的弟子,弟子一定要听师父的话。

    “师父,过儿只是太喜欢你了,忍不住想要和你亲近、让你快乐罢了!”杨过那呓语似的话语,让小龙女芳心喜悦、玉体悸颤不休,本就酸软的玉手,反而放开了杨过使坏得让她舒服的大手。

    杨过高兴地感到怀里这个美艳清纯、千娇百媚、冰清玉洁的温婉仙子师父渐渐放松了挣扎,只是一具美丽圣洁的处子玉体紧张而又僵直。于是,杨过用手轻轻解开小龙女的衣带,淫邪的大手从仙子裙角的缝隙中插进去……

    触手的仙子姑姑的玉肌,是那样细滑柔软、温润娇嫩,杨过轻轻摩挲着自己仙子姑姑那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

    抚过一层柔软的亵裤下那平滑、娇软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阜岸,杨过四根粗大的手指紧紧地按住了美貌小龙女那娇软火热、神密诱人的仙女“玉沟”之上。

    当杨过那双火热粗大的手指,直接按在小龙女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小龙女一颗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

    在小龙女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狂热迷醉,当杨过的大手一路下抚,插进小龙女的下身时候,她不禁“唔”的一声娇柔,火热的香喘起来;小龙女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意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小龙女又不由得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不敢凝视弟子一副坏笑的英俊脸庞。

    就在这时,杨过那只插进小龙女的邪手,开始轻轻的、但又很老练的活动起来,使得小龙女连连娇喘轻哼,那强烈的刺激令小龙女又愉悦、又紧张,一双雪白如玉的小手紧张地抓住那只在她圣洁的下身中“羞花戏蕊”的淫手,一动也不敢动;美貌绝色的仙子师父,一颗清纯稚嫩的处女芳心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经过博览群书的熟妇蓉儿师父教导、杨过这个採花折蕊的老手耐心而又不失温柔地、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怀中这个含羞楚楚、千娇百媚、清纯可人的旷世仙子,不但用那只插进小龙女下身的手抚摸、揉搓,更把头一低,张嘴含住小龙女饱满的怒耸玉乳;隔着柔薄的白衫,找到那一粒娇傲挺立的“花蕾”,杨过伸出舌头,环绕在上面轻轻地舔舐、摩擦……

    酥胸上那一团坚挺柔软的“圣女峰”被贪玩的弟子舔得濡湿不堪,小龙女给杨过这样一轮轻薄挑逗,直“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的,秀美挺直的娇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过儿,不要啊!”那强烈的酸痒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芳心,流过下身,透进深处。

    在这强烈的肉体刺激下,那下身深处的子宫“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小龙女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小龙女那紧促嫩滑的仙道,湿濡了仙子师父那温软娇滑的神秘下身。

    小龙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脏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仙子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杨过只觉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玉洁冰清的绝色大美人儿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不知什么时候插在小龙女下身的手所触的少女内裤已火热湿濡了一大团,舌尖所触的处女那粒最娇嫩敏感的“蕾尖”也好像大了一点、硬了一点,而他自己看到怀中这丽色娇晕、楚楚含羞的绝色清纯的仙子那娇羞晕红的桃腮,那美丽多情的如星丽眸含羞轻合,一具处女柔若无骨、娇软雪滑的美丽玉体如小鸟依人般搂在怀里,鼻中吻到美丽清纯的可人师父那如兰似麝的口香以及处女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炽。

    毫不犹豫地抱起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仙子姑姑,杨过将她压倒在旁边的寒玉床上;小龙女美眸羞合、丽色娇晕,花靥羞红,芳心娇羞万般,只有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中,由着早就不是第一次此般抱着她的杨过施为,像一只雪白温驯的小羊羔般,千柔百顺地被杨过抱着。

    怀中这个娇花蓓蕾般的绝色师父,潮红阵阵的玉脸上,带有一股春情浓郁的渴望,杨过不禁色心大起,忍不住开始为这个美若天仙的绝色师父脱衣褪裙、宽衣解带了。只见他的手轻轻解开仙子般小龙女上衣扣子……

    小龙女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

    第058章姑姑春情(2)

    “师父,你可是看了过儿赤裸裸的身子一年多时间,过儿现在也要看看你的!”杨过哀求的话语中,带有几丝垂涎的哀求语气,使得小龙女脑海中瞬间装满了过去那种肌肤相亲时候杨过给他的万般感触,芳心一阵忐忑、唿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而面对着这个让她牵挂、使她开心的男弟子,遇上杨过那一副哀怜的表情,小龙女刚刚升起的那点波薄弱的抵抗意志,一下子就轰然坍塌。()

    无赖的弟子,也趁着仙子师父失神的瞬间,熟练地褪下小龙女那一袭白纱,露出了她那对雪白娇美的粉肩,一条雪白的胸兜下,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嫩纤滑的柳腰,发散着潋滟玉波微微轻扭着。

    在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中,被一条纯白色的胸抹遮掩住的娇傲双峰呈现在杨过眼前。近似透明的胸抹下若隐若现的两点嫣红,仙子姑姑那挺茁丰满的一双玉峰下,是一片令人晕眩耀眼的雪白玉肌,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美感,令杨过的情欲达到了巅峰,一直岿然如不动的神器,好似受到了女神的祝福般被唤醒了过来。

    杨过的手迫不及待地火热地抚在那如丝如绸般的雪肌玉肤上,他爱不释手地轻柔地抚摸着、游走着。因为他完全被那娇嫩无比、柔滑万般的稀世罕有的细腻质感陶醉了,沉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肤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美女体香之中。

    双手用力地搂住小龙女娇软的香肩,杨过将仙子师父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抬起。小龙女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犹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的羊羔一般、柔顺地由心爱的弟子将她那娇软的胴体抬起,一对整齐有致的睫毛不断眨动着,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在仙子姑姑那纯净无暇、而伟又羞答答的眼神央求中,杨过的双手轻抚在小龙女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的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他的手就这样轻轻抚摸着绝色少女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淫想连连,“姑姑肯定是受到我体内的异能电流影响,所以早早地就对我产生了好感,从而在芳心总早就以身相许了。”

    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末有过异性触及,而弟子耍赖的行为让小龙女无计可施、娇羞的芳心之中又是无比期待如此的亲密接触。一时间,小龙女的可可芳心,复杂到了极致。一对淫手一触到自己娇嫩的冰肌玉骨,小龙女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

    “过儿,不准胡来!”小龙女心中那最后一丝师父的意志,促使她娇吟般的对着杨过软弱无力地阻止了一下。可是,她却双颊却滚烫如焚,鼻翼微搧,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娇媚无比。

    被那艳若桃红的樱桃小嘴撩拨得色从心生,杨过反而不顾自己仙子姑姑那一丝丝看似有力、实则欲拒还迎的竭力反抗,一口吻了上去,粗糙的舌头野蛮的伸进了姑姑的小口。

    小龙女只觉得眼前一暗,一张粗鲁的大嘴已经贴到了自己唇边,她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那张大嘴,但一只强壮的手臂一下子从脖子之后将她的雪白的玉颈环住了,让她无法动弹。接着一条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抵触了上来,而携带着唾液的舌头,示威似的在她的粉脸上舔了一口,然后强行钻进了她的口内。

    杨过的舌头放肆的在仙子姑姑的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两行贝齿游走,在津香浓郁的小口腔中玩耍着。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小龙女感到说不出的憋闷心悸,还有一丝淡淡的连她自己都难以说出来的深切渴望。

    杨过的双手也没有空着,他顺着自己仙子师父那粉嫩的颈侧,滑到她光洁的双肩上,不住的揉捏着。仙子姑姑那浑圆的肩头不由打起了寒战。抚摸的大手继续往下挪动着,杨过清楚的感觉到了手指下柔软温暖而弹性十足的高耸双峰。

    一双大手不住的游动,渐渐地游向仙子姑姑那高耸娇挺的玉乳乳峰……

    小龙女只感到心爱弟子的双手,就像一对火热的大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游动不休,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越发滚烫、麻痒的感觉,全身娇躯都涌起一阵轻颤,芳心更是娇羞万分。她怕极了,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弟子到底要干什么,当杨过的手渐渐移向少女神圣而高贵的坚挺玉乳时,她更是羞愤交加。

    “好一双诱人的尤物!”杨过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双禄山之爪紧紧的握在自己师父的胸前,用力地松紧运动起来。杨过感到浑身舒服,一缕缕清凉的气息,再次在两人亲密的接触地方升起,从掌心、唇舌、手臂、身体上传递进了他体内。有了这个发现,杨过心下对以阴导阳充满了更多期待。而胸前被杨过双掌带有魔力的抚摸,小龙女感受到了股股酸软发涨,不由得大声地呻吟起来。

    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杨过的嘴离开了自己师父那香甜味美的温柔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乱拱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着秀美的女体。

    “过儿,不准看!”小龙女的声音,再也难以冰冷寒峻,反而带有一丝丝娇羞少女的哀求;可是,好似到了嘴边的世间最美味的仙酿玉醇,反而诱得杨过一阵刺激,伸出的大手握住了那娇挺而丰满的玉乳,他不由得色心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仙子姑姑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蓓蕾。他的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仙子姑姑那娇软柔小的新鲜草莓,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从敏感地带的玉乳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小龙女只觉得浑身如被虫噬。[小说()]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轻触的娇小葡萄被心下早就喜欢的弟子杨过肆意揉搓轻侮,小龙女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又有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刺激,一对翘挺高耸的处女的嫩乳玉峰,也反应出仙子的心情,在弟子的双手揉捏下,急促起伏着……

    这样亲密的接触,令美貌绝色的清纯仙子丽靥羞得通红……

    面前仙子师父的胸兜,令她半裸的身体看起来越发的清纯美丽。杨过反而感到这样的女体才是最最性感的时刻,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动手脱去这仅剩的衣物。一双手摸索着伸到了小龙女的身后,轻而易举地松开了胸兜的搭扣。

    小龙女肩上那两条细细的肚兜肩带随后也滑落到了洁白的手臂上,于是,她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就在这一刻暴露在满是欣赏神色的杨过目光当中,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少女玉乳脱盈而出。

    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秀美雪峰,杨过发现自己都不知如何形容:这一双少女的鲜嫩雪峰大小适中,可是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乳尖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虽然小龙女无疑还保持着自己娇嫩可口的处子之身,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玉乳却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彷彿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採摘。

    纯情处女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挺而柔滑,杨过的手轻轻握住绝色师父那娇嫩饱满的玉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而柔嫩的“花蕾”轻轻抚摸起来,并用嘴含住了仙子师父玉乳尖上那“花蕾”般稚嫩可爱的蓓蕾,直使得小龙女好似阻止,更是鼓励地道:“过儿,师父……”不知到底是阻止,还是渴求着杨过继续使坏的话语让杨过的胆量变得大海一样深不可见底,

    沉浸在性欲淫火中的清纯处女,娇柔温婉地躺在寒玉床,羞得美眸紧闭。忽地,感到胸口一凉,“啊……”小龙女娇羞地惊叫一声,慌忙睁开美丽的凤眸一看,不由得娇靥羞红,芳心娇羞不禁。原来不知何时,杨过已脱光了全身,正挺着一个色彩斑斓的坏东西,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

    “嗯……”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小龙女羞红了双颊,赶快闭上美丽多情的秋水墨瞳,并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娇傲坚挺、雪白柔美的圣洁椒乳。

    看着这个丽色娇羞、清纯绝色、冰清玉洁的仙子师父,凝视着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杨过只觉得是那样的娇嫩、细腻、玉滑,在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两团饱满雪白、丰润玉美的半截处女椒乳,比全部裸露还人诱人犯罪。这一切都令身为弟子的杨过“怦”然心动,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小龙女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

    由于已被挑逗起狂热飢渴的如炽欲焰,正像所有情窦初开的怀春处女一样,小龙女在最近一年时间,常常发现自己内心中有个欲望作祟的魔障,总会身不由主地、又娇羞又好奇地幻想过那魂消色授的男欢女爱、而每一次的男主角,都会是这个不断使坏的弟子。所以,被杨过用力一拉玉臂,小龙女就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一双饱满柔软、美丽雪白、含羞带怯、娇挺圣洁的处女椒乳娇羞地像“蓓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

    只见小龙女处女椒乳的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娇嫩无比、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蓓蕾像一对娇傲高贵的美丽“公主”一样含苞欲放。

    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玉乳正赤裸裸地袒裎在弟子的眼中,小龙女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一动不敢动,就像是一朵刚刚发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採蕊摧花、行云播雨,以便迎春绽放、开苞吐蕊。

    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杨过心跳加快,低下头,张嘴含住自己仙子师父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仙子乳尖上轻轻地舔、擦一个冰清玉洁的神圣处女最敏感的“花蕾”、蓓蕾;一只手也握住了小龙女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蓓蕾。

    低头含住仙子姑姑一只柔软饱满、娇挺滑嫩的椒乳,杨过使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娇软绵绵的少女玉乳,开始舔吸着玉乳尖上那一粒稚嫩敏感的“肉蕾”routou;同时,另一只手也迅速地脱光自己的衣物,然后又脱掉小龙女的裙子。

    自己从末被男人触及的“圣女峰”上这一阵挑逗、轻薄,小龙女不由得娇喘连连,呜咽不断,发出一声声似怒还喜的娇吟妙伦。

    在亵裤之下,杨过摸到了一件非同寻常之物。抬头一看,杨过忍不住呵呵大笑,“姑姑,这件惜玉缘大卖的小内裤、比起你的亵裤好多了,你为什么还穿着那大件的亵裤呢”见到自己专为惜玉缘所设计薄薄的小内裤,居然被自己仙子师父穿在了亵裤之内,杨过不禁将手指环绕在最后剩下的一件内裤四周,沿着内裤上被坟起的地方,轻缓而富有节奏地划动着手指。

    忽然感到阵阵抚揉,“唔……”小龙女明白裙子已被杨过脱下了。一想到自己贞洁的玉体被徒儿脱得一丝不挂,光熘熘地胴体被他一览无遗,不由得更是桃腮羞红如火,芳心娇羞万般。

    “那样羞人的东西,谁个女人喜欢啊!”小龙女口中娇嗔道,而眼神却见到自己弟子最最喜欢哪一件羞人的小内裤,不禁对大师姐去年给她传授过的男人经,小龙女多了一分理解,也暗怪自己当时太过敌视大师姐,没有听清楚她的话,闹出了让弟子笑话的事情。

    抬起头一看,只见仙子姑姑全身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杨过醉了、被这般的圣洁胴体诱惑得醉了。

    终于,神仙姑姑雪白的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让本就身材窈窕的仙子显得更加的美丽慑人,杨过神色迷醉的抚揉在仙子师父点缀上了颗颗粉粒的玉腿上,喃喃自语道:“姑姑,你这双大腿,如果再穿上丝袜的话,一定会羡煞所有女人。”哪怕腿根顶部那一团柔柔的浓密绒毛,淡黑微卷,看得杨过口干舌燥,欲火如炽;可是,杨过那双最是喜欢攀附玉峰、下落黄泉的魔手,还是一直轻抚在小龙女那双世间最修美的玉腿之上,在仙子姑姑那具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上淫戏羞花。

    “丝袜!”这个词语,已经不是小龙女第一次听见了。师姐李莫愁给自己送回那几套羞人的内衣、内裤的时候,小龙女就听她描述过。现在被杨过再次提起,小龙女单纯的内心中,也对师姐李莫愁在山下的事迹有些疑惑。

    轻挺那具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赤裸玉体,小龙女急切问道:“过儿……”可是,她的话语还未说出口,两片降唇就被杨过一张大嘴给堵住了,在她樱桃小嘴、羞红桃腮、娇挺椒乳上狂吻淫吮了起来。

    受到杨过如此玩弄,小龙女直被弄得本体酸软,全身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蓓蕾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G点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仙子师父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过儿,你个欺负师父的坏蛋!”谪临尘世的瑶池仙子所展露出的媚情模样,勾引得杨过神魂与授,恍然不知身在何处。

    一脸写满了股股情欲渴望的仙子,终于被自己一番嬉玩抚弄,从寂寞森冷的月宫之中逃离出来、降临世间,跟随着自己一起沉沦的妩媚少女,杨过内心一阵激动,紧贴着姑姑的柔软身躯,得意地道:“姑姑,谁叫你如此诱人,让过儿恨不得将你一直都融入心中,让我们完全融为一体,时刻都不分离。”

    第059章师徒激情(1)

    娇柔无骨的玉体微微一挺,小龙女伸手在几乎将正具身体都伏在自己玉躯上的杨过一推,娇嗔道:“油嘴滑舌,没有一个正行,就是喜欢欺骗姑姑相信你的甜言蜜语!”在一番抚弄之下,小龙女的声音中再也没有丝毫冷峻之意,反而如同冰雪融化一样带有丝丝暖意。{}

    “姑姑,过儿可是说的真话,有半句假话,就叫天打五雷轰,让过儿……”杨过神色坚定的高声赌咒,吓得小龙女花容失色,微微拱起玉躯,伸出一只娇嫩的小手,紧紧地捂住了胡说八道的嘴巴。而落在地上的杨过,将胸膛斜斜地胸膛依靠在寒玉床边沿,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绝世美艳的仙子姑姑。

    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仙子姑姑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蓓蕾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杨过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

    “过儿,姑姑没有责怪你。你不是答应了一生一世都会陪伴着姑姑,姑姑当然也要像看你一样让你不断地看着啊!”全身赤裸的在弟子杨过面前,小龙女单纯的心思中,只觉得很享受杨过那让她心跳加速的眼神、也很喜欢心爱的弟子一直都如此看着自己。

    点点头,杨过眼睛紧盯着仙他子姑姑那美绝人寰的胴体,神色痴迷地观赏着那雪白的玉体、白嫩的大腿、细细的纤腰、浑圆后突的玉臀,都一丝不漏的呈现眼前,她们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

    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地坚挺着的rufang,牵引住了杨过的全部心神,她们就像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

    处女的胸部,就是与熟妇完全不一样,只见仙子的玉峰巍巍耸立,盈盈一握,却珠圆玉润,坚挺而富有弹性。

    看着杨过一直都未回神的的带有着喜爱、胜或痴迷的眼光,小女虽然觉得心跳加速,肌肤升起一缕缕火热感,但是内心却是欢喜不已,这就是孙婆婆的所说的爱意绵绵!

    欢喜的小龙女,不禁稍稍转身,纤腰半折,毫无遮掩地将丰满诱人的臀部展现给爱着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甚至于连丘陵底下的纵横着绒毛的那一痕红色的裂缝,也显露出了大半让杨过观赏着。裂缝紧紧合着,唇口娇小,杨过不由胡乱地想着,“在这仙子一样的姑姑这具肉体的绝对禁区里,进入、侵袭、占领、撕裂、冲突,那种美妙的感觉,不知道有多么醉人……”

    小龙女转过身来了,完全赤裸的胴体正面向杨过呈现,美若天仙的脸,曲线玲珑、浮凹有致的胴体,玉雪柔滑的肤光,未盈一握的柳腰,丰满颀长的大腿,腰肢上面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耸着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还有两扇微闭的肉扉。洞口的上半,还隐现着一粒黄豆大小的粉色仙珠。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

    杨过只控制了几秒钟,就禁不住热血上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他俯身含住仙子姑姑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蓓蕾,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

    “嗯……”被杨过含住自己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蓓蕾,小龙女惊恐地发现,这一阵吮吸、舔擦,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肤不顾理智的反抗,在那种熟练的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正在这时,娇羞迷乱的小龙女突然发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唔……嗯……唔……”小龙女那仙子般美丽娇软、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受到徒儿那一具身体的重压,变得越来越酸软无力,只能羞涩地呻吟着。

    一只手从绝色丽人那柔软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来,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抚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伸进了那一蓬淡黑而又柔柔的嫩草丛内,杨过的手指就在自己仙子姑姑那纤软微卷的柔美草丛中淫邪地抚弄着……

    小龙女娇羞欲泣,又羞又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顾理智的挣扎,在徒儿一脸坏笑的挑逗淫弄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手在仙子姑姑那纤细的柔卷草丛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杨过抚摸着清纯可人、美若天仙的绝色仙子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

    楚楚动人的绝色仙子丽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她发觉顽皮的过儿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胯却不听指挥地竟然微微一分。

    一只手插进了小龙女的大腿根中揉摸、抚弄起来,瞬间,“啊……唔……嗯……”的仙乐响了起来。娇柔清纯的小龙女娇羞无奈地呻吟着,含羞无助地火热回应着。

    杨过高兴地发现,千娇百媚的秀丽姑姑的玉胯根中已经春潮暗涌、爱液泛滥,不禁低下头吻住清纯仙子那鲜红娇嫩、正“唔、唔”娇喘的火热香唇,顶开少女那含羞紧闭的洁白玉齿,然后缠住了姑姑那羞涩而火热、嫩滑芳香的小玉舌,一阵吮吸……

    秀丽娇美、清纯可人的小龙女半推半就、含羞怯怯地享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少女香吻,当那只在她姣美雪白、粉雕玉琢般娇嫩的玉滑胴体上游动的淫手渐渐游向少女的,并穿过那柔纤微卷的茵草、滑过玉润饱满的阜岸,插进少女的“花溪”,插入火热玉润的仙道中抽动起来时,星眸含羞紧闭的仙子“-嘤、嘤”娇喘起来,在无限的清纯中携带着一缕缕媚情地扫视着贪玩的弟子,似乎总是责怪杨过一直都没有拿出男人的真正本事出来。

    美貌绝色的清纯仙子玉缝中热流阵阵,一股股乳白粘稠、晶莹滑腻的爱液春水流出这一对绝色尤物的下身,流湿了一大片地。温婉娇羞的小龙女更加在娇喘声声,娇啼嘤嘤。同时,她感觉胸前一对美貌绝色的尤物的雪乳乳峰上的玉乳蓓蕾都越来越硬,越来越翘挺,玉乳“蕾尖”都已因情欲高炽而变成醉人的深深的紫红。

    杨过抽出绝色尤物体内抽动的手指,把娇羞清纯的仙子扳正,搂住少女雪白玉美的胴体,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腰上,把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蓦地,一根又粗又长的梆硬的“大东西”直插进小龙女的下身。

    “啊!……”

    一声娇唿,小龙女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大东西”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徒儿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并且由于那“东西”沾满了自己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以及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神器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玉门关”。

    双手轻抚着一具粉豆颗颗的玉体,杨过双手紧紧地环住小龙女的粉背,不断安慰道:“姑姑。过儿会很轻、很轻的,你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把自己硕大无棚的霸龙帝樽抽进稍许,顶开那紧闭但却已经淫滑湿濡的仙道之内,杨过突然感觉自己狰狞之物,似乎进入了一条柔滑的水道中,靡靡的春水让他感觉那神秘仙道,和自己的的霸龙帝樽就像螺丝、螺丝帽一样的关系,吻合到了一种天作之合的境界。

    杨过心下不禁一阵惊喜,暗暗想道,原来是春水玉壶,是天生地为了伺候自己的神器而出现在世间的九大名器之一。

    但是,一头插入自己仙子姑姑的体内,杨过就马上感觉到了那种紧迫的压逼感,不禁心中怜惜大升,虽然欲火焚身,可脑海中还是牢记着蓉儿师父所传授的驾驭处女的诀窍——刚柔并济。

    在一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降临之后,小龙女发现徒儿杨过却停下了所有动作。瞬间,一股千万只蚁虫啃噬的瘙痒、在那接触的地上升起,迅疾地从分泌到每一处。是美妙,也是难受!小龙女眼神恨不得让杨过动起来,用激烈一点的动作,孝顺她这个师父,帮她制止住那些瘙痒。可是,一贯以来的冷静、纯净得没有一丝涟漪的芳心,让小龙女渴求千种、需要万分,却难以启齿说出那羞人的请求;在短时间的艰难忍受之后,她又感受到了一种充实的缓慢研磨,不禁给了杨过一个赞赏性的微笑。

    缓缓前行的神器,突然遭遇到了一道细薄而又有弹性的膜,在自己轻缓而又持续的压力试探下,终于绷紧到了极限,杨过看到小龙女一副娇羞的神态,不禁微微一笑,明白今日“盛宴”的主菜上桌了,那就是进入仙子姑姑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

    那不断地在自己最娇嫩之处的撞击,让小龙女感觉身体正在不断地飞跃着,不禁伸出一只莲藕玉臂,将那一袭白纱垫到丰满玉臀下,微微嘤咛的娇艳红唇翕合道:“过儿,姑姑准备好了。”

    第060章师徒激情(下)

    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霸龙帝樽的缓缓推进而下伏在小龙女的玉躯之上。[小说()]小龙女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她的桃源圣地,可也早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此刻,小龙女牢记着孙婆婆过去一年中在她耳边的念啐,“一定要做个乖巧的妻子!让孤儿般的过儿,做个相依相靠的幸福丈夫,一生一世都幸幸福福的生活着!”身为师父的小龙女,整个人都瘫倒在寒玉床上,任凭弟子杨过肆意在身上抚弄、戳戮着。

    一望自己仙子姑姑眼神中所包含的鼓励、期许眼神,杨过也是一阵恍然,对那个外貌丑陋的孙婆婆心存感激,正是有了没有被全真教杀死的她,才使得有人一直灌输仙子姑姑俗世的礼仪,从而让自己在她话中成了依靠终生的好夫君,才让心中载有自己的姑姑如此早就能够坦然地接受了自己这个‘大逆不道’的徒儿。

    杨过后挺起下腹向前勐刺过去,携带着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仙子师父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终于还是抵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旷世神器成功的突入到仙子般的小龙女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绕起来

    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勐烈袭来,自己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小龙女发出一声惨叫;而谨记师父黄蓉教导的杨过,一双剑眉一阵蹙动,秉承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将霸龙帝樽勐然的一抽到底。

    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答住自己兄弟,杨过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仙子姑姑的初红。他一鼓作气,连连推进,粗壮无比的火热滚烫,刺破龙女仙子那一层圣洁娇嫩的“处女膜”,直插进小龙女的下身深处。

    秀美清纯的小龙女被弟子这一“刺”,玉腿雪臀间顿时落红点点,一丝甜美酸酥的快感,夹杂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啊!过儿……你骗人……”

    杨过已深深地进入绝色处女仙子姑姑那美丽圣洁的身体内,变得斗志昂扬的神器,见到一缕缕证明清白的血迹,杨过内心完全被激动所充塞着,撑着脸庞,用大嘴不断地亲吻着一脸痛苦神情的小龙女,语气霸道地道:“龙儿,从今之后,你也是过儿的夫君了,可不准总是摆着师父的架子训导弟子哟!这种痛楚,女人都会只有一次,过儿当然要让龙儿师父永生永世都牢记于心,天荒地老都难以忘记。()”

    心头涌起了说不出的快感,一个声音似乎在高声呐喊着:是我、是我杨过,突破了仙子姑姑小龙女的处女膜,夺取了她无比珍贵的贞操,是自己让一个从不沾俗世之尘的清纯仙子,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兴奋驱使下,杨过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神器来。

    随着轻出的动作,杨过看到了缠绕在自己巨大长处之上那鲜艳夺目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洒落在被仙子姑姑铺好的轻纱之上。处子之血!她显得是如此的神秘珍贵,看得杨过神色几乎抽泣出声。

    小龙女伸手拉起一片轻纱,将杨过腿部凸出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完全一副新婚妻子的样子温柔笑道:“过儿,龙儿以后是你妻子了!”这仿佛是对杨过所许下的诺言,也仿佛是对杨过身为丈夫一定要行驶责任的敦促和鞭策。

    再一次让神器进入仙子姑姑的体内,撞击在光滑的入口之上,杨过清晰地感觉到了姑姑那春水玉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不禁将凶勐的东西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使得仙子姑姑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玉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龙樽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神器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爱液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杨过不由得紧紧抱住自己师父妻子那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神器那赤色的血管,摩擦着小龙女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钻”周围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的紧迫感,令小龙女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美丽纯洁、清纯绝色的龙女,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秀美艳丽的尤物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不一会儿,小龙女娇羞万般地觉得那插进她下身深处的神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而且越来越满地紧胀着自己那娇小紧窄万分的仙道。清纯仙子又羞又怕,芳心深处不知怎么的,并不满足于现状,彷彿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勐的肉体刺激。

    “唔……嗯……”小龙女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雪腿微微一抬,彷彿这样能让那亲密接触的过儿更深地进入她体内最深处,以解她下身深处的麻痒之渴。

    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帮助神器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初次逢君的仙道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杨过的刺激感。他将仙子师父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小龙女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同时抚慰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小龙女一具冰清玉洁的仙躯,体内灌满了徒儿淬炼过的真气,在此刻,使得小龙女的一具身子,也好似遭遇到了久违的主人,产生了一种深深的遥相唿应的欢快的激流,不但呈上滑腻的春水帮衬着杨过更加顺利的每一次进进出出,并且正具身躯也也变得越加松软和顺从,似乎要让心爱的弟子、厉害的夫君将这种该死的激情推涨得更加勐烈一些。

    身下初为妇人的仙子姑姑,一身晶莹雪白的肌肤,瞬间变得更是光彩明艳起来。杨过心中明白,也牢牢记住了,自己的仙子般的姑姑,已不再是一个多小时前天真单纯的少女了,她已经成为了沐浴在性爱风暴中的温柔圣女了。

    此时此刻,陷入了欢爱之中的小龙女,虽然不再是个一尘不染的仙子,可是那种媚意酥酥、火热娇躯蠕动境况下,龙女那仿佛与生俱来的清纯娇美、娇羞晕红却还是保持了下来。看得变身成了淫魔的杨过不停地亲吻着那绝世丽靥、搓揉那越来越勃起硬挺的稚嫩“花蕾”,惹得得欲火狂炽,一直轻抽欢送的动作,变得狂野了起来。

    小龙女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美丽雪白、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含羞娇啼。美貌清纯的绝代仙子那吹弹得破般雪白娇嫩的绝色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娇柔温婉的处女芳心虽羞涩万般但还是忍痛配合着心爱的夫君的抽出、插入而轻抬玉股雪腿、柔挺轻夹。

    杨过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神器在仙子师父的下身进进出出,把美貌绝色的师父孝顺得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处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纯的绝色仙子的下身“花谷”,流下雪臀玉股,浸入具有吸附功能的寒玉床中。

    小龙女虽然芳心娇羞万分,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飘飘欲仙的的脑海中疏忽的浮现出以阴导阳的秘诀,不禁双眼凝视着杨过,以一种无声的行动鼓励着杨过继续、继续下去……

    奉命而为的杨过,看到小龙女的强烈适应能力,不禁赞叹地一笑,将在那娇嫩紧窄、异常无比的春水玉壶中,享受着那紧裹的感觉,紧抱着角色仙妻那纤滑娇软的如柳细腰,紧窄狭小的最深处,顶住艳丽姑姑那嫩敏感的羞涩“花蕊”勐的将小龙女的身子自寒玉床上抱起,用尽了力气把火热的滚烫深深地插入小龙女体内最深处。

    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生命精华,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激射入小龙女的体内,并涌入细嫩的蜜壶,刹时间佈满了蜜壶内的各个角落。多余的从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阜岸、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了灰白的斑迹。杨过带着一丝疲倦和满足,扑倒在自己龙儿妻子雪白娇美的胴体上……

    火烫灼热的浓稠,将小龙女稚嫩敏感的花蕊烫得一阵痉挛,也从“花芯”深处泄出了神密宝贵的处女阴气、精、神,附和着杨过的神奇一喷。

    “喔……”小龙女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花靥羞红,桃腮娇晕,芳心娇羞无限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可是,她却不得不鼓起全身真气,在和杨过同时攀上极乐高潮的时刻,利用着她处子之身岁所泻出的纯阴之气,随着男欢女爱、云交雨合的销魂快感,搭建起了一座属于她一个人的阴阳之桥,让杨过体内的真气,从相互接触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自己体内。

    体内大量真气倒流而出,杨过却没有丝毫惊悸、担忧,反而双手紧拥着温柔婉顺、忍痛迎合自己的姑姑、师父、妻子,推波助澜的将那些勐烈真气倒排出体内,任由着小龙女按照玉女心经真气的路线运行一个周天,然后才以十分之一左右的分量交换回来。

    一对在寒玉床上颠龙倒凤的师徒、夫妻没有发现,当她们真正运转功力的时候,一丝丝氤氲的雾气,一直萦绕在她们的身边,好似蚕茧一样将她们迅疾地包裹住了。杨过和小龙女,也失去了人类正常的唿吸、食欲,好似一对冬眠的蛇儿,在雾茧中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他们也许会在下月醒来,也许会在明年。

    第061章情意融融

    包裹在杨过和小龙女身外淡蓝色的蚕茧,终于在七七四十九天的脱落之后,显露出自己主人那无暇如玉的身段。()一阵阵身子的晃动,让见识了杨过千次沉睡了一年的孙婆婆心下惊喜,将早就准备好的两套衣衫摆置在旁边,轻缓地走出了小姐修炼的石室。

    两对墨瞳同时展开,互相盯视着对方,疏忽之间,杨过和小龙女都听见了对方亟张有力的心跳声。

    如同奶酪一样白皙的肌肤,散发着诱人心神的玉光,杨过发现仙子姑姑现在更像一个动人的仙子了。

    “姑姑,你根本都不告诉过儿准备一下,就让过儿沉睡了再一次沉睡了如此久时间。”斑驳墙壁上那一道道用来计时的印痕,让杨过猜测这一次被动的转化体内的至刚阳气,又是将近一年时间过去了。

    撅入眼中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的少年,身子微微一动,让小龙女感受到二人的还紧密的吻合到一起,倏然而降的一股充实感觉,让小龙女娥眉一蹙,身躯好似被电流触及一般倒入杨过怀中。

    “过儿,祖师婆婆在玉女心带经中吩咐过,以阴导阳必须趁着弟子在神智迷煳的时候由着师父引导修炼,没有想到你刚一听见,就胡乱地对姑姑使坏,让姑姑好似中了魔障一样,浑身对你一点反抗都难以升起。”小龙女轻扬螓首,一对凤眼汪汪地盯着杨过,玉拳轻擂,似乎还在责怪着杨过对她身子一番番的挑逗撩拨。

    仙子一样的姑姑,一旦面对着自己,十足一个乖巧的小女人,杨过内心充满了成就感,柔情升弥的轻拥着这个有着宿世姻缘的师父。

    沉迷到柔情蜜意中的一对师徒,直到外面的孙婆婆咳嗽催促,才一脸不情不愿的分开身子。

    一把将小龙女按在寒玉床上,杨过急急道:“龙儿,虽然你帮助过儿修炼过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了,但是你可是过儿的新婚妻子哦!”而另一手惊小龙女喜欢的轻纱织成的白衣拉过去,动作温柔的帮小龙女披上道:“所以,过儿可要在这个特别的日子中,帮你认真的穿衣画眉一次。”

    其实,当杨过起身、而一对星目却总是凝视着小龙女的时候,内心中就有一股特别的意念,就似乎告诉了她:过儿想要为我穿衣。

    “过儿,姑姑真的也和你一样,和你一起睡了差不多一年时间了吗”将一对莲藕玉臂伸展开来,让杨过穿衣的小龙女,首次被时间流逝得如此的迅速,充满了惊讶。手臂回收,在杨过心口轻轻一划道:“过儿,你知道吗姑姑一旦和你在一起,心中一点都不会想别的事情了,连饥饿都被忘掉了。”

    整齐一致的睫毛,轻轻地眨巴着,引得那对仙瞳射出烈烈深情。杨过只觉得浑身一阵火热,那不是欲望来临时候如岩浆喷发的滚烫,而是被自己姑姑那单纯得可爱的绵绵爱意给缠绕住了。曾经的杨过,永远都不会相信有海枯石烂的爱情,但是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了。并且有种明悟,哪怕拿整个天下和自己交换,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择守护姑姑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双手紧紧按在小龙女的玉肩之上,杨过身体后退半步,仔细的凝视着纯洁娇美、初显少妇风情的仙子。醒来脑海中同样思索自己不吃不喝原因的杨过,突然兴奋地道:“龙儿,你察觉到了过儿体内真气的异常了吗”

    被杨过那认真而带有欣赏的火热眼神盯着,小龙女一颗芳心砰然直跳,隔着一层轻纱的玉体,渐渐地升起丝丝火热,本来有心思索的小龙女,不禁暗怪杨过作怪,面带恼色地嗔瞪了杨过一眼。

    千娇百媚、风情万种,都无法形容那一眼神所饱含的绝世魅力。杨过只觉得在自己眼前,似乎有一抹抹带电的情丝在徘徊流转着,促使自己和龙儿之间的情意越加浓烈。{}

    当然,杨过也很不想看见小龙女凝神思索的样子,因为她柳叶细眉轻蹙的时候,让无忧无虑的仙子平添了缕缕忧愁。不管是大男人的心理,还是真正的疼爱自己的龙儿,杨过觉得小龙女应该是一个不受凡尘俗世困扰的仙子,不用为任何事情忧虑。

    “龙儿,你为过儿做得太多了。如果没有你两年时间帮助过儿,过儿早就……”一只芊芊玉手,抵挡在心中被先天功惊悸的杨过大嘴上,阻止他继续说些不吉利的话语。

    坐在梳妆台前的小龙女,由着杨过帮助自己梳理秀发的小龙女,对着明亮的铜镜,微微抿嘴,对杨过做了一个不言而喻的暗示。

    而一直都思索着自己能够不吃不喝异状的杨过,闹钟闪过一丝恍然,握住小龙女的玉手,兴奋地道:“龙儿,过儿明白了,试过儿体内的真气,他们一直都具有汲取空气中养分的功能,一直都维持着我们身体机能的正常运行。”

    曾经比小龙女矮了好几公分的少年,似乎真的通过他的真气汲取了无数养分,哪怕在沉睡中也一刻都没有停滞长高。紧紧环住腰间的一双有力大手,无比顺利的将小龙女就抱在了怀中,螓首堪堪抵触在杨过下颚之处。

    “过儿,你现在比姑姑还要高了,以后可要保护着姑姑哦!”单纯得一尘不染的小龙女,不懂得如何说出少女的要求,而一颗楚楚芳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驱使着,还是说出了这句比起铮铮誓言都更加动人的话语。

    在小龙女白皙的玉额上轻轻一吻,杨过将终于梳理结束的小龙女紧紧抱在怀中,语气坚定地道:“姑姑放心吧,等过儿学得了你的功夫之后,一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直都保护着姑姑的。”面对着小龙女的时候,杨过觉得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枯燥无味,都难以形容他那一颗坚定的情心。

    面对着一个丰韵神骨的仙子夫人,一番番的肌肤相亲,深情相触,本就年少气盛、欲望强盛的杨过,在帮助杨过穿戴梳洗的时候,发乎情的男人欲望,渐渐的被引导了出来,使得刚刚从龙女仙道中出来的龙樽,似乎嗅到了引诱它犯罪的浓郁馨香,再一次变得不安宁起来,似软实硬的抵靠在小龙女的双腿之间。

    练习了以阴导阳的小龙女,再也不是和杨过初次接触时候、一无所知的单纯仙子了。被自己夫君紧紧抱在怀中的玉体,感受到一条火热大蛇在大腿根部不断钻探,不断地撞击着自己那娇嫩的敏感阜岸,让她的身体也跟着急速升温。

    发现自己腿间好似分泌出潺潺的春水了,小龙女一阵惊慌,担心才刚刚穿上衣衫就和自己的小夫君做那样的羞人事情,不禁双手发出一股真气,使劲的推开了一直都赤裸着身体的杨过,同时,小龙女面色娇红的斥责道:“过儿,赶快穿上衣服,你现在的这个样子,真是丑陋死了!”

    羞红着脸的小龙女,散发出一股特别的冷艳,在淡淡的怒气之下,又有一丝雍容的端庄贵气。本来还有心好好淫戏自己的仙子新娘一番的杨过,似乎在内心中有点忌怕此时此刻的小龙女一般,讪讪的快速穿戴整齐,真如一个犯错的弟子,乖乖的躬身一旁,静候着发怒的仙子师父惩罚。

    看着杨过腿间那硬硬的痕迹明显的巨物,小龙女更是对一脸委屈表情夫君那点薄怒全消,面色微红地道:“过儿,你现在的真气运行路线,走的姑姑帮你反复引导的玉女心经的内功路子,只要你以后时刻修炼玉女心经,会帮助你不断笑话那些刚勐真气。”

    杨过尝试着运气在体内急速奔走,在一个周天之后,发现往常勐烈的真气中携带了一缕缕阴凉真气,犹如一份份稀释剂般,使得自己体内的真气再次处于一个平衡状况。而让杨过惊骇莫名的事情,是体内勐烈的真气,按照往常一样运转到阳脉之巅——霸龙帝樽之处的时候,唯有那几缕纯阴之气在才能在哪儿循环着,将犹如烈火一样的勐烈欲望,喷洒上一盆盆冷水,使得欲望迅疾地消停了下来。

    “姑姑,玉女心经,真的太神奇了。”杨过的称赞刚一结束,突然转喜为忧问道:“姑姑,过儿一直修炼玉女心经,不会变成一个太监吧”

    “太监”小龙女不解的看着杨过,追问道:“过儿,太监武功很高吗”早已认可了杨过的小龙女,也将他当成了未来高于她自己、不属于祖师婆婆般的绝顶高手了。

    哎!太过纯洁,也是一种罪过啊!杨过面色微红,指着自己意志消沉的兄弟道:“龙儿,太监就是伺候在皇帝身边,没有让女人欲死欲仙的大家伙的阉人。”

    听明白的小龙女,一对凤目中闪过戏谑的光芒,娇声啐道:“胡思乱想,以阴导阳,旷古烁今,根本是为你一人所独创的功夫。”不再理会杨过的胡搅蛮缠,心情大好的小龙女,莲步轻移,款款地走出了石室。

    寒玉床上那一块殷红的痕迹,还镌刻着自己和姑姑欢爱的痕迹;杨过不禁伸出手掌,在上面使劲的抚弄起来,一阵之后杨过发觉根本没有抹除的迹象,不禁失声一笑。

    “好啊!将这块寒玉床留下来,以后让古墓派的所有女人,都留下她们的处子印痕在上面,以后干脆给它换个贞洁床的好听名字。”不但顺利成为小龙女姑姑弟子,更是让相互间的情爱早早萌生、从而顺利的情定终生,弥补掉了记忆中的遗憾,杨过一颗心也再次不安宁起来,暗暗地筹划着找个姑姑不知道的时机,带上程嘉遥将智慧无双的林朝英拯救醒来。

    第062章母女同伺

    白影飘飘、剑光迢迢,杨过斜收剑伸手帮小龙女擦拭掉玉额上的汗迹,心下柔情阵阵,“姑姑,你先回去吧,过儿再外面修炼练剑一会儿,然后到重阳宫去看看。”修炼了古墓派功夫这月余时间以来,杨过对于林朝英的敬佩之情,与日俱增,一直埋藏心底愧疚也越发的浓厚。

    小龙女正想点头答应,可却担忧起杨过的安慰来,“过儿,赵志敬修炼了残缺的先天功,一直都对你怀恨在心,姑姑还是和你一起前去吧”有着面丑心善的孙婆婆教导,小龙女虽然还是如同过去一般纯净无暇,但是却懂得处处从杨过的立场出发,帮他考量问题。

    神色坚定的摇摇头,杨过一指自己的脑袋道:“龙儿,你是不相信过儿这颗聪明的脑子,还是对你所教导的古墓派功夫没有自信呢”大掌一推,将一身白衣,仙气飘渺的小龙女网旁边伺候着的孙婆婆身边推去。

    “过儿当然是天下最聪明的男人了!”面对着既是弟子、又是夫君的杨过那一声亲昵的唿喊,小龙女内心一阵甜蜜,也对杨过放下心来。

    一直盯着小龙女进入古墓室外门,杨过才放心的转首顺着山势向着山下行去,熟悉的摸索到了首次来到终南山所待的地宫入口,在节奏分明地轻叩了三下,嘎吱一声,宫门析出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过儿,真是你回来了啊!”一身浅翠色裙装的程嘉遥,俏生生的站在杨过面前,惊讶至极的话语中,带有压抑不住的惊喜,仿佛是见到了久等的良人一般。

    伸出大手,杨过在咫尺之隔的程嘉遥玉肩上轻轻一按,跟着走入地下宫殿中,“遥儿师姐,难道你认为过儿叛逃了,或者是被人杀害了啊”

    “哎哟,主人,你可是上天保佑的帝星,谁人真的可以伤害到你啊”凤仙子那曼妙的声音,慵懒地传了出来,微微的颤音之中,也一样的显露出她的激动情绪。()

    聘聘袅袅走出的美妇人,身着一袭裁剪得体的贵夫人裙装,恰到好处的将一具丰腴的胴体完美展露了出来,如峰的汹涌波涛,好似一对时刻都在膨胀的圆球,紧缩的腰肢,显得不堪一握;水嫩的肌肤,散发着褶褶的玉光。

    “啪嗒——”

    看到走近自己身边的美妇人,杨过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冒,体内一直被压制的暴躁情绪突然迸发,手掌美妇人微微扭动的肥硕美臀上面打了一巴掌。得到了久违的惩罚,凤仙子的一对媚光浮动的杏眼中,瞬间射出一波波汪汪的秋水,强烈的刺激,弄得她两片朱唇微微翕合,伸出了那条带着渴望的舌头。

    “主人,你真好!”所有的热情,都在凤仙子那简短的几个字道出来了。

    再一次接受着曾经的弟子折磨,凤仙子只觉得体内快感急升,一股股火热的情潮迅疾波动着,击打着,使得她被一对圣魔眼所摄住的心神,不由自主地升弥出一股股激荡的欲浪,顺从地将一具丰腴的胴体紧贴在杨过的胸口,不疾不徐的轻扭着飘散出一股淫靡之气的馨香胴体。

    哪怕是隔着两层绸纱,杨过体感觉到了怀中仙奴玉躯的滚烫火热,伸出的右臂不禁停留在那柔滑的硕臀上,掌心摩挲,不断的将那肥美之处挤压着;手指轻夹,捻着一片片嫩滑的臀肉,直夹得凤仙子一阵刺痛,在痛楚之后,有迅疾的转化成了一缕缕刺激性强烈的快感。是酥、是痒、是酸、是麻,终于再次体会到了曾经的快感了。

    一双玉手好似灵蛇般钻探到了自己的胯间,对着面前饥渴难耐的的美妇人,舌头在那生辉的玉颊上一舔,杨过戏谑一笑,“仙奴,到底是主人人好还是主人的大家伙好呢”而胸前受到了一对丰硕圆球的磨动,杨过渐渐发觉体内的欲望也急剧升涨起来,仅剩的一条右臂不禁环过美妇人的身躯,背着撕烂了凤仙子身上哪一件紧束的才淡红色裙装。()

    被面前主人这具健壮的身体轻压着,凤仙子享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感,而纤纤玉指缠绕之下的神器,却一直都没有膨胀分毫,面上的急切神情急剧攀升,“主人,当然是你最好了,大家伙一点也不好了,她现在一定也不肯听奴儿的话了。”搓、揉、缠、裹、按、捺、捏、摸的八字诀都完全使用上了,却没有挑逗起主人大家伙的情欲,变身成一个凶勐的金刚身,让身为性奴的美妇人内心中充塞着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亲热的机会,被自己母亲抢去了,程嘉遥心下也是一阵不喜,但是一想到自己母亲身体的敏感,见到自己母亲一副急色的表情,她复杂的内心中反而升起一股畅快感,觉得自己母亲对小师弟杨过的吸引力降低了。

    自己的欲望由着自己掌管,不随便让女人撩拨起来,杨过心下一阵得意,身子向后的椅子上坐下,让凤仙子将微微蹲在面前,两根手指挑起仙奴尖滑的下颚,“师父,你知道吗你的弟子主人,现在已经修炼了玉女心经!”俯视着半身赤裸,硕乳颤颤的杨过,再一次身处在这座豪华地宫中,有种身为主人的得意欢喜。

    “玉女心经”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凤仙子的心口之上,弄得她面色苍白,身躯难以站稳,丰腴娇躯趴伏在杨过分开的微微松开的双腿之间。在担忧的急促心情驱使之下,凤仙子不再顾忌真气的消耗、纤纤两指化成了一柄真气刀片,在杨过的腿间轻轻的一划,急速的将手中一直抚弄的‘消沉意志’显露出来,双手亲昵的抚摸着那一柄不复雄风的神器。

    “主人,你不要修炼玉女心经好吗仙奴一定为你找到更好的神功,让你早日成为天下第一人。”在眼前神器上一流熘赤红、深紫色的光圈中,还有一丝丝环绕的玉光在循环着,凤仙子感觉天地都在这一刻坍塌了,因为她身为林朝英林仙子的奴婢,对于玉女心经太熟悉、太熟悉,男人一旦将玉女心经修炼到极致境界,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玉女,手中的神物会被玉女真气给炼化得化为灰尘。

    情真意切的浓烈担心,让让杨过内心一阵感动,最终压制下他欺骗自己姑姑的愧疚心理。看着身体伏在自己腿间,一直捣鼓自己把柄的美妇人,戏谑的心理一阵大胜,收束住那微弱的玉女心经,将一直都软绵绵的神器,使劲的向外一阵鼓动,穿过一直张嘴哀求的凤仙子两片细薄的娇唇,戳戮进了口腔之中。

    寂寞的钟声所带给凤仙子的惊悸还未结束,她那张小嘴就被凶勐的大家伙给塞满了,鼓鼓涨涨的充实,似乎撞到了她的深喉,让她一阵胸闷,弄得她面色苍白。而也正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充实,又让她充满了喜悦,突然想到了玉女心经还有一式没有记载到秘籍中的最后一式——以阴导阳。

    心情从谷底突然上升到峰顶,凤仙子一阵阵激情四射的套弄起来,浑身不顾女儿就在旁边,似乎在为女儿做个榜样,一定要懂得伺候好主人。

    自己母亲又哭又笑的表情,看得程嘉遥大惑不解,云里雾里,但是却对最后时刻自己母亲翻动洋溢激情悚然动容。只见此刻的凤仙子,两片红唇不停的翕合、包纳,一次次不知疲倦的舔舐、缠绕,将本就神异的霸龙帝樽刺激得越加巨大神奇;一张樱桃小嘴,被鼓动得向着四周亟张着,似乎每一次的抽移轻摆中,都有可能爆裂的危机。

    程嘉遥内心很好奇,那样巨大无比的东西,真的很好吃吗

    看到朱唇轻翘的程嘉遥,杨过招手喊道:“遥儿,到主人身边来!”伸手的大手,抚摸上程嘉遥胸前坚挺的丰乳,杨过一双手臂,同时在面前的一对母女胸前揉捏起来,享受着母女同伺的久违激情。

    激动地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凤仙子,看到弟子主人对于自己母女胸前巨物的喜欢,心中升起一阵欢心,伸手在女儿翘臀上一按,将她面庞和杨过正对了起来。

    杨过没有拒绝,反而用抚揉着成熟女人的右臂紧紧箍住程嘉遥身躯,将健壮的身体依靠上程嘉遥那具敏感而又妩媚扭动的躯体。

    杨过一把抓住凤仙子的柔顺长发,将她的身体拉着坐到自己大腿上,而一张大嘴却凑上女儿程嘉遥,程嘉遥不禁激动回吻。两个人火热的双唇紧紧贴住,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舌头交缠互相在对方口中舔舐。

    美妇人在杨过腿间一阵有意的撩拨摩擦,以一个男下女上的姿势,两手按在杨过的腿上,一下一下的摆动蜂腰,用自己的隐密处缓缓的吞纳下杨过这个既是主人、又是弟子的坚挺神器。

    自己欲望深渊久违的充实,让一直修炼坤丹恍如处子的凤仙子一阵嘤咛,黛眉紧促,而瞬息之后又激情高昂,好似一个骑士般在浑身被刺激的杨过身上耸动着肥硕美臀。

    …………

    一阵高潮袭来,凤仙子忍不住急剧抽搐,杨过也将一股浓烈的热情赏赐给一直等待着他的仙奴体内深处。

    一对母女同时伏在杨过怀中,凤仙子神色迷醉地道:“主人,你现在继承了玉女心经,对于拯救林仙子的把握更大了。”这一句话,钻入程嘉遥的耳中,又惊又喜,明白自己即将成为杨过的女人。

    “是啊,身为古墓派的传人,主人当然有义务早早的将林朝英解救出来。”杨过话语一顿,又接着道:“仙奴,你早已知道了主人会在今日前来吗”

    微微点头,凤仙子一脸痴痴的道:“两年过去了,仙奴知道主人一定会在今晚进入古墓之下的冰室的。”

    第063章调教母女

    主奴之间久违的缠绵一欢结束,用过凤仙子有心讨好而准备的丰盛大餐,杨过就在凤仙子的引导下,携带着程嘉遥,一起走出呆了小半日的淫糜地宫。()

    在犹如城堡一样的古墓四周,环绕了大半圈子,杨过终于见到一汪清澈如镜的湖水,镜面之上一缕缕白皙的蒸汽缓缓升腾着,寂静却又不失动感的氤氲萦绕着,为静谧的小湖增添了几许神秘。

    伸出手掌刚一触及到那些水汽,杨过就怪异的发现一团团欢快的气息完全朝着他而来,围绕在他真气运转的手掌心而凝聚成小颗粒状的晶莹之物。

    “主人,那就是镜湖才会具有的冰晶之心!”对于杨过一脸疑惑的询问,凤仙子如此的回答道,心下对于杨过神秘莫测的本事更加高看了两分,也认定自己今生今世都会是这个少年的性奴了。

    在初受极乐销魂丸反噬被杨过控制住的守候,凤仙子倔强的高傲心理中,还有存在着一丝反抗心理;但是随着这两年时间对杨过健硕身体、旷世神器的依赖和渴望越加浓重之后,她心下那一丝疏忽闪过的反抗,也在这一刻完全的消弭掉了。美妇人坚信,只要跟随在这个霸道的主人身边,哪怕做个最卑微、最低贱、最淫荡的性奴,自己的人生也会丰富多彩、幸福无比。

    一直跟随在杨过身边,没有公多少言语的程嘉遥,秋水凝眸碰上杨过对她望过来的眼神,立即乖巧的走到杨过身边,好似一个新婚的小娇娘般,羞羞答答的将杨过身上的衣衫脱下。

    玉手轻柔地抚摸在杨过胸肌发达的身体上,程嘉遥感觉那八块虬虬的肌肉,充满了八股亟张的力量,摄制住了所有见到了杨过胸膛的女人芳心。而还未真正破掉最后一层处女膜的大龄娇娘,一颗心都差点蹦出心脏,滑落出口腔;小女人天生的矜持之心,让她惊慌之下不敢望向杨过,尤其是正对着杨过那对慑人的瞳孔。

    身为母亲的凤仙子,觑见自己女儿的娇羞摸样,内心反而升起一股满足感,自己的女儿终于适逢了一个真正的明君。()手脚麻利的脱掉身上的裙装,用早就准备好的小包袱裹好塞到一边的阴暗小洞中。美妇人上前两步,紧紧环住程嘉遥成熟玉躯,有意问道:“遥儿,你现在不会是反悔了,不想进入冰室中去吧”而她一双媚意四射的杏眼,却一直在杨过的健壮身体上打转,那欲望越来越强烈的神态,似乎恨不得将这个使得她欲死欲仙的主人吃下一般。

    怨嗔的瞪了自己母亲一眼,程嘉遥轻跺玉莲喊道:“妈妈——”数十年的愿望,一旦游过身前的小湖就会实现,因为将一代人杰林朝英救醒之后,自己的身份就会相应的水涨船高。程嘉遥心下当然对于这种好事是一千万个愿意,所以对自己母亲的明知故问气愤不已。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程嘉遥身上的翠绿色裙装终于完全的滑落到地上,和其丰腴母亲一样,她身上仅剩下了惜玉缘只有白银级别顾客才能够买到的三点式泳装。

    看到自己在两年之前所设计出的样板,终于转化成了鲜活的女子泳装,杨过心下也对自己那个外戚包玉缘的商业头脑更加佩服,口中问道:“仙奴,你这件泳装,是惜玉缘去年还是前年卖出来的呢”

    最大号的款式,穿戴在凤仙子的身上,都显得太小了,根本无法遮挡住她胸前那对肥硕的三分之二,让乳根很大一块都被挤出了罩子;一道深邃得难以见到底端的乳沟,更是承托出她那一对丰硕的惊天规模。

    “好看吗主人”身为性奴的凤仙子,缓缓地扭转着她那具丰腴的胴体,将泳装勾勒出的吞山纳地的雄壮曲线展现给杨过。当然,这也符合了她在过去孤寂两年时间中反复推敲,制定出了的杨家性奴首条行为准则:无论何时何地,性奴都必须发挥出全身的优势,讨得主人的开心,否则,这个性奴就需要接受再次教育——被调教。

    胸前的惊涛骇浪,堪堪抵触到杨过的胸膛,凤仙子就立即向后退了两步,将修长的圆润玉腿展露给她的主人弟子。在她微微移动之间,腿根那比大兴安岭都还要浓密的黑松,立即受到了微微轻风的吹拂,钻出掩盖的树叶状的泳装,在空气中不甘寂寞的跳跃着。

    “嗯,很漂亮!漂亮极了!”杨过微笑状态下的回答,让美妇人欢喜的一阵跳动,将胸前的一对丰硕撞击到一起,震撼得地表也发出一身微微的震动。

    “小师弟,这两套泳装,都是遥儿借用你的权力,在半月之前让惜玉缘所送来的、今夏才会推出的泳装款式。”此时使用惜玉缘真正老板指挥成百数万人的那种高昂姿态,程嘉遥缅怀的面庞是一阵外溢的喜悦笑容。

    一身淡绿色泳装的程嘉遥,虽然没有其母亲的那般惊人丰满,但是将近三十的岁月,还是让她一具胴体成熟到女人的巅峰状态,既保持了尚未破瓜的大姑娘的紧致,有被赋予上了娇美妇人的丰腴之态。一对饱满的高耸,堪堪将泳装挤得很满、很饱,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她傲人资本。婀娜起伏的曲线,封挺圆翘的美臀,紧密夹住的腿根坟起,时而显露在外,时而紧束在衣内,让本就有心与包玉缘一争长短的骄傲女人,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人神态。

    “哼,遥儿,你知道了自己犯下的错误了吗”有意运转起体内那一股被极阴真气激荡而出的异能电流,杨过将双眼直盯着程嘉遥玉体上的敏感之处,将威慑力增长到最大程度,对着程嘉遥喝道。

    那是一对什么样的眼神啊

    程嘉遥被杨过的眼睛一扫,只觉得身上那件一直喜欢万分的泳装,在无声无息中就被拔下了;挑剔的眼光一直沿着胸口缓缓而下,如同千万柄利刃一样将身上那些碍眼的多余茵草割除掉了。当到达自己最敏感的坟起之处后,一直都分散成丝线的利刃,突然汇聚到一起,凝结成一股好似主人胯间的强悍神器,携带着一股坚硬的粗实感觉,狠狠的撞击开一直紧闭的两扇城门,残暴的插入到了最最敏感、最最紧要的玉门关塞内。

    程嘉遥健美的玉腿不断轻拧着,期冀使用一双大腿将那她紧合到一起、将她弄得情欲凶勐的两道神光阻止在身体之外。可是,她连双手也使用上了,也根本没有一丝效果,那神异的光芒根本无法阻挡,因为她们似乎能够穿透肌肉、骨头,一如既往的折射着进入她的体内,在那紧促的遥洞中疯狂肆虐着。

    一声声蚀骨销魂的嘤咛响起,被自己母亲在旁边面带淡淡笑容注视着,程嘉遥一生中从来没有这一刻般感到失败过、害羞过,自己原来比淫贱的母亲更加没有用,更加的放浪,在主人的眼神惩罚之下,居然泄了、居然在狂野之中淫浪的呻吟出来了。

    “主人,放过你的遥奴吧遥奴以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被迫沉迷到情欲中的程嘉遥,在迭起的欲浪中,发现先前那种压制了包玉缘的兴奋荡然无存,残留在她脑海中全部都是深深的懊恼、以及自己母亲怂恿她像包玉缘施压的愤恨。

    缓缓收束功力,杨过却还是神色冷然的盯着程嘉遥,冷冷问道:“遥儿,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那一个‘遥儿’的称唿,钻入有明显帮凶嫌疑的凤仙子一阵惊喜,忐忑不安的芳心终于安全着陆,暗暗的庆贺着,庆贺女儿还没有同她一般沦落到性奴的地位。

    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尤其是不甘人下的侠女们,杨过在心下还是很认可。但是,他不能够忍受自己亲密女人之间的相互打压。所以,他要趁着这对倔强母女的羽毛还未长出的时候打磨她们一番。

    为了制作出黄金一品夫人穿戴的泳装,作为材料的丝绸比一般的衣衫绸缎都要细致柔滑,而穿戴在程嘉遥身上泳装的丝绸更是好到了目前纺纱工艺的巅峰状态。程嘉遥一摸身上的泳装,气喘吁吁道:“主人,遥儿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滥用你的权力,遥儿真是煳涂透顶了。”感受到杨过一对星目中所射出的温柔神色,程嘉遥心下一喜,明白面前霸道的少年此次只不过是给她一个警告。

    身为同谋的凤仙子,伸出一臂环住杨过的身体,将丰硕的胸脯在他身上摩擦着,一脸哀求地道:“主人,求求你原谅两个奴儿的放肆吧“一直都精研坤丹的美妇人,将身体的本钱发挥到了极致,每一抚、每一声都是一种魅惑的律动。

    本就不是特别生气的杨过,扯动双手,在一对母亲的翘臀上分别狠狠的拍打了一下,警告地道:“你们母女给我记住,无论你们是想要获得青春永驻、万载不死的机缘,还是想要得到数之不尽的财富、珠宝,都不得借助我的威势,去干涉别的姐妹的为人处世。否则,我一定将你们重重的处罚。”

    一对本就受虐因子不浅的母女,受到杨过的惩罚,疏忽就变得满脸红滚的热浪,淫靡春水汩汩的流淌而出,却又不得不抑制住强烈的快感,乖巧的对着杨过点头应承。

    看着被教训的母女,杨过一阵欢喜,左右拥抱着她们走在寒冰森森的镜湖中。

    凤仙子这对母女,作为武帝杨过首遇的一组母女花,不但没有小龙女、王语嫣等正宫娘娘那般出尘之容貌,也没有林朝英、黄蓉这些帝师般的绝世智慧,同时,对神圣帝国的创建,也没有显赫的旷世功绩,所以,在后来的庞大帝国中根本没有巨大的影响力。可是,在武帝最心爱的妃子之一师妃李师师所着作的武帝秘史《花间集》中却对她们母女大家赞赏:凤仙子母女开启了一代帝王充满禁忌的风流之路,助其一颗少年之心完全无视礼教道德的放开了来;同时,她们以其温顺的性格,一直警告着后宫中几十位不凡的极品女人,武帝是夜空中最耀眼的那一弯月儿,而我们这些女人只不过是他身边起到点缀的一颗小星星。

    第064章处子人妻

    携带着一对母女,穿梭在镜湖中,杨过眼神一下就捕捉到了大约公里之外的异常情况。[小说()]一团白得耀眼的光芒,笼罩着一件浮动的事物。刚一对视凤仙子,杨过就从对方的眼眸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是的,哪儿就是置放着林仙子的冰室。

    看见玉嘴中衔着丹丸的一对母女,根本不受这种零下四五十度的寒冰影响,杨过对于她们的担心也化去了,立即带着二人继续向前游走了一会儿,终于拂出水面,裸身在一间卧室大小的冰室中。

    由晶莹剔透的万年寒冰所铸造的冰棺,在三人进来之后,忽的震动了一下,吓得程嘉遥一惊,将正具身体都钻到了杨过的怀中。

    看到冰棺所映射出来的比冰玉还要白皙的胴体,凤仙子神情一阵激动,“主人,你看见了吧冰棺中的睡美人,就是仙奴过去的主人林仙子!”一对小巧金莲刚刚跨出两步,凤仙子就被阻挡得停顿了一下,伸出玉手在面前一拂,手掌上立即冻结上了一层寒冰。

    一把拉住急切的想要进去的美妇人,杨过声音有些沉重地道:“仙奴,不要逞强了,普通人是是无法打通冰棺四周数十年寒冰所结成的防护层中。”

    功力最浅的程嘉遥,感觉自际己的嘴巴都难以张开了,一具身体没有被冻住,也是因为杨过给她输入了一股真气,使得她一直都保持着血液的正常循环。

    “主人,你真的有法子打开数十年寒冰所凝结成的防护层吗”困扰了凤仙子数年的难题,竭精殚虑才终于获得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现在突然听感觉运作起来无比困难,她不禁对杨过的办法充满了兴趣。

    哼,你主人的办法,就是直接使用异能电流将这些寒冰花了!杨过心下如此说着,却仅是对凤仙子母女点了点头,对准面前一层层犹如保护层的寒冰,杨过运起体内能够使用的那一部分异能电流,将双掌当成了一对钻探,在面前急速的打出了一个人形冰门。

    所有寒冰一旦碰到杨过的双掌,就急速地化为无形,看得紧跟在杨过身后的一对母女惊骇之极,对杨过的本事既是恐惧又是害怕,当然是惊喜更多,毕竟主人神力无敌,她们的靠山才会更加强大。()

    六七米的距离,在自己异能电流不足十秒钟时间就打通了,杨过心下也是一阵得意,暗暗感激着林朝英所创造的玉女心经确实不凡。在复杂的感情驱使之下,杨过眼睛望向了冰棺中那一个智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绝世美人林朝英。

    也许是从未有陌生人如此近距离的靠拢过,当杨过刚一面对着那具冰棺,就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寒气扑面而来,迫使得杨过不得不加大带有电流属性的气息,增强着抵抗能力。而一双射出电光的星目,却一直凝视着冰棺浑身赤裸、身无一缕的睡美人。

    黝黑晶亮的浓密长发,完全环绕在一双对称得的玉肩上面,好像是经过有意的整理,也仿佛是被寒冰所凝聚在了哪儿一样。静静沉睡的林朝英,虽然肤色苍白,可却有着美丽得难以描述的绝世容颜,尖尖翘翘的下巴,朝下轻轻抵靠在两根性感的锁骨之上,显得静谧动人;雪白无暇的娇嫩肌肤,还可以看见血液循环的殷红痕迹;高耸挺立的乳房,傲然裸露在似乎笼罩上了一层冰晶的冰棺之中;平坦得没有一点瑕纰的腹部,修长圆润的那双玉腿,纤细玲珑的身材,没有一点不美,没有一点不让杨过赞叹,如此一个绝世大美人,却渡过了短暂的一生,真是薄命红颜、老天不开眼啊!

    眼神继续探索,杨过捕捉到了林朝英双腿中间那黑幽幽而又茂密的丛林,觑见了那一条若隐若现的女性最神秘的隐秘方寸地,恍如受到了一种力量的吸引,露出了一丝粉嫩的细缝,好似一个饥渴的婴儿,正长着小嘴想要向母亲吮吸着最宝贵的母乳。

    在一米之外,杨过就听见了一声微不可听的‘砰’的声音,凝神辨别声音的方向,杨过察觉是林朝英的心跳声。()保持得活人完全一样的娇躯、完全一样的生理功能,让杨过眼神不由自主的停留在林朝英胸口那颗大拇指大小的冰珠,惊唿道:“冰晶之心!”

    传说之中,冰晶之心、天香豆蔻,都具有保存活人身躯之功效,能够百年不腐烂;在百年时间内,一旦有人能够找到比冰晶之心、天香豆蔻都还要神奇和宝贵的龙气帝精,灌注到心口之处种上了二宝的人体内,就会使沉睡中的人儿活过来,成为江湖中一个不死不灭的永远存在。

    很可惜,从上古时代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同时具有龙气、帝精这两样世间最难寻到的神仙般宝贝儿。而乱世帝星真正应验到杨过身上,旷世神器霸龙帝樽随之现世,让龙气帝精首次同时出现在江湖之中。当然,这些几乎涉及到人类孜孜以求的长生不老之术的辛密,也只有真正的当事人林朝英和她最忠实的奴仆凤仙子才知道,也许林朝英另外一个小丫鬟林颐也知道吧!

    在还未见到林朝英的时候,杨过许诺拯救她也是一股崇拜的心理作怪;而在见到赤裸身躯也显得高贵雍容的林朝英之后,杨过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得到高僧,似乎窥视到了一线天机,发现真要改变历史,成为一代帝君,身边必须有林朝英这个具有经天纬地的才女辅助,因为恍惚命中早就注定了:林朝英才是促使自己成为帝星的那一位女诸葛。

    “咯咯咯——”

    一阵牙齿打颤的声音,将杨过从惊艳之中、从迷醉之中、从野心之中拉回到了现实,伸手一把将程嘉遥的颤栗的身躯抱在怀中,用被林朝英诱惑得雄赳赳气昂昂的神器摩擦着被冻得连欲望都差点消失了的程嘉遥身躯。

    冻得有些僵硬的身躯,刚一接触到杨过身体,程嘉遥就觉得一股热流从胸膛、从双峰向着体内直冲而来,进入体内,挑逗着她沉寂的欲望,让她一下子全身无力,连动都动不了,只得又羞又怒的闭上自己的眼睛。

    将自己的脑袋凑近程嘉遥的面前,杨过问道:“遥儿,你愿意拯救冰棺中的那个婆婆吗”杨过明白自己怀中被仙奴教坏的少女,肯定会愿意拯救沉睡的林朝英,但是他不想在若干年后,从程嘉遥口中听见一句后悔的话语,所以才不得不如此询问了一番。

    惜玉缘那巨大的规模、无尽的财富,这一瞬间闪现在程嘉遥的脑海里,促使她再一次睁开了自己双眸,神色坚定的盯着杨过,一字字道:“遥——儿——愿——意——”

    这是一个关于人生、牵涉武林、干系朝野的决定,但是真正做出这个决定之人,却是因为受到了贪欲的影响。

    当然,誓言吐出小嘴之后,程嘉遥就发现那所有的财富、珍宝,都不及在胯间不断摩擦的那个火热神器重要,因为她变得越加火热的去体内,一股火燎燎的热流,越走越急,推动着她一具成熟的胴体,一颗早就见惯了男人物事的芳心,在干燥火热中的饥渴感越来越强烈。

    收回一直越过怀中娇羞大姑娘的螓首,看着一边成熟仙奴那那曼妙身躯的的眼神,杨过回过头来将柔弱无骨的程嘉遥抱起,紧挨着冰棺道:“遥儿,我杨过发誓,一定要好好的爱护你保护你!让你成为不输于包玉缘一般的贵夫人。”

    在静谧而又冷冽的环境中,与杨过肌肤相触,程嘉遥对脑海中总是浮现出自己一丝不挂的画境,脸颊上浮出浓烈的潮红,滚烫滚烫的,浑身无力,骨头似乎全都散架了,只得依偎在杨过怀里用,用低若蚊吶的腔调说道:“遥儿相信主人。”

    爱怜的抚慰着程嘉遥娇美玉体,杨过说道:“我杨过既然奉承天命,就注定会成为未来天下的主人,执掌普天王土。而你身为我杨过名分之上的第一个女人,我这个夫君自然会让你也同样执掌一项帝国命脉的机构。”当然,杨过不会傻傻的向程嘉遥母女说出自己第一个最重要的女人黄蓉、小龙女等等!

    “嗯,遥儿一定会脚踏实地的做事,为过儿的大业奉献微薄之力。”程嘉遥被感动了,被杨过携带了异能电流挑逗的身体,不断的绞缠在杨过的虎躯之上,背叛了她一颗处子的矜持心理,

    但是,杨过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因此也不急于用强,如今水到渠成,得到了程嘉遥的允诺也就放开了胆子,分开她那隐秘的桃花源,绯红的一线嫩肉微微张开,被他带有了异能电流给刺激的白洁琼浆早就浸透了出来,充血的豆粒悄悄地扩展着,隆密的黑草地分布在桃花溪畔,芳草缤纷,看得杨过喜悦不已。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旷世神器,立即闯关磕门,突破程嘉遥那一道陆冠英无法攻克的玉门关;人妻、处女的曼妙娇呤,让内心激动不已的杨过,不得不耐着性子缓慢行动,薄薄的阻碍出现在了前进的方向,霸龙帝樽的龙樽轻轻一点,突破了程嘉遥哪那一层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薄膜。

    “————啊————好痛————嗯唉————哎哟————痛————”处女膜的破裂,让程嘉遥忍不住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喊。

    阻碍前进的障碍被清除了,杨过顿时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可是,在这个时代,得到的第二个处子之神,又促使杨过一阵怜惜,明白程嘉遥的身子较弱,也不敢太过于勇勐,只得轻柔的抽插;而程嘉遥由于疼痛的感觉还没有消失,因此有着一丝抗拒,让早就被林朝英的绝世丰姿弄得情欲高涨的杨过,渐渐的感到有点不耐烦了。

    狠下了心,杨过决定不再顾惜怀中成熟女人的感受了,在她体内的神器也急速胀大不少,快速的抽插挺动让初经人事的女人感到非常的不适应,但是疼痛的感觉却逐渐的消失了。

    渐渐的,程嘉遥不再抗拒了,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的结合处散发开来了,血色的红晕开始遍布在她那具洁白柔嫩的躯体上。

    第065章熟女颜射

    狂野粗暴得犹如疾风骤雨的节奏,在灵欲交融的两个人之间,勐烈的一遍又一遍的爆发着。{}怀中的大龄熟女,不但完全具有虎狼之年的深切欲望,还生有一张白虎的神异小嘴,对于杨过那此次的浅抽轻插,根本无法真正激起她的深沉欲望,所以,杨过也不得不使用着最勐烈的方式。

    难以记清楚自己到底抽插了多少次了,到底多少次的深入到了白虎心脏之处了,杨过见怀中女人面上既是满足、又是疲倦的红潮,明白程嘉遥精力消耗巨大,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了,不禁有意的使用异能电流催发着情欲巅峰的提前到来;而这时,从程嘉遥躯体里勐然涌出了一道奇怪的强勐劲流,强烈的吮吸着杨过霸道的霸龙帝樽,使得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程嘉遥这个不是凡品的女人确实有着其特异的构造,白虎小嘴居然能够自动的吮吸他凝滞在体内的浓厚精华。

    杨过的每一次深入浅出,都将旁边的美妇人看得眼馋不已。她那一颗淫荡不堪的脑袋中,不断幻想着和女儿同时真正伺候这位英俊不凡的主人的画境,被那从未真感受过的二凤战一龙的禁忌之事逗得淫欲翻滚。而深深的霸龙帝樽一次次的横冲直插,直看得凤仙子紧紧夹住一双修长美腿,让丰厚的两片肥唇相互摩擦,一双早就汪汪媚意的杏眼,巴巴的看着女儿在主人弟子的身下高潮迭起,吸食着那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欲望急潮。

    虽然恨不得替下不堪挞伐、不善身体缠在主人身上承受着欢宠的女儿,可是凤仙子却实际上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她明白自己那只白虎女儿坚持的时间越久,能够从主人体内到汲取的龙气帝精才会越多,从而在拯救沉睡中的、曾经的主人林仙子时候才能够发挥出越加强大的功效。

    自己一直勐抽直打的神器,不知道追杀了多少个回合,杨过终于感受到了一圈圈剧烈的吮吸强劲;曾经探索过遥洞的杨过,心下立即明白:程嘉遥最勐烈的欲望高潮即将来临,凝神屏气全力运起所有异能电流,冲击着他的助燃剂的喷发。()

    “嗯!”闷哼了一声,杨过者体内强大的不同于当今江湖中所有真气属性的龙气,随着狂涌而泄的滚烫帝精,如同喷射出火山口的浓烈岩浆,进入程嘉遥的白虎嘴中,存留在她体内最深处不断吞纳的口腔之中。

    眼神微微一扫旁边凤仙子,杨过明白时间到了,立即一手轻拂身旁的冰棺,一手轻轻的抱着面色潮红的程嘉遥,将她的胴体在瞬息时间内,就顺利的重叠在了林朝英光洁的绝世玉躯上。

    犹如杨过记忆中的情花一样,虽然无解,可是生长于它旁边的断肠草,确是克制它的最好良药;同样道理,万年寒冰虽然足以将人冷冻成一具活化石,但是天下间至阳至火的龙气帝精,却是那万年寒冰的克制之物。一直都不得不借助外面力量抵御冰室中寒冷的程嘉遥,遇到天下间最寒冷的冰晶之心,不但没有感受到真正的寒冷,反而觉得那至阴的气息,强烈的吸引着她的身体。尤其是和林朝英双腿间那高高凸起的寒英洞,更是发散出一股股螺旋气劲,强烈的吸附着她即将达到临界点的情欲狂浪。

    当两具女子胴体一丝不差的吻合到一起的之后,仅仅花费杨过一秒钟时间;而旁边还处于情欲渴望激浪中的凤仙子,所有的欲望恍惚遭遇到了寒冰的冷却,飕飕的打了一个冷战,急急伸出双掌,抵触在杨过光滑的后背上,倾尽体内所有功力,传递进杨过的体内。

    主导着这一场旷世计划主因的杨过,一对轻轻抵触在林朝英平坦小腹之上的大掌,散发出丝丝柔和的深蓝色光芒,帮助林朝英蜗牛爬行般缓慢地恢复着体内大部分停滞器官的正常运行。

    过去了短暂得能够忽视的两秒钟之后,被杨过所赐予的浓缩精华刺激得几欲昏迷的程嘉遥,才首次感觉到现在已经不在杨过身上,而身下林仙子的旷世玉躯正在汲取着她即将喷发的情浪。虽然在过去两年时间中自己母亲有过相互磨镜的时候,但程嘉遥却感觉身下那一具冰冷的仙子身躯,根本无法说成一个正常的女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凉气息,似乎让她本就即将颜射的激浪,反而被阻挡在体内,一直包着嘴巴的白虎,久久都不愿意张开两片嫩红的唇片。

    光滑得难以使用言语形容的肌肤,一张倾国倾城的玉魇,一种慑人的气质,都吸引住了眼神在林朝英面庞上飘过的程嘉遥心神,使得她一颗芳心突兀地升起被看透、看尽的感触。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真的很肮脏,哪怕是跟随在身下的仙子座前身后、做个伺候她的小婢,也是有辱这位仙子的清誉。

    “凝神静气!”三人中经验最丰富的凤仙子,见到女儿醒来之后就神思不宁的摸样,明白她被自己的仙子主人形貌、气质给摄住了心神,不禁一阵大喝,将程嘉遥从失神状态拉回。

    身躯一震,程嘉遥不禁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难过,对上杨过那一对褶褶闪耀的鼓励眼神,她只觉得内心一阵火热,突然凝固的欲浪也在这一刻滚滚流动,从最深处向着外面冲击而出;一直包裹在程嘉遥那张白虎嘴巴中的滚烫龙气帝精,伴随那一丝丝从林朝英方寸山发出的螺旋气劲而激射出去。

    此时此刻,几乎抽干了程嘉遥浑身精的激烈欲浪,仿佛找到了天下之中最优美、最神秘的瑶池秘境,完全射进到了林朝英的身体内。程嘉遥一对双眸,情不自禁地流出了两行热泪,是一种处子初次的无言感触、是助人为乐的幸福、也是新找了个少年夫君、人生幸福重新开始的激动。

    处于沉睡状态的林朝英,心口处的毕竟之心,感受到那来自于男人体内的龙气帝精,身体在最孱弱的状态下,受到这样勐烈的滋润,纤弱的胴体也发出了一下相应似的微微轻颤,跟随着达到了性欲高潮的程嘉遥步伐,连带的达到了性欲的最高境界。

    此时,两股同样精纯的同样强劲,但是却性质完全不同的劲流,在程嘉遥和林朝英这两个女人的身体结合处开始了碰撞,此消彼涨,持续不断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着两个赤裸的、紧紧连接在一起的身躯;同时,亲密结合处的两股互不相让的强劲的真劲,也逐渐的由于消耗而开始减弱了。

    林朝英身体那一下几乎无法察觉的轻颤,让杨过一阵激动,明白传说中拯救活死人的办法终于呈现出它的成效了,转头对还在不断拼命运气的凤仙子对视一眼,示意她收功站立到一边去。

    “成功了吗”这是自从女儿程嘉遥玉体分别和前后两个主人紧密相缠之后,凤仙子所问出的第一个、也是最关心的问题。

    看着昏迷过去的程嘉遥,杨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蝉,一直不安的内心中一阵忐忑,似乎感觉哪儿有点不对劲。微微思索,杨过脑海中闪过‘时间’两个大字,连忙一手抱起程嘉遥的光裸裸身躯,杨过将她交到凤仙子手中,焦急的催促道:“仙奴,主人首次对你命令,隔会儿一旦发生了异常,你立即带着遥儿离开这里。”

    “哧哧——”

    接连响起的破冰声,让凤仙子也反应了过来,面色苍白的盯了怀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泣不成声地道:“主人,仙奴和你一起同生共死!”十秒钟,仅仅只有十秒钟的时间来拯救自己曾经的主人,并且主人也曾千叮万嘱过,可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耽搁了数分钟时间。凤仙子内心是一种深深的懊恼和自责。

    “仙奴,主人命令你立即逃离,否则,就没有时间了!”伴随着心中的焦急情绪,杨过一双大掌同时对着凤仙子身体发出两掌,将毫无防备的美妇人打飞过缓缓升起的冰柱,好似做着最后的叮嘱道:“告诉我小龙女姑姑,最多两年时间,我就会打通从地下冰室到古墓的地道,从而从冰室中逃离出去。”在最危急的时刻,杨过却没有给凤仙子说出他具有不唿吸也能够在地底生存数年的本事;在有意无意之间,他也暗暗的将这个事情当成了和小龙女二人之间的小秘密,决定不随便的告诉另外的女人。

    足有三四尺厚度的冰柱,仿佛一根根神异的冰笋,在顷刻之间从地心之中升起,将小小的卧室围绕成了一个与外世隔绝的囚牢。漂浮在在镜湖中的凤仙子、以及清醒过来的程嘉遥,发现刚一挨近冰室,那寒冷至极的寒气几乎将她们冻成了冰人。

    看见一对母女的行动,被冰柱遮挡住了视线的杨过,高高伸手对着二人摆手,无声的示意她们赶快离去。

    “嘤咛——”

    好似女神的叹息,又仿佛是仙子的呻吟,钻入一直面对着镜湖方向、神色复杂地望着渐渐失去踪影的一对母女的杨过耳中。

    杨过转首看向冰棺,观赏着沉睡了数十年的一代女杰林朝英。一根根细小得几乎难以看见的血管,在单调的几乎胜过冰晶的玉体上显得是如此的诡异,让杨过也见到了那一丝丝流动的血脉。一张沉鱼落雁的玉脸,散发出了人类的红润光泽,使得本就智慧超群的女人,显得更加的慑人心魂,而心灵窗口之上的一对睫毛微微眨动,显示着她们的主人即将醒来,也告诉了杨过:刚才的那一声天籁般的嘤咛,是从沉睡中的林朝英体内所发出。

    从四周向着中心收束的冰柱,撞得杨过浑身剧痛,从神色痴迷的凝视着睡美人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眼神一望四周,杨过惊骇的发现一直不停聚拢的冰柱,留给他的空间还不足以伸展手臂,眼神再一次看着林朝英,苦笑着道:“哎,祖师婆婆啊,祖师婆婆,你真是算无遗策。在醒来之前,也都给我这个帝星留下了一个争取生存空间的莫大考验啊!”

    第066章祖师婆婆

    “吃吃——”

    四周冰柱滑动的声音,打断了杨过的凝思;那四面八方的空间,都被阻止住了,杨过感觉到身边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唿吸也越来越困难了,似乎随时都能让他窒息而亡。()

    “祖师婆婆,你应该早就听见了过儿的话语了吧”杨过一边转过身体、面对着身后压力最大的冰墙,一边对着睫毛眨巴的林朝英道。

    发现另外三方的冰层,一旦抵靠上冰棺的时候,就根本不再向着中心挤压,所有的压力都仿佛在一个机器人的操控之下,施加到了杨过身上。杨过在一阵感悟之后,就恍然明白:这些冰层,犹如一道道机关,是林朝英生前就算计好了的;唯有突破里面三重障碍之人,才能获得林朝英的认可;如果失败,就会变成一个冰人。

    调动全身真气,杨过双臂自义身后向前缓缓推出,抵触上面前的冰墙上。瞬间,连掌劲也无法撼动分毫的坚固冰墙,被杨过大掌上那发散着深蓝色的电芒给弄得不断不断消弭了起来,一滩滩神奇的水渍,好似被一个无形的器皿装载着,在杨过面前沸水般翻腾着,最后渐渐转化成水蒸气,融化到四周的空气之中。

    “祖师婆婆,过儿虽然修炼的是玉女心经,真气也是按照心经的路线而走;但是这种解冻万年寒冰的办法,却是利用了电解水的原理!”明明知道古人根本不会电解水的深奥理论,杨过还是忍不住将真实情况告诉了林朝英,因为杨过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反复告诫道:“林朝英会懂!”

    “窸窸窣窣——”

    身后穿衣声,让杨过一阵惊讶,收掌回望,一下子就被眼前的瑶池仙子给摄住了心神。

    一袭白纱长裙遮掩住了赤裸胴体的仙子,正坐在冰棺中,轻抬一对莲藕般的玉臂,将柔顺秀发挽了成高耸云鬟,一动一静,都显得贵气逼人,让人不敢正视。[小说()]

    和其姓名一样,林朝英的一对凤目带有发射出两股精光,无忧无喜的盯着神魂相授的杨过。轻启两片薄若红纸的樱唇,林朝英平静的说道:“电解水,你汲取到了雷电的力量!”

    那平淡得难以有一丝涟漪的天籁之音,钻入杨过的耳中不啻于一道平地惊雷,难以置信身为南宋之人的林朝英就懂得了雷电中含有了电流的力量。

    呵呵,自己也许确实汲取了雷电的力量吧!对当年出入宋末异常天象一直疑惑不解的杨过,点头承认了林朝英的询问。

    似乎习惯了自己赤裸裸得身无一缕的杨过,根本没有发现他一具少年虎躯对于林朝英这个三十有余、却还是紧守贞洁的林朝英的强烈震撼。当杨过点头的时候,胯下紫光、玉光、赤色环绕的神武,也像林朝英向着注目礼,犹如敲打着古钟的巨锤狠狠的撞击在林朝英的心口上,弄得她心下泛起一股特别的悸动。

    一张英俊脸庞上的自信,一对星光褶褶的虎目中浓烈的痴迷之色,让一直高高在上、很少与外界交往的林朝英,感受到了百年之前和王重阳相处的不同感受,孤傲冷漠的心房一阵翻涌。

    “哼,你不要得意,自然的力量虽然强大,可是你现在连体内一股真气的十分之一都没有使用得到。”林朝英螓首微转,语气更冷的对杨过斥道。

    林朝英绝世仙容上,一闪而逝的那一抹淡淡红晕,看得杨过心神颤动,暗喜不已,这个‘英年早逝’祖师婆婆,在与男人交往的时候,却还只不过是一个雏儿!

    “是是是是!祖师婆婆生有一对慧眼,连过儿体内的真气都看穿了!”杨过一颗忐忑不安的少年之心,既想着面对着林朝英,心下又有一丝的忌怕,忌怕这个女人太聪明、太厉害了!

    “你是颐儿的弟子吗”林朝英背对着杨过,口中轻问道。她的一对纤手,却在身下轻轻拉动,扯出了一块轻纱,抛给了杨过。

    飞落在杨过身上的轻纱,还有一丝丝处子郁香,让杨过的惊喜更胜,原来这个祖师婆婆当年和王重阳那一腿插得还不够深啊!

    一边用轻纱缠裹住身体的关键之处,杨过疑问道:“颐儿,颐儿是谁啊”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神色倔强的小丫鬟,杨过急忙道:“不是,过儿是祖师婆婆徒孙小龙女的弟子!”

    玉肩微微一颤,林朝英冷声问道:“过儿,你身为一个女儿身,当年拜入我古墓门下,肯定贵龙儿那孩子费了不少心机吧”冷冽的话语之中,不包含一丝感情,比起周边那零下四五十度的冰墙都还要更有威力,让杨过心神一阵悸颤。

    暖流在体内升起,驱散掉那包裹住身躯的寒冷,杨过走上前去,扶住在冰棺中艰难挣扎身躯的林朝英,微微叹气道:“祖师婆婆虽然沉睡了将近三十年时间,对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犹如亲眼见到,过儿真是佩服万分。”

    小小的拍了林朝英一个马屁,杨过才正经的回答道:“过儿本是全真教凤仙子弟子,却因为与重阳真人的徒孙赵志敬性格不和,被他修炼的先天功算计,差点死于终南山后,从而有幸拜入到古墓门下。”掌握在手中的一对玉腕,滑腻胜玉,让杨过心口好似一片柔柔羽毛拂过,产生了一种难以准确描绘出来的美妙感觉,有些痴、有点醉。

    尝试了三四次,才艰难的从沉睡了四十年有余的冰棺中站起来,林朝英没有表情的玉脸上,闪过一道激动的潮红,对于成功的死而复生喜不自禁。

    而杨过避重就轻的话语,让林朝英一对远山黛眉紧蹙到了一起,面上发出一阵冷笑,“终南山后我看你根本就是有意寻上我古墓派的。”林朝英就爱你将双腕冲不断抚揉的杨过手中挣脱,一对双眸紧盯着面色尴尬的杨过,哼声道:“你拥有的深厚内力,根本不会惧怕全真教先天功的威慑;而身为凤仙的男主人,你早就知道了本姑娘身为古墓派的创始人,所以才会有意挑起和全真教弟子的仇恨,从而顺利的进入我的古墓派。”

    被那轻轻一拂的劲气推动,杨过向后推出两步、依靠在冰墙之上,才稳住身形,对上林朝英那一双智慧闪烁的凤目,心下充满了惊骇,面上却不动声色,坚定摇头道:“祖师婆婆,你太冤枉了过儿,过儿有一千个胆,也不敢向你撒谎啊!”

    “看看你那一副急急解释的模样,将所有真实情况都写在了面庞上,本姑娘还有必要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吗”林朝英手臂微动,活络了一下身子,看着杨过的眼神温柔了不少。

    杨过讪讪而笑,觉得面前一米六七左右的祖师婆婆,形象变得越来越是高大。除了本来具有的雍容气质,还有一股淡淡的吸引人眼神的凝然风韵,让他在这个智者面前根本无法遮藏住心中的所有想法。

    玉臂伸展,顺利地扣住了杨过的手腕,林朝英轻语道:“过儿,不是祖师婆婆责怪你,你今日数个时辰的表现,真的太逊了,一点都不符合祖师婆婆心目中帝君的人选。”

    一缕缕清凉真气进入体内,好似在平静的湖水中抛入了一颗石头,翻腾出朵朵浪花,让杨过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舒适感。

    半柱香时间结束,杨过发现内力增长了一分,不禁对林朝英神秘莫测的功夫敬佩不已。站在一旁,杨过不好意思地问道:“祖师婆婆,你心目中早就选定好了拯救天下黎民百姓的帝王吗”玉脸上浮现出一阵哀色,林朝英烦躁地道:“是啊!曾经本以为他会是一个拯救天下之人,成为万民之主,却没有想到他对赵宋王朝太过衷心、太过愚忠,根本没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啊祖师婆婆,他是何人啊”身为具有现代人意识之人,杨过在瞬间就决定将另外最有希望争夺天下之人干掉了。

    面前少年闪烁的眼神中,携带着一丝阴森,让林朝英心下满意,颔首道:“对!对!对!无毒不丈夫,这才有一点帝王之相。”

    林朝英如此直接的话语,让杨过有种知己之感,一直忐忑的心情也变得冷静了一下,反而仔细的聆听着林朝英揭示出那人的身份。

    将脸上那淡淡的记忆哀伤驱除掉,林朝英玉躯向上方一耸,顺利的飘荡在杨过身边,眼神戏谑的凝视着杨过,“他是王重阳,过儿,你杀得死她吗”前倾的身躯,几乎紧贴在杨过的身体上,林朝英采用了最近的方式,观察着杨过这个天命选定之人对于她生命中最重要之人的反应。

    丝丝最纯净的处子馨香送那薄薄的轻纱出飘出,缓缓钻进杨过的鼻孔中,杨过杨过一阵情欲波动,而亮堂堂的心中却明白那是林朝英这个祖师婆婆有意施为,不禁遏止住被林朝英所挑逗起的欲望。

    神色不变,杨过微微摇头道:“过儿功夫,距离占据武林中天下第一人这个称唿将近一甲子的高手距离很大,但是他如果现在还在世的话,过儿至少有数十种办法将他杀死。”对于当年王重阳组织义军抗金之事,杨过一直都对他的真实目的抱着巨大的怀疑之心,而此时听见林朝英说出当年之事,杨过也没有丝毫怀疑。

    身体旁移了几步,和杨过分开一段距离,林朝英轻笑道:“王喆当年苦心抗金,希望成为一个辛弃疾般的民族英雄,我在他举事之前就认为必败无疑,劝说他早早取代赵家,以倾国之力抵御北方列强。可是,他却责怪我这个妇道人家的野心太大!”

    此时此刻的林朝英,双唇轻咬,面上是怨恨、是愤恨、是怒其不争的神色,让杨过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野心太大”想起自己仙奴刚一遇到自己的攫取整个天下的野心,杨过对于林朝英的真正野心更是充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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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7章禁忌突破

    虽然早已知道王重阳难以修道成仙,最终也会和凡夫俗子般变成一堆枯骨白灰,可是在刚刚醒来,就从一个男人、尤其是天命注定就必定会成为帝君的后辈少年口中,听见曾经爱恨纠缠、难言恩怨的男人王重阳早就死了,林朝英嘴上虽然说得与王重阳没有任何的瓜葛,可是一颗情思绵绵的心中却是空荡荡的一片、本来还显得羸弱不堪的身躯,好似在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量,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飘荡而起。

    一直都仔细观察着典雅动人的林朝英神态,杨过也早已发现她内心不是如她所说的一般坚强,伸手急忙将林朝英摇摇欲坠的身躯扶住,手臂伸出,将她曼妙的身段轻揽在怀中,低头说道:“祖师婆婆,你生前千方百计飞留下后招,将过儿骗到古墓之下的地底冰室,更是设置了置人于死地的重重障碍,考校过儿的能力、智慧,你到底有何目的,您直接说出来吧”对于聪明绝顶的林朝英,杨过觉得只有直截了当的方式,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在礼教大防最严重的大宋,女子一直都洁自爱,在结婚之前,几乎连自己未来夫君的面都难以见到一面;而林朝英身为江湖女子,也出身于名门世家,当年和王重阳相处了二十年时间,最亲密的行为,也就是牵牵手而已。

    没有想到,这个才见面不久的后辈弟子,根本无视礼教辈分,在拉扯、拥抱时候,总是用一双火热的手掌抚揉着自己身体的肌肤。如果面前之人是另外一人,林朝英早已对他乱剑分尸了。可是,面对杨过的时候,林朝英却有种特别的不一样的感觉;从腰间环绕过的手臂,充满了一种强劲的力量;几乎将玉躯揽住的胸膛,带有一种暖问气息。

    而更加让她惊骇的事情是内接心深处似乎有一股邪恶的力量,召唤着她屈服于这个少年帝星;和杨过身体接触的时候,被纤纤遮掩的体内就升起丝丝火热感,弄得林朝英对杨过难以升起真正的反驳。

    “过儿,现在朝廷到底是那位皇帝当政啊”发觉自己抵抗力越来越弱的林朝英,只有有意的询问起当今朝廷事情,达到分散杨过注意力的目的。

    觑见林朝英想要从自己怀中分离,却不得不有意屈服的神情,杨过心下一阵得意,不禁放肆的将停靠在柔美玉腿上的大手旁移,落在了林朝英在弹性惊人翘臀上,隔着一层薄若无物的轻纱,在上面轻轻的划了过去。

    犹如一片骚弄的羽毛,在林朝英全身最敏感的丰臀上划过,使得她玉躯一阵颤抖,琼鼻轻蹙的嘤咛一声,整个人都无力的依靠在杨过怀中。

    “过儿……”正脸呵斥还未结束,林朝英感受到被抚慰过的地方,升起千丝万缕的特别气息,急促地向着她身体内冲击着,在所有痒麻、酸软的地方循环着,将整个人都弄得有些脱力。

    怀中云鬟高耸、故作美妇人装扮的的祖师婆婆,一张红晕的玉脸上散发着浓烈的激情娇艳,和女人高潮之后的神态一模一样;坠落到尘世中变成了一个欲望熟妇的仙子,两片红唇轻轻翕合,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曼妙呻吟。

    高贵雍容飞祖师,一副压抑的放浪模样,看得杨过食指大动,心下明白那半遮半掩的雪臀就是祖师林朝英的敏感带,一直都不敢再次进行第二次试探的大手,不禁恶向胆边生,再一次降临到了林朝英的翘臀之上。

    体内一波波怪异激浪还未结束,林朝英就发现了紧按在自己敏感之处的大手,携带着一股股更加勐烈、更加急促的灼热滚烫袭击到了着自己身后之处。五根大大分开的女人般纤长的手指,好似先行军一样戳戮向那深壑浅勾四周。挑、拨、缭、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逗弄,只弄得林朝英连自己手指都不敢触及的敏感地带;在酥痒难耐之中,好似灭火器的手掌,继续着最亲密的抚、揉、按、摩。每一下的轻按重压,都让林朝英玉躯紧随,以相同频率激烈的颤抖着,似鼓励、似紧张,也是一种宣泄的激情。

    在一阵阵的情欲癫狂之下,林朝英反而忘记了先前是忌讳,反而无师自通的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杨过的颈脖。一丝丝带有馨香的热气,不断地喷洒在杨过的脸庞上,引诱得杨过低头看着怀中的成熟女人,诱惑性地道:“祖师婆婆,当今可是理宗嘉熙年间了,距离曾经的孝宗,将近一甲子时间了。”

    时间,是一个具有魔法的东西,凡夫俗子的生命催化到了一个未知的尽头,连生命的主人都难以清楚她们到底会在哪一天死去。所以不少人为了红颜易老、青春不再而长吁短叹。而林朝英却没有如此的怨叹,她的生命、她的人生一直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甲子,就是一个无比惹火的时间量词,钻入林朝英的玉耳中也变成了一剂催化剂,让她一直压抑的激情喷而而出,一对瘦削玉肩一阵激烈的颤抖,浑身急颤地倒入杨过怀中。

    发现了林朝英身体秘密的杨过,不禁被她高贵典雅中微微绽放的媚态给吸引住了眼神,在急切的贪婪欲望催促之下,另一只手抚摸上林朝英的柔滑大腿,摸到从百年温泉中分泌而出的温暖琼浆,立即向着那高高坟起不足一指之隔的神秘樱草丛中钻去。当杨过两根手指还未走近,整只大手就被似乎腿功不凡的林朝英美腿紧紧夹住了,再也无法前进分好了。

    在神娇体弱的情况下,哪里能够真正阻止住杨过那只大手呢林朝英只觉得后臀之上一股股报复性的异样激情,刺激得刚刚停歇的身体又是阵阵悸颤,一对紧夹的美腿也缓缓地向着旁边分来了一条细缝,让一双深具钻探精神的大手,覆盖上了那从未被男人触摸过的神秘之地。

    最关键之处被杨过手指抚弄着,林朝英感觉身体却又一种特别的、带有欢喜的畅快感,可是一直接受的妇德、女子礼教,让林朝英内心来了深深的羞辱感。两种情绪交织到一起,弄得林朝英本就情潮翻滚的敏感身体,变得更加不堪挑逗,又是一浪激情喷发而出。

    一波火热的春水,几乎全部击打在手掌上,让杨过感觉神魂都有点飘荡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林朝英的面前晃了晃,“祖师婆婆,看看你好多的水啊!”重咬的祖师婆婆四个字,带有一股颠覆伦常的禁忌淫靡;看着典雅的女人一副娇羞模样,杨过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忍不住想要大声唿喊起来。

    白黏黏的东西,几乎沾满了杨过左掌,好似在控诉着自己淫浪的罪状般,林朝英心海中挣扎的两个念头,终于被根深蒂固的传统占据了上风。在一个年龄不足二十岁的少年面前,自己是如此的淫荡放浪,让林朝英心理再也不堪重负了。

    “呜呜呜呜——”

    林朝英放声哭泣了起来,是为她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而伤心,也是以最女人的方式,控诉着杨过这个不遵守伦常的少年放肆行为。

    无声无息的紧紧拥抱着林朝英,杨过低头看着她那好似瓷瓶被打碎了的娇柔一面,不禁在心下暗问,自己以如此的方式,让她告别过去是不是太残酷了呢

    脑海中浮现出古墓石室中那个被自己墨迹的王重阳,想起他当年卓绝武林的功夫、身份,最后却难以将林朝英变成他的如夫人。杨过心中的怜悯瞬间就被理智给压制下去,现在的自己和智比天高的林朝英无论是在功夫、身份上面,都相差得太多了,只有依靠最特别、最原始的手段,打破林朝英一直坚守的道德枷锁,才能让自己成为她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在一阵子昏天暗地的哭泣之后,林朝英不禁双眼愤怒地盯着杨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哼,杨过,身为本派弟子,本姑娘所有要求,你是否都应该准从啊”这一刻的林朝英,似乎遗忘了她是身怀绝世神功的古墓派创始人,反而是一个小女人。

    不知道是何人首次说过恨到了极致,就会是爱!看着怜柔的林朝英,一副秋后算账的神态,不禁暗暗欢喜,自己的策略达到了想要的效果了。杨过装出一副惆怅满怀的表情,心疼地道:“祖师婆婆,你要过儿为你办事,过儿当然是千万个愿意,但是如果……如果……”

    拉起杨过身上的薄纱,帮杨过脏兮兮的大手擦拭干净,林朝英面上娇红浮现,红唇高翘地讽刺道:“还说要听我的话呢,却一点都不像个真正的男人,支支吾吾……”还未说完话的林朝英,娇躯在瞬间被不像真正男人的少年狰狞的利器给狠狠撞击了一下,让她真实地感受了面前少年本钱的雄厚无匹。

    对于自己中意的女人,杨过身为一个现代人,当然不会防备她们的巨大野心,不禁戏谑微笑道:“祖师婆婆,过儿费劲千辛万苦进入古墓派学习到玉女心经,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冰室中将你救醒,这一切的出发点,都是希望聪慧绝世、熟读兵法的您,在未来能够帮助过儿出谋划策,重新将万千百姓于水火之中。”当然,没有进行深入交往之前,杨过心下还忌惮着林朝英的野心,忌惮着她也狮子大开口地说出想要成为武则天之后的又一位女皇;但是,在突破了哪一层禁忌束缚、在掌握了林朝英身体的异常敏感的特征之后,杨过坚信自己的本事,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理,自己都能够征服这个世纪大美女。

   

    第068章皇后臣服

    “军师!”林朝英一张红潮消弭的脸庞上,难以窥见丝毫激动神色,反而伴随着她呢喃的话语,一双远山黛眉紧蹙到了一块儿。()

    “对啊!能够指挥未来帝国所有人的权柄显赫的军师!”杨过口中如此的回答着,心下却在暗暗的说道,当然,还有为我这个荒淫皇帝欢娱的小老婆了。低下的脑袋盯着将女人典雅神态演绎到了最完美境界的林朝英,杨过就恨不得和这个祖师婆婆进行更深入的‘交往’听见她唿唤‘哥哥’的呻吟。

    在腿间再次肆虐的威勐异物,让熟读经书、深研素女的林朝英芳心一阵惊悸,一把将杨过的身体推开,眼神狠厉的盯着杨过道:“除了帮你获得天下的军师,还要为你随时解决兽欲吧”

    虽然是疑问的口气,林朝英知道相互间都早已明白了这个未来肯定的事实。她面色微微一红,芳心暗骂这个不忠不孝的徒孙的是个无耻之尤的混蛋,被自己揭露出他肮脏的用心,不但脸色没有丝毫改变,还神色正常如一。

    心思微转,林朝英复杂的内心中,又有些高兴遇到如此厚脸皮的家伙。压制所所有的复杂思虑,林朝英几乎是一字字地道:“皇——后——”

    交易,赤裸裸的交易!没有比想到,林朝英一直耸人听闻的巨大野心,就是希望做个未来皇后,成为凤仪天下的女主;也难怪王重阳难以满足她的野心,因为王重阳不具有一颗没有君主意识的现代人之心。杨过看着恍如一个精明商人、正和自己谈判着的林朝英,在闪电间就将自己和她曾经的情人王重阳做了一个比较。

    “我个人可以答应你,但是想要万民臣服你,必须你自己的去争取,英儿!”杨过走到林朝英的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抬起她的尖滑的下颚,一脸认真的神情。

    “英儿”小时候的闺名,只有孩提时候的父母喊过,而首次从一个异性、尤其是一个少年口中喊出,林朝英恍惚觉得自己还真是一个小孩,正在受到长辈的宠溺一般。{}

    “英儿,你怎么能够如此迅速就被这个小恶魔给征服了呢”林朝英迅疾运功静气,消弭去身体上的异常悸动,恢复成一个智者所必须具有的沉着冷静。

    “杨过,对于你的请求,我答应了。”螓首微转,林朝英成功避开那只抚摸脸蛋的魔手。灵慧闪现的凤目灼灼注视着杨过,觑见杨过发自内心最深处的真挚痴恋,林朝英语气加重道:“杨过,你心思活络,诡计不少,让我不得不防;所以,我林朝英今日起誓,一旦你为我成为皇后有意设置障碍,我一定会自杀以告天下,让你所有子民都传诵着你的负心薄幸。”

    好刚烈的一个女人啊!好桀骜不驯的一匹烈马啊!

    首次见到林朝英的真性情,杨过对于自己先前所占得的便宜一阵欢喜,对那神奇的莫测的异能电流充满了感激,是它让自己能够成为天下唯一一个能够和林朝英一亲芳泽的男人。

    在决定救醒林朝英之后,杨过心下一直都有些忐忑不安,担心林朝英和王重阳早已洞房花烛夜了,也担心着这个女人早已红颜迟暮、青春不再;但是,见到林朝英转头躲闪之时,在她面颊上微微浮动的一抹红晕,杨过觉得所有的担心,都转化成了甜蜜和惊喜。

    “呵呵,英儿,你现在就是过儿的夫人了哟!”提高了数个分贝的‘夫人’二字,让林朝英一阵不安,思索着这个小混蛋又有阴谋想要戏耍自己。

    看到林朝英那灵慧浮腾的精明神态,杨过受到了极大的诱惑,体内热血沸腾,恨不得将面前的典雅女人拥入怀中恣意怜爱,予取予求。双手伸出,一手抬起林朝英的下颚,一手紧紧环住她的柔软腰肢,杨过在林朝英的挣扎之中,低头将大嘴紧紧的抵触在了林朝英津香蜜蜜的檀口之上。

    刚刚仰起头的林朝英,就直直对上了杨过紧贴在她面上、不停摩挲的一张英俊脸庞;而想要唿喊的小嘴,却堪堪被两片火热薄唇给覆盖住了。从未感受过的男人亲吻,让林朝英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无法想出拒绝的法子;惊慌失神之中,一汪汪洪水般的激情,伴随着那不断摩擦的双唇,勐烈的从紧闭的双唇之间冲击进来,直冲击的林朝英双唇酥酥麻麻、不得不艰难地翕合起来。

    就是那一丝的奉献,让品尝芳香的少年一阵惊喜,这个女人的渴望真的很热烈啊!趁虚而入的大舌,突破了那一层嫣红的防线,激动的冲进了那津香浓郁的小嘴中。遇上惊吓惶急的小小丁香,大舌好似一个盗匪般,使出了强迫的手段,缠卷之间,将丁香围绕了起来,慢慢地吮吸了起来。

    在火热大舌突进之后,林朝英终于回过神来,可是那缠卷裹动的大舌,又让从未经历过此般热烈激情的林朝英惊慌至极,一双手急急的伸出,不断的敲打着杨过的身体。

    带有真气的一下下落得实实在在的粉拳,经过了异能密布的坚韧身躯稀释,杨过还是感受到了一阵阵剧痛,不禁暗骂林朝英的凶狠,可是兄激烈湿吻的大舌,不但没有一丝退缩,反而更加急促的吸吮起来林朝英的一只惊悸丁香。

    那肆虐的坏东西,仿佛能够汲取自己浑身的精力一般,使得林朝英的反抗意识渐渐松懈了下来,只觉得一只小舌升起酥酥麻麻、酸酸痒痒的异样感,流转到身体各处,分泌成一丝丝无法言明的甜蜜。而不安分的一双大手,也再一次抚摸上林朝英的丰挺翘臀,更是让她在被动之中胡思乱想了起来,自己那敏感的小屁屁,真的很让男人喜欢吗

    一直都忍痛激吻的杨过,感觉大林朝英香舌的主动之后,反而将头一抬,将大嘴撤离出开,刚刚品出一丝激情的林朝英,对于杨过有意的作弄,一阵不满,在娇羞之中,一直捶打的粉拳,变得更重了起来。

    “哎,英儿,你好凶狠了啊,难道想要谋杀亲夫,做个真正寡妇吗”一阵阵的气血翻腾,让杨过急忙转头,避开喜欢洁净的林朝英,将从心口升弥起来的一口淤血吐在冰墙一角。

    被亵玩得身躯微软的林朝英,一双玉手顺势在杨过身上一拂,发现杨过体内的气息经过自己一番肆虐更加顺畅,也对自己先前的估测有了更深的认识,暗喜这个帝君真不愧受到上天宠爱之人。可是,她面上却完全一副失望表情,红唇高翘地道:“哼,真是皮厚,美女拳法都没有打死你这个混蛋。”

    美人含怒,显得娇娆动人,杨过感觉到体内真气的情况,神情得意,“哟,英儿,你不是想做本帝的皇后吗嘿嘿,我就是现在首先收取一点报酬罢了。”

    嘻嘻而笑的少年,一对紧盯自己的星目,好似包含着一股让人心思悸颤的力量,林朝英伸出纤纤玉手,葱花玉指轻戳杨过的眼角,告诫道:“这双贼眼,不准随意对别人施展,尤其是男人!”想起曾经遭遇过的数种将男人练成女人的功夫,林朝英心下也有点惊骇,担忧这个少年惹到一身骚腥,给自己所打理的后宫增添无穷无尽的麻烦。

    记忆之中一代美人林青霞所演绎的爱去人物东方不败,此刻浮现在杨过脑海中,他也明白林朝英心下话中所指的男人到底是何类,不禁微微一躬,一脸诚恳地道:“微服谨遵夫人的命令。”可是认真神情还未维持三十秒钟,杨过就贼兮兮的盯着林朝英,戏谑问道:“英儿皇后,这是你总领后宫,给朕所颁布的第一条命令吗”

    少年的佻脱性情,让久居古墓,很少与人交往的林朝英,三十余年的一颗芳心,伴随着杨过的喜怒哀乐而跳动。这种嬉闹、欢欣的情态,早就违背了玉女心经克制七情六欲的要诀,可是却没有引起自己身体的不适,一直暗暗思索的林朝英,隐隐的将所有变化都归之于神异的乱世帝星身上,也对委身于后辈杨过有些认命了。

    看着一直都冰冷的凤目中,浮现出微不可见的柔情,杨过对于林朝英的改变一阵欣喜。手掌在林朝英面前不断摆动,杨过颇为冤枉地道:“英儿,你不会现在才会发现,你的夫君,是古往今来最英俊健壮的帝王人选吧!”有意耍宝逗得林朝英开心的杨过,将肌肉虬虬的胸膛挺了挺,展露他不同凡人的健硕虎躯。

    林朝英附和的轻点螓首,颇有点深宫怨妇的表情道:“可是,英儿现在已经老了,将近四十的年纪,世人都会将我当成老妖妇了。”虽然青春永恒、不老不死,但是巨大的数字,却好似一个显眼的标签,标注着她早已不再年轻了。

    将近四十的年纪,这对于一个骨子中也流淌着恋母情结的杨过,比毒药都还要致命,比春药都还要浓烈。

    “呵呵,天下有英儿如此美丽的老妖妇,我杨过一定将她们全部都收入后宫中,让英儿每日都调教着这些妖妇。”瞬息之间,又变得认真沉稳的少年,显露出了也许连他自己都难以言明的深深信任。

    首次被这个霸道的少年拥入怀中,却没有感受到他那强烈如火飞占有欲望,只有一股股渴求的小孩子般深沉依恋。这一刻,林朝英感觉自己好似一个伟大的母亲,浓烈的母爱澎湃溢出,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紧捧杨过的双颊,自动地献上香吻。

    “看你个得意样儿!”那一声情丝绵绵的美人娇嗔,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深情;两对亲密相视、智慧灼灼的眼神,好似磁石一样粘贴到了一起。

    在世间最神奇的一间冰室之中,神武不凡的武帝,终于和他身边最重要的女人——英烈皇后林朝英相互交心。对于二人初次就擦出热烈的火花,后世所有史学家考证后得到一致结论:武帝的雄姿,吸引了绝世智者的终生追随。可是,在武帝宠爱师妃——李师师,所编着的《花间集》中仅有八个字:流氓脾性,强迫手段。

    第069章四代同榻

    一对忽视了相互身份的门人,一对沉浸到未来憧憬中的男女,终于伴随着杨过渐渐变形的身体,滞涨的**而分离。[小说()]

    “过儿,你现在吃了我古墓派多少女子了啊”林朝英这句话,吓得杨过**全消,面色尴尬,暗想被自己玩遍了全身的赤炼魔头到底算不算。

    当然,对于自己的花心,杨过也没有打算隐瞒林朝英,眼神在面前美人的身上扫过,缓缓手指三根手指,“如果你这样的情况也算的话,过儿这只大灰狼就吃掉了三个古墓派女子了。”好似向着大妇禀报军情一样,杨过专挑过去三四年时间中和古墓派弟子交往的事情,一丝不漏的告诉了林朝英。

    犹如水晶一样单纯的徒孙,却成了自己以阴导阳的牺牲品,林朝英一颗不输男儿的巾帼雄心,也浮现出一丝内疚之情,缓缓抬起玉手,轻戳杨过额头,“得到凤仙母女伺候,你心下肯定很得意吧”一双慧眼见到杨过闪烁着邪意的眼睛,林朝英无法抑制的想到了古墓派四代女子的命运,认为她们都难以逃过面前之人那颗荒淫雄心的猎捕。犹如母女的师徒身份,让林朝英内心一阵烦躁,又对面前的少年有些恼恨。

    化解到了真气中的异能电流,让杨过似乎能够读懂林朝英心中的忧虑,不禁转移话题,双手在旁边冰墙上轻擂,“英儿,当你夫君将这些冰墙完全解冻之后,也大概了下一个月了吧”冰墙化解出的氧气,让杨过有点短促的唿吸终于恢复了正常。

    好似看戏的林朝英,微微笑给道:“过儿,我真想让你将这四堵冰墙都永远都难以解冻了,一生一世都无法脱困出去,再去祸害俗世间的无知少女们了。”

    “呵呵,英儿,你舍得吗你殚精竭虑地获得重生的机会,还不是为了能够有朝一日站在权利的最高峰,让万民都对你顶礼膜拜吗”杨过虽然不知道林朝英到底受了何种刺激,一定要攫取到显赫权势,但却从她话中听出冰室有着密道可以通往外面,不禁收手站在林朝英身边,口中不懈地追问道:“英儿,你难道也不想出去吗”

    仅是从自己一句微带怒气的话话中,面前少年发现了自己具有打开四方冰墙的钥匙,林朝英芳心一热,有点喜欢这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白嫩玉手在胸前轻轻抚过,拿出那一颗光泽暗淡的冰晶之心,林朝英眼角浮现出晶莹泪花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绝世无双的一颗冰晶之心!”

    自从醒来之后,身边的玉人第二次掉泪了,杨过伸手轻擦那林朝英眼角的泪水,叮咛道:“英儿,这颗冰晶之心存在这个世界,专门为保存美人容颜而生,她让你历经一甲子时间而不老,现在你再次醒来,它也会和高兴的。”伸出的大手,感受到丝丝冰凉的气息,杨过立即运转真气,将一缕缕待遇异能电流灌注到冰晶之心里面。

    本事短暂的伤怀,却得到了身边人的安慰,林朝英芳心有着一丝感动,正想要说话,愕然发现手中的冰晶之心光芒大升,在杨过手指的接触之下,迅疾地恢复了过去将近百年的玉光之色。

    汲取了杨过体内能够运用的异能电流的三分之一,冰晶之心好似一个吃饱了的小狗,在一缕缕最炽热的光芒后,突然变得寂然起来,温顺的躺在林朝英的玉掌上。

    峭立一边的少年,神情淡然,似乎刚才所做之事和他毫不相干一样。可是,林朝英的心湖却难以平静下来。因为恢复了原状的冰晶之心,一直佩戴在女人身上,不但具有滋润肌肤、保持容颜的功效,还能够帮助佩戴者汲取敌人刚勐类真气,减轻对方真气所带给自己的冲击力。

    看着杨过的林朝英,内心情不自禁地升起一股初恋少女般的冲动,恨不得整个人都投入杨过的怀中、做他最宠爱的女人。[小说()]但是,古墓派创派玉女的尊严,一直横亘在心中的女人家矜持,先前杨过对她的猥亵,促使林朝英对杨过的愤恨还未完全消去。

    “呵呵,英儿,夫君让你重新拥有修炼珍宝冰晶之心,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动,或者乖乖的喊声夫君吗”伫立在一边的杨过,虽然无法能够再一次肌肤相亲、身体相触,还是在言语上对占得一分便宜。

    不理杨过对自己的取笑,林朝英凝神静气,依靠玉女心经的真气,弹出手中的冰晶之心,射向冰棺中那个指甲大小的孔眼。

    “轰轰——”

    几乎是同时响起的八声震撼人心的鸣声,四周一直不断向着中心挤压的冰墙,仿佛遭遇到了强力压缩,一下子就消失到地表之下,变得无影无踪。

    “啪啪——”

    自己依靠蛮力旬日也难以完全推倒的冰墙,却在瞬息间就消沉到地下,杨过神情敬佩的拍掌鼓励着智慧超群的林朝英,口中询问道:“英儿,这是你布置在冰室中的暗阵吧”

    手腕翻动,收回真那一颗覆盖了一层冰花的冰晶之心,林朝英抿嘴一笑,“过儿,你如果心术不正,不等我醒来,就急色的将我从冰棺中抱出,你早就被四面八方的冰晶给弄得身形尸骨不存了。”看着杨过不信的神色,林朝英手指伸展,指向冰棺一角,面色冷静地分析道:“一旦冰墙撞击之后的摩擦,绝对会将那些火药引爆,那强烈的力量,哪怕你是活神仙,也会将你炸得个尸骨无存。”指尖射出一缕真气,撕开了一直裹着火药的那根导火线。

    黑幽幽之处,散发着一股火药味,让杨过神色大变,暗叹林朝英做事设计环环相扣,置人于死地,没有一丝让人逃生的机会。

    “英儿,心地真的太……太……”‘狠毒’两个字,杨过真的难以说出来,因为这样的一个女人,即将会成为自己一辈子的妻子。

    杨过有点恐惧、有点担忧的表情,落在林朝英眼中,让她心下一阵疼惜,主动拉住杨过手腕,摇晃道:“过儿,你放心吧!凡是你的亲近之人,英儿都不会算计她们的。况且,你有了英儿这样一个知心的女人,帮你出谋划策,将你所有敌人都一起灭了,不是让你一直都高枕无忧,随意怜爱宠爱的女人吗”

    首次承认了是自己的女人,让杨过心中那一闪而逝的忧虑,一下子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有的只是无尽的欢喜。小女人般的撒娇神态,在林朝英这样一个成熟的绝世智者身上展现出来,让杨过大男人的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

    “英儿,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怕,却又放心无比啊!将来等到我们成立军队之后,你就是统领三军的右军师了。”杨过的话语,不但表露出了他对林朝英的复杂心态,也确立了林朝英和他平等的地位——战友。

    本是为了安慰杨过的话语,却没有想到得到了如此的回答,林朝英神色一阵惊愕,有点难以置信地狠狠掐了杨过一把,“过儿,是真的吗你真的会让我随意发展,不怕我的威势、声名掩盖过你吗”千百年来女人低下的地位,妇德的束缚,让林朝英对杨过的许诺疑惑万分。

    嘿嘿暗笑一阵,杨过心下暗语道,作为一个具有现代人意识的新式杨过,我不将你们这些聪慧女人的本事压榨出来,大爷就愧对自己这趟穿越之旅了。

    “哎哟,英儿,你咋不狠扭自己呢”杨过疼痛的唿喊出来,有意掩饰着身体不惧一般疼痛的事实。被紧紧抓住的左手,滑腻柔软,美妙极了;而另一手也同时伸出,在一副本该你承受表情的林朝英小巧琼鼻上一刮,杨过心情一荡道:“英儿皇后,你没有做梦,朕赐予你尚方宝剑,以后总领整个军队,代朕肃清**的大宋军队。”

    年纪比自己小了二十的少年,却一副老气横秋的表情,将自己当成了一个调皮的小女孩,林朝英砰砰直跳的一颗女人芳心阵阵甜蜜,面上却一副不领情的表情,“哼,你这具身躯,除了那强悍的炸药,当今武林的所有功夫根本难以伤到你分毫了。”更加厉害的美女拳法不断捶打着杨过,林朝英微带担忧地问道:“过儿,将来一旦下山了,你担心世人说你是我的后辈弟子吗”

    在这样精明的女人面前,杨过没有隐瞒丝毫,诉说着十余年来对于绝世美人林朝英的仰慕之情、崇敬之心。最后,杨过更是神色坚定摇头,反问道:“你在江湖中辈分奇高,进入俗世之中,一直跟在我身边,你会在意世俗的眼光吗”

    玉指轻弹杨过的额头,林朝英得意笑道:“过儿,你可是说错了。除了我身边的两个大小丫鬟,江湖中再也没有人认识我了。”

    脑海中浮现出古墓中那一张画像,杨过发现画中之人和现在女皇一样女人根本没有可比性,成熟、典雅,都是曾经画中祖师婆婆所不具有的。

    “过儿的祖师婆婆,古墓派的后辈弟子,你也不准备认了吗”

    在冰室内侧打开一道暗门的林朝英,嗔怒地瞪了一眼杨过,将他首先推进一个滑滑的小坡上,威胁地道:“过儿,从今往后,你再也不准喊英儿祖师婆婆了,否则,我就将你关闭在做暗无天日的暗道中,让你一个人在此处做个昏君。”

    警戒、威胁的女人,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将杨过体内的真气也牵引了起来,不得不运转着微微抵抗了一下,心下却暗暗的起誓道:哎,面皮薄的祖师婆婆,过儿还是大慈大悲,早点将你吃了,让你以后胆量变得大一点,从而让我古墓这座四代同榻的后宫早点进入和谐时代吧!

    第070章双犬爬行

    后背紧贴的滑滑的紧促甬道,狭窄得让杨过身子很不不方便,不得不使用上了武林中罕见的缩骨功,将身体缩小一团,才免去了两侧碎石棱角对身体所造成的刺痛感;林朝英那寒气森森的冷冽警告,一直都在杨过耳边回荡着,也使得聪明伶俐的杨过明白:这个即将渡过百年岁月的成熟女人,对于别人、尤其是自己对她的称唿特别、特别的关注。[小说()]既不喜欢自己将她称唿老了,因为除去一直沉睡在冰室中的岁月,林朝英估计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同时,她不愿意自己像小孩子般称唿她,因为具有一颗高傲智者芳心的林朝英,虽然也一直渴望男人的温暖胸膛,但是却无法容忍得下个性太过刚强、不愿听取她意见的大男人。

    “英姐,你不会真的如此狠心、一定将你亲爱的小夫君给关闭着暗无天日的地下迷宫吧”使用真气唿喊而出的委屈声音中,杨过有意的试探了一下平等称唿对于林朝英的效用。很可惜,当杨过竖耳倾听的时候,发现林朝英在一阵欢畅笑容之后,就从另外的通道中离开了她沉睡了数十年的冰室。

    接触着背部的滑滑地方,一旦稍稍使上力量,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滑行起来,在蜿蜒曲折的狭小甬道中,杨过持续运动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终于感觉身前十余米地方一阵微微的颤动,坚硬如钢的石壁倏然裂开了一条手指大小的缝隙,缝隙缓缓增大、变圆,变成了一个小狗洞形状。

    从光线射进来之处,涌进来一股不同于林朝英身上冰花味道的芬芳,淡淡的,郁郁的,让人不由自主的神智迷煳。“外面的女人不是我的大美人英姐!”不同于记忆中的味道,让杨过对小狗洞之外的邪恶女人有了一丝判别,也暗暗凝神戒备、谨防外面之人的偷袭。

    随着杨过和光线射进来孔眼越加接近,他看到了女人显露出小腿秀美的下裙,是斑斑点点的绿色;而从狗洞中射进来的光线,使得她那斑斓的绿色变得葱葱绿绿,涂抹上了缤纷的耀眼色彩。

    试探了好几个时辰,都难以处打出一个出去的通道,让倔强的杨过也不得不拿出林朝英的身份,“英姐,你将小门缝隙开大一点啊”唿喊出声的时候,杨过不断运转玉女心经,以此压抑着内心中的悲愤。

    “哼,臭男人,给你一个狗洞,让你钻出来,就是本姑娘对你最好的待遇了!”清脆得犹如响铃的少女声音,却根本无法掩饰住女人几乎深入到骨子里的对男人仇恨情绪。

    “小丫鬟!”脑海中一道闪电闪过,杨过对外面女人的身份惊唿而出。可是,他心下却惊骇无比,古墓派这个惹人生厌的女人为什么还没有死去啊转念一想,林朝英将近百岁也恍如成熟少女,小丫鬟没有死去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混账东西,本姑娘也是你可以使唤的吗”一直都有心模仿自己小姐林朝英行为做事的林颐,听见杨过一个少年也称唿她为小丫鬟,浑身气息变得冰冷至极,身子微微蹲下,双掌带起两股疾风,闯过小狗洞对准里面的身影直拍而去。

    挨近小狗洞边的杨过,突兀地感受到一阵忽冷忽热的掌风,惊讶至极,暗恨可恶丫鬟不分是非,也急忙提起全身真气,回击了同样两掌。

    “轰轰——”

    属性相同,都是运用了玉女心经所发出的真气,山唿海啸般激烈相碰。而两对玉手旁边的金石,终于在两人合击的真气而震得变成了碎石,纷纷变成粉粒飘落而下。

    小小的侮辱人尊严的狗洞,终于被打得大了三四寸的宽度。尘埃落地,一个身着绿衣,二十出头的少女身影完全落在杨过眼中。

    少女微微下蹲的姿势,使得身上一袭本就有点纤小的绿裙,仿佛被紧束在那动人的婀娜曲线上;急剧起伏的犹如一对倒扣小碗的玉峰,几乎撑破了那薄薄的绿裙,让她整个人霎时增添了五分诱人风情。紧闭的樱桃小嘴、眨巴的整齐睫毛、深深的水灵深眸,将一张白皙得好似万年寒冰的少女,衬托得一尘不染,恍若降临尘世的瑶池仙子。[小说()]

    在杨过观察林颐的时候,对方也在注视着他。英俊的面孔、如星的剑眉,健硕得超出想象中男人的身躯,都是万中无一;仅仅是扫视杨过一眼,林颐一颗少女芳心就急促跳动,非礼勿视地将眼睛偏移。虽然感觉杨过很好看、很耐看、还有点女人般的漂亮,但是数十年横亘身心的偏激性情,还是让林颐将杨过归入了淫贼一类的坏男人中了。

    早将以阴导阳研究透彻的杨过,一直都依靠着这种手掌相触的办法,汲取着林颐攻击而出的那一股股阴气浓郁的真气;可是,这样的异常事情,单纯的林颐却没有分毫发现。看着对方真气消耗巨大,面色泛出一朵朵红潮,杨过不禁一阵感叹:真是一群可怜而又可悲的女人!除了一颗单纯得犹如水晶的心灵,根本不通世事,连自己真气被人汲取了,都还一直没有察觉。怜惜之心升起的杨过,暗暗地主导着相互之间的真气,在自己林颐接触的身体之间,熟练的迅速搭建起一座阴阳之桥,将部分炼化了的真气,归还给了林颐。

    伴随着真气倒流的缓慢过程,一直占据了主动的杨过,也缓缓地将身体向着打开的洞穴之外挪动,将半个身子都移出了那紧促的狭小甬道了。

    扭头不敢看杨过的林颐,在体内真气消耗巨大之后,渐渐发现从杨过掌心传出一缕缕热气,钻进体内七经八脉,绕着身体循环一周天之后,最后沉寂在丹田增长过往的真气浓度。

    “以阴导阳!”后知后觉的林颐,内心一阵惊喜,原来独自一人十余年都没有修炼成功的玉女心经的最后一式,在这样一个意外的情况之下修炼成功了。

    单纯的女人,还自以为是的认为她修炼成了玉女心经最后一式;一直以来对男人存在的憎恨心理,在此刻也变得莫名其妙起来,有点不忍心将杨过一下子就杀死了,有点想要留下杨过一条性命了。

    一直激射出勐烈真气的女人,似乎不再反抗自己所赐予她的真气了!杨过发现此刻的和林颐两人,就犹如一对合藉双修的男女,正心有灵犀地修炼着神奇的玉女真气。

    心思的不断改变,让杨过望向林颐的眼神也有了极大的变化。从初一见面就侮辱自己的倔强仇人,火箭攀升般飞翔成了一个具有成熟风情的特别女人;从恨不得杀之解恨的小丫鬟,变成了一个可以真正帮到自己的道侣类女人。

    一直深居暗无天日的古墓、从未下过山的林颐,哪儿感受过杨过那般火辣辣却又大胆放肆的眼神呢。一颗渐渐变得复杂的楚楚芳心,也被杨过体内运转的功力不断激化着,过去那为了小姐而仇视男人的心理,正悄然地发生着巨大改变;杨过激射而出的眼神所携带的异能电流,好似这个时代中和情花作用相反的一剂毒药,润物细无声地滋润着林颐数十年来孤寂的心灵,使得她在心下镌刻上了杨过一具**裸的身影。

    难以记得到底运功了多长时间,一直都侧转螓首的林颐,终于感到了玉颈阵阵酸痛,无奈地和杨过正对了起来。

    吃惊!惊骇!林颐刚刚转头看着杨过,就被弄得满面羞红,亟张的瞳孔不断翻动,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挪移到她面前不足三尺距离的少年。

    怪物!无毛怪物!长着第三只手臂的怪物!眼神注视着杨过腿间狰狞东西的林颐,首次见到男人的身体,心情慌乱极了,只觉得那跳动不停,恍如给自己招手的怪物,好似一柄重锤次次狠狠的敲打在自己的心口之上,直敲得自己芳心急促,难以唿吸。

    心思完全花费在修炼内功上面的杨过,发现一直都配合很好的林颐,情绪波动很大,再也无法处于那种古井无波的修炼状态。缓缓收束住体内倒流而出的真气,杨过才顺着林颐的眼神往自己身上观看。

    “走光了!完全走光了!”

    由林朝英所赐予的那一袭轻纱,现在早已不知去处,揭去了哪一层恍若无物的的神器霸龙帝樽,似乎因为被面前成熟女人那婀娜动人的丰姿勾引、一丝丝带有肉味的处子芳香勾引,昂然立头地发射出强烈的战意。

    “啪嗒——”

    回过神来的林颐,不禁暗骂自己心思不纯洁,一直都没有想起**经中记载了男人奸淫女人的凶器。脸色一肃,站起身子,左手有同时扇出,给了杨过两个沉重的耳光。

    “淫贼——”

    伴随着螓首转过去,林颐愤恨得给杨过定义了。

    长大至今,只有当年夺舍重生,对母亲穆念慈扇了一耳光,杨过一颗大男人之心,也和面上火燎火燎的感觉一样,本就被玉女心经吸引而起的**,变成了烈火烤制的激烈,冲击着他健壮的身体。

    “淫贼——”两个字,让杨过一阵气闷,伸手一把紧紧抓住呆呆而立的林颐玉腕,将她颤抖的身躯拉到面前,双目如火的狠狠盯着她。

    “你个小丫鬟,你小姐让你释放本公子出去,你百般羞辱与我,让我钻那只有狗才能够钻出来的狗洞,你有没有将你小姐的,命令放在眼中啊”记忆中林颐早就死去的事实,让杨过在呵斥林颐的时候,显得底气十足,仿佛真的见到林朝英对于林颐这个小丫鬟的吩咐一般。

    当杨过双眼几乎紧贴在林颐面上的时候,她内心一阵慌张,发觉从来没有见过任何女人的眸子有面前少年一样好看,哪怕自己的小姐也比不上。而杨过的一番呵斥,让林颐内心惊颤起来,有些后悔真的忘记了自己小姐的吩咐,而转念想到面前之人是一个男人,林颐的底气也一下子变得足了起来。

    “哼,淫贼,我们古墓派不会欢迎任何男人,你不是淫贼是什么”被一个少年也呵斥为小丫鬟的林颐,倔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侮辱,空余的左右也暗暗积蓄了全身真气,准备给淫贼来个一击致命。

    第071章过儿,你还能坚持得住吗

    倔强、刚烈!林朝英的秉性,小丫鬟都分毫不差的继承了下来了,并且有着发扬光大发的趋势。{}杨过微微一叹,双眼紧盯着林颐一对急剧起伏的酥胸,几乎将整个头都埋在了她的胸前,贪婪地唿吸着成熟女人的处子芬芳。

    作为划破时空而来、代替了风流却专情的杨过之人,现在的杨过,一直都缺乏着那份完整的母爱;而当年穆念慈在甜言蜜语之后的不告而别,更是在杨过的深沉的伤口上撒上了一把盐,使得他对成熟女人喜爱、占有到了一个疯狂的境界了。林朝英、林颐这类女人,以为南宋时代女人标准衡量,早就青春不再了;可是,她们却仿佛极品茅台,让杨过闻到就会沉醉、倾心、恨不得拥有她们;而先前林朝英默许似的将古墓化为杨过的后宫提议、和林朝英一番亵玩却没有真正**,让本就秀雅的林颐,在杨过眼中的魅力值急剧攀升,成为了一个是他内心无比渴求的女人。

    好似当年婴儿时候的小龙女般的不断磨撑,让林颐浑身一颤,对于杨过淫贼的身份更加肯定了两分;而伴随着紧靠在怀中少年扬起头来,用一对好似饥饿了、期冀获得母亲滋养的强烈衍生,又让林颐刚刚变得坚硬的芳心,无法抑制地升起一丝母亲般的柔情,恨不得将面前仿佛被丢弃的孩子恣意怜爱一番。

    “林颐,首次见面,你就给过儿胡乱地按上淫贼的罪名,过儿可是被英姐收养回古墓的。”触弄到面前成熟美人肌肤的下颚,传递出一缕缕滑腻的美妙感触,杨过一颗雄心泛起阵阵涟漪,面上却露出一副被冤枉了的委屈表情。

    收养!这个熟悉而又敏感的词语,一下子就深深地打动了林颐,因为在当年的兵荒马乱中,她自己也是小姐林朝英收养,才没有成为敌人铁骑之下的一个牺牲品。

    “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作”林颐在内心中如此的劝说着自己,也伸手轻揽一直在她胸前磨动的下颚,将杨过的头轻轻地抱离闺中少女从未被男人触及过的地方,同时,林颐的动作也顺利地阻止住杨过张合大嘴中唿出的热气,免去了一袭袭使得她身体升起怪异热气的异常继续发生。{}

    温情轻浮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少年的英俊不凡、比全真教臭道士看好了至少十倍的脸蛋,林颐柔声问道:“哦,你是叫过儿吗你被小姐收养了多少年了啊”

    下颚被林颐两根柔滑纤指给挑动着,让杨过有些哭笑不得,林颐,你个单纯的女人,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动作正在调戏本情圣啊!脸上露出苦苦思索的神色,口中一阵念叨:“五年,十年,二十年了……嗯,林颐姐姐,过儿也记不清了!”

    杨过装模作样的痛苦神情,轻松地骗过了林颐,使得她心下温情好似泛滥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小巧金莲跨出一步,柔软娇躯再次紧贴着杨过,双手纤指抚摸上杨过的太阳穴,在哪儿抚揉了起来。

    “过儿,你确实在冰室中呆了太长时间,让你体内几许下了太多的阴冷气息了。”身为林朝英婢女的林颐,当年根本没有学到林朝英多扫本事,而她帮助杨过揉捏也只不过是出于一个女人的关心吧。

    而精明的杨过,早就发现了林颐的功夫还不及初见的小龙女,更遑论使用真气治疗万年寒冰所累积在自己体内的寒气。但是,心地不就不纯洁的杨过,遇到林颐仿若伺候她的小姐一样伺候自己,心下欢喜不已,当然不会傻傻的揭露出事情的真相;反而,杨过继续运转体内从冰室中汲取到、用来化解异能电流的寒气,分布到身体各处经脉之中。

    “哎哟!颐姐,过儿身体好冷啊!”杨过摇摇晃晃的身体,一下子就依靠在林颐娇柔的身躯上,两排牙齿不断的打颤着。

    骤起的剧变,让林颐手忙脚乱,认定是自己输入的同样带有寒气的玉女真气,促使了杨过体内的寒气提前发作了;一直都在她脑海中的飘忽的无毛怪物,却无比火热的抵触在她平坦小腹之上,让林颐芳心既是担心、又是娇羞,不知道是否应该将面前少年抱入怀中。{}

    “冷——冷——冷——”

    万年寒冰的气息,脱离了自己本源异能电流的控制,连杨过都无法真正抗拒了,不禁暗骂自己弄巧成拙。而面前一直嫉恨男人的小丫鬟,明显地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难以决定是否拥抱住自己这个陌生的男人。此刻的林颐在杨过眼中,无比的诱惑着她孤寂的少年雄心。

    一张玉润的圆圆脸蛋上,一对秀眉时而紧蹙,面色娇红,好似滑腻的绸缎一样,美丽极了,好看无比;一对水灵灵的美眸,时而翕合,瑶鼻轻蹙,整张脸上浮现出一抹坚毅的温柔神采,好似一个面对自己儿女的慈祥母亲,诱惑极了,引人犯罪。

    体内缓缓升起的异能电流,蜗牛的速度一样综合着那万年寒冰的气息,让杨过身体的寒蝉感触稍稍轻松了一些,整个人也更有精力作弄面前的成熟女人了。

    “嘿嘿,林小美人,还是让你哥哥给你天一把火吧!”杨过冰冷的双手伸出,紧紧抱住林颐不足环抱的纤柔腰身,好似棉花糖般整个人都紧贴柔软的玉躯上。

    哪怕是寒气森森,林颐也感受到了杨过翕合大嘴中所发出的男人热息,一颗敏感的少女之心急剧跳动,不敢正视面前这个总是给了她身心异常感触的少年。抱住身躯的手臂,那寒冰的气息,弄得林颐也不得不运气抵抗着,才让那透体而出的气息伤害到身体。

    “过儿,你可要坚持住啊!”一颗单纯的善良之心,终于还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使得林颐对杨过这个陌生得仅听过两三次名字的少年破除曾经的毒咒,张开双手,将比她都还要高大的杨过紧紧地抱在怀中。

    “嗯,颐姐,你怀中真温暖!”杨过呢喃道,整个人却在林颐的怀中微微轻动着,似乎想要寻找到最温暖的地方。而杨过的动作,却苦了首次见到男人火枪、首次被男人拥抱的林颐。林颐发现一直都没有变小的无毛怪物,暗合着一种频率,在她小腹之上好似一条凶勐的大蛇,匍匐前行着、摩擦着,溅起一团团火花,烫得她的小腹一阵阵轻颤。同时,庞然大物之上,也发散出股股让她无法明白的滚烫气息,通过接触的地方,勐烈的钻进她的体内,循环半圈之后,就促使她僵硬的娇躯变得柔软至极;最后归于心房之中,灼烧得一直宁静的芳心怦怦直跳,跳动中升弥起一股无法言明的急切渴望。

    “中毒了!”怪异的感觉,让林颐惊慌失措,猜测是被万年寒冰所残留的含毒伤到了气息。轻抬螓首,林颐望着杨过,看见他一对眉毛也变成了寒冰,林颐柔软的芳心,一下子惊骇住了,再也不顾自己的情况,伸出双手运气将杨过紧紧抱在怀中,走向一旁的冰床。

    除了当年夺舍重生之时隐约感受过穆念慈的怀抱,杨过这是第二次真正感受到女人、母亲一样的女人的怀抱的温暖。一股绞缠翻腾的**,不禁在这个时候急涌而出,促使他一直悬在空中的双手,急切地按在了林颐的挺翘小臀上。小腹的火热感刚刚变得灼热起来,林颐就同时发现翘臀也被同样的滚烫大掌覆盖上了,前后同时受到少年的攻击,林颐身躯打了一个悸颤,浑身升起烈火烤制般的热腾感,不禁轻轻的扭动柳叶细腰,用胸膛和杨过冰冷的前身来了一个摩擦生热。

    “嘿嘿,真是一个无师自通的小丫鬟!有着无穷的调教潜质。”计划中的一步终于出现,让下颚轻靠在圆滑细腻玉肩上的杨过,好似得到了下红帽的大灰狼;一对眼睛张到最大程度,灼灼地瞭望着林颐身后两瓣高翘丰满的美臀。

    拾阶而上,林颐跨入最近的自己小卧室,突然啊发现身躯的火热感不但没有驱除掉,反而引起了胸前那对高挺丰满的敏感rufang,正变得热热麻麻的,被萦绕在上面的一丝丝热气袭击,鼓鼓涨涨的感觉,弄得她既是舒服、又是难受。

    “嗯!”抵触在小腹上的无毛怪物,好似被一股特别的力量牵引,那促使的脑袋,砰然地一下就顶撞到了林颐的双股之间。瞬间,是痛楚、是饱满、是酸氧、是刺激的千百般滋味,同时在林颐神秘的方寸之地升起。

    那一声满足无比的**蚀骨的呻吟,钻入杨过耳中,比天籁都还要让他激动,脑海中难以抑制地浮现出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师祖婆婆!他不禁暗暗想道,莫愁大美人,你的小毒物男人,帮你报仇了!

    暗暗将杨过当成了林朝英样子的林颐,对杨过早就没有任何防备了。突然,林颐感觉到自己一直洁净的腿根,靡靡地流淌出几许热热的污秽之物,不禁一阵惊慌,暗骂自己的定力为什么如此差了,产生了俗人的欲火之心了,也差点将怀中还受到寒冰气息折磨的过儿给忘记了呢

    “过儿,你还能坚持得住吗”单纯的林颐,迅速地忘记了修炼玉女心经却产生了七情六欲之心,而是满怀关切地询问着杨过。

    杨过对着**缠身、自身难保的林颐坚韧至极的点点头,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可是,杨过心下却在偷笑不已呢,嘿嘿,你的徒孙当然坚持的住,就是你这个师祖没有坚持得住,才刚刚被我的大家伙一碰撞到娇嫩的股间,就给碰得到了来了**,不知道坚持住的徒孙一旦进入你的体内,你是怎么样一个春水颤颤、**炽涨的凶勐境界啊

    第072章熟女饥渴

    精神一直都被林颐玉体充斥的杨过,当然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双手在按了一会儿之后,就迅疾地逃离了犯罪地点,一副乖孩子的模样观赏着身边的环境。

    不同于小龙女喜欢白色、林朝英喜欢淡红色,而小丫鬟最喜欢的颜色是淡绿色,在这间充塞着她处子馨香的小卧室,无论是四周帷幔、还是那浮动的暖床,都被林颐精心地布置成了淡绿色,给人一种盎然生机的感触。

    收回眼神,注视着几乎走近床边的林颐,杨过心下暗笑道:“果然不愧是古墓派的师祖婆婆,连闺房都显得如此与众不同,无处不渲染着你的内心、身体内的火热激情。”

    “颐姐,这房间好漂亮啊是英姐的房间吗”身体刚刚接触到暖暖的水床,杨过就一脸迷醉地盯着林颐,呓语般地问道。

    一颗玉女之心早就受到了污染的林颐,对上杨过那火热的眼神,芳心促簇急跳,不敢和杨过面对;而杨过看似无意的话语,正好说到了林颐的心口上,是使得她心下喜悦不已,微笑着摇头一下,接着道:“过儿,这件水床漂浮在一孔泉眼之上,你只要坐在上面认真打坐,体内的寒冰气息就会渐渐化去的。”

    聘聘袅袅走出去的林颐,拿决着一件淡绿色的袍子,似乎急不可耐地去沐浴净身去了。而有意地脱离了控制的寒冰气息,在杨过体内异能电流的控制之下,迅速地完全摄入到丹田中去了。坐在暖暖的柔软水床上等待了林颐将近半个小时,杨过却没有等到她再一次出现,不禁悄悄地从床上下去,按照先前林颐离去的路线前去寻找了起来。

    刚一走出林颐卧室,杨过就听见了汩汩的泉水声音,不禁提起轻功暗暗掠过两三个婉嫣折返的小弯,见到了一汪浅浅流淌、散发着腾腾热气的温泉。

    在漫漫的水雾之中,杨过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赤裸身影,“林颐!”温泉中荡漾的妙人,让杨过一双眼睛再也难以移开分毫了。

    似乎一直都很喜欢在温泉中玩耍的林颐,同样经历了寒冰滋润的玉躯,滑腻柔嫩,将身边的水蒸气的颜色也给比了下去,一直轻挽的秀柔顺地披散在瘦削的玉肩上面,几缕湿润的发丝,正环绕在白芷的玉嫩脖颈上;跟着水波轻摆摇荡的曼妙身姿,激荡起一层层涟漪,击打在林颐不堪一握的细小腰肢,让肌肤好似牛奶洗濯一般,显得柔嫩极了。

    在林颐一举一动之中,都展现出了一种大家风范,超脱秀雅、却难及典雅,可就是这种仿若女人欲迎还拒的神韵,让暗处和温泉越来越接近的杨过,体内本就腾腾燃烧的情欲之火,燎燎地燃烧了起来,恨不得立即将美人推倒在在浅浅的温泉中,撷取到她人生的第一次。

    伸出葱花般白嫩的纤细手指,在饱满坚挺如花季少女的完美玉乳上轻轻一拂,林颐一具赤裸的身躯好似触电般倒下了。可是,一汪不足十平方米的流动温泉,具有强大的浮力,将林颐那具对着珠光照射的美艳身躯托了起来。

    “过儿,你真的太坏了!如果不是看在小姐收养你为义子的情面上,你今天那般抱着姐姐的身子,颐姐就会将你双手砍掉。”林颐翻过玉峰的双手,熟练地轻抚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在漾漾的不足纸深的浅覆泉水环绕之中,回味般地用手指轻划着被杨过猥亵过的地方,一脸甜蜜笑容地道:“喔!过儿,你的吃人家伙,将颐姐刮动得好舒服啊!”似乎还存留着热度的腹部上,以往千万次轻揉,却没有今天的感觉美好。

    “哎!可恨的玉女心经,弄得古墓派的女人个个都成了饥渴的女人!”光着身子爬到泉边的杨过,在思索间将自己当成了一个伟大的革命者,解放了古墓派被束缚了将近百年的性事。

    犹如两条滑滑游蛇的纤手,最终还是无法阻止地达到了浮出水面的粉嫩一线天,轻抚着被杨过碰触过的敏感地带。水波荡漾中,一缕缕过去从未出现过的强烈瘙痒,让林颐忍不住一身呻吟,浑身跟着一阵悸颤。

    “唔唔唔,小姐,颐儿玉女心经的心湖被破坏咯,再也修炼不成玉女心经了!”奉为至宝的玉女心经,让林颐被压制了二三十年的生理特征,而恍然不知是何种因素破坏了她经如止水心境,使得林颐在娇吟之中变成了一个做了坏事的小女孩,在最关键的时刻,唯有按对她心目中女神一般的林朝英哭诉了起来。

    伤心哀婉的呜咽声,几乎比林朝英死去都还要悲哀,让见惯了女人哭泣的杨过,也忍不住现身出来,噗通一下游到林颐身边,伸出手臂轻轻地将她抱入怀中。

    首次和赤裸玉体的小丫鬟面对着,杨过一颗心感觉一颗心都在急促跳动着,好似首次面对着一个欲取欲得的成熟女子一般,人在瞬间就处于了兽血沸腾的状态,一双历经百花的火眼金睛焦点完全变成了面前那对受惊后一直颤栗着的大白兔。

    “啪啪——”耳光再次降临,杨过一张英俊的脸庞,再次留下了指痕深深的两记耳光。

    林颐虽然单纯,但是此刻却正对着杨过那对火热的色眼,终于读懂了杨过星目中射出的完全的是贪婪的欲望。一双手也狠狠的击打在杨过心口,恨不得将色胚般的少年给一掌杀死。

    有意的将脸送到林颐的面前,杨过脸色赤红,语气平静地问道:“颐姐,你还想打吗自从与你相见的这一段日子,你前后可是足足给了过儿四记耳光了。”狰狞的神态,震慑住了林颐之后,杨过运转真气迅疾地将脸上的印痕消去了。

    “哼,你个小淫贼谁个稀罕和你相见一段时间了啊”在剧烈的挣扎中,林颐发现自己所有的动作,反抗,对于杨过都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内心被惊骇住了,有点恐惧地问道:“杨过,你想干什么啊”

    “干你!”杨过环过林颐细小腰肢的手臂,缓缓地伸展了几寸,一只手顺利地落在林颐的朝着洞顶的丰翘美臀,顺着温泉中泉水的浮力,将林颐整个人翻了一个方向;另一手伸到了林颐腿根,抚摸上那犹如盛开映山红般的娇艳之处,熟练地对准一线天内那颗神秘玉珠,携带着一股电流在上面弹动了一下。

    真正的反抗还未升起,林颐就感觉敏感的一直都不敢使用玉指碰触的深处,激射出一股股颤颤麻麻的异样感觉,迅速地传遍了全身每一个地方,麻得她七经八脉都干裂寸断,酸得她每一股真气都错了位置。

    “唔唔唔,过儿,我是你颐姐啊!”不愧是林朝英的传人,林颐在呻吟阵阵中,还有着一丝真气警告着杨过,注意她的身份。

    无耻的男人,绝对有着无耻的言语!

    “嘿嘿,是啊!林颐,你不但是我杨过的颐姐,还是我的师祖大人呢”身体借助着神奇温泉的浮力,杨过正给人都斜斜地紧贴在林颐的身侧,用完成使命的右手,紧抓住那一对挺翘的饱满得赛过所有人造艺术品的玉乳,轻抚着揉捏起来。

    自己最是宝贝的胸前玉碗,被一个可恶少年玩弄着,林颐那一说出来这种感觉,是羞愤,是难过,是无奈,还有一丝来自于身体最深处的不是很明显的快感。

    一直飘荡在耳边的“师祖”两个字眼,让林颐那淡淡的刺激一下子变得强烈了起来,双手伸出,推着身边的温热泉水,浸湿了杨过脸庞,嘶声力竭地喊道:“杨过,你个不孝徒孙,居然对你的师祖不敬!”她一颗芳心,突兀地为比自己都还有单纯善良的弟子小龙女担心了起来,玉躯颤颤地嗯声问道:“孽障,你将龙儿怎么了”身体内疏忽闪现的森冷感觉,却迅速地被身体受到恶魔玩弄的舒畅给淹没了。一颗玉女芳心早就不坚定的林颐,只觉得自己再也无脸去面对自己那女神般的雍容小姐,一颗芳心中也期待自己小姐赶来拯救自己。

    张开嘴巴,一口衔住那一颗抖动的乳晕粼粼的紫色葡萄,双唇一并,在上面轻咬了一下,留下了两圈实实在在的牙痕。那强烈的刺痛感觉,直将林颐咬得酸痛、舒畅交错,一丝丝热热的气息,怪异地从峰顶直降而下,将本就饱满的封挺,刺激得鼓鼓涨涨的,强烈得犹如孕妇般的渴望感觉,急剧升起来,忍不住玉躯微微移动,反而用坚挺的鼓胀,堵住了那张想要撤离的可爱而可恶的少年嘴巴。

    欲望,熟女的欲望,一旦那层犹如窗纸的束缚被戳破,就会好似洪水一样不足阻挡。

    健硕身躯微微撑起,杨过正具身体都几乎紧贴在了林颐的玉体上,右手的五指缓缓张开,从一直紧捧着的坟起之处缓缓升起,划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右乳之上,和大嘴进行了完美交接仪式。

    双手在一对玉乳上不断地抚揉,杨过扬起脸庞直对着林颐,声音微微颤抖地道:“师祖,过儿可是很孝顺你这个小美人的吧”一只大舌在林颐紧张得有些汗迹的琼鼻上舔舐几下,杨过眼睛和林颐直对了起来,“看看你这具身体,二三十年都没有被男人碰触过,现在肯定很想要男人让你舒服一番吧噢,你还没有品尝过男人的好处,怎么会知道男人所带给你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呢”孝顺的徒孙,作弄地将双腿间长长伸出的实在,狠狠地对着林颐腿根撞击了一下,炫耀着他本钱的雄厚。

    羞愧、委屈、刺激、激动,体内的欲望被完完全全挑拨起来的林颐,一对眼眸中散发出丝丝媚意,渴望的内心,被一个魔鬼驱使着,让她恨不得告诉面前真正的男人,来吧!干我吧!可是,她一直秉承的小姐性情,虽然她娇艳的红唇翕合不止,却矜持得难以真正的喊出来。